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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沉香劫» 第一百零五章 問君能有幾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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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劫 - 第一百零五章 問君能有幾多愁字體大小: A+
     

    江北,歐陽家。

    歐陽忠坐在沙發上抽着煙,一派悠閒的模樣。坐在對面的景夫人是一臉怒容,她拿起茶杯又重重放下:“二哥,慕晚歌假死被送去妙手村的事,除了我可就只有你知道了。如今她失蹤被人劫走,只能說明有內鬼。二哥,你對我就沒有一個解釋嗎?”

    歐陽忠呵呵一笑:“三妹,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哥哥我還會出賣你嗎?你這麼說,我可真是心寒啊!”

    景夫人冷哼:“這些年你在背地裏做了什麼勾當,你當真以爲我不知道?我不在老爺面前揭穿你,也不過是不想連累我們整個歐陽家。可你這些年不但不見收斂,反而是愈演愈烈了。你若只是單純的想斂財,我不阻攔你。但是,你若做些吃裏扒外,出賣景家的的事情,我可就顧不了歐陽家的臉面了。”

    歐陽忠的眼神在低頭的瞬間,變得顏色。他擡頭的瞬間只討好道:“三妹,我這些年斂財也不過是爲了康兒。康兒天生缺陷,又聾又啞,還有心絞痛。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也是爲人母的人,你該知道爲了孩子,父母都可以不惜一切。如今我斂的財,都用在給康兒出國做手術上了。我也是沒辦法,你不知道這些手術都是無底洞,可我又不能放棄這些希望!”

    景夫人大量他:“你若真沒錢,可以跟大哥說明,何必在背後幹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歐陽忠無奈的嘆氣道:“三妹,你說得輕巧!大哥是長子,父親當年分配遺產的時候就不公平。我手下的公司盡數破產,不得已厚着顏面去求大哥。好不容易纔在他手上拿到幾家公司的管理權,可得到的利潤呢?卻只有兩成這麼少,你叫我拿什麼去給康兒做手術?”

    景夫人冷哼道:“這也只能怪你自己不爭氣!不好好經營,就想着天上掉餡餅的事!你再不收斂些,遲早要死在自己的手裏!行了,這事我可以不告訴大哥。但是,你可千萬不要做出對不起景家,對不起青山的事。記住,我也就這麼一個兒子,爲了他我也什麼都做得出來!”

    歐陽忠軟下聲音:“三妹,真的不是我!我只想給康兒治病,其他的我沒有非分之想!”

    景夫人沉下臉:“最好不是你,否則……別怪我不念兄妹情面!”她說完拂袖而去,留下歐陽忠在她背後冷笑。

    景夫人的背影消失後,歐陽忠叫來的手下:“通知那邊的人,對夫人加大藥劑。既然她說不念兄妹之情,那我也就不用念什麼兄妹之情了。這麼多年的仰人鼻息,真是夠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我的好妹妹,那我就讓你瘋狂個夠!”

    歐陽忠是歐陽家庶出兒子,一向都被嫡長子壓着。在歐陽家從來不被重視,就連分到遺產,還不如景夫人這個嫁出去的嫡女分得多。多年累積下來的怨氣,又豈能說散就能散去的。

    生意破產時,本想求着景江天,讓他安插他進入軍部。可是沒想到,景江天一口回絕了。就在他十分沮喪的時候,有人給他指了一條道路。

    看起來那是一條康莊大道,可歐陽忠不會知道,多年後對他來說,那是一條粉飾太平的黃泉路。

    ————

    雲州,將軍府。

    晚歌坐在梳妝檯上發愣了很久,秦文聲送來的晚禮裙就擺着桌子上。她忽然想起歐陽家的那次晚宴,對於這樣的宴會她真的是厭惡至極。

    秋禾望着她一臉不情願都寫在了臉上,可她也一點主意都沒有。現在的將軍府是以前都督府舊址改造的,保衛系統可以說比以前的秦府嚴密多了。以前逃不出秦家,現在就更逃不出將軍府了。

    秦文聲換了一身禮服來到晚歌門前,他敲敲門叫道:“晚歌,宴會要開始了,你換好了晚禮裙了嗎?”

    秋禾皺着眉頭想去開門,晚歌拉着她自己去打開了門:“你爲什麼非要我去參加這個晚宴?你到底有何用意?”

    秦文聲微微一笑:“我能有什麼用意?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分享我的喜悅,看到我的成功。我父母是看不到我這份驕傲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跟我一起見證那個輝煌的時刻。”

    晚歌無奈地搖搖頭:“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恕我難以從命!”

    她正要關上門,秦文聲立馬用胳膊攔住:“晚歌,景夫人一心置你於死地,已經宣告全天下江北少帥的少夫人死了。而景青山呢?他很快就要和閻家的女兒結婚了。我若這個時候帶你登報,也算是對景青山新婚的一種報復。怎麼,你難道不高心?”

