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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 - 91 吃定你了,一輩子字體大小: A+
     

    早上是在細碎的陽光中醒來的,一睜開眼就看到那件掛在大衣櫃上的婚紗,和季含的新郎禮服交疊的放在一起。陽光落在潔白的緞面上,璀璨奪目的讓人迷了眼。

    她心裡幸福滿溢,象是盛滿陽光,她馬上要嫁給季含了,要成爲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夢裡憧景了無數次的場景終於要實現了。

    她坐起身,把自己臉埋到被子裡,尖叫了幾聲,還有兩天季含就要回來了。這一個月,她象是一個小女生一樣,每天掰着指着算着日子,只盼着他能早點回來。

    上午新聞部的例行早會上,張總算是對她的工作正式作了安排,指定了兩檔社會新聞欄目由她來負責。

    開完會,跟着記者去了郊外的工地採訪,那是市政的形象工程,採訪稿最後是由她定的稿,改動後交了記者。

    記者年界三十,算來也有些資歷了,猶豫了下,“這問題是不是太尖銳了些,我們就是來走個過場的。”

    社會新聞部的同事在沒見到陳默之前,都以爲陳默在業界能有如今地位,必定是個氣場強大對下屬不假辭色的女強人。

    實際相處起來,卻讓他們嚇一大跳,態度溫和可親的好象比誰都好話的樣子,就連兩個副主任有意把棘手的工作推給她,她都好說話的應承下來。

    現在才發覺這個女人平和的背後卻是有着自己的個性。

    陳默這陣子對社會新聞部的欄目也知道個七七八八,無非陳詞濫調,收視自然不高但員工都是吃大鍋飯的,都無所謂。陳默之所以願意放棄高薪來做社會新聞,心裡還存在年青時候的那點青春熱血,她要抱着一個新聞人的公平客觀的態度,真的瞭解民生服務民生,而不是給政府官員天天歌舞昇平,歌功頌德。

    她知道記者怕擔責任,笑道:“沒事,你就按這個採訪吧,回頭主任要說什麼,你就說我改的。”

    她在那兒一蹲點就是一天,回到單位上已經有些晚了,迎面碰上張總,她笑着打了個招呼,對方雖然照例是面癱,略略點了點頭就過去了,但分明眼裡的笑意卻漸濃。

    去了洗手間一照鏡子,灰頭土臉的,看過去的確有些滑稽,難怪他要笑了。

    晚上在小區門口隨便喝了碗粥纔回去,進了家門擰開了燈,季含不在,家裡都有些空蕩蕩的。

    扔了包打開電視,剛一坐下,隱約覺得家裡有些不對勁,看了看四周也什麼異樣,又笑自己多心了。

    客廳明晃晃的水晶燈照的屋子透亮,照在地板上透着一屋浮光,驀的發現地板上有一個淡淡的鞋印,她心裡一沉,這決計不是她和季含的尺碼。

    在客廳裡仔細看了看,才發現鞋印是從客廳開始一直延伸到了他們的臥室,而客廳的擺設一切都好,難道是招賊了嗎?

    腦海裡一個激靈,她的訂婚戒指,擡腳就往臥室跑。

    眼前的景象幾乎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她那件白色的婚紗被人用剪刀剪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撒了一地,碎的不成樣子的白紗隱隱還帶着血跡,連帶季含那件新郎禮服,也絞成了碎片,跟白紗交交織在了一起,觸目驚心。

    “何月兒!”

    陳默口裡無力的吐出這三個字,脊背突然生出了一股寒意,好象看到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獰着笑剪婚紗的樣子。

    她蹲下身,撿起幾塊碎片,黑的白的還有殷紅的血,碎成了這個樣子,那人得坐牀頭絞了多久,絞的手都出血了,還不肯罷手,她是有多恨多絕望。

    想起訂婚戒指,她下意識的撲向牀頭櫃,拉開來,果然已經空了,戒指不翼而飛。

    她打了個寒顫,何月兒真的來了,她不是還病着,怎麼還潛進了自己家裡,是不是象幽靈一樣躲藏家裡的那個角落裡觀察她。

    突然生了一股力氣,把家裡大小角落都找了個遍,連冰箱都沒放過。確定沒人,又去把大門反鎖了,所有的門窗都上了鎖,才覺得安心些。

    這個女人瘋狂的讓她害怕,她也可憐何月兒,可她也沒辦法放手,是自私是無恥也好,那怕是死她也不會放。

    她很快就把臥室整理好了,破碎的禮服有一個大袋子裝着,她抱着一堆碎布,象有塊大石壓上在了胸口,沉的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第二天,她就找人換了鎖,她重新去買了婚紗和禮服,

    家裡沒再有什麼異樣,只是得晚歸時總覺身後有淡淡的腳步聲,一回頭看卻只有長長燈杆的影子,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隨着季含離家的日子越近,這種不安和恐慌越發嚴重,她甚至不敢告訴季含,她問錢樂要來何月兒的電話,那頭一直提示不在服務區。

