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級死神卡會不會和一級死神卡同樣的垃圾。”
司徒生低聲的說道。聽說司徒生要提前出院,無論是兩個肇事司機,還是那個廣告商,都感激涕零的樣子,並當場就給了司徒生的養傷資金。貌似司徒生一直賴在病房中,他們的花銷將更多。
終於擺脫了幾個人的客氣,並由廣告商親自開車將司徒生送到了家中,司徒生重新躺在了自己的小牀上,心中踏實了很多。
“唉,不管在哪裏,還是回到自己的家中踏實一些啊,老子想好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出去了,我,就是天崩地裂房子塌了……呃,如果那樣我還是去院子中安全一些!”
司徒生非常無良的想着,因爲司徒生的高風亮節,兩個肇事司機和廣告商給了司徒生足夠多的水果和鮮花,鮮花這玩意對於司徒生來說沒意義,他不是一個非常浪漫的男人:
“這玩意又不能當飯吃!”
某個非常沒有品味的傢伙將鮮花都堆放到了桌子的下面,只是和放在桌子上的水果較勁。
一邊吞着桌子上的水果,一邊擺弄着自己的手機。司徒生試圖要在手機上找到死神給他發的短信,只不過,在第一次死神考驗之後,手機一直沒有任何的動靜:
“看來死神的服務還做的不是非常的周到嘛,我通過了第一次死神考驗,怎麼也要發來一個賀電祝賀一下啊,真沒有愛呀!”
司徒生非常無良的想到。門口一陣的喧譁,司徒生順着窗外看過去,在最近這段時間,在
他住着的這個小區的周圍,好像熱鬧了很多,就如同救護車來到的次數也特別的頻繁一樣。
順着窗戶向外面看去,只看到兩夥人正在他的窗戶附近吵架,一個個弄的面紅耳赤的,司徒生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什麼子醜寅卯來,只好瘸着一條腿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司徒生還是一個比較熱心的人的,看到人家吵架,只要還沒有到見血的程度,他都會試着勸慰一下,當然很多時候,他自己也會捲入其中,不過他依舊樂此不疲,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吃一百個豆子,不知道豆腥味的人吧。
“各位,各位,甭吵了,甭吵了,有什麼事不能心平氣和的說嘛。”
司徒生的喊聲還真的讓已經到了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從口水戰變成***戰的兩方人馬安靜了片刻,讓司徒生有了一種存在感和成就感。
也許他經常捲入這樣的紛爭中,可是依舊不長記性,貌似也和這兩種感覺有着很大的關係吧。
看到了有人出來主持公道的樣子,兩夥人還真的就偃旗息鼓了。其中的一個胖大嬸是之前貌似嗓門最大的:
“我哋水費都交過咗,點解仲要讓我哋交一次?”
“等會,等會!”
司徒生聽得一陣的頭大,貌似他還真沒聽懂這位大嬸說的是什麼,無辜的看着兩邊的人:
“那個,你們慢點說,慢點說,那個,我的語言天賦不是非常的好。”
司徒生站在了兩夥人的中間,他還真不怕這些傢伙一擁而上,把他給羣毆了。
不過應該是考慮到他的腿腳實在是不方便,不會有人下這個黑手吧。
終於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走了出來,看到了他的這個身板,司徒生還真是感到一點的打怵,貌似動手,自己還真的未必是這傢伙的對手,就這個塊頭,如果自己腿上沒有傷的話,估計跑路應該有機會獲勝。
那個大漢卻長着一個如同女孩子一樣的奸細的嗓音,讓司徒生的
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已經交過一次水費了,可是他們硬是說我們沒有交過,讓我們再交一次,你說,這事兒是不是非常的不公平?”
“你們本來就沒有交過!”
另外一方人也據理力爭,只是他們的話中也帶着明顯的口音,好在還沒有超過司徒生的理解範圍之內。
這個人的話,將剛剛平息的火焰終於再次的點燃了,雙方人馬再次噴起了口水戰。
或許是因爲這次他們的吵架中,家鄉話的成份減少了很多,司徒生在隻言片語中已經聽明白了事情的原有。
這兩夥人原來是合租一個房子的,貌似只是因爲一點水費的問題發生了爭執,沒有誰能夠輕易的讓步,這才從他們的房間中吵到了小區的樓下。
“停!”
司徒生一聲的大喊,終於將事態再次穩定了下來:
“我勒個去,你們兩夥人吵了多久了,從房間中到這裏,差了多少水費啊?”
“沒多少,就是十塊錢,可是事兒不是這個事兒……”
還沒有等他的話音落下,雙方人馬大有重新崛起的態勢,司徒生真是對這些人感到無語了,十塊錢,吵的天翻地覆,而且貌似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好像就是繼續吵一天一宿也不會停下來。真看出他們的精力無限了,當然,在司徒生的心中也同樣印證了另外一句話,南方人喜歡動嘴說,北方人喜歡動手招呼。
如果雙方是北方人,估計用不着這麼長的時間了,早就拳頭與腳丫橫飛,牙齒與鼻血共舞了。
“停,我勒個去,多大個事兒啊!”
司徒生的一聲大喊,還真的將兩邊的人都鎮住了,別看他的體格在這些人中,並不是非常顯眼的,可是在氣勢上,貌似一點也不輸給任何一方人馬。
看到衆人都安靜了下來,司徒生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十元的鈔票:
“都別吵了,這錢我幫你們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