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聽出來在哪裡方向嗎?”蕭一臨問道。
“不能,四面八方都有。”
這就難辦了。
蕭一臨也想不通到底是爲何,他使用技能試探了一下,周圍也並沒有什麼可鎖定的目標。
接二連三的疑問讓他面色越發的沉重。
“走,我聽着那邊聲音大一點,咱們往那邊走,說不定你們也能聽見了。”永娑拍拍蕭一臨的肩膀,表示安慰。
“好。”
永娑在前面領隊,兩個人走在後面。
“就他這種天才修煉者居然還被困在了這裡,我覺得我們真的沒希望了,我不想走了。”
走了這麼久也沒個有用的線索,蘇白龍真的是泄氣了。
說實在的,現在的蕭一臨也是有點氣餒了。
“再堅持一下,要是能找到我們過來時候那個瀑布也是好的。”
“好吧。”蘇白龍有氣無力的說道。
三個人走了差不多百里距離,然後就看見了一堵面積非常大的灰色石頭。
就像是橫生出來的一堵石頭牆一樣。
“這麼大的石頭,剛纔我在半空中居然沒看見!”永娑說道。
“可能就是地勢原因,這些草也擋住了視線。”蕭一臨說着就看見蘇白龍已經開始往石頭上面爬了。
這石牆看着非常的整齊,而且像是一面摺疊張開的古代屏風一樣。
蕭一臨覺得這上面肯定能夠找到可靠的線索,他上前一寸一寸的摸着石牆,卻並沒有發現不妥。
永娑修爲很高,所以一個用力直接就飛到了石牆的上面,而蘇白龍還在石牆的半山腰。
蘇白龍見永娑輕而易舉的就飛了上前,氣的吐血,人比人真的是氣死人。
他發誓,以後也要這麼牛逼哄哄的,無形中就將人踩到了腳底。
“這上面看不見什麼,石牆背面還是草叢。”
“我在下面看看。”蕭一臨喊道,拿着劍開始往這石牆裡面戳。
果然,劍刃輕而易舉的就能穿透這裡面去,抽出來的時候帶着點點粘液的痕跡。
所以,這個石牆並不是被困在這裡的動物變得,而是和這草一樣,天生就長在這裡得。
忽然,只聽蘇白龍一聲尖叫,然後就沒看見人了。
“白龍?”
“我....一臨,救我!”蘇白龍得聲音從石牆裡面傳出來,然後再也沒有其他的迴應了。
此時永娑急忙飛到蘇白龍之前的位置,“就是這裡,剛纔他一腳踩進去了。”
那麼高的位置,蕭一臨沒有修爲,根本爬不上去。
“現在怎麼辦?”永娑有些着急,畢竟也不知道石壁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有沒有危險。
“能怎麼辦?你帶我上去,我要去救蘇白龍。”
“兄弟,這個人對你很重要?”
“那當然,他是我的兄弟。”
“可是他已經沒了聲音,說不定已經死了,這樣不知道情況貿然進去太危險了。”
“出不去也都是死,白龍我必須要救。”蕭一臨說罷,直接徒手就要往上面爬。
“好,死就死了,不當縮頭烏龜。”永娑牙一咬,下來抓着蕭一臨直接來到了那個蘇白龍進去的地方。
兩個人一同對準那個位置直接跳下去了。
這是一個很長的狹窄的甬道,身下光滑無比,像是坐了一個很長的滑滑梯一樣,周圍的都是和石壁一樣的顏色。
滑下去的速度很快,剛看見一點亮光,兩個人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直接砸到了蘇白龍的身上。
“臥槽,快要把老子壓成肉泥了!”蘇白龍慘叫道。
“你站在這邊幹什麼?”蕭一臨見蘇白龍活蹦亂跳的,笑着說道。
“我在看這個長長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沒想到你們就齊齊砸下來了,我的小嫩腰啊....”蘇白龍一臉委屈的扶着自己的腰。
“水的聲音應該就是這裡傳來的吧。”永娑已經在周圍看了一圈了。
只見他們腳下都是淺淺的水,大約只到小腿肚這邊,正前方還有一個很高的地方,那裡有一個瀑布,正在時不時的落水。
“這裡居然還有個瀑布,不過水好像很少,你看半天才流下來一點。”蘇白龍也早就將這邊巡視了一圈,但是又擔心蕭一臨過來找不到他,他也沒敢走遠。
“走,我們去上面看一下。”蕭一臨躺着水,可是剛走了一步,就覺得腳底下有些粘稠,而且還有針扎一樣的感覺。
再細看那水,好似不斷的在冒泡,像是燒開的水一樣。
不對,腳越來越疼了。
“你們不會覺得腳疼?”蕭一臨問道。
“不會啊。”
蘇白龍和永娑都擡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蕭一臨擡起腳,他鞋子的腳底板已經有些脫落了,而且他的小腿肚更加的疼,腳底板疼好像是因爲那些水沁到了裡面去。
很快,他就看見自己的褲子也開始破洞了。
這水,有腐蝕的作用!
“你們不疼可能是因爲修真之人的抵抗力強悍,而我不行。這水具有腐蝕的作用,你們看你們的衣服。”
蕭一臨這麼一說,大家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殘破不堪了。
“快,去旁邊沒有水的地方。”
三人快速的走到一旁一塊沒有水的乾土地上面站着。
“一臨,你看這個土是不是和天空一樣的顏色?”蘇白龍用力的踩了一下,發現腳下軟軟的,非常舒服。
“這個是不是你之前說的那個石頭,踩着和它一樣的觸感?”蕭一臨問道,心中好像隱隱有些明白過來了。
但是那個靈機一動瞬間消失,他沒來得及抓住。
他的目光落向那個時不時流水的地方,忽然發現,好似有一條魚同那水一起流下來了,接着,又看見了一團水草。
只見那魚一落到下面的水中,直接就蹦了起來,再次落水的時候,已經被腐蝕的差不多了。
“是一樣的。”蘇白龍回答道,“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你們在這裡,我去瀑布上面看看。”永娑說道,直接一躍而起,飛了過去。
“上面是一條長長的像是咱們剛纔滑下來的那種甬道。”永娑說道,“那邊時不時的非常亮,我覺得咱們應該往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