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易凡一時摸不着頭腦,搞不清楚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剛纔混亂之中,倒在一旁的岑宸歪歪斜斜的
走到易凡身邊,拉住他的手臂,頭微斜着靠上他的肩膀,朝着小白臉問道:“小松,你對我就這樣
嗎?你就捨得讓你自己的女朋友晚上去陪這個男人?”一邊說着,手顫抖的指向沙發上捂着臉的中年
男人。
沒等易凡有所反應,小白臉站起身,對着岑宸吼道:“你幫幫我,我在這個圈子做了這麼多年了,一
點起色都沒有,一直靠你接濟,我不想這樣過日子,我想要出人頭地,你爲什麼不能幫幫我,你知道
我約汪導演出來多麼難得……”小白臉話還沒說完,只見一個啤酒瓶子從天而降,一酒瓶掄在小白臉
頭上,頓時鮮血順着雙頰流下了下來。再一看,易凡手握着半隻碎瓶子,眼睛死死的瞪着小白臉:
“你他媽的,我見過沒出息的男人,就是沒見過願意自己做龜兒子的男人,你他媽王八看綠豆你還真
對上眼了,自己給自己扣帽子,你無所謂,別把岑宸拖着跟着你後面受罪,你問過她願意沒?”
易凡突然覺得自己仿若一個智者,在諄諄教誨自己的學生,頓時心生快意。
小白臉被這麼劈頭蓋臉的來了一酒瓶,又被罵了一通,確實沒有辯解的話語,只是心裡還在暗罵岑宸不識擡舉,不願意幫自己,根本不是真心愛自己。
易凡一心就在小白臉身上,忘記了一旁的中年人。
小心使得萬年船,一招走錯滿盤皆輸,這樣的至理名言總是在關鍵時候,才能突顯出其真正的意義。
這時門外一身材魁梧大漢,手持一根鋼管,衝進酒吧,身後隨之跟着十幾個社會青年,直挺挺的朝易
凡這堆人衝來,此時易凡才覺得,剛纔確實衝動,但已無退路可走。
看到衝進來的數十人,各個面帶兇光,尤其帶頭的那個彪形大漢,滿臉橫肉,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噁心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