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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宮有點煩 - 215 計謀字體大小: A+
     

    215 計謀

    皇帝與沈妃徹底鬧翻,這在豹房幾乎是風一般的速度就傳開了。

    根本不用親眼看見帝妃這倆貨當面對掐的壯觀景象,皇帝幾乎沒把整個屋子給砸個稀巴爛。

    自從沈妃懷孕後,皇帝膩膩歪歪的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成天圍着沈妃轉悠,噓寒問暖,態度和藹可親,令人毛骨悚然。皇帝冷酷形象來了個徹底大翻盤,就是對仁壽宮的劉太后也沒這麼事必躬親。

    突然一夜間風向突轉,皇帝一改溫聲細語狀,那臉跟結了幾萬年寒冰似的,就是瞎子看不見周遭的變化,皇帝周遭冷凍的空氣也能感覺出來了。

    而此時適逢忠勇侯沈萬年深陷買兇殺人的官司,這就不得不令有心人聯想帝妃決裂的根本原因。

    沈如意不是沒有聽聞外邊的風言風語,要說後宮八卦王耿進忠死了,絕對是一項慘重的損失,但她身邊也不乏消息靈通的人士,源源不絕地將外面的傳聞傳述給她聽。

    其實,這些後遺症沈如意不是沒有想過,在這個緊要關頭,哪怕她這邊有一絲的風吹草動都會想到沈萬年那案子上面。

    但,她現在這個時候吵,絕對好過任何時候。

    其一當然是她懷有皇嗣,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帝也不會拿她怎麼樣;其二卻只是她無可奈何下的無奈之舉。

    皇帝看不上沈萬年,她只怕現在她再不表態,等事情到了無可挽回之際,等到想插手卻連根兒針都插不進去的時候就太晚了。

    如果是旁人,買兇殺人,自作自受。大晉的律法怎麼規定就怎麼處置,她都能理解。可事情到了自家大哥身上,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像中自己一腔正義,公事公辦的態度。

    更何況,外人眼中的沈吉祥的確現如今風光無限,成爲後宮第一人,馬上還要爲皇帝生兒育女。美好的明天在等着她。

    但是隻有她和沈萬年知道。姜達的詐婚欺騙,的確使沈吉祥走上了不歸路,若沒有她重生到這身體。很可能沈吉祥就那麼不明不白地死了。不會有人知道姜達的欺騙,更不會有人知道她直到死都是處|子之身。

    而沈吉祥之所以憋着不敢說出來,恐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再被推到風口浪尖,成爲人們茶餘飯後新一輪關於她的話題。

    造成這一切的。卻是她當初死在皇帝牀上,給皇帝造成心理陰影。以致他極度厭惡沈家,把沈吉祥當成發泄點,一是懲罰沈家與劉家聯手,機關算盡。二是因她而被遷怒。

    原因在她這個姐姐,惱羞成怒皇帝這個姐夫,更在於賣女求榮的沈父。爲求飛黃騰達不惜將倆閨女都送進宮去侍君,妄想二女同侍一夫……

    沈吉祥的悲劇很大一部分是因她造成。花一樣的年紀就那麼悄無聲息的死了。

    沈萬年爲妹報仇,她又怎麼能眼睜睜看着因爲姜達那樣無恥的人而生生賠上沈家兩條人命?

    她是自私自利的小女人,不是大公無私的審堂判官,她只能做到拼盡全力去保護自己的人。而她能做的,只是讓皇帝明白沈萬年——沈家對她的重要性。

    只是,雖然她是這麼想,皇帝當時的態度還是深深傷害了她。

    她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怎麼了,無論她做什麼,多麼小心翼翼就怕不經意的語言和眼神動作傷害到他脆弱的小心靈,她一向是剋制剋制再剋制,注意注意再注意,每天腦袋都崩了無數根統似的。

    都說她孕吐反應她,其實在她看來,對皇帝她反應更大,只怕一個不小心就又刺到他。

    這些天,皇帝在忍讓她,她又何嘗不是在忍讓他?

    結果,就換來個逼他——

    他居然說她逼他!

    她分明是在逼自己,都快上絕路了。

    沈如意忍無可忍,不想再忍。

    她也是經歷了皇帝駕崩,新皇登基的時候,造成了她極大的心理陰影。所以一旦回來過去,見到活生生的皇帝,心裏卻總是在怕失去他,患得患失,所以強忍着遷就她。

    他認爲他在遷就她,而她卻自苦地無限度遷就他,結果既然兩個人都痛苦,他們乾脆誰也別遷就誰!

