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這一夜之間能要幾次是什麼滋味,更不知女子該如何承受。穆霄啓心中暗想。
歡顏聽了穆霄啓的一番話,不論這話是真是假,心底感動得要命。
卻依舊不依不饒,“ 你今天吃了紅帳春了,你哪知道是不是那藥的作用。”
穆霄啓調笑道:“難道我這練武的強壯身子,還需要用那虎狼之藥方提得起興致麼,若不是你未曾及笄,我早就把你要了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歡兒,你給我看看那藥力可過。你不是說我方纔是藉着餘毒麼,若是過了,我再試一次給你看。”
歡顏頓時臉飛紅雲,又覺得那藥力不能不看,只得翻看着他的脣與眼又把了把脈。
“如何?” 穆霄啓緊張的問道。
歡顏羞道,“必是方纔解了,已沒事了。”
“我這就試給你看,沒有藥力,只要是對着你,我就是想要!” 穆霄啓裝出咬牙切齒的模樣,將她一把放倒再次欺身而上。
歡顏有了上次的經驗,不敢繃緊身子抵擋只得鬆弛着迎接。
加上初識歡 。 愉,前世時也未少看了那新婚必讀,只想就此將他身心永遠留下算了,什麼矜持害臊,什麼不爭寵不嫉妒,都統統去見鬼吧。
這麼美好愉悅的事兒,這麼強壯尊貴的男人,爲何我就不能獨享!
想罷正逢穆霄啓擡起上身欲伸臂托起她的臀,於是就勢跟着將上身也從牀上擡起,與他對坐在牀上抱了個滿懷。
伸腿勾住他的後腰,隨着他的動作輕搖起來。又不時伸出手來撩起蓋住半邊臉的長髮,嬌喘連連緊貼穆霄啓的耳邊,將熱氣徐徐吹進他的耳廓裡。
“你這個小妖精!”穆霄啓悶哼,誰知方纔哼完便被歡顏一把推~~倒在牀
上,兩人的姿勢立時成了鳳在上龍在下。
穆霄啓可從來未曾試過如此,若是在民間尚有可能,這裡可是皇宮,哪個宮妃敢將皇上壓 ~~在身~~下,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心中如此想着,卻不由得伸出大手握住那盈盈細腰。身心歡愉至極,便覺得這歡兒簡直就是妖精轉世,怎麼就這麼勾~人撩~人花樣百出。
當兩人再次癱軟在睡牀上, 歇過片刻,穆霄啓便扭身取了那藥瓶子打開,欲給她抹藥。
歡顏掙扎着起身接過,“我自己來。”
這一次與上次的欲~望難耐不同,完全是爲了取悅穆霄啓,他又來得突然自己未曾做好準備,如今只覺得火辣辣的痛。
穆霄啓強行分開歡顏的腿,見得那傷,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搶過她手中藥瓶,一點點給那紅腫擦傷之處塗了個均勻。
一邊塗一邊說道:“我只是見過有這藥,也未曾賜給誰用過,不知道療效可好。小德子最初倒是跟我提過,說一夜後就能好得差不離。”
歡顏聽得穆霄啓說這藥沒有別人用過,心裡又多了份欣喜。
歡顏一直確信,若是問一個男人是否離得開你,必要問過他的四個器官。
問心,心中可還愛你;問大腦,理智上可還想對你負責。
問下半身,可是否對你依戀沉迷;問胃,可喜歡你做的飯菜與小食。
劉亞軒悄沒言聲兒就失了蹤,歡顏就問過自己這四個問題。
他的心裡必還是愛自己的,自己始終未曾否認。
可是他的理智必是讓他離開自己,因爲他家給他施加的壓力實在是巨大。
在日本讀書是一個多浪費錢的事兒啊。他家裡卻早就一分不給,學業估計已經難以繼續。
他的下半身,自己雖然和他領了證,可是尚未曾突破底線,二人又是遠隔重洋,他那下半身哪裡離得開女人。
胃就更別提了,自己雖然廚藝尚好,他幾年也嘗不上一回。
因此歡顏見了律師信絲毫未曾驚訝。放了他吧,也放了自己。
如今這皇上穆霄啓,自己必須牢牢抓住那四點。胃麼,平日裡有御膳房,偶爾的宵夜加上靈巧獨特的心思,自己還是拿手的。其他那三樣,慢慢來,不着急。
眼下看來已經得到了些許,剩下的就是牢牢把握與加深了。前世雖看過那些宮鬥文,對於爭寵與固寵卻只是個詞面上的理解,如今仔細一想,把握不就是爭寵,加深不就是固寵麼。
齊歡顏,你再次落入俗套。
但是爭寵不是多種多樣的麼。
他若喜歡你恭謹,你恭謹就是爭寵的手段。他若喜歡你妖~媚,你妖~媚就是爭寵的手段。
何必去踩低別人擡高自己呢?害人不成反害己,我齊歡顏打死也不做這等傻事。
穆霄啓見歡顏臉上一直平靜着卻不說話,不知她心中都在想些什麼,伸出手來在她眼前晃了晃。
歡顏咕咕一笑,“你當我是瞎子啊。”
穆霄啓說到:“ 你是瞎子我都不怕,還會疼你愛你一輩子。我只怕你以後就是睜着眼睛也無視我。”
“穆霄啓,你怎麼學得如此油嘴滑舌。不是都說你清冷麼。我就納悶兒了,從我認識你那天起,你就沒清冷過。” 歡顏笑問。
“不許連名帶姓稱呼我,親密些纔好。” 穆霄啓笑言。
“我叫你什麼?霄霄?啓啓?霄啓?頭兩個像個一歲孩子,後一個簡直就是在叫小七兒。” 歡顏捂嘴笑起來。
穆霄啓一本正經的說:“ 我有小字,‘啓’字本是我們那一輩兒的皇子專用,父皇將我交給師父後就不許用了,怕露了蛛絲馬跡。在師父那裡我就一直叫小字的。”
歡顏頗感興趣問道:“哦?你的小字叫什麼,說給我聽聽?”
穆霄啓點頭:“小字只有師父叫過,母后都不曾那麼稱呼過我呢,以後你要叫我的小字:雲天。”
歡顏只聽得腦子裡轟的一聲,穆霄啓,穆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