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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謀論 - 157 父女字體大小: A+
     

    157 父女

    雖然說馬伕人示意周萋畫開口問,但問題真的擺在她面前時,她在第一時間卻選擇了沉默。

    就見她坐在方凳上,自顧自地整理自己的衣衫。

    周萋畫見她又有要拖延的時間意思,絲毫不給她機會,直接開口說道:“在寺廟裏,我聽說,你殺害伊刺史是爲了向春妮證明自己的決心,但是以我之見,怕是這裏面本就有其他故事吧!”

    周萋畫的聲音不輕不淡,卻惹得馬伕人的手驀然一抖,但不過是一息,馬伕人繼續恢復原態,開始繼續擺弄她的披帛。

    周萋畫見狀,沒做理會,繼續說道,“那晚你重新回刺史府,其實是你自己的獨立行動,你在離開刺史府前,藉着跟伊刺史吵架的機會,在他的茶裏做了手腳,而後你在侍衛的陪同下回了伊家老宅!”

    “你利用人們在做愉快事情時對時間的掌控力弱,在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凍酥糕時,翻牆回到了刺史府,而此時伊刺史在書房裏昏迷,擔心伊刺史會突然醒來,你用繩索將他捆綁,然後在書房裏一頓翻找,並如願找到銀票!而後你解開了繩索,轉身出了書房!”

    “直到這個時候,你的目標都只有銀票,全無殺人之心!”周萋畫拉一拉衣袖,看着馬伕人,卻見她原本擺弄衣衫的手宛如被凍住一般,“事情若到這裏,倒是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可偏偏,你在翻牆之時,突然記起了。一件剛剛被遺忘的東西!於是你立刻停下動作,回書房去!”

    “這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我剛剛提到的那枚金戒指吧?”周萋畫站立與馬伕人面前,她對視着馬伕人的眼眸,長嘆一口氣,“這也難怪你找不到,伊刺史將戒指吞入腹中。你自然找不到!”

    聽到周萋畫的回答。馬伕人冷冷一笑,“藏於腹中,哈哈。我早就應該知道那個守財奴會把東西吃進肚子!”

    “但是,讓你沒想到的是,伊刺史卻在此時醒了過來!”周萋畫得出這個論斷,是根據伊刺史腳上由繩索捆綁形成的傷所表現出的生活反應而知。

    “發現你在翻找東西。剛剛醒來的醒來的伊刺史發生了爭吵,你被他激怒。於是掏出隨身攜帶的刀,殺死了他!你在殺害伊刺史後,又回到了後院,將欣姨娘等人一併殺死!而後……”周萋畫拖長聲調。“而後,你這纔回到了伊刺史府!”

    “按照你的計劃,當凍酥花糕還未切完時。你就應該回到伊家老宅,但一系列的殺人。卻讓時間延遲了近兩刻鐘!而春妮恰巧意識到了你的消失,爲了掩護你,她這才假傳命令,讓衆人一起吃了凍酥花糕!在你回來後,春妮自然而然問你去了哪?爲了不引起春妮的反抗,你便騙她說,出去表忠心了!”

    “而直到你與春妮一同潛逃,春妮都對此堅信不疑,這也就是爲什麼,直到雪妮追問,春妮都以爲你當時是爲了表忠心才殺了伊刺史!”周萋畫微微挑眉,“我說的對嗎?”

    “也不全對!”馬伕人拉一拉披帛,身子朝月牙桌傾斜一下。

    “那天的凍酥花糕其實是要送到刺史府享用的,我與伊刺史這一爭吵,原本的計劃便取消了,也就只能留到婉粟軒裏了!”馬伕人神色恢復平靜,她將手臂搭在月牙桌上,故作鎮靜地說道,“不信,週四娘,您可以問問藺公!”

    聽馬伕人這般說,周萋畫心想,這馬伕人還是心存僥倖啊,但對她此時的心思,周萋畫倒是可以理解,但理解歸理解,周萋畫卻沒有給她留半點情面,直接說道:“藺公自幼便與你相識,他定然會按照你叮囑的說!”

    一聽周萋畫這麼說,馬伕人急了,“你胡說什麼?藺公是伊府的廚子,我嫁來伊府不過九年,豈會自幼與他相識,週四娘,你可別信口雌黃,亂說話!”

    “你嫁來伊府九年不假,可你很早就認識藺公了吧!”周萋畫眼睛眯長,聲調提高,“馬伕人!我聽說你自稱是常德人氏對嗎?”

    “額,嗯,我是常德人!”馬伕人不明白周萋畫爲什麼要問這話,馬伕人繼續狡辯到:“我是常德人的事,伊府裏上上下下可都是知道的!”

    “馬伕人,你的確是生在常德,卻自幼生長在京城,比起對常德的瞭解,你對京城更熟悉吧!你故意忽略自己這段京城的經歷,就是怕被人發現,你與早年在京城做凍酥花糕的藺公是認識的吧!我若沒有猜錯,你與藺公的關係應該非同尋常吧!”

