“你盯着我幹什麼?”蘇白龍眼角看見宇文夢悅一直在看他,他疑惑的問道。
“你....”宇文夢悅古怪的瞧了他一眼,眼神又飄到了流兒的身上,來來回回,“你覺得這個女人漂亮嗎?”
“漂不漂亮你不清楚?”蘇白龍反問道。
他有些不明白宇文夢悅的腦回路,不懂這個時候爲何要關心這個問題!
難道不是應該問一下流兒到底對宇文銳延做了什麼嗎?
“我問你你就回答!你眼睛都一直盯着她,是不是也喜歡這樣的?”宇文夢悅生氣的喊道。
流兒有氣無力的擡眸,打量了一下爭執的二人,嘲諷的笑了笑。
宇文家的這倆兄妹.....還真都是癡情種啊!
“我不看她難道看着你?”
我問她問題呢,可不是要看着她?
這話不是問的莫名其妙嗎?
蘇白龍此時煩着呢,被宇文夢悅這一攪和,更加的無語了。
“你,你還理直氣壯!你當着我的面.....”宇文夢悅氣的直跺腳,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行了,你邊上呆着,別鬧了。”
蘇白龍說道,又看向笑着的流兒。
她看起來很是虛弱,即便是嘴角勾着笑意,但是眼中沒有半點的神采。
“你對宇文銳延做了什麼?”
“你問錯了!”流兒輕聲說道,微微閉上了眼睛。
她手臂都快要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還用得着捆縛符嗎?
就算是現在放她走,只怕她也是沒有力氣。
她被捆仙索和宇文銳延折磨的.....半點精神力都沒了。
“你們怎麼過來了?”
地上的宇文銳延忽然坐了起來,看着蘇白龍和宇文夢悅,沉聲問道。
“皇兄,你醒了,你有沒有事?”
宇文夢悅見宇文銳延醒了,開心的衝了過去。
誰知宇文銳延一擡手,直接將宇文夢悅擋了回去。
“回去!”
他的語氣實在不太好。
“皇兄.....”宇文夢悅不懂爲何他皇兄一醒來就和自己發脾氣。
“先回去,過後再給你解釋。”
宇文銳延看向蘇白龍,“將她帶回去,明天你們再過來!”
“好。”
蘇白龍站起來看了一眼宇文銳延,只見後者的目光已經看向了牀鋪上面的流兒了。
他的目光,身爲一個男人都能懂。
宇文銳延只怕是,真的對流兒動了心思了。
他心中已然有了計較了。
“我.....”宇文夢悅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她還有很多話沒有問出來呢。
“走吧。”
蘇白龍直接拉着宇文夢悅的手,將人帶了出去。
從密道進去的,此時從大門走出去。
武興自然很是疑惑的看着二人,但是宇文夢悅此時正在氣頭上。
這一個兩個的都衝着她發脾氣,讓她非常的沒有面子。
“公主,你們.....”
“滾開,不要擋路。”
宇文夢悅罵道,快步的往自己宮殿走。
“武將軍,改日再細說。”蘇白龍拱手。
武興看了一眼御書房內,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恩。”
“蘇白龍,你快走。”
宇文夢悅走了幾步發現蘇白龍居然沒有跟過來,又氣呼呼的喊道。
“告辭。”
蘇白龍再次拱手,跟上了宇文夢悅的腳步。
將人送回宮殿,蘇白龍打算回去宇文銳延之前的府邸。
“你去哪裡?”
“我回自己的院子啊。”
“你就在我宮殿,哪也不準去!”宇文夢悅氣性沒下去,此時見蘇白龍要走,更加的生氣。
“公主,這不方便。”蘇白龍拒絕道。
宇文夢悅瞪着蘇白龍良久,“那你走了,以後別想再看見本公主了!”
她說道,扭頭就回去了自己的宮殿。
蘇白龍有些懵逼,這怎麼又亂髮脾氣了?
不過此時天色實在不早了,他還是改天再來吧。
想到這,蘇白龍轉身回去了。
而門後趴着的宇文夢悅伸出腦袋瓜,看着蘇白龍的背影消失在院子裡面,更是氣悶。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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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是又迷路了吧?”蕭一臨停下來擦拭着頭頂的汗水。
兩個人的速度很慢,要是按照正常的速度,走着也是很快的。
只不過,這邊石頭太多了,根本就不好走。
而且,他們已經迷路了兩次!
總是走着走着,又繞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不過每一次都是齊蔓兒用自己的血在石頭上面做一個記號,然後便能夠順利的往前走了。
齊蔓兒聞言,停下來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石頭,正打算將掌心的傷口挑開,擠出一點血液來。
“你別動!”
蕭一臨及時阻止了她,然後乾脆的將自己的手指給劃開,學着之前齊蔓兒的樣子,將自己的血液抹在了石頭上面。
“走吧!”
做好這些,蕭一臨咬着手指打算繼續往前走。
齊蔓兒卻雙手環胸,靠在石頭上面,清冷的面孔居然帶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怎麼?”蕭一臨不解的問道。
“你以爲誰得血都有用?”齊蔓兒挑眉問道。
“......”難道不是?
齊蔓兒擡擡下巴,示意蕭一臨自己走前面去看看。
他不服氣,走了一圈隨即又繞回來了原地。
原來,齊蔓兒的血液還真是異於常人啊。
齊蔓兒見蕭一臨恍然大悟的樣子,抿着嘴笑了笑,然後將自己的掌心血抹在了石壁上面。
果然,二人再次上路的時候,輕而易舉就走出去剛纔的“鬼打牆”了。
蕭一臨想問齊蔓兒她的血到底有何特殊的,但是又怕破壞了這好不容易緩解的氣氛。
他在這個女人面前,不自覺的就小心翼翼的起來。
“過了前面這個山丘,就出去了焚石山了。”齊蔓兒主動說道。
齊蔓兒看着心情不錯,面色也柔和了許多。
她終於不在板着臉了。
這也代表二人的關係也算是破冰了,其實也算是暗中更近了一步不是?
畢竟兩個人都做了這麼親密的事情了。
蕭一臨這樣想着,嘴角不由得勾了笑意。
兩個人出了焚石山,前面是一處茂密的森林,參天大樹遮日,不見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