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長年累月這樣訓練的”唯一看着墨御,眼裏有着詢問。
“習慣了就好了”墨御笑了笑,有些東西還沒有做之前就覺得不可能。
可是一旦時間長了,你就會覺得,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都是人不盡力去做。
“老男人辛苦了”沒有誰天生就會去適應這樣的刻苦。
墨御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付出的可能遠遠比得到的要多。
“不辛苦,我老婆才辛苦呢?”墨御夾了一塊紅燒魚放在唯一的飯碗裏。
唯一擡起自己的飯碗,坐在墨御的腿上,開始吃飯。
而墨御卻沒有擡起自己的碗筷,而是拿過毛巾擦乾淨手之後開始給唯一剝蝦。
“你快點吃飯,我自己會弄得”自己一天訓練下來就受不了。
那個老男人的任務可能不知道比她累多少倍。
看着人一天下來還要給自己做吃的,唯一心裏還是有些愧疚和捨不得。
“沒事,我很喜歡現在這個樣子”他很喜歡和唯一就這樣呆在一起什麼都不做。
亦或者看着她呆在自己懷裏安靜的感覺,讓他一顆心忍不住融化。
“你快點吃飯,立刻”唯一雖然心裏感動,可是也很心疼某人啊?
“好好好,老婆不生氣,我立刻就吃飯”墨御看着唯一的樣子,也知道在這樣下去不只是不耐煩。
可能直接給他上手,再者,其實墨御心裏也很高興。
自己老婆體貼自己,可能沒有那一個男人不高興吧?
而墨御更多的是成就感。
“你們今天訓練了什麼”墨御很好奇,就這樣一天到幹什麼。
“練習站姿,我腿都快站直”唯一真的覺得,這大腿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那個剛剛開始確實很麻煩的,你要是不行,就給老公說,老公給你搞定”。
其實墨御巴不得唯一不訓練,那樣就有更多的時間來陪自己了。
“誰說我不行,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唯一看着墨御直直的問道。
什麼叫她不行,她爲什麼不行,他就要做給他看。
讓他看看她到底行不行。
有時候唯一的性格也挺倔強的,屬於那種只要認定了,那就死活不撒手的。
這也就是後來爲什麼唯一即使再累,也不會給墨御吭一聲。
不想不相信他,而是怕他心疼她。
“嗯,你最厲害了,我老婆最厲害,一定行”墨御現在也有一些清楚唯一的小性格了。
反正順着毛摸,一定不會有問題。
“嗯哼,那可是”唯一有些小傲嬌。
墨御看着只是輕聲笑。
吃完飯後,墨御也不打算帶着唯一出去散步。
其實要是條件允許,他還是有些希望帶着唯一出去撒狗糧的。
讓那些人看看,他墨御也是一個有對象的人,不再是他們口中那個萬年老光棍了。
吃飽以後的唯一就安靜的窩在墨御的懷裏,墨御把人抱在牀上,自己去收拾桌子。
而唯一看着那勤奮的人,臉上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幸福笑意。
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墨御收拾完之後,去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過來。
“我們是不是要洗漱了”唯一撐起身子打算坐起來,自己去衛生間。
“坐下”墨御放下手裏的盆,拿出自己手上的帕子。
仔細的給唯一擦拭臉頰,看着唯一曬得通紅的臉蛋,眼裏有着心疼,眉頭忍不住皺起。
轉過身拿過自己箱子裏的蘆薈膠,給唯一輕柔的擦拭。
“你這是什麼,好涼快啊”唯一感受到那抹在自己臉上的冰冷,好奇的問道。
味道倒是很熟悉,就在現在想不起來了。
抹上之後,原來有些火辣辣疼的肌膚瞬間涼爽起來。
唯一眯起眼睛,有些享受。
