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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成血族是什麼體驗 - 第二百七十三章 老夏的思路字體大小: A+
     

    她並沒覺得向坤教那小女孩翻硬幣有什麼奇怪,只是看着視頻,覺得那小女孩翻硬幣的手法有些特異。

    很顯然,那手法和大人不一樣,更適合那小女孩的手指大小,大人如果這麼翻的話,是事倍功半,更難做到。

    所以在她看來,如果翻硬幣是向坤教小女孩的,那手法不應該是這樣。

    這手法看起來,更像是小女孩自己摸索出來的,這也可以解釋她爲什麼會這麼熟練。

    不過這除了說明這小女孩對翻硬幣這件事特別有興趣和天賦外,同樣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接下來夏離冰又看了楊真兒手機上、向坤今天發給她的翻硬幣指導視頻,擺弄了幾下,很快就掌握了訣竅。

    “老夏,你也一起加入咱們的賭約唄……哎?我去!老夏你以前練過?”楊真兒鼓動老夏一起參與她們的“翻硬幣學習比賽”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看到那枚硬幣在夏離冰修長手指上穩定流暢地翻動起來,並且硬幣翻動得有越來越快、越來越熟練的趨勢,彷彿那硬幣和夏離冰的手指本就是一體的機械零件一般。

    夏離冰把硬幣翻過來放在手掌心,說道:“沒練過,剛學的,這算我贏了吧?”

    “贏個毛線啊!不算!”楊真兒白了她一眼,忍不住吐槽道:“你和向大廚一樣,都是怪物,學東西也太特麼快了,根本不是人啊!”

    旁邊的唐寶娜忍不住笑:“真兒,你和老夏打賭,是不是就贏過一次?”

    本來在高中畢業前,夏離冰都是短髮的,直到高中畢業後的那個暑假,被楊真兒忽悠着打了個賭,賭輸了,纔開始留長髮。

    至於打賭的內容嘛,其實很簡單,就是誰能先讓夏添火叫“姐姐”,誰就贏。

    實際上她們倆都要叫夏添火哥哥,一個是堂哥,一個是表哥。

    然而就在夏離冰還在設計着精妙計劃、複雜方案來引導堂哥叫她“姐姐”時,楊真兒直接一通電話過去,以許諾給其介紹大學裡的漂亮女老師相親,外加請一頓某豪華餐廳的大餐爲代價,逼迫夏添火心不甘情不願、含含糊糊地叫了聲“姐姐”。

    老夏倒是輸得心服口服,從此就留起了長髮。

    不過在那之後,這倆姐妹之間再有打賭的情況出現,楊真兒就再沒有贏過了。

    “唉,以前那個單純可愛的老夏再也看不到了,自從去大學裡學了醫、學了心理學,就沒法跟她打賭了,感覺她就跟我肚裡蛔蟲似的,我想什麼她都能猜到。”楊真兒一臉惆悵地說道。

    唐寶娜則問道:“老夏,你怎麼學得那麼快,翻得那麼順?有什麼訣竅?”

    夏離冰拇指把手心的硬幣一撥弄,又回到手背上,讓它位於食指關節和中指關節之間,然後說道:“只要控制好硬幣在手指關節上的位置,後一指撥動,前一指送,讓它翻動後的位置剛好在中指關節與無名指關節之間,然後重複之前的動作。”

    她一邊說着,一邊演示,硬幣翻得又穩又順,就和向坤發給她們的演示視頻一樣,看得唐寶娜和楊真兒都是無奈嘆氣。

    “你這‘只要’兩個字用的好啊!”楊真兒沒好氣地說道:“我們就是沒法做到你說的這些啊!老夏,有沒有什麼我們這種‘凡人’也能學得會的技巧?”

