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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誤入浮華 - 第43章 字體大小: A+
     

    那天和莫蔚清不歡而散,蘇沫就直覺有事發生,念及這段日子的相處,到了傍晚,她做了兩樣菜,送去從蓉家裏。

    這回莫蔚清雖沒有精神鬥氣,卻也不和她招呼,只一個勁兒抱怨從蓉煲的湯有股肉腥味,聞起來就難受,倒是把蘇沫燒的兩樣菜挪到自己跟前,夾了幾筷子。

    從蓉瞧着她:“你這回的早孕反應可比上回大,看樣子是個小子,姑娘打扮娘,小子折騰娘。”

    莫蔚清臉色蠟黃,眼神卻一亮:“真的?”

    從蓉笑笑:“就算這回不是,你還年輕,接着生嘛,只要有恆心,鐵杵磨成針。”

    莫蔚清冷哼一聲,低頭吃菜,半天才說:“你是請吃飯呢,還是特地來膈應我的。”

    從蓉道:“膈應你?我沒這能耐。人家懷孩子歡天喜地,你倒好,又擔心又着急,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香,我看着替你難受,關心你嘛。”

    莫蔚清嗤笑,沒理,忽然手機響,拿起來接了,換了副軟腔調對那邊人說:“我和幾個女性朋友一起吃飯呢……你別成天電話我好不好,我一個大活人,又跑不了……明天一起吃飯?不行,我晚上得加班……”

    蘇沫一早聽出電話裏那人的聲音,她聽不清話語,卻記得周遠山略帶笑意的嗓音。蘇沫瞧着莫蔚清和她還未顯懷的肚子,忽然又想起前夫與那個新生兒,她有些走神。

    莫蔚清收了線:“用不着人替我難受,就算十月懷胎挺着個大肚子出門,也有未婚男青年願意跟我好。”

    從蓉說:“什麼未婚男,那個律師?你加班?加什麼班,是加班伺候尚老闆吧?”

    莫蔚清懶洋洋地瞧着她:“是啊,真不巧,明天尚淳約了個什麼居士一起吃飯,說要給孩子選個好時辰出來,再起個好名字。”

    從蓉嘖嘖出聲:“這世上總有些傻女人,可以輕易揮霍別人的感情,何其幸運。”

    蘇沫心想,這世上總有些傻女人,可以把感情送予人揮霍,何其不堪。她不由說了句:“要是有人真心實意對你好,應該珍惜的。”

    莫蔚清笑:“珍惜什麼?你怎麼知道我該珍惜誰離開誰?倒像比我看得還清楚,你是那些男人肚子裏的蛔蟲?你怎麼就這樣樂意在我身邊花心思呢?”

    蘇沫還沒開口,從蓉先笑起來:“都是荷爾蒙惹的禍,說個話也夾槍帶棒。算了誰叫你情況特殊,坐公汽都得有人讓座,我們也不能和你計較。

    莫蔚清立刻回嘴:“我們是誰呀?從蓉,我和你認識的時間可比其他人要長久……”

    從蓉無奈,看着她嘆了口氣。

    正巧蘇沫這邊也接了個電話,從蓉聽出對方是個年輕男人,只等她通話完畢,轉移話題玩笑說:“這一晚上,都在我跟前忙着拒絕男人的約會,故意刺激人呢?”

    蘇沫心裏正煩着路徵,懶得解釋,也不願被莫蔚清繼續擠兌,推脫說還要照看孩子,回自家去了。  之前幾天,路徵已打來兩通電話旁敲側擊,暗示她應該答謝自己。蘇沫躺牀上拿着手機合計,始終覺得這麼晾着他也不是辦法。

    一來鐘聲的事還沒徹底解決,再則路徵曾笑着對她道:“知道你的女領導最恨什麼?”他自問自答,“她最恨人腳踏兩條船。”

    由此蘇沫越發討厭他,卻不得不在思考過後回電,說是爲表謝意,想請他明晚賞光一起吃個飯。她知道王亞男明晚在市裏有個聚會,於是避開從公司到聚會地點和王亞男家之間的路線,把請客的地方定在相反方向。

    路徵很聰明,一聽就明白,說:這幾天遊行,市裏和大學城那邊都堵得慌,我們走東三環北路,不到海邊有個旮旯地不錯,物美價廉。看吧,我多爲你考慮,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其實我這人一點也不貪。”

