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都是一樣的,一樣的骯髒,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林初夏看着那個男人臉色猙獰的一步一步逼近自己,身子有些顫抖。
忍不住往後退,這個人絕對就是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
看着老王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裏打電話去了,這心裏更氣了。
果然,點兒背,不能賴社會啊。
“別過來?”現在林初夏是真的有些怕了。
“現在怕了,出去偷人的時候怎麼不怕,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是不是,你這個小賤人,難道我對你不夠好麼,你居然背叛我。”
羅霖手裏拿着筷子,臉上笑意很溫和。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報警了,你也不想惹事情是不是”下一次絕對不會再出來相親。
“你報啊,反正我們是情侶,警察也不會搭理的。”羅霖說的理所當然。
“誰和你是情侶,我們纔是第一天認識,你少血口噴人。”遇見你算勞資倒黴。
“怎麼,是不是又找上別的男人了,我已經不能滿足你了。”羅霖的眼裏有些瘋狂。
“滾,滾,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林初夏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
看着人離自己越老越近,林初夏的身子顫抖的很厲害。
這個神經病還不知道把自己看成誰了。
可是人還是有與生俱來的危機意思的,林初夏也知道今天自己倒黴了。
轉過身子打算就往外面跑,與其在這裏坐以待斃,還不如爲自己尋求一線生機。
可是,還沒跑出去多遠,就被人一把抓住頭髮了。
“小賤人,你還敢跑,我今天弄死你。”羅霖彷彿被刺激到了。
拿着自己身上的筷子就打算往林初夏身上插去。
“啊,救命啊!”林初夏瞳孔睜大,大叫起來。
周圍的人看着這個情況不對,可是也沒人敢上前。
“砰!”的一聲,羅霖的身體退後幾步撞倒在桌子下。
可見來人用了多大的力。
“你找死,你找死。”渾厚的男聲裏面全是怒氣。
羅霖的額頭撞在桌角上,撞破了頭皮。
眼神陰狠的看着林初夏還有抱着她的那個男人。
“你就是那個野男人,果然這個小賤人就是喜歡偷男人!”羅霖站起來。
“你胡說什麼,這個人是我的女朋友!”
田雲想起來剛剛自己看見的畫面,一顆心簡直就要嚇到嗓子眼了。
嚇得已經渾身顫抖的人聽見熟悉的聲音和聞見熟悉的味道,慢慢的睜開眼睛,眼裏有着恐懼。
在看見田雲的那一瞬間,整個人放鬆下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小云雲,我好怕,這個混蛋想要殺了我!”
林初夏不知道這個人曾經經歷了什麼。
她也不想知道,可是這個人的所作所爲還是在她心裏落下了很大的陰影。
“你和她什麼關係,這個女的就在一個婊子!”羅霖還在詆譭林初夏。
“閉嘴,你算什麼東西,她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用不着你來和我說。”田雲聽不得別人侮辱林初夏。
雖然有時候這個人很無賴,也很沒三觀,可是底線卻一直保守的很好。
這個才第一次見面的人憑什麼這樣說她。
“你放開這個婊子,我今天一定要收拾她。”
林初夏小鳥依人的依偎在田雲的懷裏,有些刺激在他的神經了。
現在田雲在自己身邊,林初夏膽子也大了,她根本不怕這個人。
“小云雲,這個人是一個瘋子,神經病!”對於這個人林初夏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纔是神經病,你這個想要和別人跑了的小賤人,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你!”