    夏離冰想了想,簡單地說出兩個字:“多練。”

    “啊!爲什麼我有這麼個妹妹,好想打她!”楊真兒回頭對唐寶娜說道。

    唐寶娜抿嘴笑:“你打不過她……”

    楊真兒無言以對。

    夏離冰一邊玩着硬幣,一邊又看似隨意地問道:“今天遊猛和向坤講的那幾個笑話,有那麼好笑嗎?我看你們倆都笑得很厲害。”

    “是挺好笑的啊!”楊真兒下意識回道。

    唐寶娜則是皺眉想了想,然後說道:“其實他們倆講的段子本身並沒有多好笑,但從他們倆嘴裡說出來,就覺得特別好笑,這應該就是表演能力吧,電視上很多脫口秀的表演,好像也都是這樣。好笑程度的話,其實昨晚那幾個段子更有趣一點,今晚的仔細想想,並沒有那麼好笑。我覺得遊猛他們那家飯店的環境可能也有關係,特定的光線、氛圍下,咱們這麼一大羣朋友湊在一起,也更容易讓人get到笑點。”

    夏離冰若有所思地點頭,又問了一下昨晚她還沒來的時候,向坤在飯店裡講的段子,以及她不在的這幾個月,他們在一起玩時,向坤有沒有講其他段子。

    在夏離冰看來,從八月份第一次接觸到現在,幾個月時間下來,向坤的行爲模式和習慣一直在發生着變化。

    最開始時,她以爲是自己對向坤的性格認知有問題,不夠完善。但後來隨着接觸的進一步增多,特別是之前向坤回刺桐市,他們一塊買菜、做飯、吃飯那次,讓她意識到,她以前對向坤的認知其實並沒有錯,他各種與性格不符的行爲,應該是有其他的內在驅動力,需要具體分析那些行爲本身。

    就好像向坤送她那張用毛筆字寫的歌詞,從後來向坤的反應來看,她的分析方向就是正確的,只是暫時還沒有得出確切的結果而已。

    而今天向坤給大家表演搞笑段子,雖然表面上看是大家慫恿的,但從唐寶娜、楊真兒的描述來看,昨天晚上向坤同樣也主動做過這樣的表演,並且從她今天的觀察來看,向坤主觀意願上也是想要做這個表演的。

    不論是以前她對向坤性格的判斷,還是今天的實際觀察,夏離冰都可以判定,向坤並不是那種希望通過自己的“表演”取悅他人、對其他人的認同讚賞有強烈需求的人。

    除非他自己專注於某件事,對某件事有強烈愛好,纔會主動表現。烹飪算是,木雕勉強算是,書法擦點邊,唱歌和講笑話、脫口秀卻明顯不是。

    表面上向坤一是爲了娛樂大家,一是爲了給這家飯店找運營節目和噱頭,但夏離冰總覺得,向坤還有其他目的。

    就像之前向坤送她那幅毛筆字,以她的判斷,向坤就算要送她字,也一定是覺得拿得出手纔會送,送這麼一幅用毛邊紙寫的只能勉強稱得上工整的流行歌歌詞,不符合她對向坤認知。

    同樣,向坤如果要講段子、講笑話,正常來講,也一定是精心準備,很好笑很好玩的段子。

    從當時其他人的反應來看,效果確實不錯,但她注意到,大家情緒開始起來似乎並不是因爲那段子本身的笑點,從節奏來看,就像被重拳擊倒的人,在出拳的人擡起手前,就已經倒地開始抽搐了,那一拳打過來,只是加重這個反應。

    不論是向坤還是遊猛講段子的時候,其他人表情和身體姿態都一樣是提前有反應,這不符合她一貫的觀察規律。

    但她對於那幾個段子本身如何,沒辦法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所以需要從唐寶娜、楊真兒那裡尋求參考。

    在唐寶娜她們的房間待到凌晨一點左右,夏離冰便準備回自己房間。

    “老夏,硬幣。”唐寶娜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下剛剛就一直被老夏拿在手中把玩的一元硬幣。

    夏離冰將硬幣還給她的時候,楊真兒在旁邊說到:“那是向坤送給娜娜的幸運硬幣,不過我覺得他是瞎編的,回頭咱們拿倆一樣的硬幣讓他猜,他未必猜得出哪枚是他送的。”

    聽到這話,已經要把硬幣放到唐寶娜手裡的夏離冰,又把手收了回來,仔細看了一下掌心那枚硬幣。

    單從表面看來,那枚硬幣並沒有什麼不同,而且剛剛夏離冰把玩了很久,重量和形狀相比普通硬幣同樣沒有什麼區別。

    唐寶娜看她這架勢,也是笑道:“所謂幸運硬幣,指的是心理上的定義吧,這個硬幣本身不會有什麼特別……哎?!”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夏離冰拿着那硬幣咬了一下。

