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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謀論 - 332 路遇陳映芸字體大小: A+
     

    332 路遇陳映芸

    馬車行駛在京城平坦的大街上,父女兩靜坐車廂內,誰都沒有說話,直到馬車駛出永寧坊,周午煜才長長嘆了一口氣。

    他擡頭看着女兒額頭上的淤青,心疼道,“畫兒,剛剛……你不要怪父親強逼你!”

    “女兒知道!”周萋畫把頭垂下,不正視父親,“人貴在有感恩之心,冬雪奮不顧身救我,宋將軍又帶秦簡回京,這份恩情,兒定會永記於心!”

    “可……若……”聽着女兒沙啞的聲音,周午煜真想和盤托出實情,他糾結着,幹張了兩次嘴,最終卻還是沒有說出,這件事牽扯甚廣,若是讓女兒知道秦簡沒有死,他就是剛剛跪於你面前說欠你情的宋雲錚,女兒能接受嗎?

    周午煜心中一陣自責,他不但因自己不能開口解釋,還因自己以前對女兒跟秦簡的默許。

    自己很早就察覺到女兒跟秦簡之間的情愫,若當時能及時的制止,也不會有現在這般的難捨。

    哎,若宋雲錚可以光明正大做秦簡做的事,他又何須躲在一副面具後面。

    “畫兒,父親問你,如果秦簡他,我說的是如果,如果他突然出現在你面前,不看臉,你還能認出他來嗎?”周午煜的情緒終於趨於平穩了,他換種方式來探聽女兒的口徑。

    畫兒對於宋雲錚是秦簡的事,真的一無所知嗎?

    “父親玩笑了,秦簡他,從未讓女兒看過他的長相,又何來不看臉之說呢!”周萋畫如實回答。

    周午煜幽幽嘆氣,“也就是說。就算秦簡站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他來?”

    父親的這個問題,讓周萋畫心猛然抽動了一下,她也曾問過秦簡這個問題,當時秦簡的回答是……

    想起秦簡當時的回答,周萋畫臉一紅,“也不盡然!”

    女兒的羞澀讓周午煜心中有了幾分把握。“也就是說。你見到某些特定的部位,是可以認出的?”

    女兒是醫,周午煜努力把說辭說的很正經。

    “兒曾給秦簡處理過腹部的傷口!”周萋畫回答。

    女兒的寥寥數語。讓周午煜再次看到了希望,他暗暗思忖,女兒其實還是能認出秦簡的。

    他張張嘴巴,還想說話。但周萋畫卻紅着臉迅速轉化話題,“父親。在你們離京的這段日子裏,兒接觸了公孫湘跟秦夫人的屍骨!”

    喜悅驟然而逝,周午煜驚愕出聲,“什麼?你接觸了她們的屍骨?”

    “正是!”隨後。周萋畫便將公孫湘的檢驗結果說給了父親。

    周午煜摸一把下巴的鬍鬚,再嘆一口氣,“這麼說。秦怡當年的診斷都是正確的!”

    周萋畫抿了抿嘴,沒有接話。

    “那秦怡呢。她是怎麼死的?”當年郡公府發生命案後,周午煜便醉心研究秦怡的死因,“找到兇手了嗎?”

    “嗯!”周萋畫點頭,“找到了,兇手正是她自己!”

    “啊!”周午煜驚愕,“這,這怎麼可能!”

    “是的!秦夫人是自殺!兒已經將屍格謄抄了好幾份,除去剛剛交給宋將軍的,待父親回府後,女兒再呈遞上!”周萋畫回答。

    原來剛剛的信紙是秦怡的屍格,周午煜長吁一口氣,這壓在他心中多年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只是秦怡爲什麼會自殺呢?

    一想起自殺,周午煜就不禁想到了他的妻子,微微平復的心情,不禁又難受起來,淚眼婆娑,往日的美好點點入心頭啊。

    周萋畫看着父親擦眼淚,也知道父親想到了什麼,垂首不語。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將父女倆的思緒強行收回,周午煜連忙挑簾,看向車廂外,“出什麼事了?”