“蘆薈膠,抹一點兒,舒服,要不然你的臉蛋會難受”。
唯一的皮膚原本就很白皙,經過這一天的太陽下來,被曬的痕跡就非常明顯了。
墨御一邊給她擦拭,這心裏啊,是揪着就難受。
“你懂的還挺多的,嘻嘻嘻”唯一本來就很少用化妝品,自然不會知道蘆薈膠有這樣的用途。
“對呀,我老婆這樣水嫩嫩的,這樣要好好保養,要不然那天帶你回去,奶奶和爺爺他們指不定以爲是我委屈你了”。
唯一聽到這句話,離開睜開眼睛,“時間確定了沒有,到時間通知我一聲,我要去做保養”。
希望不是這次訓練之後就和墨御回去見父母,她現在的形象簡直不要太糟糕。
這樣回去,她還不如去死。
“至於麼,你去已經很給我面子了,老婆”那些人一定都會覺得,是他這個老男人配不上她。
禍害了祖國未來的棟樑之材。
“不,到底還有多久,別和我打馬虎眼,我是不會相信的”唯一本來還打算這一次回去之後就去報廚藝類訓班。
在墨奶奶的生日宴會上好好露一手。
要知道,墨家那樣的家庭可能什麼都不缺點,唯一覺得,自己還是帶自己的心意去。
“怎麼?想要和我一起回家?”墨御對於唯一的心思可能有些不理解。
“那可不,我們都結婚了,總的給我一個明正言順的身份吧”唯一用手指戳了一下墨御的胸口。
“所以呀,纔會選擇在奶奶的生日宴會上啊”那時候墨家的人基本上都到齊了。
“我怕我會緊張”唯一有時間說慫那也是非常慫的。
“你有那種東西麼?”墨御覺得,自己小妻子的承受能力還是很可觀的。
“你就不怕說這樣的話會失去我”唯一挑眉。
“求不拋棄,不放棄”。
“切,對了,墨奶奶好不好相處啊,還有墨媽媽”電視里豪門的婆婆總是特別難相處。
尤其是在搶了自己寶貝兒子的時候,更加顯得對於這個媳婦的敵視。
“電視看多了,想象這樣豐富”墨家那樣的家庭從來不會存在婆媳戰爭。
要說元秋晴,那是非常好相處下,雖然在人前非常優雅高貴,可是隻有自家人才知道。
那就是一個母老虎,什麼優雅,那都是騙人的,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土匪。
墨御覺得,唯一肯定會和自己的母親處得來。
“你媽媽我在電視上看見過,很優雅的一個人”墨御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不一樣。
蘇穎屬於那一種光芒萬丈的,可是元秋晴就比較內斂了。
可是內斂的光芒卻不會讓人覺得卑微,反而讓人更加小心和尊敬。
不過,不管怎麼樣,唯一還是覺得,能穩坐墨家主母這麼多年,說沒有手段,那也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墨家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緋聞,從幾代就開始了。
“確實挺優雅的,有些事情以後你會知道了”優雅都是騙人的。
“你奶奶喜歡吃什麼,聽你說她對於吃得這一塊很熱衷啊”唯一想打聽一下,自己去報培訓班也有一個目標。
“甜品,她很喜歡吃甜品”墨御悶笑。
別看墨老奶奶一把年齡了,可是對於年輕人喜歡這些東西,她也是非常熱衷的。
“甜品?”唯一覺得自己有些不能想象那是怎麼樣一個人。
嗯,現在居然還會喜歡甜品,可不,那就是一個老頑童。
“對的,很喜歡”所以元秋晴女士的甜品就做得非常好。
要知道當年元秋晴第一次見墨老奶奶的時候,那就是帶着自己的一身好廚藝去得。
果不其然,墨老奶奶對於她,那是讚賞有加。
可是這一次墨御卻不知道,唯一也是帶着一身廚藝去的。
征服的有豈止是一個人。
唯一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看來言出必行了,要不然到時候真的不敢去露面。
要是什麼都不會,那纔是最尷尬的。
“別多想,什麼時候都有老公呢?奶奶說了,能把自己媳婦帶回去,那就是最好的禮物”。
現在的墨老奶奶對於其他已經沒有什麼盼望,只是希望自己這兩個孫子能把人帶回去。