    對於秦文聲這套說辭,晚歌並不相信。她深信秦文聲還有更深層的用意,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只是想氣氣景青山。

    秦文聲拉過盒子裏的晚禮裙,直接扔到晚歌胸前。他貼在她耳旁低聲道:“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否則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做出怎麼樣的事情。收復雲州,只是我的第一步,若是你想景青山名聲掃地的話,我大有一套說辭可以說動記者。”

    晚歌難以置信地望着秦文聲:“沒想到,走了這些年,你竟然變得面目全非!”

    秦文聲用力拉過她,冷笑道:“是啊,我面目全非。可就算我面目再全非,也改變不了我是你丈夫的事實!你慕晚歌,是我秦府擡着花轎把你擡進家門的!我只要一天不休你,你就依然是我秦文聲的女人。如今,你又嫁給景青山,這可算是一女侍二夫嗎?”

    晚歌怒道:“夠了!秦文聲,你我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別人不知道難道你我還不清楚嗎?我不過是爲父抵債的可憐女罷了,你爲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秦文聲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才柔聲道:“趕緊把衣服換了,我在外面等你。記者可都在樓下了,別讓他們等太久了。”

    見秦文聲出門,副官在樓道上迎上去:“將軍,那邊發來了情報。說是景青山因爲他夫人的死整日買醉,如今整個人都成了江北的笑話。”

    秦文聲冷笑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就更應該送他一份大禮了。如果讓他知道晚歌沒有死,他親媽又欺騙了他,他會怎樣?”

    副官笑道:“他如今都已經是頹廢了,將軍就不怕他重燃鬥志嗎?”

    秦文聲得意地笑道:“我還怕他不能重燃鬥志呢!吩咐下去,就按今天開會所說的部署下去。我就等着景青山來,等着他自投羅網。擒賊先擒王,羣龍無首,便是不攻自破!”

    副官讚道:“將軍果然棋高一招,屬下這就安排下去!”

    晚歌終究還是換上了一身晚禮裙。燕尾的裙襬設計十分優雅,湖藍色的長裙即不媚俗,也不張揚,十分附和晚歌的氣質。再加上白色緞帶做成的腰帶,與燕尾一起拖在後面,美得恰到好處。

    秋禾看着一邊嘆氣:“小姐,你說這天下就沒有能夠從一而終的男子嗎?”

    晚歌打趣道:“怎麼會沒有呢?你那張行就一定是個能夠從一而終的男子!”

    秋禾紅了臉嗔道:“小姐!好端端的幹嘛車上他呀?他那個愣頭青,哪裏會有姑娘會喜歡他呀?”

    張行是當初救下秋禾的那個農戶,人老實,也木納。對於那女之情,更是一竅不通。沒秋禾多看一眼,就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這個人,倒也是難得。晚歌一直都覺得挺虧欠秋禾的,當初讓她跟着自己嫁到秦家受苦,如今她好不容易纔有了平穩的生活,卻又因爲自己給打破了。

    如今的情形,又豈能是當初秦家那般簡單。她是實在是不想再把秋禾一起牽扯進來,她只希望秋禾能找個老實本分的人,安安穩穩也簡簡單單地過完一生。不要像她,剛走過風尖,又要過浪口。

    秋禾明白晚歌的意思,但她謹記着老太太對她的教誨。她的命是老太太給了,她的一生,似乎就是爲了陪伴晚歌而生。在她心裏,不管是刀山火海,她都願意陪晚歌一起闖。

    晚歌經常笑她傻,這都是民國了,人人都有活着的權利,人人都有選擇的權利。秋禾的命是自己的,她的人生也是自己,實在沒必要爲自己葬送她的一生。

    晚歌拉着她的手嘆道:“秋禾,你聽我說。若是有一日我讓你離開,你一定要聽話馬上離開!不要管我,我自有我的去處。但是你,你一定要離開。跟着張行,去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過着平平淡淡的日子。答應我,真到那個時候一定不要回頭,永遠離開!”

    秋禾忽然哭了:“小姐,你在說什麼啊!你想幹什麼?你不要嚇我,你可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傻事呀!”

    晚歌甜甜一笑:“你個傻丫頭,你家小姐我是那種動不動就想輕生的人嗎?當年那麼苦,我都挺過來了,如今都該習慣了。”

    “晚歌,宴會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門外響起秦文聲的聲音,晚歌推開秋禾,優雅地踏着步子向他走去。

    門打開,秦文聲驚豔了片刻。他揚起嘴角,躬下身對晚歌伸出手。

    如今的晚歌,不再像當年那般如深谷幽蘭。現在的她,更像是一朵盛開在晚霞裏的百合。是的,現在的她不再是個女孩,而是個女人。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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