    “回侯爺,是,是映芸表姑娘,她,她暈倒了?”春果着急地聲音傳來。

    映芸?周午煜乍然間竟沒記起映芸是誰,但一個表姑娘,提醒他這應該是國公府的娘子。

    “怎麼回事?”他剛出聲追問。

    周萋畫卻已經挑開門簾下了馬車。

    “二娘子,你醒醒啊!”一個不足十歲的小丫頭正用力搖晃着陳映芸,看樣子是國公府的下人,但穿着又比一般的下人還要陳舊。

    “映芸表姐,你怎麼了?”周萋畫上前從身後將陳映芸攔進自己懷裏,陳映芸的嘴脣發白,一摸額頭,燙手。

    小丫頭雖然年紀小,但一看周萋畫衣着華貴,舉止優雅,又稱呼陳映芸爲表姑娘,便知道她是周萋畫了,“嗚嗚嗚,我與娘子是想去侯府找表姑孃的!結果剛走到這,娘子她,她就暈倒了!”

    去找我?周萋畫立刻明白陳映芸這定是爲了陳澤棟的事,天熱,外加心急,身體本就弱的她,便昏倒子啊了大街上。

    她輕輕喚聲,“映芸表姐,你醒醒!”一邊手掐人中,一邊吩咐春果去路旁的店家裏借點睡,一番忙碌之後,陳映芸終於有了反應,“四妹妹,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她睜開眼睛的瞬間,就用力抓住了周萋畫的胳膊。

    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大家並不是在看陳映芸,而是在看被皇上賜了冥婚的侯府嫡女。

    周萋畫招呼春果來,將陳映芸扶上馬車。

    一上馬車,陳映芸看到了周午煜,還想福禮,但被周萋畫強行摁住,最後她只道了一聲,“映芸見過,侯爺!”

    這下週午煜對陳映芸徹底有印象了,“奧,你是澤棟的妹妹?”

    陳映芸無神的眼眸裏立刻閃出一絲光亮,“侯爺知道我阿兄!”若是在旁家,這話問出就顯得太奇怪,但國公府是大門大戶,莫說像陳映芸這種地位卑賤的庶子庶孫,就是陳澤棟,外戚不認識也沒什麼奇怪的。

    周午煜點點頭。“自然,你阿兄經常提起你!”

    陳映芸的眼眶裏突然擎起了淚珠,“侯爺,四妹妹,你跟我說實話,我阿兄他,他是不是再也回不來了?”

    周午煜一怔。面露不解。“這話怎麼說的?”

    “侯爺,你就別騙我了,府裏其他出徵的兄長們都回來了。唯獨我阿兄沒回府,我阿耶說,兵部還有些事務要讓他處理,等處理完了。他就回來!”陳映芸說着說着,眼淚就噼裏啪啦掉了下來。

    “可大姐姐說了。兵部壓根不是阿兄這種五官無爵的人呆的,她說我阿兄他……”陳映芸捂住臉,失聲痛哭起來,“我不信我兄沒了。我不信!”

    她這一哭,周萋畫跟周午煜對視一望,父女倆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陳澤棟人是還活着,可身體卻……

    春果站在馬車外。聽到陳映芸的哭訴,又沒有立刻聽到侯爺跟周萋畫的回話,“映芸表姑娘,映雪娘子她一沒上戰場,二沒到宮裏迎接,你怎能信她的話呢!不瞞您說,我前段時間隨娘子進宮,還真看到澤棟少爺了呢!”

    “真的?”陳映芸安靜下來,隔着簾布看向車外,聲音也比剛剛有了底氣。

    “可不是,我騙您做什麼!”春果爽快回答。

    陳映芸咳嗽幾聲,側眸看向周萋畫,透過眼神再次確認着。

    周萋畫點點頭,“是,澤棟阿兄現在人的確在兵部處理一些事務,只是……他受了一點點傷,許是怕你們擔心,故先養好傷再回家!”

    周萋畫試探說道。

    “無礙,無礙,只要人沒事就行!”陳映芸的臉上有了光澤,“那我這就回去跟阿母說一下,省得她擔心!”

    陳映芸說着,就要下馬車。

    “畫兒,你送她回去吧!”周午煜見她身體狀況堪憂,便開了口,車廂足夠大,他直起身子,貼着陳映芸身後,便下了馬車。

    站在車廂外,他一擡手,騎着馬的餘崖從身後過來,下馬後邊將周午煜扶上馬,“爲父就先回府了!”