那樣她心裏也有一個慰藉了。
“嗯,好”唯一沒打算現在告訴墨御自己準備去學習廚藝的事情。
她敢肯定這個人是絕對不會讓她去的。
“嗯,乖”墨御給唯一擦完之後蹲下自己高大的身子。
“怎麼啦”唯一有些好奇。
墨御伸出一隻手把唯一的拖鞋脫掉,看着那光滑如玉的腳丫子小巧玲瓏的。
就和主人一樣,長得很有美感。
“老婆,你的腳很漂亮”墨御看着唯一的腳丫子,讚美的說道。
“……”能不能直接夸人,那樣就可以自戀一下。
你特麼這是誇腳丫子,叫她怎麼回答,難道說,我的腳確實很美。
那樣的回答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傻叉。
墨御把唯一的腳妨礙自己剛剛端來的熱水裏。
開始打算給她洗腳。
“你幹什麼”唯一急忙縮回自己的腳,看着墨御有些不理解了。
這貨真的打算給她洗腳?
“給你洗腳,順便按摩一下,這樣晚上你能睡得安穩一點,明天腳也不會那麼疼”。
墨御完全不會在乎,拉過唯一的腳放在溫水裏。
“不用那麼麻煩的,我自己來”唯一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
讓人給自己洗腳,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沒事,我甘願的,給我老婆洗腳,我是願意的”墨御一邊輕柔的按着唯一的腳丫子一邊溫柔的說道。
“其實也沒有那麼疼”唯一看着那認真給自己洗腳和按摩的人,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有些酸澀。
吸了吸鼻子,很多年沒有體會那種感動暖心的感覺。
自從嫁給墨御後,把這些年的遲來的感動都彌補完了。
“老婆,其實腳底有很多穴位的,有時間就自己按摩一下,對人的身體那也是有好處的”。
墨御低下頭,仔細的給唯一按摩,可是嘴巴卻閒不住。
“要是有機會,老公可以帶着你去踩一踩鵝卵石”墨御想起來以前家裏人總是喜歡光着腳踩在鵝卵石上。
“那很疼”墨御說的那個唯一知道。
“對呀,是很疼,可是最初的疼痛過後,就會舒服很多啊”。
“你心裏不舒服也可以去試一試,保證沒時間想那些糟心的”。
墨御很喜歡赤着腳走鵝卵石的感覺,有機會一定要帶着唯一去試一試。
“好,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唯一爽快的答應了。
“嗯,乖”墨御是真的做到了當初說的話。
把唯一當公主捧着,把她當女兒養着。
唯一嘴角揚起笑意,最好的幸福就是,在最美的年華里,遇見那個疼我如斯的你。
那時候,你剛好成熟,而我,剛好溫柔。
——
“這一個個都脫單了,感覺有些清冷了”林初夏看着平時吵鬧的幾個人,現在全部安靜了。
“你說錯了,我依舊是單身貴族”顧悠悠放下自己手裏的書,看着林初夏,肯定的說着。
“看出來了,全世界都散發着戀愛的酸臭味,你也可以一個人留着單身狗的清香,不用感謝我給你說話,畢竟我們是朋友”。
林初夏躺在牀上,就是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你有目標了”顧悠悠看着林初夏,試探的問道。
“對,我一定要拿下那個死木頭”林初夏偏過頭,眼裏有着堅定。
“田教官?”百薔薇插話進來。
“你能不能別禍害人家”緊接着在來了怎麼一句。
“爲什麼說我就是禍害人家,我們一起互相傷害難道不好麼,說不定還是金玉良緣”林初夏看着自己的好友有些不滿了。
什麼叫她禍害人,她也是被禍害的那一個好不好。
怪什麼,怪她過分美麗,還是怪他過分魅力。
“那些年,一起相愛相殺的教官和學員”顧悠悠搖搖頭。
“別說我,你的暖男大叔呢?”林初夏反問。
“八字還沒有一撇,說什麼胡話,人家不一定看的上我”。
即使自己認栽,那個人也不一定就會給自己機會啊?