    楊真兒正喝了口牛奶,看到這幕直接噴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捂着肚子笑。

    “老夏,味道怎麼樣,鹹不鹹……”

    夏離冰倒是面不改色,抽了張面巾紙擦了擦硬幣,還給了唐寶娜。

    回到自己房裡,夏離冰拿起向坤早上接她時送她的那張“黑圈塗鴉”,放在桌子上,從自己的包裡拿出紙筆,在本子上嘗試着從內往外重複那黑圈,一邊畫一邊思考。

    她所畫的線條並不追求和向坤一模一樣,只是在思索向坤畫這些東西時可能的思路和想法。

    越畫她就越確定,這絕不是隨便亂塗亂畫的圖案。

    那張紙上的黑圈、弧線,筆畫畫得又急又穩又順,就像是的腦海裡已經有了一個確定的圖案,在快速地重現出來。

    她彷彿可以看到向坤握着一支中性筆,在那B5筆記本上快速划動,全神貫注。

    過了一會,她又從包裡拿出之前向坤送她的毛筆字,進行對比。

    這兩張紙,一張是從某個B5筆記本上撕下的、看起來像是隨手畫的黑圈圖案,一張是用來練習書法的毛邊紙上寫的毛筆字,看起來共通點,似乎只有“都是寫在紙上”以及“好像都是向坤隨意爲之”。

    如果是一般的人,哪怕是和向坤關係已經很好的唐寶娜和楊真兒,接到這兩的兩件“禮物”,特別是第二件,估計都會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或是好笑。

    但夏離冰卻會非常慎重、認真地去思考這兩張紙上所寫、所畫的“東西”代表着什麼,以及向坤送這兩樣東西給她的目的。

    因爲她很清楚,向坤是她所觀察、所接觸過的,最特殊、最獨特的人,沒有之一。

    向坤的特殊性,很可能比她還要強。

    她覺得,向坤似乎在通過這些東西向她傳遞什麼信息?

    但爲什麼不用更直接的方式?

    向坤肯定也已經發現了她的異常,但發現了多少?

    和他送這一“畫”一字有沒有關係?

    ……

    向坤直到早上五點多才回到酒店,他昨晚不僅將主峰搜尋了一遍,也將周圍幾座山簡單搜索了一下。

    因爲注意點在螞蟻上,搜尋的感知信息有明確目標,所以很容易就可以鎖定有受到影響的區域。

    向坤其實有點疑惑:在他看來,這邊即便還是山區,但好歹也是著名風景區,每天的人流量都不小,它如果身體已經有明顯變異的話,那在這裡其實並不安全,總有被發現的可能,食物種類也受限。

    只要往西面深入,靠近銅石鎮的方向,景區的知名度下降,遊客踏足減少,人類的影響就會少的多,它自由活動的區域也大的多,血液來源也會更多。

    像那隻巨型貓頭鷹和變異蜘蛛都是如此,隨着飲血和變異次數的增加,棲息地不斷地往深山中轉移,除非飲血需求出現階段性變化,對其他變異生物血液有剛需,纔會離開棲息地,冒險經過或進入人類領地。

    而從螞蟻羣落減少的影響時間推算,這隻變異生物在這座山出現的時間也已經不短。

    所以這隻變異生物爲什麼一直待在這裡?

    是這地方有什麼東西讓它難以捨棄,又或者純粹是“故土難離”?

    而且向坤推測,那隻變異生物可能不是以單個的螞蟻爲狩獵目標,而是直接以蟻后爲飲血狩獵目標。

    否則的話,螞蟻的消失不會那麼地徹底。

    從那有特殊氣味的地下巢穴結構來看,很顯然棲息在這裡的不會是那隻變異大鳥,要麼是螞蟻變異,要麼是其他類似習性的昆蟲。

    而那隻大鳥出現在這裡,則大概率就是衝它而來。

    至於具體是什麼情況,現在是那大鳥完成捕殺,得償所願、飲血而去,還是讓其逃掉,又或被反殺,憑楚修文等人的描述和這邊的勘察,很難得出確切結果。

    向坤倒也沒有必須找到山上變異生物以及那隻變異大鳥去向的動力和需求,他其實更關心的是他所注意到的異常,會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從而發現這邊潛藏的至少兩隻變異生物,比如“神行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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