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好刺激,好想感受一下奇怪的事情是什麼?!我纔不怕哪些呢!”溫雅大咧咧的說,讓絮霏對她的感覺更好了一點。
絮霏猛的從夢中驚醒,這已經不知是她第多少次從惡夢中醒過來。那個惡夢一直折磨着她,讓她整日都惶惶不安,她不清楚到底跟那黑衣女鬼有沒有關係,抑或想把她折磨成精神分裂症。
而自從上一次在湖邊見過它之後,再不曾見過,景離也跟着莫名其妙的一起失蹤,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今天是週末,韓哲因爲家中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先回去了。絮霏閒來無事,被謝一涵拉來一個課外社團,叫做‘靈異社’,專門研究靈異現象和人們所不能解釋的一些怪事。
靈異社剛剛建起,據說是一個女生創建的,由於剛剛成立,社團還在招人。學校本不允許開設這種專門蠱惑人心的,不科學社團,但女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說服的校長,才被允許在地下活動。也就是拿不到檯面上的社團。
謝一涵曾經研究過解夢,對靈異現象十分感興趣,恰巧絮霏能看到普通人所看不到的東西,二人進入社團簡直是易如反掌。
謝一涵帶着絮霏在學校裏兜兜轉轉,繞了好久,才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她從來不知道學校竟然還有這般偏僻,荒無人煙的地方。但是,風景卻好的讓人心情舒暢,更平添一份安寧,這是絮霏所向往的。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纔看到一個入口,入口好像山洞一樣,裏面黑咕隆咚的,看不清事物和路。只有門口歪歪斜斜的掛着一塊破舊的木牌,上面寫着‘靈異社’,看起來的確挺靈異的。果然是見不得光的地方。
二人剛一走進門口,燈甚至比樓道里的聲控燈還靈敏的,一路蜿蜒着自動點亮。入眼是很長,看不到頭的樓梯,應該是通往地下室的路。
絮霏與謝一涵一路走到頭,這般神祕的地方,估計在整個市區都找不到這樣一個地方。絮霏心中開始有些期待了,也開始想象創立靈異社的女生會是誰?!
走了很久,纔在盡頭看到一扇門,門同樣很復古,舊的讓人懷疑它的年代。
“靈異社收社員的標準很高?”絮霏問道。
“當然,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進的。”謝一涵回答道,說完,她敲了敲門。
半響,門內響起一個聲音,“進。”
謝一涵推門而入,禮貌的說着:“我和她是來報名入社的,我叫謝一涵,她是顏絮霏。”
坐在沙發上的女生,轉頭看向她們二人。
絮霏愣住,忍不住驚訝道:“怎麼會是你?”
而女生表情自然,好像早就猜到絮霏見到自己的驚訝表情,笑着說:“我就猜到你們回來。”
絮霏指着溫雅說:“你不是記者團的麼?怎麼又變成靈異社社長了?”
溫雅不以爲然的說:“又沒誰規定不允許。我就是因爲許強的怪異死亡,纔想到設立一個靈異社,你們兩個就作爲我們今天第一個和第二個社員,歡迎你們加入。”
謝一涵完全沒想到她們兩個認識,而溫雅早已經猜到她們兩個回來入社,連面試都免了,好像在走後門一樣的感覺。
“許強的死亡結果出來了?”謝一涵問,她也認識許強,只不過,不是很熟。
溫雅點點頭,給她倆倒了杯咖啡,“是突然病發,猝死。”
“什麼?這樣就結案了?”謝一涵不可思議的說。
“沒錯,如果人爲能讓許強猝死的話,我也不會成立靈異社了,也就不能跟兩位碰面作朋友了。”溫雅巧妙的挽回了話題,她不想再多提關於許強的事情,記得前幾日還和他一起聊天,打鬧,誰能預料到他會在一瞬間便與世隔絕,去另一個世界了。
雖然只是一個許強的死,但絮霏聽到這個結果,還是免不了震驚以及深深的懷疑。爲什麼偏偏是景離?他爲什麼要害一個陌生的同學?這根本不合乎常理,而景離也莫名其妙的消失,又是怎麼回事?絮霏想的頭都快大了,可依舊沒有結果。
“那現在我們要查些什麼呢?”謝一涵按耐不住的說,她對靈異的熱愛十分狂熱,平時挺沉穩的一個人,現在也忍不住急起來了。
“不要着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的成員還不夠。”溫雅目光幽然的盯着某個點,手指有頻率的敲打着桌子。
絮霏不經意一撇,發現她的目光有絲意味深長,還有些許她看不懂的情緒。
從靈異社出來後,謝一涵便問絮霏,“你們早就認識了?”
絮霏據實回答道:“她之前因爲許強的事情找過我,所以就認識了。沒想到這麼有緣,她竟然是創立靈異社的社長。”
謝一涵點點頭,不再多問。
就在二人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絮霏眼前閃過一道黑影,快的幾乎不真實。絮霏愣了一下,緊接着朝黑影消失的方向追過去,她不確定是不是景離。
絮霏突然的動作,謝一涵也跟着絮霏跑了起來,一路跑出很遠,遠到謝一涵看不到絮霏的蹤影了,她停下來喘粗氣,暗道:“她什麼時候跑這麼快了?”
絮霏憑着自己敏銳的感覺,追在黑影身後,絮霏着實累到了極點,停下來,衝黑影大喊道:“停吧,這裏沒人了。”
驀地,絮霏眼前緩緩出現一個黑色的影子。
絮霏張大了眼睛,它不是景離,而是那隻黑衣女鬼?!這又是什麼情況?
絮霏氣息不勻的說:“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但我真要謝謝你親愛的校長,要不是他,我哪裏有機會出來呢。哈哈……”黑衣女鬼聲音十分尖銳,烏黑的長髮遮住了相貌,絮霏看不清它長什麼樣子。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絮霏強忍住捂耳朵的衝動,質問道。現在,她的心裏有無數問題等待着解答,她恨不得一口氣說出來,讓它回答清楚。
“我的目的,你不清楚麼?”它的聲音驟然變冷,絮霏甚至能透過它的頭髮,看見它冷冽的目光,那種真的會置自己於死地的冷光。
絮霏心中百感交集,“難道我就那麼令人討厭?爲什麼所有鬼都想着如何害我。”
“要怪就怪你命中註定。”黑衣女指甲瞬間變得老長,衝着絮霏的臉衝了過來。
“等一等,我還有件事不明白!”絮霏目光絲毫不畏懼的大喊道。
黑衣女鬼及時停住,“什麼?”
“你爲什麼要在夢中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