“你什麼時候這樣不自信了”林初夏看着自己好友,眼裏有着詭異的光芒。
這顧悠悠也不是什麼喜歡客氣的人吧!
“對方到底幹什麼的”能讓顧悠悠覺得自行慚愧的,白薔薇也有些好奇了。
“我不知道”說真的,她真的不知道對方什麼身份啊!
只是看着那身穿着,西裝都是名品啊?
“別鬱悶了,愛情哪裏來的什麼門當戶對,只要你和對方都是互相喜歡的,機會多的是”袁寄語看着自己好友,安慰的說道。
可是她卻不知道,這句話活生生的展現在自己身上。
只是不同的態度,不同的人生。
“不知道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了”顧悠悠也很沮喪啊?拉聳着自己的腦袋。
幾人難得看見顧悠悠有這樣呆萌的時候。
“別多想了,悠悠”袁寄語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愛情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有什麼變數。
“嗯”顧悠悠抱着自己的被子,看着屋頂在發呆。
——
由於一天的勞累,唯一也睡的很早,墨御也捨不得在折騰她。
可是半夜時分,原本熟睡的某個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墨御看着自己旁邊睡得極其不安穩的唯一,打開壁燈。
看着唯一此時面容蒼白,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手指緊緊的按着自己的肚子。
墨御看見這裏也嚇壞了。
“老婆,老婆,你怎麼啦,你這是怎麼啦”墨御搖了搖唯一。
唯一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脣,就是不肯開口。
墨御見此更加焦急了,連忙起牀穿上自己的軍大衣,伸出手就準備抱起唯一。
“走,老公帶你去醫院”還沒有等他抱住唯一,唯一便打開了他的手。
“我不去”唯一睜開眼睛,秀眉皺起,臉上全是汗水,看起來有些可憐。
巴掌大的臉上沒有什麼血色可言,嘴脣蒼白的就像那失血過多要休克的人。
“別鬧脾氣了,走,老公帶你去看一下”墨御以爲唯一就是因爲不想去醫院而耍起了小性子,當下就有些不樂意了。
“我真的沒事”這種事情去了也沒有什麼用,醫生頂多也是給一點止痛藥。
可是那也只是暫時的。
“你這樣算沒事,沈唯一,是不是我太寵你了,起來,立刻和我去醫院”。
看着那寧願躺在牀上也死活不起來的唯一,墨御有些生氣了。
他可以允許她胡鬧,可以允許她任性,可是怎麼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她自己不心疼,有的是人心疼。
“我不去”唯一態度也很強硬,只不過因爲肚子大原因,說話的聲音也不是很大。
“你到底在鬧什麼,身子不舒服了就去醫院,你這是不是折磨你自己,還是在折磨我?”墨御看着那倔強的人,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你要是強硬,她可能態度比較還囂張。
“老男人,我是真的沒事啊?”唯一咬了咬嘴脣,這種事情要她怎麼開口。
“你這個樣子叫沒事”墨御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疼的冷汗直流,面色扭曲叫沒有事兒,那什麼纔是有事兒。
“真的沒事”唯一真的忍不住苦笑了。
“一個女的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去醫院沒用的”那種止痛藥對她根本沒用。
“你這樣咋咋呼呼的,我感覺我都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我明天還怎麼擡頭作人”唯一也是一個極其愛面子的人。
“你……”墨御聽着唯一的話覺得自己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沒有聽錯,就是傳說中的痛經,好了,安心睡覺”唯一再一次補充。
