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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司守靈人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戰帖字體大小: A+
     

    錢多多生氣了,超市笑了。

    她衝進一家較大的超市,跑到零食區,買了兩推車薯片、薯條、幹牛肉、山楂……各種零食,總計一千兩百多塊錢。還好黛兒離開前留給了我五千塊,不然還真買不起。

    “三夜哥哥,草莓味的真的很好吃。”

    回司馬雪家的路上,錢多多坐在副駕駛,懷裏抱着三桶薯片,嘴裏嚼着,拿着一塊往我嘴裏塞。我被她騙的吃了一塊芥末味的薯片,再也不相信她,不爽的說:“吃、吃、吃,等冬天過去,春天到來,你想穿裙子卻發現腿粗了,看你去哪哭?”

    “放心,我天生吃不胖。”錢多多“咔嚓”的嚼着薯片,車剛進小區,突然,她把懷裏的薯片全部甩到車後狹小的座位上,說:“停。前面有東西擋路。”

    滋。

    車停在路中間,後面一輛黑色奔馳跟着剎車,差點沒撞到我的車尾。奔馳再次啓動,停在旁邊,放下車窗,女司機和善的提醒,說:“停車記得靠邊。”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奔馳車窗剛伸上去一點,我動了動鼻子,聞到一股腐爛的味道,說:“這位姐姐,你車裏裝着什麼?怎麼有臭豆腐味?”

    女司機皺了皺鼻子,吸了幾口空氣,不愉快的說:“沒有啊!”

    “來了。”

    錢多多注視着前面飛來的一羣烏鴉魂,小聲問:“燒不燒?”

    大片烏鴉魂停歇在奔馳頂上,黑乎乎的蓋了一面,呱呱亂叫。我瞟了一眼烏鴉羣,制止錢多多,對女司機說:“我姓諸葛,會點祖傳的風水玄學,如果您遇到麻煩可以找我。”

    報出司馬雪家的地址,啓動車子,說:“再見。”

    “三夜哥哥,你怎麼改姓了?”錢多多故意擠眉弄眼。我嘆息着說:“要救人還得人願意被救才行。這小區裏住的都是有錢人,諸葛家在省城風水圈可是公認第一,冒充姓諸葛更加方便行事。”

    “你都自顧不暇了,還多管閒事。”錢多多知道我的近況,擔心的埋怨。我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子,說:“我是幹這行的,碰到這種事算有緣,如果這人值得幫就幫一把,再說她也不一定會來找我。”

    車停在獨立別墅的院子裏,還沒開門,我站在門外,就感覺到一陣死氣隔着門衝出來。

    與錢多多對視一眼,她拍了拍肚子,說:“這是控制紙紮的死氣,根據濃度判斷屋裏起碼超過了一百隻。不過全是隻重數量不重質的垃圾,要不要我放叮噹貓滅了它們。”

    “全滅。”

    我無所謂的吐出兩個字,錢多多帶上可愛的露指手套,每根手指上掛着一個小蓋帽,五個蓋帽上繡着可愛叮噹貓圖案。她把蓋帽蓋在手指上,說:“貓貓,看你們的了,別讓我在三夜哥哥面前丟臉。”

    五隻叮噹貓衝進房子,掀起一陣死氣潮浪,我打開門進屋,五隻叮噹貓飄在空中,形成一股大勢,把一羣男女紙紮鎖在大廳。

    “這羣垃圾真丟扎紙人的臉,貓貓吐火。”

    錢多多話音剛落,五隻叮噹貓噴出大量的陰氣,錢多多囂張的打着指響,說:“起。”

    陰氣被錢多多的陰火點燃,一大羣紙紮人全着火,大廳成了一片火海。

    我走在陰火形成的火海中,冷的縮了縮胳膊,打了兩杯白開水,給錢多多遞過去一杯,說:“錢大師,辛苦你了。這是你的創新?還是老鬼想出來的新招?”

    “我纔不當老土扎紙人,我是新一代的布娃娃大師。”錢多多舉起可愛手套,動着手套說:“可愛吧?”

    “紙紮的根基是陰氣和死氣,被火燒成灰就成了這玩意。”

    我指着被燒的差不多的大批紙人,點出紙紮的關隘,嚴肅的說:“你只是換湯不換藥,把紙紮換成了布娃娃,換了一個外形。”

    “嗯吶。”錢多多俏皮的點頭,說:“師父也是這樣說的,聽他說這個我就煩。你這麼說,我一點都不煩。這是爲什麼?”

    “有句俗話叫女生外嚮!你好好研究這羣紙紮,如果能量產大批有質量的叮噹貓,天下之大,哪裏能擋住錢多多的腳步?”

