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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 第183章字體大小: A+
     

    梅畫的鼻子想必已經修成大道,幾乎每次都是聞着飯香醒過來,爲此,劉芬芬不知指手畫腳地罵他多少回了,他的肉身也快成了銅牆鐵壁,絲毫不受虐於各類形勢的語言攻擊。

    伸個懶腰,側耳聽聽沒有人說他壞話,然後趴着炕上的窗戶跟一牆之隔的四寶來一個深沉的對視,在其揚起小肉手出音前迅速的縮了回來。。。。

    興奮的四寶,“啊~啊~麼~麼”

    梅畫一個跟頭滾下了炕,渾身的汗毛刷的一下全部張開了,現如今,他家老四的口裏的麼麼二字,對梅花來說堪比九道天雷,而且歷劫還是未必成功型的,相當於白劈了。

    穿上鞋梅畫走了出去,桌上已經擺好了菜,看樣數和分量都不用勸,他都是在這吃了,唉,還怪不好意思的???

    柳春芽雙手手抱着四寶進來,直接迎上梅畫,笑說,“嫂麼,睡的可踏實?飯已經做得了,阿麼烙的白麪餅,特意給你多放了油,待會兒多吃些啊。”

    梅畫不着痕跡的躲開四寶雀躍的眼神,圍着桌子轉到另一邊,慢騰騰道,“吃餅啊,嗯,好吧。”

    四寶堅持着找阿麼,黑溜溜的大眼睛緊盯着人,小胖爪一下一下地拍着空氣,柳春芽商量着對嫂麼道,

    “嫂麼,四寶兒那會兒餵了些嫩雞蛋,這可能是又餓了,要不……”

    “那就給他粥喝,不是溫着小米粥呢,加點糖,他可喜歡呢。”梅畫安排就往出走,裝作大忙人一樣巡視場地,還自言自語,

    “怎麼家裏一個人也沒有,不該吃飯了麼?怎麼二叔還不回來?”

    柳春芽沒法兒,只好哄着四寶兒給他重新放回牀裏,自己弄吃食去。

    不過等全家人到齊坐在桌子前已經是小半個時辰以後了,梅畫餓的前胸貼後背,一頓狼吞虎嚥,吃的都沒形象了。

    二奇知道頭午村裏幾個地位重要的長老開會研究昨兒個幾個村衝突的事,他也關心這個事件,要是解決不了大家都不安生,二叔和嶺子上午都被叫過去了,就是不知道談的咋樣。

    飯剛吃了幾口,艾奇就忍不住問了。

    “二叔,那個堵水的事村裏什麼意見啊?”

    他這一率先開口,悶了半天的人可算是等着話頭了,

    “是啊,我也怪悶的慌的,真是壞了心眼的王八孫子,作下這等缺德事。”劉芬芬緊跟着罵出口,氣不打一處來,現在家家戶戶就沒不氣憤的,自己還聽見幾個夫郞說堵水那頭還氣勢囂張呢,簡直黑白不分啊這是!

    二瓜子嘴裏的菜囫圇個兒的嚥下去,瞪眼搶着說,“爹,幹仗的時候我可得去啊,不能便宜了他們。”

    柳春芽先瞄了一眼公爹和夫君,見倆人神色未變,也試着出主意,“這干係着河水下游好幾個村子,打上回回家的時候我就聽我阿麼說河水不豐的,還問我咱們這的情形,可見影響的不是一處兩處,現如今知曉了是人爲的,上游的村子還不認賬,敢做不敢當,那我們不如聯合起來乾脆告到衙門。”說完又偷瞄了一眼,生怕因爲自己瞎出主意叫公爹和夫君惱了自己,說自己沒見識。

    他說完這些,劉芬芬滿意地瞧他一眼,跟着道,“可不是?我覺得春芽說的有道理,這可不是一戶兩戶的,多少畝麥子地澆不夠水,我看吶,今年的損失也得找他們陪,還不能陪的少了,就得敲他們一竿子,讓他們清楚幹壞事的後果,不然以爲咱們艾家村是好欺負的呢!”

    艾嶺眼睜睜瞧着自己阿麼的腦筋開動的大發了,忙輕咳一聲,止住他,“阿麼,這事兒自有村裏幾個長輩商討,而且還要聯合後方村的,現如今還沒有定論呢。”這意思就是您快甭操心了,還是在家帶好孫子要緊,然後又給了自己夫郞一個眼神,叫他住了嘴,別添亂。

    劉芬芬哪是誰叫他閉嘴就閉嘴的,除了自己男人他可不懼誰,而且他也沒多想自己大兒子的意思,眼珠轉來轉去,一排巴掌定奪似的說,

    “嶺子你明兒去你岳丈家,正好把這事跟他們說了,再叫他們里長,年輕的漢子也集合起來一去上游,咱們人多佔理,非得把損失填補回來不可。”