    該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以前沒這麼多相互遷就、相互忍讓,把自己低到塵埃,她看他們反而都很快樂——至少她是快樂的!

    不破不立,她現在就要好好破一破!

    她還就不信治不了小皇帝了——這一回不成功則成仁,不成功的代價很可能是她連人都做不了,自絕於皇帝面前了,她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沈如意舀了三塊五花三層的紅燒肉,吧唧吧唧嘴幾口就全吃下去了。

    看得旁邊新調來她身邊服侍的大宮女琳琅目瞪口呆,不錯眼珠兒地盯着沈如意:

    “……娘娘,這太油了,您還是少吃吧。”她好聲好氣地勸道。

    沈如意不爲所動喝了半盞溫茶,又吃了塊肥美的魚肉,還不等嚥下去,胃就受不了翻江倒海,那感覺來的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哇的一聲音兒纔出來東西已經噴了滿地。

    琳琅:“……”

    然後纔回過神,總算心領神會,知道這位沈妃打的算盤吧吧響,在這兒自虐惹的人仰馬翻,將皇帝勾過來求合。

    她昨天是沒在現場,不知道帝妃倆膩貨歪到底怎麼就吵的天翻地覆,聽聞西暖閣那邊簡直跟寒冬臘月似的,整個地兒都好像沒了人氣兒那些個宮人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走路都恨不得踮起腳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戳皇帝的肺管子,苦的是西暖閣的宮女太監,可輻射的卻是整個豹房的宮人。

    宮裏妃嬪爭寵她也不是沒見過,女人有點兒小心機小手段什麼的,在不損人利己的情況下。其實也無可厚非。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沈妃若是真把皇帝算計成了,倆人和好如初,可真是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來的。

    琳琅頓時嗷地一聲尖叫,把整個滿屋子忙活照顧沈如意的宮女都給嚇的深身肝顫,她忙道:“快去請醫女來——要不要去請御醫啊——”

    還沒說完,她自己就顛顛往外跑出去了。

    沈如意一邊吐的天昏地暗。留心聽着外界的聲音。一邊不禁暗暗在心裏給琳琅點了個贊。

    急主子之所急,想主子之所想,她事先也沒和人對過戲。因爲都是皇帝親自挑人在她身邊,她也不知道戳哪個就戳皇帝心腹人上。可這琳琅居然接的天衣無縫,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其實,她懷孕三個月後基本就不怎麼吐了。卻不成想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感覺讓她給勾出來好像就再回不去似的。她胃裏基本都掏空了,可是噁心的感覺還是壓在胃裏,一個勁兒地犯嘔。

    屋裏那股味道才叫一個酸爽,沈如意一邊吐一邊叫人推開窗子。

    皇帝來的比醫女還要快。他進來的時候窗子大敞四開,九月的天嗖嗖往裏灌冷風。地上的污穢物雖然清理出去了,但空氣中隱隱還有股酸臭味。

    再看沈如意頭髮都亂了。自從懷孕後臉上就沒化過妝,吐的眼淚鼻涕齊流。臉色煞白,既憔悴又狼狽。

    蕭衍頓時眉毛一擰,正要訓話,外邊兒醫女慌里慌張地趕了過來,一進屋撲通一聲就先跪了皇帝,“陛下萬福金安。”

    這一聲把裏裏外外忙活沈如意的宮人注意力才引過來,一屋子人連忙迎接皇帝。

    沈如意強撐着起身,還沒等作樣子請安福身,就又忍不住要吐,撩起袖子就掩住了口,幾欲作嘔。

    “還不快給沈娘瞧瞧!”蕭衍怒斥醫女,“都好久不吐了,怎麼突然又開始了,快看看。陳槐,再叫個人去催催,看太醫院院判過來沒有。”

    陳槐表示,特麼皇帝智商是又出問題了。

    派轎子去接太醫院院判就已經是夠出格的了,問題是皇帝才吩駢咐完就撒丫子往沈皇后這裏跑,這時候估計轎子還沒出了豹房,就要他去問問院判咋還沒到,他也是醉了好麼?

