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白衣男生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臉嫌棄:“你少給老子扯那些沒用的!我就問你唐浩的命線你分了還是沒分?”
“哪來的毛頭後生?!”李道長對白衣男生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雙手背後氣憤道:“說話怎麼這樣無理?!”
“你!……”這邊李道長火上心頭,那邊白衣男生更是怒火沖天。他指着李道長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愚昧老道!唐浩真是被你害慘了!”
坐在裏屋的宇文極聽到外堂有爭吵的聲音,他趕緊走出來查看情況。
“這是怎麼了?”宇文極先瞄了白衣男生兩眼,然後將疑惑的目光投給李道長。
宇文極的話剛剛落地,李道長都還沒來及反應的時候,白衣男生又直接衝宇文極問:“唐浩的命線你分了還是沒分?”
“分了啊!”宇文極下意識的回答道。
“你們……讓我怎麼說你們倆!”白衣男生氣的渾身發顫,他指着李道長和宇文極的鼻子罵道:“虧了你們兩個修行這麼多年!這點兒事都辦不了!笨死算了!”
白衣男生扔下最後這句話之後,立刻轉身出去了。
站在原地李道長和宇文極,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應該把這人當做神經病……亦或是——這人話裏有話?唐浩和高遠的命線分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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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堂門口大馬路上車輛川流不息,人來人往。
白衣男生出門右拐消失在人-流中。
此時,站在馬路對面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摘下墨鏡,視線從白衣男生消失的位置收回。他的眼神透漏着一種複雜、讓人無法琢磨的信息。
彷彿是一種掌握全局的優越感,又好像是一種孤傲的陰險。
站在青年旁邊的一箇中年同樣帶着墨鏡,等他摘下墨鏡之後,那張臉……他不是別人,他正是已經在別人口中‘死過’的金家俊!
“天芒,你這唱的到底是哪出?”金家俊的眼睛平視前方,口中淡淡的說道:“先是讓我假死,後又讓我找一個女鬼去激化唐浩的心魔,現在又促使唐浩和高遠的命線分離?似乎這一切的一切,與最初的計劃有些背離?”
天芒嘴角揚起很淡的微笑,冷靜道:“你真的以爲整個局勢只有唐浩和高遠就能把控?以他們兩個之力改變人間大劫……怎麼可能?”
“你的意思是?”
“……”天芒又笑了笑,帶上墨鏡轉身走向路邊的轎車,邊走便道:“戲纔剛剛開始唱,現在告訴你,後邊可就不好看了!”
“哎哎哎!你等等我,把話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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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由於魔族的撤離,陳杰和陳銳的任務還沒有開始便結束了。
但是結束,不代表成功。
他們兩個連續找了很多天都沒有找到金家俊,唯一得救的只有金家俊的老婆還有兒子。
“這金家俊到底跑哪去了?怎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陳杰一頭霧水,連續幾天的尋找無果,讓他有些心煩氣躁。
“你先彆着急,說不定他臨時有別的事呢。”陳銳相對平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