    第二天,兩人在約好的飯館碰頭,路徵說:我倆這次見面還算尋常,沒遇着什麼事,希望下次也這樣,一次比一次好。

    蘇沫卻想,沒有下次。

    她有點摸不透這人心裏在打什麼算盤,憑直覺推測,肯定不是隻想佔小便宜這麼簡單。

    席間談話,聊得最多的是蘇沫現在的工作,其中無可避免地提到王亞男。蘇沫難免尷尬,路徵卻大方自若,對於王亞男的喜好,侃侃而談,就是一律不提王亞男的名字,只用女領導代稱。

    一時間吃完飯,路徵提出要走,說這幾天忙得很,他的車交給同事出警用,所以請蘇沫送自己一程。

    兩人來到門口泊車的地方,路徵看見她的車,說:“人家反日,你還開輛日系車出來。”

    蘇沫道:“這車是公司的,再說反日總不至於不讓人開車吧。”

    路徵坐進車裏:“一般情況下,這種活動很難被批?準,人一多,民衆的情緒更加不可控。”

    雖然天陰下雨,但仍是盛夏,夜色來得晚,蘇沫開着車,遠遠瞧見前邊的遊行隊伍。

    路徵說:“調頭吧,繞遠點走臨海路,省得麻煩。”

    蘇沫依言行事,將車子轉入臨海路,誰知原先僻靜的道路,這會兒竟有些堵塞。

    雨越下越大,路徵伸長脖子往外面瞅了瞅:“在等紅綠燈吧,紅燈時間有些長……”正說着話,前面有個人騎着自行車過來,看了眼蘇沫的車子,停下來說:“調頭調頭,前面有人砸車!”

    蘇沫將信將疑,有些兒慌神,打方向盤的時候一直熄火。

    路徵說:“你下去,我來。做什麼沒事找事開輛日系車出來?”

    蘇沫道:“是誰說要走臨海路的?警察都做什麼去了,也不管管。”

    兩人相互自責,跑下車換位置,蘇沫還沒拉開車門,忽然“咣噹”大響,車前蓋上就凹下去個坑。蘇沫嚇得一哆嗦,擡頭瞧見四下裏已呼啦啦圍上一圈人,有打橫幅的,有大聲嚷嚷的,有揮舞棍棒的,有埋頭用腳踹的,個個氣勢洶洶,約莫二三十個青壯年。  她幾時見過這樣的陣勢,頓時一張臉慘白,等想明白過,伸手要去奪人家的鐵棍。

    路徵大聲衝她罵了句什麼,沒聽清,只知道是喝止的意思。蘇沫一身冷汗,什麼也不顧上,只得到處哀求:“這不是我的車……不是我的車,別砸了行嗎……都別砸了……”

    路徵指着蘇沫大聲嚷了句:“他媽的女人真煩,閃開,”他從懷裏掏出證件,往車頂上一拍,“都別鬧了啊,我是警察!”

    有幾人果然消停了些,上下打量道:“你?警察?警察還坐小日本的車?你他媽是漢奸吧?”

    路徵攤開證件,四下裏亮了亮:“我真是警察,我說各位大俠英雄,大老爺們兒就別爲難一個女人了,讓個路行麼……”

    話音未落,路徵背後就捱了記悶棍,他一時吃痛,本能回手就是一拳頭。

    四周瞬間安靜,捱打的那人忽然嚎起來:“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有人跟着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遊行的大學生……”

    路徵啐一口:“狗屁,這他媽是什麼大學生,學生的隊伍早散了,這就是一羣二溜子,趁火打劫,”他一手抓住那人的胳膊按在車門上,另一隻手去取別在腰間的手銬。

    又有人喊:“警察又打人了,警察打傷學生了……”

    旁邊立馬有幾人撲上來,把路徵圍在中間,一陣拳打腳踢。

    大顆的雨點砸在人臉上,腦袋上使人視線模糊,暈頭轉向。

    蘇沫上前想扯開那些人,卻被人使勁掀到旁邊,她又要去拉扯,路徵衝她說:“這事和女人沒關係,快走快走,”他起先還能碎碎叨叨地罵上幾句,漸漸就沒了聲音。

    天色已黑,人行道上一圈圍觀的,蘇沫手裏沒電話,只得求人幫忙報警。有人說,報警也沒用,警察都被他們打成這樣了。有人說,誰敢管?沒人敢管,都怕惹禍上身。蘇沫眼淚掉下來,卻是橫下心,跑過去護住路徵,有個中年人趕緊攔着她說:“姑娘,你不要衝動,我幫你報警了,你現在趕緊去旁邊攔輛車,最好能把你朋友直接送醫院去。”