    可陳槐眼瞅着皇帝雖氣沈皇后,沒有立馬撲過去,卻也是以沈皇后爲中心繞圈,眼睛幾乎黏人家身上了,分明是讓沈皇后拿捏住了。

    陳槐不敢有半分怠慢,裝模作樣地應聲去查。

    蕭衍直勾勾地盯着醫女,把醫女鼻尖的汗都瞅出來了,給沈如意摸脈的手直髮抖。

    沈如意幾乎忍不住笑噴,卻依舊裝作沒看見,掩口問道:“我這是怎麼了,吃了兩口飯就突然噁心的不行,怎麼又和剛開始懷孕的時候一樣?”

    琳琅跟在皇帝后面回來,聽了沈如意這話好懸沒卡地上摔死。

    沈妃這是看她吐出去的東西都被收走了,沒證據了是吧?還只吃兩口——還飯,別說她個懷孕的婦女,就是正常人又可着勁兒造紅燒肉,還一邊兒灌水都得吐。

    爲了勾來皇帝,沈妃算是下了血本了。

    醫女磕磕巴巴的也解釋不清楚,只說是正常反應,孕婦都這樣。

    “陳槐——”蕭衍一聽就急了,問題是以前都不吐了突然吐成這樣,還說正常,這醫女就是個庸醫啊。“怎麼院判還沒來!?”

    陳槐默默上前,“回陛下,小的已經叫人去催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

    蕭衍怒瞪了一眼,像是在警告如果來的不快,責任就賴他——陳槐心頭一口老血幾乎噴將出來,只希望這沈皇后收了神通,可跟皇帝好好聊聊吧。

    要知道他昨晚又在豹房四外圈陪皇帝轉悠了半宿,大秋天的凍的他大腿都嗖嗖冒寒風,這回皇帝倒是沒話嘮磨嘰個沒完,可也架不住就這麼一圈一圈地溜,簡直跟受刑是一樣的待遇啊。

    蕭衍心急如焚可就是不和沈如意搭一句腔,沈如意直勾勾地盯着地上,也不主動跟皇帝示好。倆人誰也不看誰,就大眼瞪小眼。

    沈如意胃裏已經吐無可吐了,可是還是一個勁兒地犯惡心,只吐了幾口酸水。

    她這也算自作自受了,她想。

    要不是時機緊迫,大理寺不等人,皇帝又是個急性子,要速戰速決,她一定可以想到更妥善,更健康的辦法……

    屋子裏一股詭異的氣流,把除了沈如意和蕭衍之外的宮女太監都給捲進去尷尬個不行,整個兒好像都僵在當場,直到太醫院院判姍姍來遲,皇帝沒功夫和他計較時間的問題,搭上脈一摸,胎像穩妥的很,只是心火肝火盛,其它一切正常,和醫女說的相差無幾。

    “那要怎麼辦?”蕭衍雖信不過醫女,但對給自己瞧了十幾二十年病的院判還是相信的。

    “多吃水果,少上火。”院判捋着山羊鬍,意有所指:“放寬心,娘娘現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要爲肚子裏的孩子考慮,其它的還是不要受太多影響的好。”

    蕭衍冷哼:“一個未出生的孩子,又哪裏及得上活生生的孃家人重要。”

    酸,真酸。

    院判吧唧吧唧嘴,沒說話。

    沈如意抿抿脣,皇帝氣起來不管不顧,真是什麼話都往外蹦,半點兒臉色都不給她留。

    也是,他連自己臉面都不顧了,又怎麼會顧及她的?

    “既是無恙,就送院判回去吧。”蕭衍一擺手,陳槐就聲而動。

    院判倒是喜滋滋的,反正來回他坐着轎子來,也沒累到。他給皇家看了這麼多年的病,就沒做過御轎,這一次算是託沈妃的福,也讓他顯擺顯擺,在章和帝一朝,也就他有這樣的資歷了。

    無形中,就將他明明是太醫院院判,不僅淪爲婦科聖手,這些天還被隔三岔五拎到豹房給沈妃診脈,他受到重創的小心靈全部被這一回御轎給撫平了。

    蕭衍看了看沈如意,嘆了口氣,起身也要往外走。

    誰知才起身,寬大的袖口就被她一把揪住,臉上愈發顯得憔悴。

    “你有什麼話要對朕說?”他冷聲問。“院判也說你無事,你不必擔心——”

    “嘔!”

    沈如意估計心理也反胃聽他衝她發脾氣,胃裏僅剩的一點兒酸水一滴不露全吐他鞋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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