    季含回來那天,她和工作室的太太團們早早去了機場,老遠就看季含和同事從出口走來,雖然一臉的倦容但看過去心情大好。

    她喊了句季含,一下跑了過去,季用力抱啊起她轉了一圈,她準確的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掃到何月兒那張久違的臉,面色仍舊是病態蒼白,撞上她的視線,也不避讓,脣邊掛着一抹冷冷的笑,陳默覺得渾身的血都要冷了。

    季含把臉埋在她的肩窩處深吸了一口氣,悶笑道,“沉了啊,電視臺的伙食是有多好啊。”

    有同事在邊上起鬨,然後聽到有季含助理的女朋友在數落,“你看看季含對陳默,再看看你,直接就把行李塞我手裡了。”

    “你羨慕,要不咱當衆來個舌吻給他們看看。”

    “滾粗。”

    “咱是老夫老妻,他們是新婚宴爾,他們這套咱們早玩過時了。”

    陳默拍了拍季含,“趕緊放我下來。”

    “臉色這麼難看,怎麼了你。”

    “沒事,挺好的。”她挽着他的胳膊,“走吧,今天本大廚要給你露一手。”

    “我不想吃飯。”

    “那你要吃什麼?”

    他在她耳邊輕輕咬了下,恩愛親暱的凋笑道:“吃你。”

    陳默耳根一紅,下意識擡頭去人羣裡找何月兒,人羣裡早已沒了她的身影。

    他們一早就訂好了回老家的機票,陳默跟電視臺請了三天假,也沒說結婚的事,免得又要鬧上一陣,她現在只想踏踏實實的把婚結了。

    收拾行李的時候,季含也在一邊幫着,看着她的婚紗有些疑惑道:“我記得你上次帶我去看的婚紗不是這個款式,上次那個精緻多了。”

    陳默怔了下,打定主意不讓季含知道,省得再出什麼妖娥子。

    她笑着遮掩過去,“這身比上次那個更好看,等婚禮那天穿上保證你眼睛能看直嘍。”

    季含放下手頭上的活計,上來糾纏她,“我現在就看直了。”

    這些天陳默心裡一直在算着時間,再過兩天回季含老家登了記結了婚,她才能把心放到肚子裡。

    第二天一早還在睡着,就被電話給吵醒了,勉強撐開眼皮看看天色,還早着。

    伸手摸到手機接起來,迷迷糊糊的餵了一句,那邊沒說話,她沒好氣的嘟噥道,“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不說話我掛了啊。”

    略有低沉的嗓音傳入耳畔,“別掛,是我。”

    這一聲象是春日驚雷一下把所有的睡意全部給炸飛了,她輕輕哦了一句。

    身邊季含睡的正沉,她披了件睡袍跑到客廳,她問,“嗯,早,江總,請問有事嗎?”

    他說,“我要走了。”

    她心裡微微一滯,聽到電話那端響起了廣播催促登機的聲音,那是飛往紐約的航班。

    他略有些低沉落寞聲音完全不同於往日,那應該不是隻出個差而已,她還是忍不住問,“什麼時候回來?”

    “嗯,或許幾個月或許要幾年,我也不知道。”

    落地的玻璃窗外,灰白的空中還隱隱透着一層薄霧,這天看過去有些灰有些冷,腦海裡想象着他在晨謁迷霧中佇立駐足的樣子,心裡突然生了有那麼一絲不忍,一絲不捨。

    他的出現曾經是她生命裡開的最絢爛的煙花,他也曾親手把她推進了地獄。

    一切歸於平靜過後,何故又要打破平靜的水面攪皺了一池的春水,他們共過患難卻又互相憎恨,至今想起江修哲這三個字心底都會隱隱作痛。

    不是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好,而是心底的那個疤太痛,不敢再碰。

    “明天要回去結婚了吧。”

    “嗯。”

    “祝你幸福。”

    她心底裡到底是欣慰的,“那你保重。”

    “我會的。”

    “再見。”

    她正想掛了電話,他又低低道,聲音有些空曠,象是飄浮半空中的迷霧。“陳默,記着我的好,忘了我的壞,我總歸是你愛你,至少現在,我還在愛你。”

    離開,我才能不會控制不住的打擾你,這後半句,他沒法說出口。

    他甚至不能看她一眼,他怕這麼一看,就真的不捨得走了。

    她心裡一滯,鼻頭有些發酸,她說,“你的愛是侈奢品,我要不起。”

    “祝你幸福!”

    她想說謝謝,電話那頭已經斷了線,想起自己給過他的巴掌和過激的言語,這些年除了恨頭一回有些心疼江修哲。

    她還怔怔的看到遠方,又有些欣慰,心曾似翻滾的海浪,現在一切歸於平靜。

    突然落入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想什麼呢?”

    她問,“我在想,以後咱兩有分岐了,誰說了算。”

    季含低笑,“當然你說了算?”

    “要是我錯了呢?”

    “那也是你說了算。”

    “你確定?”

    “確定,反正最後道歉的肯定是你。”

    “吃定我了?”

    “當然,我吃定你了,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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