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目的地之後幾個人就一起向着前面緩步的走了起來。
不出風靈兒所料,他們在這裏看到了許多的張貼告示,而在裏面有一些就是和老王和他們幾個人有關的,於是一行人就放慢了腳步,慢慢的向着教堂一點點的挪過去,生怕是自己一行人引起別人的什麼注意。
不過還好就是這裏並沒有什麼人或者是靈體多看他們一眼,所有的人和靈體都在急匆匆地相互奔走着,似乎是在忙着是什麼事情。
在路上的時候曲鸞已經把她在那一夥人腦袋裏面獲得的東西都和他們說了一邊,再確認彼此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事情之後便不再說話,於是一行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之中,不在言語。
走到了教堂的門口,還是那樣熟悉的感覺,只是守門的那幾個靈體已經不是他們當初看到的那幾個靈體了。
風靈兒琢磨了一下,十有八九也是因爲失職而被抓取做成什麼東西了,也許是魂晶?風靈兒搖搖頭,雖然說也可以是魂晶,但是他們被做成黃刀手上那個物件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按照那幾個人原本的計劃,這個東西是應該送到教堂附近的一個墓碑裏面的,但是風靈兒決定‘臨時’在教堂前面休息一下。
曲鸞坐在一個墓碑之上開始觀察起來教堂裏面,而那個老頭竟然還在裏面舉行着儀式,不過看情況大家已經喝完了所謂的聖水開始進行誦讀了。
“這老頭還真的把自己當個神了。”曲鸞看到了老頭那沉醉的樣貌之後就再心裏暗暗的嘲諷道。
接下來曲鸞就要進到教堂裏面,開始‘無意’的散佈消息,就只等這個老頭上鉤了。
看到曲鸞進去之後,風靈兒對着黃刀點點頭,於是黃刀就把自己手上的物件交給了凌無邊,自己獨自前往了他們的最終地點。
而凌無邊在接到物件之後就暗暗的在上面附着了意思寒氣,隨後就在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假裝休息。而阿妹這時候就跟着風靈兒到了遠處,開始觀察着這裏的動向。
曲鸞進去了之後,不出她所料這裏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狂熱的教徒,似乎喊得越大聲他們就越能感動自己似的。
捂着耳朵,曲鸞在裏面穿梭了好一會之後終於到了前排,此時那個老頭還在舉着一個聖盃一樣的東西大聲地喊到:“從今開始,你們就是幸福社的一員,我們要爲接下來的幸福,爲自己的幸福,爲別人的幸福,創造一個更加完美的未來!
你們是幸福社的一份新鮮血液,但是我希望,你們還可以爲我們幸福社帶來更多的血液,讓我們在五湖四海之內都遍佈着我們的兄弟,有朝一日,我們足夠強大時候就是把我們的宗旨散佈到全世界的時候!爲了我們的目標,乾杯!”
老頭說了之後場下的靈體和人類都狂熱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杯子,而曲鸞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些杯子裏面裝的都是幸福社所謂的聖水,到處都是那一股腥臭無比的味道,而整個教堂裏面的呼喊聲大得驚人,幾乎是要把曲鸞給震聾了。
但是曲鸞還記得自己的任務,於是在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之後就開啓了自己的陰陽眼在這一堆歡呼雀躍地教徒之中尋找起了一些精神力薄弱的,隨後就在他們的潛意識之中注入了自己一開始構想好的記憶。
按照曲鸞的套路,此時這些人都知道在這附近是有一個所謂的‘神器‘,而這個神器可以幫助他們完成所有的願望,即使是變成教主也可以。
此時的黃刀也走到了那一塊既定的墓碑附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確定這裏沒有其他的靈體之後就在這個墓碑上面放了一點點粘液包裹着的怨氣,然後就用凌無邊的寒氣輕輕的抹去了上面的粘液,只留得那個物件上面的怨氣。
黃刀的任務就是僞造一個東西被偷竊的現場,而這個幾乎是他的本職,所以他也就是這個任務最合適的人選了。
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黃刀從自己的包裏面拿出了之前那幾個靈體身上收集到的氣息灑在了附近,這樣子巡使要是來這裏就會以爲這裏是來過他們人了,自然也就不會把這些事情懷疑到他們頭上。
緊接着,黃刀走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面掏出了凌無邊給的冰刃,然後就有拿出來了一個小瓶子。
這個小瓶子裏面裝的不是什麼其他的東西,就是風靈兒之前抓的那個領主。
領主看着黃刀拿着刀,頓時就感覺到了生命威脅,馬上就哀求道:“大哥,我真的錯了,你就放我一馬吧!”
黃刀冷笑道:“放你?不知道你爲了爬到這個位置害了多少的人,你要是在這裏放你那我的良心何在?”
說完了之後就用冰刃直接捅進了瓶子開始不停的攪了起來,過了好一會之後黃刀覺得這個領主是沒有生還的希望了,這才收起了刀子走了出來。
這個領主也一樣被曲鸞侵襲了記憶,他們很快就發現這個領主平時和現任的教主關係走得比較近,反過來就是和巡使的關係不太好,她甚至是在領主的記憶裏面發現了和巡使執政和打鬥的畫面――當然,以這傢伙的實力也不可能贏就是。
黃刀走到了墓碑的前面,開始小心的倒出來一點點領主的氣息。這個領主之前塞不進瓶子裏面。
還是凌無邊花了好大的力氣用自己的寒氣一點點凝實了這傢伙才塞進去的,而只要黃刀用冰刃絞殺領主之後這個瓶子裏面就會因爲寒氣的緣故而只剩下領主的氣息,其他的一概不會存在。
而這個領主的氣息也是黃刀計劃裏面關鍵的一步――要僞造一個人來偷竊了巡使的東西,而這個領主不但是和巡視有着衝突,同樣也是有着不小的野心。只要是他的氣息出現在這裏,那麼一切就都顯得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