“老婆”墨御蹲下身子,看着那躺在牀上虛脫的人。
“你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熬紅糖水”墨御給人蓋好被子,便走出自己的宿舍。
“大晚上的,你上哪裏去,我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唯一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痛經來的這樣兇猛。
疼的她直接想給自己兩刀,亦或者在墨御身邊,總是習慣性的展示自己柔弱的地方。
可是墨御根本沒聽她說話,固執的就往外面走。
“回來,勞資是女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唯一炸毛了。
這老男人到底要幹嘛,這樣出去,也不知道去幹什麼。
熬紅糖水,是嫌棄自己臉丟的還不夠。
可是迴應她的只是那關門聲。
唯一捂着自己的肚子,新一波的疼痛又開始來襲。
唯一現在也來不及顧及墨御,自己蜷縮在牀上,眉頭皺起,汗水直流。
而墨御直接就往炊事班哪裏跑,也不管有沒有人,拿起姜和紅糖水,在提起電磁爐和鍋,就往自己的宿舍跑。
路過部隊超市的時候,咬了咬牙齒,走了進去,這裏屬於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隊長買什麼”一個女營業員問道。
“把你這裏最好的那個……就是……”墨御看着女營業員,話有些難以啓齒。
臉色即使在月色下也看得出來非常爆紅。
這下,女營業員好奇了,這墨隊長在這部隊也算一個人物,什麼時候這樣扭捏了。
“墨隊長可以慢慢說,你這樣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女營業員看着墨御有些好奇。
“就是女的,用的哪個”墨御糾結了一下,還是打算一次性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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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用的什麼”不怪人家,這女的能用的可多了去了。
“就是每個月都會疼的那個”墨御低下頭,聲音有些小。
“哦,我知道了”女營業員表示,自己瞬間秒懂。
“要什麼牌子的”平時墨隊長一絲不苟習慣了,突然這樣,還是有些令人驚訝的。
至少,就沒有那個會大半夜來給自己女朋友買衛生巾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好就買什麼”墨御怎麼可能知道那個牌子好用。
“好的,我給你推薦吧”女營業員想了一下。
走出去給墨御拿他需要的東西了。
買好動向後,墨御這一路走的風風火火,三步並作兩步往自己宿舍跑。
他還是不能忘記那個女營業員投注在他身上即曖昧又詭異的眼光。
還有哪些羅哩叭嗦的叮囑。
直到來到自己宿舍後,墨御立刻插上電源。
洗好姜後拍成幾瓣,然後放進鍋裏,再放一些紅糖,開始熬起來。
做完這些之後,看着牀上蜷縮着的人,眼裏有些心疼。
要是可以,他倒是願意替她疼。
墨御把人抱起來,唯一睜開眼睛看着人,眼裏有着詢問。
“去衛生間清洗一下身子,出了這麼多漢,肯定不舒服”墨御抱着人就往衛生間走起。
可是唯一卻不願意了,這洗澡的事情在怎麼樣,還是自己來。
“我自己來”她還是有些放不下,即使兩個人已經是夫妻了。
該看的也全部都看完了,可是,她還是覺得特別不習慣以及羞澀。
“怕什麼,我們是夫妻,你什麼地方我沒有見過的”墨御卻覺得唯一有些大驚小怪的了。
“不行,放我下來,不然我生氣了”請原諒她做不到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男的面前。
即使那個男的是她的老公,她也做不到。
“你現在這樣疼的都站不起來,還有什麼還逞強的”墨御就不明白了,兩個人是夫妻不是麼?