    艾嶺實在不知該如何回話,阿麼興沖沖地盯着自己,滿眼裏都對大兒子的喜愛喝期待,他不忍拒絕阿麼,更不喜陽奉陰違,沒法辦,艾嶺悄悄給艾奇使眼色,意思是你挑起的來的頭你來解決。

    只是艾奇當了一個好聽衆,這個時候腦子裏都是大家的言辭,一時間沒跟艾嶺形成共鳴,艾嶺頓時氣餒,眼波白送了。

    還好艾寒流說了聲吃飯,這個熱門討論的話題迫不得已嘎然而止,以冷淡收場,無疾而終。

    劉芬芬還有話沒說出來,可又不敢繼續,回頭一瞧梅畫吃的正歡,憋着的一口氣都散在了他身上,這倆人吃飯時一向坐一張凳子,好幾年了回回如此,見面就嗆嗆,還老分不開,奇了怪了。

    梅畫吃了半飽,這會兒也不着急了,正慢條斯理的用雞蛋餅捲土豆絲呢,還沒卷牢靠,被劉芬芬一推,一半兒的土豆絲掉進了菠菜湯碗裏,得,這還怎麼吃啊!

    梅畫頂着一張不爽的臉跟艾奇換了碗,耳朵繼續受折磨,什麼不關心家裏事啦,心氣大啦,眼界高啦,光知道吃啦,娃子撒手不管啦,還把他犯懶的那一套搬出來,足足說到午餐快結束才歇息。

    梅畫邊吃邊受訓,左耳進右耳出,等他吃飽時劉芬芬那一碗菜湯還沒怎麼下呢,梅畫心裏偷樂,有些可惡地想,估計裏面得裝了半碗的口水吧!

    臉上還挺正經勸他,“您快吃吧,什麼時候教訓我不成啊,這全都吃完了,就剩下您自個兒了,二寶,快,叫你祖麼麼快吃飯。”

    二寶正玩着湯勺,聽明白了阿麼話,立刻仰着小胖臉衝着劉芬芬大聲喊,“麼麼,吃飯啊~”聲音嫩嫩的,喜歡死人了。

    三寶也緊隨其後,有樣學樣,“吃飯啊~”這幾個字吐的特別清晰。

    劉芬芬對上孫子簡直就是慈母形象,收了扭着的臉,連忙笑盈盈地回答,“唉,我的好孫子,祖麼麼吃呢啊。”

    覺得氣氛不緊張了,艾瓜子準備將藏了一晌午的抓心撓肝的喜事說出來,先前嫂麼捱罵他怕受連坐,而且自己實在也不曉得該如何決斷,況且這事必須經過爹和阿麼的點頭才能成,早說晚說都一樣,反正事情說出去就跟自己沒幹繫了,爲了這個他忐忑了一晌午,飯都少吃了一碗。

    抱着這個心態,艾瓜子沒事人一樣扔出一個重磅炸彈,“爹,阿麼,那前兒有個哥兒說喜歡我,你們看咋辦啊?”

    苦了劉芬芬剛喝下的一口湯差點噎到。

    艾瓜子頭一次享受到了聚光燈的待遇,這刷刷刷的眼神第一時間全部射像他,原本就不知該怎麼辦的他這下更坐立難安了。

    劉芬芬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眼光瞧着他,不過越看心裏越滿意,要說十歲之前的小兒子是個圓臉,不過自打過了十歲的生辰,這小子就兒大十八變,幾乎一年一個樣,急速地往夫君那張英俊的臉上靠攏,他吃的又好,飯量大,還不到十五歲個頭就到他哥肩膀了,手長腳長,大腳板子的鞋號快趕上大小子了。

    高壓之下,艾瓜子溜光水滑的臉上漸漸爬上紅暈,神情羞澀,見阿麼和哥哥們一個勁兒的瞧他,反而不言語,屁股上就長釘子了,又不敢離開,只好硬着頭皮吶吶道,

    “阿麼,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劉芬芬收了心神,身子端正起來,頭一次沒呵唬他,和顏悅色地問道,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這怎麼也沒跟阿麼說?”

    “就是就是晌午我回來前兒。”艾瓜子紅着臉道。

    晌午?劉芬芬的目光漸漸敏銳起來,就聽他繼續問,“誰家的哥兒啊?”怎麼這麼沒規矩。

    艾瓜子單純的很,情感的事對他來說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人家說喜歡他,他當時樂的要發瘋,扭頭就跑了,獨留那個還等着回信兒的裝作羞澀的小哥兒目瞪口呆。

    “那個,就是前街邊上的王土兒,我們小前兒還一起玩過,大了纔沒沒沒……”沒什麼也到了也沒出來,艾瓜子覺得當着家裏所有人的面說這個特別丟臉,關鍵是自己的大侄子正眼巴巴的瞧着呢!

    王土兒,劉芬芬聽到這個名字心裏一個咯噔,神色越發精銳,只是他的口氣未變,柔和地問,

    “你怎麼跑那兒去了?你單單找的他?”