不過看着田雲,想起剛剛這個人那毫不留情的動作,還是有些害怕。
林初夏看着那個血液都把自己臉渲染了的人,還有那臉上的笑意,覺得很驚悚。
“怎麼啦!”唯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唯一從外面看走進來,看着自己眼前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小一一,我遇見神經病了。”林初夏看着唯一連忙說自己的委屈,剛剛真的快要嚇死了。
“你怎麼會遇見這個人!”唯一仔細的端詳人,這個人她還是有些記憶的。
“你認識他!”林初夏有些好奇了,唯一怎麼可能會認識這個神經病啊。
“不認識,但是這個人很多人都認識才對,我給你說過,有空多看書。”唯一朝着人翻了一個白眼。
要是對於這個人有些印象,可能也不會作死的和這個人搭話。
這個人當初也算一個世家少爺,只不過愛上了一個風塵女子。
最後被那個女的算計了,落的失去自己家裏的繼承權,還要死不活的。
很多年沒見了,現在咋然一看,還是有幾分以前的神色的。
以前這個人是真的風度翩翩,對於任何人都是溫和有禮的。
就是運氣不好,遇見那樣一個女的,把自己毀了。
都說戲子入畫,一生天涯,那種混跡聲色場合的人。
別說身體會爲你守着,有點良心都不多了,這個傻子居然還去那種地方找真愛。
也活該自己最後什麼都沒得到還落得這樣的下場。
“我們走吧?”唯一不想和這種人說話。
反正他神志不清楚,即使傷害了誰,也不用負法律責任,怎麼看都是自己人在吃虧。
“不準走。”羅霖攔着唯一,臉色有狂熱。
林初夏臉上有些黑線,看上誰不好,居然想去打沈唯一的注意。
這沈唯一心肝比那個都黑,可能這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們先上樓去,我們喝一杯,我馬上上來。”
唯一看着受到驚嚇的林初夏還有一直站在她身邊的田雲說道。
“小一一,我們還是一起走吧,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因爲這個人神經方面確實有些問題。
“我沒事的,你先上去,聽話,我隨後就上來。”
唯一壓根不怕,這個人要是敢有什麼動作,不說自己,自己身後的安妮也會瞬間廢了她。
只不過現在自己是公衆人物,不能出手如此不給面子。
“那好吧,小一一,你小心一點,這就是一個神經病!”
自己剛剛都一起差不多交代在這裏了。
“嗯,快去吧!”二樓又是另外一個消費層次,不過,比這裏會更加舒服。
田雲扶着林初夏還是有些不放心唯一。
“小嫂子,注意一點,這個人不正常!”正常人還可以好好說話,和瘋子就沒話說了。
“好的,沒事的!”這個人打不過自己的。
看着兩人終於走了,唯一看着讓眼裏有着冷意。
“羅公子,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今天我朋友來這裏是打算等她男朋友的,可能你誤會了,她不是那種人!”
剛剛有些人看着林初夏的眼神讓唯一很不舒服。
“請問你是?”羅霖看着唯一那絕美的臉龐眼裏有着癡迷。
“羅先生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爲舉止,我已經有老公了!”
這個人好像從那之後就只喜歡處子了。
不是處子的人在牀上據說都被整的很慘。
果然,聽見這句話,羅霖看着唯一的眼神就變了,眼裏有着鄙視。
“婊……”還沒說話看着唯一那直直凝視自己的樣子有些害怕。
“羅先生,說什麼之前還是先把語言組織一下,我脾氣不好,不懂得諒解,還有就是,你確定不走!貌似你的家人都在找你了!”
唯一這一句話說完,便看見羅霖臉上的恐慌。
顧不上自己自己臉上的血跡,慌忙的邊往外面走。
“真的不知道怎麼看人的,這神志不清楚了,出去可是會禍害很多人的。”
唯一看着人的背影覺得人即可悲也可憐。
“那這樣放出去是不是不是很好?”安妮的眉頭皺起。
“這不存在啊,你沒看見外面的醫生麼,和我們沒關係了,走吧!”唯一就是看見了才故意那樣說的。
“總裁明智?”安妮嘴角勾起一個微微的弧度。
“走吧,我們上去!”唯一朝着樓上走上去。
而下面這些人看着唯一怎麼都覺得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啊,那不是墨氏的新任總裁麼,前兩天在電視上看見過。”不知道是誰說了這樣一句話。
這下這些人都想起來了,難怪這樣眼熟,原來是那個最近一直引起爭論的墨氏新任總裁。
“好年輕啊,這麼年紀輕輕的就當了墨氏的總裁,一定很有能力。”
“我覺得墨氏的這個總裁很溫柔啊,你剛剛看見沒有,她臉上一直都有着笑意,讓人覺得很親切。”
“我卻覺得很親切,嘖嘖嘖,真的很漂亮啊。”
才走到樓上的人聽到樓下的這番說辭,腳步停頓了一下,面色有些扭曲。
她總覺得哪裏畫風有些詭異,從哪裏看出來自己很溫柔的。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先去林初夏那裏吧。
不過服務員帶着唯一來到顧悠悠的包廂之後看着那兩個膩歪的人嘴角抽了抽。
沒必要這樣撒狗糧,很容易招人嫉恨的。
“一杯藍山,謝謝!”唯一說完之後坐在林初夏的對面。
“你和田雲怎麼回事,你媽媽不答應麼?”一直以來唯一就知道兩個人不會這樣順利的。
因爲兩個人的家世,田雲不是那種喜歡當鳳凰男的人。
既然這樣,顧悠悠勢必只能做出改變。
可是任由唯一怎麼樣,當聽起林初夏把話說完之後還是有些驚訝。
“媽媽真的不同意!”