“我不管,我就要自己了,不然我就不幹”唯一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
“那好吧,可是你真的可以麼”看着那疼的臉色扭曲的人,墨御還是語氣軟了下來,這特麼就是活祖宗。
“可以的”到了衛生間門口,唯一就掙扎着要下來。
可別到時候這老男人硬是要給她洗澡,那就尷尬了。
“吶,給你”墨御從一邊的袋子裏拿出剛纔買的東西,遞給唯一。
唯一拿着東西有些回不過神來。
“ABC”唯一拿着衛生巾,覺得自己腦子有些短路了。
“你們這裏還有這些東西賣”唯一的聲音有些大。
“這裏也有很多是女兵”墨御覺得,這沒什麼奇怪的。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尺寸”唯一看着自己手中的內衣內褲,臉上蒼白沒有了。
紅的像火燒似的。
“咳咳咳,感受過的”墨御一張老臉也有些微紅。
“去死吧”唯一看了人一眼,轉過身,啪的一聲,關門。
墨御看着的炸毛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笑。
衛生間裏的唯一抱着那一堆的東西,深呼吸。
低下頭,看着那些女性用品,唯一覺得,這老男人也真是好意思。
而外面的墨御,安靜的去熬自己的紅糖姜開水了。
等唯一再次出來的時間,房間裏就瀰漫着一股姜的問道。
“你幹什麼”唯一覺得這味道,簡直不要太難聞。
“給你熬紅糖姜開水”墨御轉過頭,首先把自己的電源拔了。
然後走上前攬着唯一,讓她坐在牀邊。
唯一看着那已經換下來的牀單,臉上爆紅。
“這個你什麼時候換的,爲什麼不等我自己親自來換啊”唯一覺得自己八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光了。
“嗯,已經換下來,剛剛洗了”可是墨御的話卻讓她更加想哭。
看着那在窗臺外面,迎風飄揚的牀單,唯一直接想找一個地洞鑽下去。
她記得上面有血跡啊?這老男人這就這樣好意思。
墨御站起身子,去拿碗給唯一盛了一碗紅糖姜開水。
端到她的面前,唯一問着那令人噁心的味道。
“可以選擇不喝麼”小心翼翼地商量。
“可以啊?”墨御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
唯一面露喜色,可是還沒有等她在高興一會兒,墨御一瓢冷水就下來了。
“你可以選擇我餵你喝”墨御眼睛直直的盯着唯一那粉嫩的紅脣。
“……”唯一伸出手,接過墨御手裏的碗,之前當她什麼話都沒有說。
墨御看着那閉着眼睛,如同喝什麼穿腸毒藥一般的人,眼裏有着溫柔的笑意。
唯一一邊吹一邊喝,感覺自己嘴巴火辣辣的疼。
臉上苦巴巴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不到一會兒功夫,唯一就直接喝完了。
把碗遞給墨御,抽出一邊的紙巾擦了擦嘴巴。
墨御接過碗,拿去廚房清洗了。
唯一喝完之後感覺自己的肚子確實緩解了那麼一點。
暖洋洋的,比之前舒服多了。
躺在牀上,等着某人回來。
墨御洗好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到牀上,而是把自己剛剛買的暖水袋充電。
唯一都等的昏昏欲睡了,半夢半醒之間感受到自己肚子上的溫暖,突然睜開眼睛。
“你……”看着自己肚子上的暖水袋,唯一有些驚訝。
“這樣是不是舒服很多”墨御把人摟在懷裏,伸出手指理了一下她額頭上的頭髮。
“嗯,舒服很多”唯一嘴角牽起笑意,靠在墨御的胸口,心裏滿滿的都是感動和幸福。
“快睡覺了,太晚了”墨御一隻手輕拍着唯一的後背,哄着她睡覺。
另外一隻手在唯一的肚子上,輕柔給她按摩着。
“好”唯一乖巧的回答道,閉上眼睛,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墨御看着即使睡夢中眉頭也皺起了的人,伸過頭去,在唯一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就是喜歡小倔強,辛苦的還不是自己”看着自己喜歡逞強的老婆,墨御有時候也是特別無奈的。
