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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 第261章字體大小: A+
     

    正房大廳內是漢子們的聚集地,裏面由里長艾東方和族裏的長老爲首,外面屬於艾家家族夫郞們候着的房間,由艾毛毛管理,他提攜自己的兒夫和許容作爲副手。

    夫郞們聚在一起就喜好嘰嘰喳喳,永遠停不下來,不過由於這裏一向氣氛莊嚴,不管是老夫郞還是新進艾家門裏的年輕的,大家自動的井然有序的尋找相近的人站在一起等候。

    劉芬芬率領着他家這一門裏的大大小小粉墨登場,剛一進來,就有人熱切的走上來問候。

    芝麻四兄弟跟着爺爺去裏頭了,不會走的自然隨着劉芬芬幾人,艾家是大族,漢子夫郞加起來三百多口子,這還刨去了外嫁出去的哥兒們。

    劉芬芬在這羣人中不算年長,還有比他身份高身份重的人,自然而然的先是向幾位太祖麼麼輩分的人行禮問好,隨在他後頭的梅畫幾人依照行禮問安,絲毫錯處沒有。

    “好好,受了你的禮,可說我們是個有福氣的老麼子了!”二麼麼慈眉善目的虛手托起人,跟他鄰座的五麼麼笑着誇口,他是個精神爍爍的老人,花白的頭髮梳的整齊板正,上面插着一根壽桃形狀的銀簪子。

    五麼麼同樣的打扮,不過身材相比二麼麼豐潤一些,笑容和藹的接道,“你說的再沒有不對的,細算的話,芝麻可是從我們這說起的第五代呢,快來快來,我抱抱,這幾個娃子還未照過面呢!”

    夫郞們都有一副母愛氾濫的柔軟的心腸,見了娃子就跟金銀財寶一樣,這邊剛立起身子,周遭的人已經圍了上來。

    梅畫是他這一門的長房長夫郞,自該親身送過,他笑盈盈的走過幾步就將手中的艾小七交到五麼麼手中,另一邊柳春芽已經將艾小六放到了二麼麼懷裏,艾小五則被另一個關係近的夫郞喜愛之極的抱走了。

    五麼麼的大兒夫郞時刻陪在他身旁,梅畫送過孩子的時候他可是揪着心雙手從下頭下託着,唯恐婆麼手中一個無力將娃子掉了,畢竟婆麼年歲大了,身虧乏力是常有的事。

    五麼麼稀罕的什麼似的,將大包袱放到腿上,一手攬着娃子頭部的位置,一手輕輕解開小被子,露出一張嫩白可愛的小臉兒。

    “哎呦哎呦,疼煞個人兒了!瞧瞧你們都過來瞧瞧,再沒見過比這小七更俊俏的娃子,這纔多大就這般俊朗的模樣了,日後可了不得,這得多少哥兒們追着不放喲!”

    五麼麼和二麼麼旁邊早圍了一圈的人,裏一層外一層的,抻着腦袋睜大眼睛往裏面扒頭,有滿月酒那天沒去的,還有去的了沒看上的,再說這都過了多半個月了,娃早該有些變化了。

    就聽讚歎聲此起彼伏,五麼麼身邊另一個年長的夫郞瞧瞧娃子又看看梅畫,拍着巴掌笑說,

    “我瞧着小七的臉盤子倒是隨了二奇家的,可跟小五小六不一樣,唉?跟雙寶兒也差了去了!”

    “可不是!”五麼麼笑睨了這人一眼,滿意他會說話,“合該多像娃子阿麼一些,雖說咱艾家的漢子容貌個個硬朗,可再英俊也跑不出去一個種地吃苦力的糙漢子,正該出個文文靜靜的,日後讀書考學光耀門楣,那皇帝欽點狀元的時候我可聽說,醜的可是先給刷下去的!”

    五麼麼說的有板有眼,逗的旁邊的人忍俊不禁,可誰讓這是祠堂,哪怕再開心的事情也不能放聲大笑。

    梅畫最是揚眉吐氣,覺得大快人心,從肚子里拉出來七個,千盼萬盼的終得一人繼承衣鉢,恨不得放一天的鞭炮慶祝。

    時辰差不多了,人也幾乎到齊了,艾毛毛拍拍手掌示意大家安靜,他掃視一圈在場的人,眉頭輕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平靜地說,

    “誰看見老翠麼子了?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到?”昨兒拉仗拉了半宿,他是後去的,金山家的臉都被打腫了,卻不敢哭,只縮到竈臺旁低頭抽泣。

    “阿碧,你弟夫怎麼回事?緣何你們沒一起來?”艾毛毛冷聲問,阿碧是青牛的大伯麼,兩家離的近,只隔着一個院子,昨鬧成那樣他家自然躲不開,不過兩家關係處的一般,等都快打完了,青牛他大伯才現身。

    問話音一落,一個瘦弱的臉色土黃的人瑟瑟的應了一聲,再聽他的蚊子音兒,

    “不不曉得,大牛去了沒叫開門,就……就回來了。”說完就低下頭誰也不看,他身旁站着一個同樣個頭不高的二十幾歲的人,面色髮菜,衣服半新不舊,仔細看的話袖口已經磨邊了,倆人跟秋風裏的落葉一樣,風一刮準能跑。

    聽到這回答,艾毛毛心中一陣發堵,這都叫什麼事!守着全族的人,他得端正態度,不能帶着情緒說話,哪怕是訓話也不能在這個場合,正想着叫個人去喊一聲時,翠麼子領着倆人來了,一個是山牛家的,一個就是常華,三人臉色都不強,跟掛過一陣颱風似的。