其實之前還是有些懷疑,現在聽見林初夏在自己前面親口說,這一分鐘她相信了。
可是爲什麼那個人不同意,唯一覺得最不可能反對的就是許琳了,那個人一直都很溫和。
“真的,我媽媽看樣子應該有心結。”
很多次許琳都是反覆的強調不能找一個軍人做男朋友。
“既然這樣,你更應該讓田雲好好表現,讓她放下自己心裏的糾結啊?”
雖然那樣很難,可是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啊。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媽媽那個態度,你是沒看見,我覺得都沒把握,慢慢來。”
想起自己母親那個樣子,林初夏覺得不太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你付出真心,別人都會感受到的,田雲,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男人就要有作爲男人的擔當,而不是一味的讓林初夏對於自己家裏人屈服。
“我知道了!”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會放棄這個人的。
“嗯,堅持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的。”端起自己手裏的咖啡,唯一打算喝一口。
“嘔!”立刻捂着自己的嘴巴,覺得有些想吐。
“你怎麼啦,小一一!”看着唯一這一分鐘臉上實在有些不好看。
“我沒事,可能最近有些疲勞,身體都開始反駁了。”唯一沒往其他方面想。
“難受就別喝了,你這樣一直熬夜也不是辦法!”安妮看着唯一蒼白的臉色,眼裏閃過心疼。
“我沒事的!放心吧!”唯一倒也不再喝咖啡了。
“你呀,少熬夜,別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林初夏不知道說多少次了,可是唯一也就是當時答應了。
“嗯,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裏有數。”但是也得自己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說。
同一個地方,只是包廂不一樣而已。
顧悠悠看着自己對面的老人家還是有一個年輕的女子。
“邢奶奶!”看得出來這個人不喜歡自己,可是最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袁小姐客氣了,你可以直接叫我邢老夫人!”但是人家根本不領情。
袁寄語這些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這個人來之前就知道不會給自己好臉色,可是斷然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不留情面。
“邢老夫人,不知道你今天約我過來有什麼事情麼?”