不過,也就隨她了,她高興就好。
第二天的訓練唯一併沒有去,墨御一大早就給她請假了。
當別人還在努力訓練時,她卻還在牀上挺屍。
——
軍區大院
墨老爺子最近火氣比較大,看着自己兒子都是吹鬍子瞪眼的。
“爸,你這是怎麼啦”墨君看着自己父親,忍不住有些好笑。
“你說這墨御婚也結了,爲什麼不把人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吶”墨老爺子覺得自己有些想不通。
“該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的,爸你操心什麼”墨君表示,即使回來,可能也還有一段時間。
“你都不知道張家那個老頭子有多麼得瑟,每一次和我下棋都帶着自己孫子,我總是一生氣就輸的一敗塗地啊”。
那個死老頭子簡直太有心機了,就知道哪裏是他現在最疼的地方。
“你沒事和人家比什麼,結果每一次都輸”墨奶奶看着自己的老伴,語氣裏有些嫌棄。
“老婆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棋藝一直都很好,只不過張家那個老頭子確實有些氣人啊”。
墨老爺子就是不服,那個奸詐的死老頭。
“老頭子,人老了就得服輸,別一把老骨頭了天天就喜歡折騰”墨奶奶覺得,活了這麼大一把年齡,這墨老爺子簡直越活越回去了。
“就是看不慣他那個得瑟樣子,有孫子了不起啊,趕明兒我給墨御下命令,三年抱倆,氣死那個死老頭子”。
“你這樣說小心墨御和你這個爺爺斷絕關係,要知道,那可是他的寶貝疙瘩”元秋晴看着自己的爸爸,說的有些好笑。
墨家的男人,要是寵起自己的老婆,那都是屬於六親不認的。
以前的墨老爺子是這樣,後來的墨君是這樣,現在的墨御,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都是一些寵老婆的主,所以才說,寵妻也是一種會遺傳的病。
“看看你們,一代比一代慫”墨老爺子看着自己的兒子,在想想自己的孫子,頓時憂傷了。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墨奶奶看着墨老爺子,聲音非常平靜的說道。
“我什麼都沒說”墨老爺子覺得,做人還是要識趣。
拿得起放得下,那纔是真漢子。
“有覺悟就好”墨奶奶非常滿意。
“話說,我還真的覺得張家那個小媳婦不錯,雖然出身不怎麼樣,可是看起來舒服,行爲舉止很大方”墨奶奶想起張家才娶進門不久的媳婦。
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又特別聽話,最重要的是對待老人家特別有耐心。
“你說那個做美容的”張家那個媳婦她是知道的,更多知道的是那個對於美容方面的天賦。
“對呀,你都不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去找她做美容,都還要預約呢?”墨奶奶提起這個就喜笑顏開。
“你有時間也可以去感受一下,真的很不錯”至少讓很多的人都讚不絕口。
“算了,我這人懶,媽媽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每天我們墨家還不是門庭若市的,預約什麼的真的很麻煩”。
以前元秋晴也會和自己要好的姐妹一起出去做保養。
可是後來,圈子大了,那些貴婦即使預約她也不是單純的做保養了。
她也就慢慢的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了。
“你還年輕,怕什麼”墨奶奶對於自己這個媳婦,那是比對自己孩子還好。
至少元秋晴真的爲這個家做了不少貢獻,什麼事情都做得恰到好處很有分寸。
對待家人也都是特別關心和愛護。
“現在關係挺複雜的,我也不想再這個時候和那些人有什麼關係”元秋晴喝了一口茶。
墨君纔剛剛從那個位置下來,最近並沒有很太平。
那些豪門世家的夫人,還不知道打着什麼樣的旗號呢?
