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鈞跟王棟平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地方,開着車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這下完了,這下完了,王元這小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王棟平開着他的捷達滿靜軒市轉悠,看誰都像王疤子的人。
“你別這麼緊張。”楊鈞點燃一根菸:“不就是嚇唬嚇唬他,這樣,你先跑,我在靜軒市待幾天。”
“待幾天?”王棟平不明所以:“你在這幹嘛?”
楊鈞不想說自己不放心劉薇雪跟徐凝妍兩個人,也沒有正面答覆王棟平的問題:“你跑你的就是了,到時候安全了我聯繫你。”
王棟平也不跟楊鈞客氣,雖然自己的“家業”還在靜軒市,但那就是一個遊戲廳,跟自己的性命比起來什麼都算不上。
“那我就不仁不義一次了,楊哥,一會回到家我就收拾東西離開靜軒市。”王棟平鄭重的說道。
楊鈞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思索起來王元說的話。
他手機裏面有王元的錄音,只是他也知道,公安口的人跟王疤子有一些關係,雖然不知道關係怎麼樣,但想要把自己給辦咯,還是非常容易的。
思慮再三,楊鈞還是決定先跟徐凝妍說一聲。
讓王棟平把自己放下之後楊鈞就自己一個人徒步趕往徐凝妍家,王棟平則着急忙慌的往自己家趕去。
徐凝妍已經準備睡下了,聽到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本以爲是小偷的徐凝妍想到,楊鈞今天還沒回來的,現在應該也是時候了。
“這纔回來?跟朋友吃飯吃到現在啊?”徐凝妍穿着拖鞋,臉上貼着面膜頗有一番居家女主人的味道。
“有正事跟你說。”楊鈞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上,徐凝妍也收起了笑容坐在楊鈞旁邊。
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楊鈞道:“我把王疤子的手下給打了。”
徐凝妍一聽直接炸毛了,問楊鈞爲什麼這麼沉不住氣,楊鈞把自己在葫蘆村小月的事情跟徐凝妍講了一遍後,徐凝妍也沉默起來。
幾分鐘後。
“那你打算怎麼辦?”徐凝妍問道:“我之前跟我爸打過電話問過王疤子的事情,現在我爸也被動了,據說市裏有一位幹部要退休,現在正等着代替他的人來呢,我爸就是靠着他才混到現在的,等那個幹部一下,我爸的生意估計也就懸了。”
嘆了口氣的楊鈞說道:“我不打算離開靜軒市,就待在這裏。”
“你不跑?”徐凝妍跟納悶了:“王疤子那種好面子的人,你把他小弟打了,他能輕易放過你?”
楊鈞也沒辦法,握了握拳頭道:“我走了,你怎麼辦?”
徐凝妍又想說楊鈞沒正形,但看到一臉認真的楊鈞不像是開玩笑,徐凝妍一下撲進了楊鈞的懷裏:“王疤子那種人理應千刀萬剮,只是......”
“我懂。”楊鈞點點頭沒繼續說下去。
三天後。
楊鈞沒等到王疤子等人的報復,倒是在公司上班的時候,三四個警察找了過來,說楊鈞涉嫌入室傷人被人告了,要帶回派出所調查。
坐在楊鈞對面的黃炳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裏,楊鈞走後就開始大肆歡呼起來,馬揚更是激動的抽菸都手抖,直呼世間唯有真情在,惡人終要受到懲罰!
審訊楊鈞的依然是李海鷹,這是二進宮,楊鈞都有經驗了。
流程進展的很順利,楊鈞也知道就算自己解釋也沒用,跟李海鷹說小月的事情,只能讓他們加強戒備,把消息捂的更嚴,說不定還會危及到自己家的家人。
再一次被關進看守所,楊鈞要在這個地方等待法院提審,只是楊鈞心裏也清楚,看守所裏面不可能沒有王疤子的人。
另外一邊的王元被自己的“女朋友”發現,嚇的瑟瑟發抖的女朋友解開王元身上的繩子,王元先是給王疤子打了個電話,沉吟了一會的王疤子讓王元報警,後面的事情他會處置。
處理完事情的王元這纔跟自己的“女朋友”抱在一塊,王元的“女朋友”長相不錯,一米七五的身高,帶着一副平面眼鏡,不斷撫摸着王元的臉,幾分鐘後起身問王元要不要吃飯,下面給他吃。
剛剛吃完“女朋友”下的面,王元接到了王疤子的電話,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楊鈞不死在看守所也要脫層皮。
看守所裏面被放進去三個人,都是彪形大漢,身上揹着事,不過跟着王疤子混,又有李海鷹罩着,身上的事也就不算事了。
“你就是楊鈞?”打頭的一個人身上紋龍畫虎,右大臂上有一個從肘關節到肩膀的刀疤,看樣子就不是善茬。
“對,我是。”楊鈞點點頭,擺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打頭之人拍了拍楊鈞的肩膀咧嘴一笑:“不用怕,疤哥還託我照顧照顧你呢。”
楊鈞剛要點頭,就感覺自己後背被人猛地一推,腳下不受控制的直接摔倒在看守所的大通鋪上。
“我操你的媽的,動元哥?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幾斤幾兩?”打頭的人破口大罵,楊鈞被摔在牀上一動不動,他在等機會。
那壯漢點了一根菸,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兩個男人道:“你們先動手,一會我做個收尾工作就行了。”
那兩個男人也不住點頭,已經好幾天沒打架,拳頭早就癢了,這一次白打一人不說,還能得到疤哥的器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不做猶豫的兩個人立馬撲了上來。
楊鈞反應很快,這一次楊鈞的手機沒被收走,因爲李海鷹知道楊鈞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打死在看守所裏,最輕也要落下一個殘疾,收不收手機無所謂,反正楊鈞所在的屋子放了信號屏蔽器,電話已經打不出去了。
致盲術開啓的第一瞬間楊鈞就藉着速度寶珠的加成極快的離開了牀鋪,兩個人對着空牀一陣猛打,旁邊的幾個犯人自然也看不出什麼,只是看見一動不動的楊鈞任由他們拳打腳踢。
只是現在的楊鈞已經到了爲首男人的身後,一下拿走那男人的香菸,不做猶豫的直接按在他眼睛上。
看守所內傳來一身慘叫,致盲術的時間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