袁寄語看着邢老夫人身邊那個長得水靈穿着得體的人心裏也有幾分猜測。
“我以爲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邢老夫人一雙眼睛銳利的看着袁寄語。
袁寄語也沒有什麼害怕的,任由她打量。
“我哪裏知道邢老夫人想要幹什麼,邢老夫人高看寄語了,寄語很多事情都不明白,望邢老夫人別有所保留纔好。”
這個老夫人似乎很喜歡賣關子。
“那我就把話說清楚了,我家邢雲一直都是乖孩子,也一直都很注重感情,洛晴和我家雲兒也算一起長大,兩個人的情誼我們做長輩的也都看在眼裏,可是你卻在其中橫插了一腳,導致兩個人的感情瀕臨破滅。”
邢老夫人擡起咖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所以呢!”袁寄語有些好笑。
邢雲對於自己怎麼樣,自己又不是什麼木頭,還是有感覺的。
“我希望你離開我的孫兒,你應該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不但幫不了他還會害了她,所以,我覺得你們兩個人分開比較好。”邢老夫人說出這句話也沒感覺不好意思。
顯然爲了利益,她可以什麼都不顧,包括自己孩子的幸福,邢家就沒有我們不可以犧牲的。
“不喜歡我邢云爲什麼不當着我的面說。”這句話袁寄語壓根就不相信。
“當然,我們邢家也不會虧待你的,我知道你在醫院裏還有一個妹妹需要醫藥費,我也會給你一點補償。”說的就好象袁寄語是來乞討的一樣。
拿出筆和支票,在上面寫了一個數字,遞給袁寄語。
袁寄語覺得有些諷刺,也有些可笑,原來自己的感情是可以買的。
還有就是可憐邢雲,有這麼一個奶奶,什麼事情都想要控制別人。
袁寄語接了過來,邢老夫人的眼裏頓時就更加嫌棄了。
“怎麼樣,這些錢夠你和你那個妹妹生活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別再來糾纏邢雲,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邢老夫人尊貴了一輩子,對於這些平凡人,自然是看不起的。
“呵呵呵,呵呵呵,邢老夫人,邢雲知道麼,知道你用這錢把他的感情徹底買斷麼,你可真是他的親奶奶啊?”袁寄語現在對於人就沒什麼好臉色。
“怎麼,覺得這錢不夠麼?”看見袁寄語這個樣子,很明顯的不願意。
“五百萬,確實很多啊,邢老夫人真是大方啊!一般人家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錢啊?”
袁寄語拿着支票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的端詳。
“哼,只要你離開我的孫子,這些錢都是你的!”只要能讓兩個人分開,這點錢邢老夫人還是願意的。
“邢雲知道他的愛情只值得五百萬麼?”袁寄語反問。
可是這一句話讓邢老夫人不淡定了。
“你這個貪心的人,果然,你接近邢雲就是爲了錢,怎麼?五百萬還不夠填滿你的胃口是不是。”邢老夫人一瞬間氣的身子顫抖。
“奶奶別生氣,何必與這種貪得無厭的人一般見識,這種人就是想要貪圖邢雲哥哥的錢財?”洛晴連忙給邢老夫人順氣。
“你這女人好不要臉啊,五百萬還不能滿足你是不是,你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洛晴看着袁寄語眼裏何止是鄙視。
“邢老夫人,我是尊敬你才喊的這一聲,我覺得作爲一個長輩,最起碼的就是懂得爲自己的家裏人考慮,爲什麼一直非要勉強他們接受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看着他們痛苦一輩子你是不是覺得特別有感覺。”
袁寄語很懷疑,這個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不用你管,你只要這樣離開邢雲就夠了!”那是自己的家事,這個無權過問。
“行,那我就告訴你我的答案!”在兩人不可思議的眼神裏,袁寄語慢慢的撕掉自己手裏五百萬的支票。
“邢老夫人,我的愛情不買,如果有一天邢雲說自己不愛我了,我也會安靜的離開,但絕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拿着錢離開。”這兩者的區別很大。
感情一旦和金錢掛上了鉤,那麼就不單純了。
袁寄語不否認自己一直都很缺錢,可是對於這些不屬於自己的,她一分錢都不會要。
要了就真的要和邢雲說拜拜了,可是她捨不得那個依靠。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給你機會的,你就真的以爲沒我的允許,你可以進邢家的大門麼,簡直就是太單純了?”邢老夫人冷笑。
有骨氣,在沒有能力之前有骨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說了,我是是不會和邢雲分開的,你怎麼說都還是這句話!”袁寄語很堅定自己的立場。
“由不得你,那是我的孫子,我邢家的人,自然什麼事情都是由我安排,你什麼都沒有,對於邢雲沒有任何一點用處,我是不可能讓你進邢家的。”
從沒有見過這樣固執的。
“我還是那句話,除非邢雲自己和我說我們不合適,要不然誰來我都是這個態度。”
這些人簡直就是太欺負人了。
“我不可能讓你進邢家的大門,你一直這樣也沒意思,我理想的孫媳婦只有洛晴!”