    說完,一拉繮繩,便朝侯府奔去。

    周萋畫探出頭,目送周午煜離開。

    在餘崖、春果,還有陳映芸身旁那個小丫頭上車後,馬車繼續行駛在了京城的大街上。

    國公府在延壽坊,最便捷的一條路,重新繞回永寧坊,餘崖坐在馬伕身側,擔心重回永寧坊,周萋畫會不舒服,便要走偏路。

    卻被周萋畫一下子察覺,“餘義士,可過永寧坊!“

    餘崖低語應聲,命令馬伕按照原來的路線前進。

    馬車很快就達到了國公府,春果與那小丫頭一起把陳映芸扶下了馬,周萋畫坐在馬車裏,探頭看,“映芸表姐,兒就先不進去了,勞您向各位夫人請安!”

    周萋畫是沒有勇氣見嫺大長公主的。

    父親上前線是她的安排,現如今父親安然,秦簡卻魂破,她不知道在皇上安排的這場冥婚裏,她的這位外祖母有沒有參與意見。

    陳映芸點點頭,能猜出周萋畫的擔憂,“謝,四妹妹!”說完,她便要轉身進府。

    周萋畫卻恍然記起了什麼,“映芸表姐留步!”她從袖帶裏拿出七公主歸還的那支髮簪,經春果的手遞到了陳映芸手上。

    “這個是……”陳映芸隱約覺得這支髮簪眼熟。

    “七公主的!”周萋畫道,“她讓我歸還給澤棟阿兄!”

    “啊!”陳映芸剛剛恢復平靜的臉瞬間一緊,“難道我阿兄他……”

    “不,公主下嫁的事,他還不知道……兒着實不知怎麼開口,所以,還是交到你手上!”周萋畫如實說話。

    陳映芸垂首默然,“兒知!”便讓小丫頭攙扶着,轉身邁步上了臺階。

    看着陳映芸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側門裏,周萋畫這才命令餘崖回府。

    回到自己家,看門的小廝說,洛城的二郎君跟二夫人來了,所以,侯爺去老夫人院裏了。

    周午爍跟年氏來了?指定是在洛城混不下去了,聽着父親凱旋,藉着來看老夫人的幌子,來討些好處,多半是想着也從洛城回來。

    周萋畫原本也打算去方德昭那請安,但一想到年氏的嘴臉,索性便直接回了自己院子。

    繡花,習字,天漸漸昏暗了下來,吃了點水果,周萋畫便想躺下來休息。

    卻聽走廊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仔細聽去竟有五六個人,“春果?外面怎麼了?”

    春果小跑而來,“回娘子,是璧姨娘!”

    陳成璧?她來做什麼?

    自回京城後,陳成璧繼續恪守着自己當初的承諾,做好一個姨娘的本分,在周午煜出征的這段時間裏,她協助劉氏照顧着周萋畫的起居,從未有過半點差池,也從未越雷池一步。

    卑微到可以讓周萋畫將她忽略的地步,這個時候,她着急來做什麼。

    周萋畫拉開幔帳,穿鞋下榻,隨着春果便出了寢房,站在外廳。

    “四娘子!”陳成璧看周萋畫穿着中衣,頓生內疚,“娘子已經睡下,妾還來打擾,請四娘子勿怪!”

    周萋畫沒有回答,擡眼看着陳成璧,她的髮髻也有些凌亂,像是匆忙裏才梳好,身上的衣衫也沒經過什麼搭配,香色的襦裙下,偏偏穿了見藏青色的底裙。

    目光再往後看,周萋畫注意到陳成璧的身後站着一位婦人,她個子不及陳成璧,正不斷的揉搓着手裏的帕子,雖然穿着質地上乘的素錦長曲,卻也是鴉青色。

    細細打量後,周萋畫認出了她,這不是陳澤棟的母親,陳振山的正妻連氏嘛,“二舅母!”周萋畫上前福禮,“這麼晚,您怎麼來了!”

    聽到周萋畫認出自己,連氏緩緩擡起了頭,“表姑娘,芸兒不見了!”(m.)()

    ps:關於這矇住眼睛能否認出來這個問題,我就舉生活中兩個例子:炎亞綸、池昌旭,有些時候,只看他們的下巴,我是分不清的!同樣的還有白百合跟王老師!嘻嘻……基因的組合本就具有巧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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