    翠麼子是個要臉面的人,哪怕族裏人都門清他家的那場戰爭,這會兒他也強裝沒事人一樣,先是衝着長輩的位置低頭行禮道歉,

    “對不住各位麼麼,今兒是我家晚了,我認錯認罰。”隻字不提緣由。

    二麼麼向來是個心善面軟的,知他一人拉扯幾個孩子走到如今不容易,便先開口諒解他,

    “誰家沒個大事小情的,你心中有數就好,日子一天一天過,不要趕不要追,要學會心平氣和,一碗水端平,你也是個有孫子的人了,該放手時要學會放手,好好地當你的老封君,誰不孝敬你,你只管來告訴我,告訴東方家的,我看誰敢不尊禮法家規!”

    二麼麼一向溫溫和和,他從不捧高踩低不給臉面的教育小輩,總是話趕話的說到了便提醒一句,如今當着族人的面兒這般含沙射影的,也算是給他仰仗,那是告訴他,無論是對是錯他的身份不許孩子忤逆,但同時,你也得給孩子臉面,處事公正,邁出去的步子過高或過低,距離天差地別,人就摔倒了。

    屋子一下子靜下來,較爲空曠的房內迴盪着二麼麼的委婉的卻不容輕視的訓話,這話不僅僅是對翠麼子一人說的,相當於警示全族人的夫郞。

    所有人的面上都帶着恭敬和謙遜,翠麼子的臉色比剛進來前和色許多,笑容也似放下了重擔一樣,舒暢,寬懷。

    正屋裏的漢子開始站位了,艾毛毛這邊也領着夫郞們按照排位秩序站隊;梅畫跟常華離的遠,他倆不再一個分支上,?都不用翹腳看人,就能從一縱灰撲撲的人羣裏找出他,常華似有感的望過來,倆人對視一眼,梅畫衝他點個頭使個眼色,意思散會後到他家來。

    常華咬了咬嘴脣,猶豫一下,只點了一個頭,給梅畫傳遞過來的意思卻是不清不楚的,梅畫覺得無厘頭,此刻他並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誰讓他家的男人嘴緊呢。

    主屋那裏開始上香念詞了,叩拜開始,夫郞門齊刷刷的跪倒一片磕頭,三禮過後起身,族長開始給艾奇家新生的三個嬰孩上族譜,此刻孩子並沒有名號,他在艾奇名字的下一欄進行標註,因爲他家是個能生的,去年給老四寶上族譜時地方就不夠了,艾東方特地從旁邊別人家的位置劃出一個方框,添上了小五小六小七的排行,待到三歲之後,數字排行下面會寫上他們的名字。

    莊嚴肅穆的程序過後,族人們便散了,年輕一輩的都去各家串着玩了,梅畫抱着孩子時間長了也累的慌,劉芬芬就攆着他們三個回去了,自己則被艾毛毛的留下來,也不知道有啥事。

    清場之後,正屋裏留了里長和幾個輩分高身份重的族人,夫郞這邊二麼麼五麼麼自然留下,再有翠麼子一家。

    劉芬芬這時大概明白事情出自哪裏了,精明的眼睛在灰頭土臉青青腫腫的青牛金牛身上轉了一個遍,再看一臉暗沉頹氣的山牛,而今兒金牛家的還未出席拜祖,再聯想昨兒頭午華子跑到小畫那兒躲着,一來一去的,他大概瞭解前因後果了。

    里長這時還算平心靜氣,看向青牛的大伯,清清嗓子開口,“順子,原本這是你們家事,族裏本不該插手,管的太寬了,族裏反而不落好,說我們手伸的長,可如今這般已然不是你一家的事情了。”

    艾順子,青牛的大爺,五十多歲的人,歲月遺留的痕跡較重,看着跟六十歲的人似的,可脊背挺的直直的,靠在椅子上,目光盯在地上,溝溝壑壑的臉上始終沒表情。

    族長問了話,他不能裝沒事人,這個面子必須給,思考一秒,低着嗓子反問,“族裏想怎麼辦?”

    艾東方這個里長當的挺累,疲乏,這不是指解決東家長李家短跑來跑去的身體疲憊,而是精神層面的,累倦,日積月累的心力憔悴,還不是跟外人,都是自己族裏的。

    漢子們一個比一個難對付,準確的說法是難說話,無法溝通,一個人比一人有脾氣,怪異,各色;有暴躁如火山的,有頑固如磐石的,有冷淡如冰山的,有心眼多的跟跳蚤似的,但許多人共同的特點就是,不喜搭理人,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專門擅長搞孤僻自閉;

    他這個族長當的差點憔悴了,還好有一點讓他倍感欣慰,那就是真有事情的時候他們終於記起來自己還姓艾,絕不會袖手旁觀,比如族人娶親,比如孩子滿月,比如誰家打仗了參與進來勸架,比如誰誰誰受欺負了,這個時候都表現的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可,誰家一年四季的娶親?誰家年年生孩子?誰家不好好過日子整天打擂臺?

    當然了,有一點現在不能算在內,人家寒流這一支上可是年年辦滿月酒的,獨樹一幟,令人仰望,就衝這一點,能將族裏的漢子找個推脫不過的藉口聚在一起加深感情,艾東方就得對艾寒流豎起個大拇指,恨不得送上一塊匾額表彰他家做出一項大貢獻,可是給他解決了一個老大難的問題吶,頭髮差點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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