    我喝着白開水,大步往樓上走。

    錢多多留在一樓處理火海中的紙紮,赤子之心的威力此刻表現了出來,她很快進入了心無旁騖的思考狀態。

    咚!!

    “司馬雪?”

    敲着房門,我連喊好幾聲,也不見門內有迴音。門上貼着的“正”字完好無損,這是我離開前,隨手寫的,貼在門上防止有外邪入侵。

    “啊。”

    又等了半響,我推門進去,司馬雪正在健身,嚇的趕緊捂住了胸。

    房間靠近陽臺的玻璃門前墊着毯子,司馬雪穿着練舞專用的絲襪材質的上衣和長褲,她帶着藍牙大耳機套,兩隻耳朵都包在耳機裏,正站着劈叉,本能的捂胸,身體失去平衡摔在毯子上。

    “有這麼驚悚嗎?”

    我扶着她在毯子上坐好,取下她的耳機隨手放到了一邊。司馬雪低頭搓着膝蓋,臉紅撲撲的沒有說話,閃躲的餘光不時往耳機瞟。

    “別……不……要……”

    司馬雪見我拿起耳機,伸手又不敢搶。

    我聽着裏面的外國歌曲,正準備無趣的放下,突然聽到“棒棒糖”、“開始”、“母狗”、“媽媽的房間裏做”……等等這些單詞和短句,我放下耳機,說:“挺有節奏的音樂,只是些國外的小流氓歌曲,用不着不好意思。”

    以防她尷尬,我簡單關心兩句,就出了房間。

    樓下,錢多多坐在沙發上,吃着零食,五隻叮噹貓圍着她,飄在空中。

    咔擦!咔擦!

    咬薯片的聲音很清脆,我輕輕喊了聲,見多多沒反應,仔細觀察才發現這丫頭進入了詭異的定靜。

    爲什麼說詭異,因爲她在吃零食啊?還換着不同的口味在吃。什麼是天賦?這就是天賦。當初我看河看了好幾個月才進入定靜,還不能被打擾,我的天賦還是好的,別人更難。

    她這種情況,讓我有些嫉妒了。

    “書房門前一枝梅,樹上鳥兒對打對……”

    我坐在錢多多對面沙發抽着煙,樓上傳來梁山伯和祝英臺的“十八相送”,音調標準,聲線歡美。錢多多驚醒過來,擡頭看着樓上,說:“誰住在上面?中邪了。”

    “嗯。”

    杵滅菸頭,我趕緊往樓上跑。司馬雪已經換下了跳舞轉用的緊身絲襪裝,穿着一套紅色連衣裙,捏着蘭花指在房間前面轉圈,隨後又變動男子姿態,唱男兒腔調。

    一板一眼的動作,看着還以爲她是專業人士。

    “她被紙紮人上身了,有人在隔空操控。”錢多多話音剛落。司馬雪發邪的用口技模擬着鑼鼓聲,咚咚鏘鏘的翻轉、轉圈,轉動着手腕,如果拿着一把花槍,肯定耍的很精彩。“陳先生吶……殺吾師兄,打得他魂飛魄散,可敢約戰三更?”

    以戲腔唱出來的女音變調了,變成了陌生女人的聲音,不過真的很好聽。

    “別整些虛的,地點?生死戰?還是勝敗戰?”我說。司馬雪拉着唱音,說:“省城大劇院,十二點,正劇白蛇傳。”

    “白蛇傳?”

    聽到這個我愣了愣,說:“你想借戲曲裏面的鬼神,壓制陳家關於鬼的術法嗎?可以,我接受你的挑戰。”

    “爽快,鬥勝敗也賭生死。”司馬雪身體僵直,一個花旦紙紮人從她身上走出。無火自燃,花旦紙紮自主的燒成了灰燼,司馬雪軟摔了下去。

    司馬雪在飾品店受過紙紮衝擊,身上留着紙紮殘留的氣息,這羣紙紮能找過來也不稀奇。想到之前司馬雪的尷尬,我出門沒關好門,看來紙紮花旦是借那個空隙進的房間。

    “我怎麼穿着這件衣服?”司馬雪迷迷糊糊的清醒,看到身上的紅色連衣裙,吸着涼氣,倒也沒多少害怕,看來她對奇怪的事情也開始麻木了。我說:“多多,你留下來照顧這個姐姐。快要到十二點了,我得趕過去赴約。”

    “三夜哥哥,這明顯是個局。我們可以借這位姐姐這條因果線,直接施展術法,更加安全簡單。”

    “白蛇傳啊?”我想到自己會的一門神通“水漫金山”,詭異的笑了笑,說:“搞不清楚是哪些人要找我的晦氣,總是被動挨打,弄得我煩不勝煩。借這個機會弄清楚是那些人,把他們一鍋端了,免得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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