今天還以爲會很順利,哪裏知道這個人會這樣冥頑不靈的。
“我還是那句話,不可能!”袁寄語這樣溫柔的性子倒是第一次這樣堅持一些東西。
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不停的在心裏給自己打氣,一定不可以退縮。
唯一這邊休息一下原本就打算回公司的,可是聽見旁邊包房裏面傳出來的聲音總覺得有些耳熟。
遲疑地停留下了腳步,越聽越覺得熟悉,心裏有些疑惑,走上前,瞟了一眼。
眼裏閃過了然,難怪這樣熟悉,特喵的,自己最近果然不在狀態。
“怎麼啦,小一一,你不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嗎!”看着停下來的的林初夏有些不解了。
“帶上袁寄語吧?”唯一示意林初夏裏面的人。
“袁寄語在這裏麼?”林初夏走上前。
裏面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傳進外面幾個人的耳朵裏。
“這個老女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這樣羞辱人麼,簡直就太過分了。”
五百萬雖然是一個不少的數字,可是也不能拿錢侮辱人啊。
有錢了不起啊,比你有錢的多的是。
唯一聽見裏面的對話眉頭也皺起,這位應該就是邢家哪位老祖宗。
“這個人,很固執!”這也是聽自己的婆婆說起過的。
一把年齡了,還是不想放權,還想要自己的子孫都聽從自己的安排。
“這個老女人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多牛逼!”
林初夏這個人一直以來脾氣都不是很好,特別是看着自己朋友被侮辱。
推開門走出去,看着那坐的非常端莊的人。
“邢老夫人一直以仁愛慈善親厚爲名,一直以來初夏也是非常敬仰的,一直都在找機會上門拜訪好學習一二,現在看着這般景象,倒是有些出乎意外啊?”這個咄咄逼人的老女人也太不知羞恥了。
“你是?”邢老夫人看見人走進來有些疑惑。
“邢老夫人不認識我不奇怪,我認識邢老夫人就夠了。”林初夏走到袁寄語身邊。
“你和她認識!”邢老夫人眯起自己的眼睛。
“我們關係很不錯的,經常在一起玩耍,不知道邢老夫人找我們寄語是因爲什事情,我們寄語嘴巴一直都很笨,不懂得怎麼說話,尤其是說了什麼你不高興的,千萬別往心裏去,她還小,很對事情不懂,老夫人想必也是理解的。”
林初夏的口才也是很好的,損人也是很有技術含量的。
“是麼,我就是來和袁小姐說一些私事的,袁小姐也確實年少輕狂。”邢老夫人看見林初夏臉色也不是很好。
“我剛剛聽見什麼關於邢雲的,難道老夫人都在和我們寄語商量兩個人接下來的婚事了。”
“我們寄語和邢雲關係可好了,我們都在等着喝兩個人的喜酒呢?”
對於林初夏而言,袁寄語確實一直都很好。
“不可能,他們不可能!”邢老夫人立刻出聲反駁。
“不可能,爲什麼不可能,你家邢雲和我們寄語一直情投意合,難道你忍心拆散不成,你這樣做就有一些不厚道了。”
這個老女人門第觀念真是太強了。
“我家邢雲不可能和這個女的在一起,她配不上我的孫子?”