    這下,馬伕人徹底沒話可說了,她垂下頭,許久後這才擡起頭來,將她與藺公的故事講給周萋畫聽。

    周萋畫猜的沒有錯,藺公正是馬伕人的父親,因馬伕人的母親喜歡吃凍酥花糕,藺公便拖家帶口到了京城,拜一位曾是御廚的師父學習凍酥花糕,可未等藺公學成,其妻子卻提出了和離,醉心於凍酥花糕的藺公沒有過多阻攔,便答應了妻子的要求。

    後來,妻子便帶着女兒改嫁到了一戶姓馬的人家,而已經能獨立做凍酥花糕的藺公,也開始了隔三差五爲女兒送凍酥花糕的日子,除去給女兒送凍酥花糕,他還慢慢教導女兒練習刀法。

    女兒到了及笄之年,由繼父做主,在舅舅的保媒下,將其嫁給了喪妻多年的伊刺史,而此事被學成歸來的藺公知道,爲了確保女兒的幸福,藺公提早應聘進了伊府,成爲了伊府一名凍酥花糕師父。

    說完自己的身世,馬伕人長長嘆了口氣,她的臉蛋,已經沒有初見時的那般圓潤,眼睛也沒有平日的光澤,她長長探口氣,“父親對所有的事一無所知,還望你們不要爲難她!”

    馬伕人聲音醇厚,沒有了剛剛的狡黠,而此時,廂房外,傳來了男子來回踱步的聲音。

    由門口侍衛的敬稱,周萋畫猜想來回踱步的定然是周午煜,在她進廂房之前,曾讓周午煜保證過,除非她自己出去,否則的話,任何人都不準進了。

    儘管有保證,周萋畫進廂房一點聲音也沒有,這做父親擔心是自然的,周萋畫心疼忽然一暖,擡眸與馬伕人對視,她輕輕點了點頭,“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藺公的!”

    馬伕人長長嘆了一口氣,似卸下了萬噸石頭,她努力瞪圓雙眸,看着周萋畫,小聲追問道:“週四娘,就因爲我在你面前擺弄了一下刀工,你就發現我與父親的關係嗎?”

    “不!”周萋畫回答道:“是因爲伊刺史被行兇者挑斷了四肢筋脈!”

    “我問過盧少卿,將死者的四肢筋脈挑斷,來源於京城一個傳說,死於非命的男子,下葬時定要挑斷筋脈,否則下葬後,他會破棺而出!這麼奇怪的傳說,只有京城纔有,我便由此判斷兇手要麼是京城人氏要麼就對京城風俗很瞭解!”擔心刺激到馬伕人的情緒,周萋畫把聲音壓得很低,很緩。

    雖然是在說伊刺史被挑斷腳筋的事,周萋畫心裏卻忍不住嘀咕起來,這京城的風俗可真多,又是紅花忌,又是放河燈,連死人都不放過,不知道,雪妮嘴裏那個“蒼穹術”是不是也是京城的一種巫術呢?

    心裏嘀咕歸嘀咕,但周萋畫卻也知道,還未到解決這個問題的最佳時機,於是她繼續說道,“只是我有一事不解,你既然隨身攜帶着刀,爲何不用你習慣的刀挑斷他的筋脈,反而用你不擅長的軟劍呢?”

    “週四娘,你聽說過委過於人嗎?”馬伕人不溫不火地說道。

    但她這短短的十幾個字,卻讓周萋畫瞬間汗流浹背,果然是想將罪名安置到善於用軟劍的秦簡身上。

    周萋畫壓住自己的真實情緒,故作不解,“你與被你嫁禍的人有仇?”

    這個問題一出口,馬伕人立刻熱淚盈眶,她鼻尖一紅,大顆大顆的眼淚便滾了下來,情緒的炙熱,就連剛剛提到藺公她都沒有表現,在哽咽裏,馬伕人喃喃自語道:“他不是我的仇人,他是我的恩人,我見櫥櫃下有一軟劍,腦袋一熱,就拿了起來!”

    馬伕人左手插進袖袋,掏出帕子來,沾了沾眼角,而後雙手合攏做祈禱狀,嘴裏唸唸有詞了一會兒,而後再次擡起頭來,對周萋畫繼續說道:“你繼續說吧!”

    周萋畫一怔,意識到馬伕人是讓自己繼續說判斷她身份的是,“剩下的,也就如你猜測的,我仔細研究了你,且凍酥花糕刀的切口,正好與我對伊刺史身上的刀口的切口吻合,我便更加懷疑你了,而後,於是我順藤摸瓜,便查出了你與藺公的真正關係!”

    “原來如此!”馬伕人長嘆一口氣,突然再次冷笑起來。“我若不急着殺死那小雜種,估計也不會暴露自己吧!”

    心情微微舒展的周萋畫,聽到馬伕人這麼說話,再次緊張起來,周萋畫眉頭微蹙,不解地看着馬伕人,剛剛她說的小雜種,是再說她的兒子伊十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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