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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 第203章字體大小: A+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梅畫教訓了人還收穫了一個禮物,擠在外側的二寶送了阿麼一聲響亮的大屁,自己嘣完了痛快了就哈哈哈的樂,好像遇到了多有趣的事。

    梅畫那個發恨啊,出氣都是一股子一股子的,噁心的恨不得把手剁掉,沾了臭屁的修長手指在二寶山上抹了半天,手掌都搓紅了,二寶還不知自己惹了阿麼討厭,恬着大餅子臉拼命往裏擠,梅畫雖然是個成年人,也禁不住幾十斤的肉墩子往身上砸啊,鬼叫一般的嚎着柳春芽過來把肉球搬走。

    一時間院子中笑聲不斷。

    艾花枝應了二哥跟嫂麼的安排,準備住上一段時日,再也不想家裏的糟心事,因爲他是半途出來的,所以並不曉得後續發展。

    家裏的青壯漢子提前回來了,紛紛表示出對姑麼到來的歡迎跟喜歡,不過轉身的時候艾奇跟艾嶺低頭不知嘀咕些什麼。

    艾花枝早用涼水敷了眼睛,吃飯的時候已經看不出有何異樣了,全家人圍坐在一張大桌子上,舉杯同慶豐祥端午。

    艾花枝坐在劉芬芬跟梅畫之間,手中抱着四寶,一口一口喂的那叫一個喜笑顏開,還時不時囑咐梅畫多吃些,給他夾菜,梅畫得瑟的左右搖擺,照單全收,笑吟吟的吃的滿嘴流油,吃的爽了還不忘給劉芬芬和艾花枝夾菜,他手長腳長,離他遠一點的菜都不用站起來就能夾道,一夾一大筷子給倆人分開,

    “這個是我做的,可是香着呢,還有這刀工,沒個十了年可是練不出來,絲是絲塊是塊的,”

    說完又給艾寒流夾了一大筷子,他這兩筷子下來菜就少了半盤子,

    “二叔您嚐嚐,喜歡吃下回晚上我再給您做。”滿桌子人就屬他搗騰的最歡,一會兒給這個夾,一會兒照顧那個的,還不忘將自己嘴裏塞的滿滿的。

    艾花枝就喜他這爽利直率的性子,一家人哪用分的那麼清楚,成日裏立規矩,情分都薄了,是以打一上桌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撤下來過,而且,他覺得小畫好像比往日裏見到的時候更活泛了。

    劉芬芬偏瞧不慣梅畫這一頓飯都嘰嘰喳喳的亂攀扯勁,不過今兒中間隔着小叔子他也不好捶人,只好從言語上攻擊他,夾槍帶棒嘲笑他,

    “甭混說,這裏可都是自家人,你貼金也得找個大場子,還練了十多年,多大的臉,你那是擱夢裏呢吧。”

    雖然這話不留情面,不過劉芬芬曉得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就跟眼前的粗細均勻的肉絲一樣,若是沒個幾年的功夫,還未必有這份水準,可誰叫這傢伙給人的印象一貫是個四體不勤的呢,所以對於他偶爾驚豔一把露一手的時候總覺得老天爺跟自己開玩笑,沒睡醒似的。

    梅畫塞了一口麻辣菜花,得意洋洋,“怎麼會是夢裏,您說上輩子還差不多。”

    “滾一邊子去,我看你吃多了腦子又不清楚了,再嘴裏沒個把門的看我不捶你。”劉芬芬就聽不得他這滿口胡謅的欠揍德行。

    艾花枝從旁圓場,拿胳膊肘碰碰他,“畫畫,聽你嬸麼的,這話可不是你能說的,姑麼說的話往心裏去啊。”

    回頭又跟嫂麼說軟和話講情,劉芬芬最清楚梅畫的德行不過,還下次不會了,糊弄傻子呢,不過今兒日子講究,他也不好硬拉着人教訓,只能心裏給他記上一筆,等下次犯口舌的時候一併算賬。

    倆人飯桌上吵吵的已經是家庭便飯了,誰也沒當真,吃的正盡興的時候,忽然間門口闖進來一個人,還沒瞧真亮人的容貌呢,聽聲音就認出來了,

    “二伯,我阿麼來這了麼,我阿麼不見了!”聲音焦灼,言語急切,喘着粗氣,緊接着後頭跑進來的是他夫郞馬顆,同樣表情凝重。

    比錢莊歲數小的人都站起來了,早有柳春芽讓了倆人進屋。

    艾寒流沒說話,艾花枝還未言語錢莊就瞧見了他,一個二十多歲的漢子又驚又喜的差點流了熱淚。

    這當口正是飯點,倆人即使趕車也是小半個時辰,再加上尋人心切,肯定沒吃飯,柳春芽有眼色的去廂房裏搬椅子,馬顆拉住他跟着一起去。

    倆人坐下來後艾寒流什麼也沒問,繼續吃飯,錢莊可是瞭解二伯的脾氣,再說阿麼也找見了,他分崩離析的心臟霎時恢復如初,沒了壓力,餓了一晌午,也不用人招呼,自己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桌上的氣氛並沒有因爲中間加入的倆人有啥影響,或者說大家心中一致的想法是無論什麼事,眼前都不是商討的最佳時間,所以一桌子人繼續吃吃喝喝,有艾寒流鎮場,天大的風波都不放在眼中。