邢老夫人也不想在拐彎抹角的,直接說實話。
“你……”真的不知道邢雲那樣陽光開朗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惹人嫌棄的祖母。
“爲什麼不可能,我們寄語很優秀。”配得上邢雲的。
“因爲她是孤兒,父母不詳,我們邢家是絕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人進門的。”袁寄語不可能嫁給邢雲。
“老夫人這話就有一些耐人尋味了,唯一很不理解!”唯一也款款的走進來。
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看起來很惹人喜歡。
邢老夫人把眼光放在唯一的身上,仔細的打量這個讓墨家一直都很寵愛的人。
唯一也不拘謹,任由她打量。
“墨少夫人!你好!”對於這兩個小輩自己語氣可以不好。
可是沒必要對於墨家這位兒媳婦惡語相向。
墨家一直都很護短,邢老夫人一直都是一個很勢力的人。
“老夫人,你好,今天我朋友那裏衝撞你了,你別往心裏去,我代她們給你道歉!”這個人唯一也不是很喜歡。
只是有些表面的東西還是要做,要不然有些人就會借題發揮。
“沒事的,我一個老人家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邢老夫人臉上盪漾着溫和的笑意。
“邢老夫人一直都很寬厚仁慈,是我們做的不周到了,但是今天你叫我們寄語來是因爲什麼事情?”唯一走前上。
看着被袁寄語撕碎的支票眼裏有着冷意。
“五百萬,邢老夫人對於我們寄語厚愛了,我們寄語當不得你如此厚愛,想必邢雲知道你和寄語相處的這樣好,心裏也會很高興的。”
這句話讓邢老夫人成功的不自在了。
“小一一,她這是拿錢欺負我們寄語?”幾個人相處的時間很長了,自然知道知道該怎麼樣配合。
“夏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邢老夫人對待小輩一向寬厚仁慈,一定是哪裏誤會了。”唯一一副急於解釋的模樣。
“她就是想要拿錢砸人?”林初夏可不管。
“夏夏,別鬧,可能邢老夫人也是關心我們寄語,知道我們寄語處境困難,想要出手幫助,就被你們這樣誤會,簡直太不應該了。”
邢老夫人看着唯一這一副爲自己說話的樣子有些咬牙切齒,這個人存心讓自己下不了臺。
“對不對,寄語,你和邢奶奶都快是一家人了,你還這樣和人家客氣就是你的不對了,下一次邢奶奶給你什麼,你都收着,那是邢奶奶對於你這個孫媳婦的疼愛。”
袁寄語看着唯一那一副認真的神色,感覺自己都要憋笑憋到內傷了。
“邢奶奶,我們寄語就是害羞,恐怕今天辜負了你一番好意,實在太不應該了。”唯一還覺得人不夠生氣,繼續添油加醋。
“寄語,下一次可還記住了,邢奶奶對於你如此用心良苦,下一次別這樣拘謹,有時間也和邢雲多去看望邢奶奶,有什麼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啊!”
“想必邢奶奶就是覺得你和邢雲太磨蹭了,一直沒什麼進展,你們可好努力了。”唯一朝着人眨了一下眼睛。
轉過頭。
“邢奶奶這等寬厚仁慈的人簡直就是我們這等小輩的模樣,我們一定要像你看齊。”
“今天公司還有一些事情,就不打擾邢奶奶了,我們就先走了。”唯一可不想在和這個老女人在一起了。
“好,有空回來邢家玩!”邢老夫人臉色有些漆黑。
“邢奶奶不必如何客氣,改天和寄語一起去拜訪你,今天就不多做停留了,再見。”說完唯一帶着兩人就走了。
留下邢老夫人一個人在哪裏咬牙切齒的,這個沈唯一簡直就是舌戰蓮花。
自己明明不是那個意思,她肯定也看得明白,可是她就是故意曲解了來氣自己。
幾個人走到外面,首先就是林初夏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那個老太婆那個吃癟的模樣簡直就是大快人心啊,小一一,論口才是就佩服你,簡直就是太厲害了。”
無中生有,黑的都說成白的,看着那個老太婆有氣不敢出的模樣就覺得心裏爽快。
“別笑了,寄語,那個老人家你自己注意一點,據說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物。”那是自己奶奶說的。
墨奶奶和這一位因爲頂多算的上是點頭之交,因爲根本處不來。
“嗯,剛剛謝謝你們!”袁寄語點頭,以後她都不會單獨出來和這一位見面了。
“這件事情你需要和田雲商量一下,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不要覺得麻煩,你和邢雲不交流,到時候更容易被別人挑撥離間,大家把事情說清楚,這心裏還帶有一個底。”
“再者,邢雲應該也知道自己那個奶奶是什麼樣的性格。”這樣古板的人現在不多見了。
“嗯,我會找一個時間和邢雲溝通的,對了,小一一,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上班麼,怎麼出來了。”唯一現在都處境也不是很好。
那些人不會放過打壓這個董事長的機會的。
“這不是陪某些人出來相親麼?”
