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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謀論 - 103 往事字體大小: A+
     

    103 往事

    周萋畫起身,將春果扶到一側的方凳上,轉身對視着柳神醫跟麗娘,“柳神醫,麗娘,是你們開口說,還是由兒來說!”

    麗娘自然是把頭一垂,“娘子,您說吧!”

    周萋畫看一眼柳神醫,就見他白淨的臉上已經漲紅,嘴緊緊抿着,眉頭已經皺起,那是心裏在做着最後掙扎的表現,周萋畫拉一拉衣袖,“好,那便由兒來說一說!”

    “搬回侯府已經有些時日,兒心中一直有些不解,始終想不明白,爲什麼柳神醫妻子的墳被祖母刨了,柳神醫進府尋仇,卻跑到艾香塢燙傷了二姐姐!”

    “直到有一天,玉娘跟我說起春果的身世,我才突然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便找人打探了一番,得知柳神醫本名並不是他對外宣傳的劉毅廷,毅廷不過是他求學時,先生起的號!”

    “柳神醫,本名柳永奕,字漢文,河東柳氏十九世十七子,但問整個大溏朝,河東柳氏十九世十七子不會在找出第二人,也就是說,這個柳神醫,就是春果的親生父親柳永奕!柳神醫其實一直知道自己有一個女兒在侯府,但因心結,多年來一直未曾相見,張義祭祀那天,我與春果乘坐了柳神醫的車,他這才知道一直與我住在田莊的春果,就是自己的女兒!”

    “我回侯府那天,祖母命人刨了柳神醫妻子的墳,柳神醫在麗孃的協助下。順利進入了侯府,他本來是想找祖母的,但因侯府的小徑錯綜複雜,無人帶領加上心虛,柳神醫就迷路了,誤打誤撞就進了稻香院,見到了二姐姐,這讓他不禁想起了張義祭祀那天二姐姐對春果百般侮辱!”

    “這世間的父母,最見不得自己的兒女受欺負,就如同今天柳神醫奮不顧身跳入池塘救春果一般。那日。柳神醫也如今日一般,尤其是二姐姐這姿容還在春果之下,卻那麼惡毒的起伏春果,柳神醫心中一口惡氣難平。於是就回靜雅院尋求麗孃的幫助。卻遭遇到了麗孃的阻止。激動之下將麗娘打傷。”周萋畫微微一頓,看向麗娘,“麗娘我說的對嗎?”

    麗娘不語。垂下的頭,微微一點。

    見麗娘沉默,周萋畫繼續說道:“柳神醫誤將麗娘打傷,當下自然想得是救治,卻因玉孃的出現,而落荒逃走,柳神醫重回了艾香塢,從窗口將二姐姐正在擺弄從汝英那偷來的兩支簪子,本來已經平復的心情再次冒火,在艾香塢亂竄一氣後,發現了竈屋離的燒壺,用熱水燙傷了二姐姐!然後趁機溜走!”

    “柳神醫!對於兒說的這些,你可認同!”周萋畫眼眉一豎,厲聲質問柳神醫。

    柳神醫原本鎮靜的情緒起了波瀾,他想開口反駁,但對上週萋畫那如明珠般的眼眸,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嘴脣抖動着,卻始終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對,娘子,你說的不對!”周萋畫說話時,春果一直仔細聽着,見柳神醫被周萋畫逼得精神接近崩潰,春果忍不住開了口,她手撐桌子,勉強站起身來。

    血緣這玩意是很奇妙的東西,自從周萋畫點破自己跟柳神醫的關係後,春果心裏就已經確定柳神醫就是自己的父親,她想相認,卻又排除,她爲柳神醫奮不顧身救自己溫暖,爲柳神醫給自己出去而感動,只是她心裏始終有一個心結。

    既然知道我在侯府裏做奴婢,爲什麼不來尋我,爲什麼!

    春果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柳神醫面前,仔細打量着這個據說是自己父親的男子,而後冷冰冰地說道:“娘子,河東柳氏十七子柳永奕在大溏朝確實只有一人假不了,卻不一定是眼前的柳神醫啊,況且柳神醫的妻子忌日是兩個月之前,而我母親的忌日是今日,指定是弄錯了!”

    正是因爲兩月前,柳神醫妻子忌日那天他不問診,周萋畫纔有機會接觸了那嚴大牛的屍體,這一點春果記得可是清楚的很。

    春果的聲音裏夾雜着滿滿的恨意,沒個字,每句話都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周萋畫覺察到春果並不是真的在質疑柳神醫的身份,於是上前再次將春果扶到凳子上,篤定說道:“柳神醫是不是柳永奕,拿出公驗(唐朝的身份證,本文也沿用)一看便知!這點不是你我紅口白牙隨口一說就能改變的,至於……”

    她微微一頓,拉長音調,“至於你說的柳神醫妻子的忌日與春果你母親的忌日不是一天,這倒也很好解釋,因爲柳神醫口裏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你母親,自然也就不會是同一日!”

    “不是我的母親?”春果眼裏的恨意更加明顯了,“他又續娶了嗎?”