    當然,所有的預料都得將艾瓜子排除在外,不過,這會兒他也只顧得吃了,唔,好容易阿麼今兒不盯着自己了,他得再多吃兩個饅頭。

    飯閉,艾寒流也沒有要聲討研究的意思,只叫艾花枝去二奇那歇息,馬顆沒有留下來,他抱着吃飽的昏昏欲睡的三寶陪着婆麼跟嫂麼回家。

    劉芬芬也不許參與,他又不敢偷聽,思來想去,只能拉着柳春芽抱着大哥兒去二奇那兒,準備跟花枝談談心。

    堂屋裏,艾寒流端坐於正位,面前一杯溫熱的清香綠茶,艾奇跟艾嶺分別坐在他左右手,錢莊愁眉苦臉地坐在二伯對面,聳拉着腦袋,一副被雷擊了的樣。

    只有二瓜子未出席,因爲他吃的太撐了,趕着阿麼咆哮之前逃回自己屋裏做夢去了。

    艾奇面容嚴肅,目光直視着錢莊問,“大莊,究竟出了什麼事?我聽說姑麼是自己僱車回來的?”

    不管內裏如何,是眼前這個表弟行事欠缺周全,哪怕那一大家子打起來也不能叫自己阿麼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了,這都過了多長時間才找來,這虧得是姑麼主意少,倘或是個極有主見的人,姑麼未必會趕在這日子回親家來,沒準就找個穩妥的地方待一晚上第二天再回來。

    錢莊苦着一張臉無顏面對二伯跟表兄弟,小窖跟堂兄鬧出來的下作事攪的家裏雞犬不寧,本來挺好的一個日子,結果追債的上門要銀子,雙方爭吵的都動了手,還叫自己阿麼受屈的一個人孤零零的回來,他跟爹臉面真是丟的一點都不剩了。

    不過表兄既然當面問出來,就說明阿麼並沒多言,這叫錢莊更覺得擡不起頭,阿麼這是保全爹的門面啊。

    錢莊雙手搓着臉,實不知如何開口,弟弟被爹打的起不來,爹氣的差點沒厥過去,再找阿麼時人就不見了。

    錢莊清楚這事必須得給二伯一個交代,況且,況且,錢莊一個漢子被鉅額債務壓的直不起腰,況且追債的討上門來,家裏根本沒有那些銀子,大伯家堂兄還欠着一屁股債,二伯就算掏空了撐死也就二十兩,這哪夠弟弟被陰了的數目啊。

    錢莊內心掙扎,咬咬牙先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起身跪下來,無比憤怒又喪氣地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倒出來。

    晌午空氣燥熱,躲在樹蔭裏的知了從不知休息,嗡嗡嗡的齊開合唱,院子裏的雞鴨鵝蹲在柵欄的陰涼裏午睡,偶爾有口渴的一兩隻跑到水盆裏喝水,腳步都懶懶的。

    外面燥熱難耐,可堂屋裏的空氣反差極大,講述完的錢莊猶如身在冰窖中一樣,從二叔身上襲來的氣息壓的簡直不能呼吸。

    艾寒流的臉色少有的陰沉,艾奇和艾嶺同樣十分難看,這得着魔到什麼程度連這等一眼看破的騙人伎倆都能上當。

    光叫錢莊跪着也不是個事,艾奇得了二叔的指示叫人起來坐。

    “實不知小窖陷的這麼深,平常在家裏他從未表現出什麼。”錢莊不是給弟弟辯解,連他自己見到欠條時都覺得是那人搞錯了對象。

    “蠢貨!”艾寒流沉聲喝罵。

    艾嶺鎖眉沉思,不解地問,“你堂哥跟小窖債主是一家的?”

    錢莊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嶺子一問他不由的回想起頭午混亂的場景,而後不確定地苦惱地回道,

    “你不問我還沒深想,瞧對方碰上到一起竟然沒有意外的樣子,這麼說他們是一家的呢?”

    你問誰呢!艾嶺無語扶額。

    艾奇心中默默合算,他想知道關鍵問題,“期限幾日?”要債的一般都有還債期限。

    錢莊手一緊,握成拳,低聲道,“他們明日還來。”

    “孽障,叫人賣了都不知道!”艾寒流聲音跟冰碴子似得。

    錢莊從小就膽怯二伯,長大了,這種從骨子浸出來的懼怕也沒改觀,是以,二伯一罵人,他更不敢答話了。

    艾嶺瞧出他的不安,也是,這個時候誰還能平心靜氣的,當然,他得解救於表弟於威壓中,餘光瞄了爹一眼,清了嗓子追問,

    “這麼說坑騙他倆的是一夥人了,小窖跟你堂兄經常一起玩麼?”自己記得倆人歲數差了□□歲呢。

    錢莊感激地看了表弟一眼,猶豫着說,“不經常,”停頓後補了一句,“興許玩的時候我沒瞧見。”

    艾奇跟艾嶺默契十足,再次直擊靶心,“到底欠條上是多少?”他沒問本身輸了多少,因爲已經沒必要了。

    錢莊一時難開口,羞憤難堪地不敢看人,喉嚨裏跟堵了坐大山似的,雙手交叉在一起緊握着,指尖發白,隱隱發顫。

    “你還想什麼?都到這會兒了還遮着掩着的,是不是兄弟,難不成姑丈那湊齊了?”艾嶺瞧他這墨跡的樣子想給人兩拳,這節骨眼兒上了還有必要捂着麼。

    “一百三十兩。”錢莊呼出一口氣,眼角有些發紅,別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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