哪裏知道遇見一個奇葩,唯一覺得可能林初夏對於相親都有心理陰影裏。
“別提了,運氣不好,還以爲可以好好交談,哪裏知道遇見一個瘋子。”林初夏有些唾棄。
“撲哧,別往心裏去,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袁寄語能理解那種坑死的心情。
只是說到相親,袁寄語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打量田雲,這一位纔是正牌男友了。
聽見自己的女朋友去和別人相親,居然也可以這樣無動於衷。
“你看什麼,我對於我家小云雲的心思天地可鑑,我自己都不懷疑,我肯定不會做什麼對不起我家小云雲的事情。”
那種情況還不是因爲逼不得已,纔有接下來這些事情。
“你家裏人反對啊?”只有這一個原因。
“嗯,我媽媽那裏態度有些強硬,不過我有自信我媽媽一定會接受我家小云雲的。”畢竟自家這一位是真的很優秀。
“我很想吃一點冷的,爲什麼都秋天了,白天還是這樣熱?”唯一覺得自己有些暴躁。
“A市的天氣一直都是這樣。”林初夏也熱啊。
“小一一還是快點回墨氏吧?”袁寄語提醒道。
“嗯,這裏離墨氏不是很遠,沒事情的!”再過兩條街都到了,倒也不急。
幾個人走地下通道上時候,看見那再買水果的老人。
這一段城關應該追的很嚴,看那個老人家氣喘吁吁的就知道。
看着那個佝僂的老人家籃子裏面的人楊梅,那些都不是成熟的,有些青澀。
唯一感覺到口水都有一些蔓延了,有點想吃的渴望。
“安妮,去給那位老人家買一點吧!”
反正這些人都不會覺得唯一想吃,就是看見那個老人家有些可憐,在儘自己的一份力去幫助。
安妮走上前,問都沒問價格,直接給唯一買了。
看着自己手裏的楊梅,安妮的表情也很不錯。
唯一沒忍住拿出一顆,等不及去洗了。
“小姐,這沒洗呢?”安妮出生提醒。
“沒事的,我就吃一顆?”實在是太饞了。
拿自己手裏的礦泉水隨便沖洗一洗就放進自己的嘴巴里了,眼睛眯起,有些享受。
袁寄語和林初夏看着那青澀的楊梅齊齊退後兩步,感覺整個人牙巴都酸了。
也不知道唯一那一臉享受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吃不吃,這酸的還很正宗啊,應該是自家種的。”唯一偏過頭看着兩個人。
“不要,我們不喜歡這個?”林初夏連忙搖頭。
“那就算了,其實還是不錯的!”唯一見此也不再勉強。
“小一一,我怎麼感覺你最近胖了。”袁寄語看着唯一有些圓潤的臉頰,包括身上,穿衣服都更加撐的起來了。
“咳咳咳!天天坐辦公室,怎麼可能不胖!”
唯一覺得這很正常,自己一天也沒怎麼運動。
“可是你這個……”袁寄語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可是沒等她再繼續想,有人就打斷了她的思路。
“請問你是,墨少夫人?”聲音裏有些不確定。
“你好,我是沈唯一?”唯一轉過頭,看着那漢自己的人。
年長的女人唯一沒見過,但是女人旁邊的那個女子唯一認識。
上一次畫展上認識的,那個一直很文靜的歐陽詩詩。
“墨少夫人,很久不見了?”這纔不見一段時間,這沈唯一就魚躍龍門了,一躍而上成爲了墨氏的首席總裁。
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讓墨家那些人如此信任。
“好久不見,歐陽小姐!”對於這個人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反正沒感覺。
“你們認識?”莫綺看着自家女兒和沈唯一有些好奇了。
“母親,我們上一次畫展上認識的,那時候墨少夫人正好陪着袁小姐一起的。”歐陽詩詩給自己的母親解釋。
“那個是袁小姐?”莫綺很好奇,那個讓自己女兒讚不絕口的人到底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