    “沒有!”周萋畫用力握了握拳頭,內心再次開始動搖了。

    關於春果母親芳痕的事,距離現在已經有十幾年了,十幾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以讓事情的真相本應該隨着時光的推移慢慢消逝在時間的長河裏。

    但作爲一名法醫,她要做的就是還原事情的真相,儘管有時真相不那麼完美,儘管有時真相會讓人痛苦。

    “師父,你怎麼了?”看周萋畫閉緊眼睛一臉痛苦,冬雪上前小聲追問。

    周萋畫深吸一口氣,終於定下神來,輕輕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而後再次開了口,“這十幾年來,柳神醫並沒有再娶,他一直懷着一顆赤誠,追念着當初心裏的女子,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位於田莊西南角墳裏埋得女子!”

    “這個女子不是旁人,就是那與春果母親情如親生姐妹的芳文!”終於說出芳文的名字,周萋畫總算是輸了口氣。

    卻看此時。麗娘早已泣不成聲,“孽緣啊,都是孽緣啊!”

    “十五年前,柳神醫進京赴考,卻不慎將公驗弄丟,幸虧有一位娘子撿到送還到了他暫住東市的客棧,雖然此次考試柳神醫並未高中,但一向重情的他還是想着對那位娘子說一聲感謝,經客棧小二指引,他得知那位娘子是項頂侯府老夫人身邊的侍女。便潛入侯府尋找。根據小二的描述,柳神醫便認芳文就是那位撿到自己公驗的娘子!”

    周萋畫儘量控制着語速,她的目光一直遊走在春果跟柳神醫之間。

    春果的臉上泛着憤怒,卻一反常態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不爆發。但那倔強的眼淚無法控制地順着臉頰滾落了下來。

    比起春果的忍。柳神醫的情緒就難以控制得多。他漲紅得臉上,青筋暴露,似乎再過一秒。他整個人就會爆開。

    儘管如此,周萋畫依然不變聲調的繼續說道:“自從以後此,柳神醫便開始了與芳文的通信,兩人約定,兩年後的八月十六,也就是待侯府外放侍婢時,芳文會去城外與柳神醫相遇,但柳神醫想不到的是,戴着他信物在城外與他相見的卻是芳痕!”

    “芳痕年紀跟芳文相仿,兩人模樣也有幾分相似,柳神醫便將芳痕認成了芳文,更是排除了萬難,更是不惜以離開柳家與芳痕成了親,但是事情終結有暴露的那天……”

    “啊……”柳神醫一陣暴怒,他終於忍不住了,“是!是她騙了我,她騙了我,我爲了她,放棄了一切,功名、地位、身份,只爲了跟她白相廝守,可她卻是假的,假的!”

    柳神醫握起的拳頭,用力的敲打着牆壁,“該死,該死!她這個惡毒的女人,她搶了芳文的名額,奪了我給芳文的信物,讓芳文一個人留在侯府,病死,她該死,該死!”柳神醫嘶吼着,壓抑在心底的怒氣,如火山爆發一樣外噴。

    “不,你錯了!”柳神醫話音剛落,周萋畫就逼進反擊,“芳痕並沒有搶芳文的出府的名額,更沒有搶你給芳文的信物,芳文在與你約定廝守時間後,芳文便察覺自己染上了疾病,爲了不讓你失望,芳文百般哀求,這才換得了芳痕代替她出府,與你相見!”

    “你胡說,你胡說,那個惡毒的女人,她會這般好心!我不信,我不信!”柳神醫嘶吼着。

    卻聽周萋畫冷冷說道:“柳神醫,或許有一點你想不到,當日那撿到你公驗,送到酒家的,其實不是芳文,而是你真正的結髮妻子芳痕!這場孽情,從一開始就是場誤會!”

    “你胡說,你胡說!”周萋畫的話如同一盆涼水,從頭澆了下來,胡神醫暴怒的情緒剎那間冷凍。

    “你若不信,去問問府裏的老人,問一下芳文在京城那幾年,幾時出過侯府大門,又怎麼會撿到你的公驗!”

    “你胡說,你胡說!我不信,不信,一個字也不信……”柳神醫的神色渙散下來,他奔到麗娘面前,用力的搖晃着麗娘,“麗娘,你告訴我,她說得都是假的!”

    麗娘早已哭做一團,“沒有,娘子說的都是真的,芳痕撿到你公驗那天,是老奴陪她一起出去的,柳神醫,是芳痕啊,真的是芳痕啊!”

    “我不信,我不信……”

    “柳神醫,信或不信,事實就是事實!”周萋畫一甩衣袖,坐到上位,“現在已經把芳文、芳痕的關係理清了,下面,咱們就說說,你是怎麼殺害芳痕的吧!”

    周萋畫目光如刃,射向柳神醫。

    ps:【今天去給偶家大外甥開了互動型家長會,偶家大外甥號稱他們班的班草,於是乎,某月也跟着他享受了一下午年輕mm的注意,回來時已經快九點了,匆匆寫完第二更,看來,今天的三更是沒法保證了,在這說一聲抱歉哈,明天補上,也就是說明天是四更,嘎嘎嘎,奮起的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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