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殺掉朱志遠,殺掉馬釗,剷除一切能夠成爲你獲得這些東西的阻礙,你懂不懂。”易凡晃動着他的身體,再次叮囑道。
馬凱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搖搖頭,旋即又點點頭。
易凡擡手一巴掌抽在馬凱白皙的臉頰上,吼道:”告訴我,你懂不懂。”
馬凱徹底崩潰,如同一個孩童被大人玩弄在鼓掌中一般,忍不住流下眼淚,帶着哭腔說道:“我懂,我懂。”
易凡嘴角微揚,問道:“懂,你告訴我你該怎麼做,說。”
一分鐘後,馬凱抹去眼角的淚水,看着易凡,無比堅定的說出一個字“殺。”
易凡非常滿意的點着頭,鬆開揪住馬凱衣領的左手,鬆開的同時,把右手伸出,攤開手掌。
裡面躺着那把還沾着血跡的匕首。
易凡指着已經勉強坐起身的道川英澤刀尖向內朝馬凱說道:“去,就用這把匕首,折磨他,直到得到我想要的結果爲止。”
馬凱腦子停止運轉了零點幾秒,突然想明白了易凡的用意,這是不信任自己,想把自己推在風口浪尖的行爲啊,要知道即使他帶着義軍的人攻擊紅聯社,在半途或者混亂中逃跑還是非常有可能的,可現在這麼一做,就算自己可以逃出去,道川集團也不會放過自己,相比較之下,紅聯社在道川集團面前只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勢力罷了。
到那個時候,自己的堂哥馬釗敢保自己嗎?紅聯社他都不敢得罪,想到這馬凱壯了壯膽子,心一橫,想到富貴險中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幹。
於是馬凱非常爽快的接過匕首,並對易凡打起保票說道:“放心,我一定會讓他說出凡哥想要知道的東西,我會留着他一口氣,慢慢的折磨他。”
如同馬凱此類的紈絝子弟,平時囂張跋扈,仗勢欺人,最拿手的不是和對手拼個你死我活,而是一方面壓制性的虐待,也就是古時候說的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