    蘇沫渾身發抖,昏頭搭腦的跑回馬路上,原本就不夠寬的馬路被堵得只剩出一小爿地方留給來往車輛通過。

    沒人願意停車,他們急不可耐地駛過潮溼而混亂的街道。

    蘇沫回頭,隱約瞧見路徵滿臉血污的蜷在地上,她身上漸漸也沒了力氣,蹲在地上低聲抽泣。  有輛車駛到跟前忽然急剎,車燈極其刺眼,蘇沫顧不上,趕緊跌跌撞撞地過去。

    車窗搖下來,王居安露出半張臉,問:“你怎麼在這兒?”

    “我……”蘇沫呆了呆,心裏頓時失望,仍是忍不住哽咽,“我朋友被人打傷了,他需要去醫院。”

    王居安往那方看了眼:“你找錯人了,應該找警察。”

    蘇沫沒多想,轉身就走,那夥人把路徵撂倒一邊,繼續砸車。蘇沫把路徵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腿上,他頭上有個傷口,不住地流血。路邊有個年輕姑娘悄悄遞了幾張紙巾過來,蘇沫接了,按在路徵的傷口上替他止血,沒多久那些紙巾就給浸透了。

    那些人大張旗鼓地衝着車子揮舞棍棒,差點砸到路徵身上,蘇沫又怕又氣,使勁抓住那人的鐵棍往旁邊一掀,對方回頭瞪着她,蘇沫嗓音裏帶着哭腔放狠話:“看着點,你長眼睛沒?”

    對方衝過來嚷嚷:“你長眼睛沒?沒看見這兒在砸小日本的車嗎?”那小年輕揚了揚拳頭,卻被人隔開。

    王居安不知何時過來,架起路徵說:“走。”

    對方越發來勁,堵在跟前不讓路,帶頭砸車的那個走過來伸手搭在王居安肩上:“這位也是冒牌警察?”

    王居安撥開他的手。

    旁邊有人說:“看看這傢伙開的車,富二代吧,這麼好的車。”

    又有人說:“是官二代吧,這車是用你老子貪來的錢買的吧,飈過車吧,撞死過人吧,讓人頂過包吧?”

    不知誰喊了句:“砸了貪官的車。”

    那些人立馬大聲附和,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一人敢動。

    帶頭喊的那人面子掛不住,率先走向王居安的車作勢要踹兩腳。

    王居安放下路徵,伸手揪住那人的衣領,那人反手要給他一巴掌,王居安一記老拳出去,餘光裏瞟見路邊有人拿手機拍照,拳頭揮在半道又堪堪收回,隨即說道:“我知道你們要什麼?砸了我的車,可就什麼也得不到了,何必損人不利己。”

    “別跟他廢話,媽的我還沒砸過這麼貴的車……”那些人興奮地大聲嚷嚷,一臉躍躍欲試,又不敢輕舉妄動。

    王居安低頭點了根菸,叼在嘴裏,不慌不忙往車子走去。

    蘇沫看不明白,只當他要抽身閃人,一時間眼淚又掉下來。

    王居安打開車門,貓腰從裏面拿出樣東西,他舉起那樣東西使勁揚了揚,夜色裏,一沓粉紅色鈔票顯得格外鮮豔。他拿着鈔票走過來,放在手掌上隨意磕了磕,抽了幾張出來往天上輕輕一拋。

    鈔票紛紛而落,衆人仰頭呆立。

    最先回神的幾人彎身去撿,撿到了的無不歡欣鼓舞,沒撈着的又扼腕嘆息,王居安隨手又抽出一疊來往高處扔了,鈔票在雨中飛舞。人們或躬身彎背,或像孩子一樣蹦跳着伸手去夠,一時間笑的叫的吵的鬧的推的搡的混亂不堪。

    王居安攙起路徵,對蘇沫道:“愣着做什麼,趕緊走。”

    三人來到車旁,隱約聽見救護車鳴笛,王居安頓住動作,吩咐:“帶他去坐救護車,別弄髒了我的車。”  果然,鳴笛聲越來越近,不多時到了跟前,醫護人員擡着擔架下來,看見這情形傻了眼。蘇沫把路徵送上救護車,也要跟着一同上去,被人攔着了,救護人員指着那些爲爭搶鈔票打破腦殼的人說:“受傷人員比預計要多,車上坐不下,請家屬另行去醫院。”

    蘇沫沒頭沒腦地又往回走,王居安問:“你那車還能開麼?”

