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不是太冷了？要不先把褲子穿上？”秦凡忍不住提醒道。

“不准你，不准你說卡歐老師死的好….”少女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掙扎着一般。

“喂喂喂….”雖然還沒有來得及將對方加入侍從列表之中，無法看到對方的忠誠度，可是就看對方的這個樣子，也知道這傢伙正在抵抗自己的鏡花水月能力。

話說最近怎麼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抵抗住自己的催眠，是自己的能力下降了？

秦凡有些鬱悶的看着少女雙眼再次泛起一絲幽藍光芒，再次受到催眠影響，少女果然從新歸於平靜。

“那個卡歐是你的老師？”秦凡試探的問道。

聽到秦凡再次提起卡歐，少女身體明顯震了一下，見到這一幕的秦凡連忙說道：“別緊張，別緊張，我對你的老師沒有不敬的意思！”

果然，聽到秦凡這樣說少女情緒再次恢復，而見此秦凡順勢問道：“卡歐是夜襲的人殺死的？”

“嗯！我一定會爲老師報仇的！”少女惡狠狠的說道。

“哦！”秦凡附和的答應了一聲，然而心裏卻是有些不安。

已經不止一次了，自己的鏡花水月能力不止一次的被別人破除，雖然契約卷軸的效果很不錯，可是自己那麼多女人契約卷軸明顯不夠用，或許….

秦凡伸手從私人空間之中將那個剛剛獲得不久的能力升級卷軸取了出來，秦凡本來還在考慮用這個卷軸提升亞人的死亡重置還是心靈傳輸者的瞬移，畢竟這兩個能力都是保命用的，不過現在想來，無論是死亡重置還是瞬移，其實目前的狀態就已經夠了，反倒是鏡花水月能力，不但利用率遠遠超過前兩種能力而且效果上現在也的確需要稍微提升一些。

想到這裏秦凡也不在遲疑，直接將卷軸展開鎖定鏡花水月意念一動，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卷軸瞬間化爲一道光影鑽入秦凡體內，而與此同時冥冥之中秦凡似乎感覺到了些許不同可是如果讓秦凡去說卻是有找不到到底有什麼發生了改變。

“這就完了？”秦凡有些小失望，還以爲會有什麼了不起的變化呢，如果這所謂的能力提升只不過是提升一小點的話那就有些雞肋了。

“什麼？”聽到秦凡那邊的自言自語，梳着馬尾的少女有些疑惑的說道。

“呃….我說那個叫做卡歐的傢伙是個白癡！”秦凡開口試探的說道。

果然，聽到秦凡這樣說少女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身體似乎再次開始微微顫抖似乎正在試圖抵抗什麼。

見到這一幕秦凡立即再次使用鏡花水月，然而這一次不同於以前使用鏡花水月秦凡的雙眼或多或少都會有藍芒隱現，這一次秦凡明明使用能力卻是並沒有絲毫表象出現，在外人看秦凡只不過是瞅了對方一眼而已，可是少女的身體卻是突然微微一震而後再次歸於平靜。

“怎麼了？”秦凡故意的問道。

“沒….我只是覺得，是不是有些誤會，卡歐老師他是我十分敬重的人，你這樣說他不太好！”少女有些掙扎的說道。

聽到對方這樣說秦凡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即再次說道：“可我就是覺得他是一個白癡啊！”

聽到秦凡這樣說，少女微微頷首兩行淚水卻是從眼中流出，雖然沒有繼續在多說什麼可是很顯然她對於秦凡的話卻是有一種敢怒不敢言的意思在內。

（失敗了？不對，還是有些作用，至少她應該沒有擺脫鏡花水月，不僅沒有擺脫而已也沒有出現抗拒的表現。）一直觀察者少女表情的秦凡稍微有些遲疑，乾脆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吩咐道：“你們也把衣服穿上，我們出去一趟。”

對於秦凡的命令幾女都不會有絲毫的遲疑，很快幾人已經穿戴整齊，而後秦凡直接讓那馬尾少女帶路，卻是要求她帶着幾人前往那個叫做卡歐傢伙的埋葬之所。

而對此那少女表情雖然越發難看不過行動上卻是沒有絲毫的遲疑。

很快一行四人就已經來到城內一處專門給帝都公職人員準備的墓園，雖然是白天不過又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所以墓園之中依舊十分冷清，在少女的帶領下幾人很快就找到了卡歐的墓碑。

“挖開！”秦凡直接兌換了一把鐵鍬直接丟給那少女開口命令道。

既然是要驗證剛剛升級後的鏡花水月是否還會被人掙脫，秦凡當然要下達一些對方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會執行的命令。

聽到秦凡的命令少女身體再次微微顫抖了起來，臉上淚水流淌不止可是和不久前對方對抗鏡花水月的時候不同，這次少女雖然身體依舊顫抖不已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停止，對於秦凡的命令更是沒有半點的遲疑，只是臉上那痛苦的表情卻是表明了此時她的極不情願卻又毫無辦法。

很快，華貴的棺槨就被挖掘了出來，在秦凡的命令下，少女直接用鐵鏟將棺木撬開，一股濃重的腐臭味道瞬間瀰漫，穿戴整齊的獨眼男子雖然因爲死掉的時間並不久屍體並沒有腐壞的太嚴重但是味道確實極爲濃重。

“這就是那個卡歐？”秦凡看了一眼棺木之中的屍體又擡頭看向那少女，而此時少女的樣子似乎已經麻木，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棺木之中屍體沉默不語。

“這樣看不清楚啊！你把他的頭取下來拿過來給我看看！”秦凡在再次達了一個毫無人性的命令。

似乎少女已經完全放棄抵抗，聽到秦凡的命令之後鐵鏟直接大力的像棺木之中屍體的脖子斬去，沒有絲毫阻礙，屍體的頭顱被鐵鏟輕易的斬下，而後少女就要伸手去取那卡歐的頭顱卻是被秦凡阻止。

“等一下！那屍體都腐爛了，還是不要拿了！”秦凡擺手說道。

聽到秦凡這個命令，那少女明顯鬆了一口氣，可是還不等她徹底安心，秦凡下一句話卻是讓她再次愣住。

“對了！你這麼早出來還沒有方便吧！正好就在這裏方便一下吧！”秦凡再次命令道。

“什，什麼？”少女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可以這樣，他竟然讓自己….不要說是自己敬愛的老師，即便是一個陌生人的屍體，自己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下流的行爲啊！

“怎麼了？沒有聽清我的命令？還是說你現在不想方便，沒有關係我帶了水，如果沒有的話多喝一些水應該就可以了吧！”秦凡不知廉恥的開口說道。

“不！不需要！”少女最終還是說道：“我，我明白了！”

並沒有再遲疑，少女直接跨站在那被撬開的棺木之上，脫下了自己的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