要麼就是來試探底細,要麼就是準備聯姻。
“母親,你會不會怪我太會固執,不懂得變通”元秋晴看着墨奶奶,直直的問道。
“怪你什麼”墨奶奶就有些不理解了,這麼多年元秋晴她一直都很看好。
“唉,這些年對於墨家兒女的婚事,那些人現在都是喜歡聯姻,也希望能找到一個家底比較雄厚的,抱着大樹好乘涼”。
早些年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要是墨家願意,多的是人上門聯姻。
那樣現在,或許墨家的處境不會那麼尷尬。
現在墨君從那個位置退下來,周圍的人對於墨氏那是時刻盯着,就在等待時機。
可是,元秋晴還是覺得,無論榮辱,孩子的幸福纔是最重要的。
這就導致了現在這樣被動的局面。
“傻孩子,這些都不是你的問題,墨家家大業大,在A市也屬於名門望族,有的是人看不得你好,想要將你擠下去”。
對於這些,墨奶奶看得比元秋晴還有通透。
“你真的以爲聯姻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墨奶奶喝了一口茶。
“那倒不至於”聯姻要考慮到因素多了去了。
“呵呵呵,那些人表面上和睦,你真的以爲在關鍵時刻在利益的面前,他們會有什麼情分可言”。
墨奶奶反問,早些年她好歹也算是這A市名媛圈裏響噹噹的人物。
並不是因爲她傲人的家世,更多的是她的能力和手腕。
“那可不,只要能保全自己,根本不可能顧別人的死活”這一點元秋晴倒是看得非常明白。
“那不就得了,考慮哪些做什麼,我們墨家絕不會就這樣讓人擠下去,五大家族,從來都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簡單”墨奶奶說的有些意味深長。
“別拿孩子的幸福去交換什麼利益,那不是我們需要的”墨奶奶只希望自己的後輩能夠幸福就好。
聯姻什麼的,真的沒什麼必要,墨家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即使到了,那也是自己沒有能力,即使聯姻,那也是毫無任何用處。
“母親說的對”元秋晴也肆然了,對呀,還有什麼比自己孩子幸福更重要的了。
在是有什麼驚天的財富,那些東西的話,生不帶來,死不帶走,有什麼用?
“嗯”墨奶奶滿是皺紋的臉上有着笑意。
“對了,我倒是忘記了一件事情”墨奶奶放下手裏的杯子。
“老頭子,我的八十大壽也快要到了,你宴請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墨奶奶這纔想起了這件事情。
“都是一些朋友,你放心吧?沒宴請那些你不喜歡的”墨老爺子看着自己老伴,耐心的回答道。
“也不知道小一一會不會來”墨奶奶盼孫媳婦真的盼了很多年來。
“沈唯一要是不來,墨御也不敢來”墨老爺子雖然對於墨御也算慈愛的。
可是一想起這孫媳婦的事情,脾氣也就上來了。
這結婚也不少時間了,爲什麼他們這些墨家人都不知道人家的存在。
“人品怎麼樣,長得怎麼樣,總的讓我們看看吧?我們又不會吃人”墨老爺子又開始吹鬍子瞪眼了。
“我們又不是那種古板的家庭,我們都是放的比較寬帶,這墨御,簡直就是小心眼”還怕這些家人把人給他嚇跑了。
“想起我白白嫩嫩的重孫子,我這口氣就下不來”墨老爺子用柺杖敲打着地面,臉都氣紅了。
“得得得,有高血壓的人還敢這樣輕易生氣和動怒”墨奶奶連忙給她端過一杯茶水,讓他消消氣。
“他就是想逼死我這個老頭子”墨老爺子想起自己那幾個大孫子,怎麼想怎麼不滿意。
有經天緯地的才華又怎麼樣,有卓越的戰績哪有這麼樣,有龐大的家世那又怎麼樣。
都是一羣光棍啊!
“立刻給我下死命令,墨子芩和在美國的那位,找不到媳婦,就別回來了,老爺子我看着礙眼”。
真是越想越生氣,怎麼就有這麼一羣不讓人省心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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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老男人簡直不要太暖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