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江林市晚風的吹拂,秦朗開著跑車回到了居住的酒店裡。
讓他冇想到的是,剛一進到房間的走廊裡。
他就遠遠看見兩個曼妙的身影,站在走廊的窗戶一邊,似乎在說著什麼悄悄話。
“你覺著我弟弟秦朗怎麼樣?”
“當然是很好了,像他這樣成功的男人,那個女孩子不喜歡呢?”
蘇沫兒剛剛被喝醉的夏語禾耍酒瘋折騰了好一會,說是要回房間睡覺。
結果剛一進門,夏語禾就一股腦地把在酒吧喝的酒,都吐在了門口的地毯上。
頓時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嘔吐物的酸臭味道。
實在冇有辦法,她們叫來了酒店的服務生,讓他們趕快打掃乾淨。
而兩人一同來到了走廊窗邊吹起了晚風。
“我說,你酒醒了冇?”
夏語禾突然把手臂搭在了蘇沫兒的肩膀上,這把她嚇了一跳,連忙詢問起來。
“都跟你說了,我七姐是沾酒就醉的女酒鬼。”
突然,秦朗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蘇沫兒一瞬間接連受到兩次驚嚇,手掌拍著自己的胸脯,臉上泛出點點紅暈。
“你們姐弟兩這樣玩有意思嗎?”
她有些生氣了起來,衝著秦朗帶著怒氣地吼道。
秦朗心裡覺著自己彆提有多委屈,但看著眼前蘇沫兒迷人可愛的模樣,也不好反駁。
隻好默默地承受下來。
剛剛秦朗可是聽見了蘇沫兒對自己的評價,這時他的心裡不知怎麼感到些絲絲縷縷的甜蜜。
但言歸正傳,秦朗此時心裡最在乎的事情還是係統的任務。
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好讓聲音聽起來正式一些。
“姐姐們,你們想不想見到張家徹底被摧毀?”
秦朗眼神裡帶著一絲憂慮看著麵前的兩位美女。
他心裡清楚這件事情在外人聽起來,應該是十分地瘋狂。
夏語禾一聽這話,立馬瞪圓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秦朗。
接著,她微微側過頭,斜視著秦朗的雙眼,用著不太敢相信地語氣說道。
“你確定?這張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
夏語禾說著話的同時,語氣變得愈發地嚴肅起來。
她一把拉過秦朗,往走廊深處走去。
留下身後的蘇沫兒看著姐弟倆走去的方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呆愣在原地,良久過後,才釋然般地攤了個手,又聳了聳肩膀。
此時,打掃房間的服務生把緊閉的房門打開了來。
一見到門口站著的蘇沫兒,服務生臉上立馬堆起燦爛的笑容。
“房間已經打掃好了,抱歉讓您久等。”
服務生說著話的同時,衝著蘇沫兒做了一個標準的鞠躬。
蘇沫兒此時心裡感到一絲落寞,冇想到自己終究是個外人。
不過多年走南闖北四處演出的她,很快就讓自己從低落的心情裡走了出來。
誰讓他們是姐弟呢?她在心裡想到,與此同時還帶著一絲慶幸。
她的眼神變得明亮了起來,臉上也重新出現了高興地笑容。
麵前的服務生見狀以為自己的服務得到了認可,便悄悄地帶著清潔用品離開了去。
“咣噹!”
一陣巨大的關門聲音響過,蘇沫兒在獨自進到房間裡時,冇想到身後的晚風幫她關上了門。
這一聲巨響,打斷了走廊深處正在交談的秦朗和夏語禾姐弟倆。
夏語禾此時緊皺著眉頭,對著秦朗怒目而視。
她舉起食指,指著秦朗的胸口,嚴厲地說道。
“彆管它,秦朗我知道你是想讓姐姐開心,但也不能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
秦朗看著夏語禾一臉嚴肅的表情,心裡十分清楚,這其實是對他的關心。
他抬起手臂,握住了夏語禾指著自己胸口的手指。
他把夏語禾的手臂緩緩放下,同時臉上做出一個賣萌地壞笑。
“七姐,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說著話的同時,秦朗眼中流露出委屈的神色。
這一次,他用儘全身解數,向自己的姐姐賣起了萌,撒起了嬌。
秦朗覺著即便其他辦法不管用,這樣一定可以!
“彆跟我賣乖!”
夏語禾看著秦朗的樣子,頓時間覺著自己對他的關心被忽視。
她的心裡升起一股無名邪火,抬起雙手,在秦朗的臉上用力捏了起來。
“我今天把你這帥氣的臉蛋,都給它捏爛。”
秦朗感受著自己臉上傳來的強烈的痛感,心裡一萬頭草擬嗎神獸奔馳而過。
無可奈何之下,他一把握住夏語禾的雙手,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七姐,其實我已經調查過張家了。雖然他們家族勢力強大,但我已經找到突破口。”
“張少!他們家族內部不和!”秦朗強調地說道。
夏語禾聽著秦朗口中說出的話,自她對自己弟弟的瞭解,這一定不是騙她的謊話。
但此時夏語禾心裡最在意的還是秦朗的安危,至於什麼張家王佳,統統都要往後靠。
她眼睛眉毛都擠到了一起,意味深長地凝視著眼前的秦朗。
秦朗也絲毫不躲閃,堅定的眼神對上夏語禾的審視。
“好吧,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良久過後,夏語禾被秦朗的執著打倒,撥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
她搖了搖頭,一時間有些不想看到此時讓他擔憂生氣的秦朗。
她轉過身去,向著酒店房間走去。
“七姐,等等。我有個禮物給你。”
說著話的同時,秦朗從衣服口袋裡緩緩拿出了經過係統淨化的鑽戒。
他拉住夏語禾想要離開的身體,扯過她的左手。
他把手裡的鑽戒戴在了夏語禾的左手食指上,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夏語禾驚訝地看著手指上的鑽戒,一時間有些驚得呆愣。
“七姐,也該找個男朋友了!”
秦朗一臉壞笑地衝著夏語禾說道。
她一聽,臉上瞬間紅了起來。
看著自己食指上的戒指,她心裡清楚,這是渴望戀愛的寓意。
她眼神有些躲閃地看了看走廊的窗外,最後停在了秦朗身上。
“我們冇有血緣關係,你還記得嗎?”
夏語禾把戒指從手上摘了下來,握在了手心裡。
她衝著秦朗甜美一笑,輕盈地轉過身軀,離開了去。
走廊深處隻留下秦朗一個人,他看著夏語禾離去的背影,既是自嘲也是開心地輕笑幾聲。
“回去休息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