    蘇沫渾身溼透,天氣不冷,她卻簌簌發抖:“不是我的車,是公司的車給砸了。”

    “算了,以後慢慢賠。”

    蘇沫茫然擡頭:“賠多少?保險也會賠一部分吧?”

    王居安面無表情地瞧着她。

    蘇沫繼續往那邊走,王居安拽住她的胳膊:“你還過去做什麼,那破車不能開了。”

    “我的包和手機還在裏面。”

    王居安瞪她一眼,快步走過去,取出車裏的東西塞回她手裏,又見蘇沫仍是瞧向救護車,不覺說了句:“別看了,死不了,”而後他略作停頓,似乎在打算什麼,又像是有丁點猶豫,最後一把拉開車門,把她塞進自己車裏。

    蘇沫伸手擦了擦臉,一聲不吭地呆坐,神色恍惚,不知所想。

    王居安看她一眼,開車上路,越走越暢通,不多時就到了。

    蘇沫被人帶進一幢房子,大門哐噹一聲關上,廳燈大亮,入眼之處無不陌生,她心裏怔忪,懵然回神:“這是哪兒?”

    “我住這兒。”

    蘇沫又是一愣,轉身要去開門,纔將手擱在門把上,王居安的手也跟着覆上來,他低頭在她耳邊問:“大熱天的,手還這麼涼?”

    蘇沫霍然轉身,才發覺對方離自己很近。

    王居安寸步不讓,瞧着她溼漉漉的長髮,白潤潤的臉,臉上猶有淚痕,一雙眼無助而戒備的望着自己,怪可憐的模樣,一時間更是心癢難耐。他接着問:“還在發抖呢,是覺得冷,還是害怕?”

    蘇沫沒說話。

    王居安伸手按在她肩上:“現在沒事了。”

    蘇沫往後縮着肩膀,躲不開,小聲道:“我很累,我,我……”她感到男人的手順着自己的背脊輕輕滑下,而後擱在她腰間不着痕跡地揉了揉,她身上更加使不出力,只將雙手撐在他胸膛上,想推開卻又沒力氣。

    王居安低頭看着她:“你和那個警察是什麼關係?”

    蘇沫避開他的視線:“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那麼護着他?”

    “他幫過我。”

    “那我幫過你沒?”

    蘇沫別開臉,兩人都不說話。

    王居安手上加了一點勁道,徹底把人揉進自己懷裏,仍是在她耳邊問:“我問你,我幫過你沒?你這麼重情義,是不是也要報答我?”

    一時間,蘇沫只覺的手腳發軟,整個人像是被人抽去了骨頭似的無所支撐,腦袋裏也一片空白,竟是拿不定主意,忽然又想:這個人,他至少對我有興趣。

    趁她猶豫的當口,王居安就把人抵在門上,一路輕輕地從她的鬢角,臉龐吻到脖子,又伸手去解她襯衣上的鈕釦,一顆一顆緩緩解開了,他用手指順着逐漸□的肌膚往下不斷試探。

    蘇沫聞到他身上的煙味,並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喜歡,其中夾雜着一種健康男人的體味,有些熱烈有些衝動非常直接和霸道,催促着感官上的復甦。她心裏更亂,漸漸抑制不住,細碎的呻吟從嘴裏溢出來,最後她被人抱起,拐進一間房,扔到牀上。

    男人解開衣衫,壓過來,順手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枚安全措施。

    蘇沫的腦袋裏像是被人塞了一團亂麻,澆入了一鍋稠粥,墮入了一種晦暗卻刺激的迷霧,她喘息着閉上眼,心裏有個聲音不斷叫囂:瘋了,一切都在發瘋。

    作者有話要說:2012.11.17 本章更完 謝謝閱讀!

    還是說一下:一切沒有感情基礎的船都有危險,小朋友們不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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