    “啊?沒沒沒……”艾瓜子一下子驚慌起來,自己是個漢子,哪能單獨跟一個未出嫁的哥兒見面啊,趕忙澄清,

    “不是我找的他,我去找呆驢子了,我們散的那會兒不是晌午要吃飯了麼,我就走的坑窪子的近道,是在半路上,他,他突然叫住我說的。”

    “你說什麼了?做什麼了?”劉芬芬沒給他喘氣的機會,立刻犀利的問。

    艾瓜子覺得氣氛不對,他又不知道哪出錯了,對上自己阿麼嚴厲的質問,他也沒多想,非常認真地回想,

    “我當時光顧得高興了立刻跑回家來了,我什麼也沒做啊阿麼?”

    劉芬芬緊盯着小兒子的眼睛,知道他沒說慌,心裏鬆了一口氣,可還是不放心,又接着問,

    “你們倆當時離的多遠?”

    艾瓜子不知阿麼問這話的意思,只實話實說,“少說也有五尺遠呢!”

    “你沒拉的他的手?或者做些別的親近的動作?”

    艾瓜子騰的一個紅了臉,羞死了,卻還是難爲情地回道,“阿麼你說說說什麼呢,他一個未出嫁的哥兒,我還還還沒成成年呢……”

    “成了!”劉芬芬一喝,剛纔還笑着臉霎時板起來,十分嚴肅,冷靜又果斷道,

    “這個事就當沒發生過,你趕緊給我忘了他,莫再提也莫要再想,最近這些日子哪都別去,出門就跟着你哥,不然就在家拘着,聽到沒有?”

    艾瓜子被阿麼嚇了一跳,一臉迷茫,傻傻地問,“阿麼?咋啦?我沒沒惹事啊?”咋就關禁閉了呢。

    劉芬芬沒搭理他,請示了自己男人後撤了飯桌,他也吃不下了,心裏堵的厲害,故意不看彷徨又不安的小兒子,打發了二奇他們回去,哄睡了孫子們,又叫大小子去歇了午覺,這才拎着垂眉耷眼二瓜子進了裏屋。

    “坐吧。”艾寒流指了指下處的椅子。

    “是,爹。”艾瓜子兩手攥着衣角頂着自己親爹審視的目光,順着拐一步一挪腿地坐了一個椅子邊,半個屁股都敢沒擱下。

    艾寒流沒說話,另一邊的劉芬芬做好談話的姿勢,率先開口,“你可曉得阿麼爲何阻止你?”

    艾瓜子臉又紅了,搖搖頭,他現在就跟在熱油上煎炸一樣,甭提多難受了。

    劉芬芬正色地凝視着自己小兒子,這孩子性子隨自己,單純,沒主意,無心機,對人沒有提放之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糊弄去了,不過還好,這小子心寬,不藏事,有什麼都跟家裏說,只因着這一點,劉芬芬對他放心許多,不過現在看來,孩子大了,不能一味的打罵,該教導的時候不能放鬆啊。

    劉芬芬這會兒不像飯桌時凌厲,反而全身透着母愛,他循循善誘,“自古以來,娶親的漢子,嫁人的哥兒,無不經過父麼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沒有媒人,也必須由雙方的長輩互相相看然後定奪。”

    艾瓜子點點頭,他知道這些。

    劉芬芬話題一轉,言辭犀利,直奔要點,“哪有小哥和漢子私下定情的?那成什麼了?叫人打臉,說你沒有教養,家裏沒規矩,祖上沒德!不單單是你,就是你爹和阿麼,再有你二哥大哥都得叫人戳脊梁骨,一輩子擡不起頭!那是好玩的麼?”

    “阿麼,當時沒沒人,周圍沒人。”一說自己帶累了家人的名聲,艾瓜子登時急迫起來,眼睛都紅了,

    “那是個窪坑,誰也沒瞧見阿麼。”

    劉芬芬擡手拍拍他,表示信任他,目光慈愛,暖心地安撫道,“阿麼知道,你是哥實誠的孩子;可你要曉得,就是因爲沒人撞見,你現如今還能穩當地坐到這裏,不然你以爲你爹會繞的了你,就是你爹不動手,阿麼也會打的你起不來。”

    這些輕柔地話生生地另艾瓜子屁股一緊,顫着嘴脣坐下來,一臉的後怕模樣。

    劉芬芬再加再勵,給他分辨,“可你想想,一個未出嫁未說親的哥兒單單挑着沒人時候找上你,甭管他說的是什麼,這都是於理不合的,這就是沒規矩,沒禮數,家裏沒教好,咱家不能要這樣的哥兒,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我曉得了阿麼,我我本來早就忘了他的,他要是不出現在我面前我都想不起來,就是,就是他一一說話,我我就開心的忘了所以,可是我什麼都沒答應阿麼,爹,我什麼都沒應和他。”艾瓜子就差指天發誓了。

    先頭那會兒堵在嗓子眼兒裏的一口氣劉芬芬終於舒出來了,不過爲了日後安生,絕了那些小心腸的人的算計,他必須將這裏裏外外的干係給小兒子將清楚,

    “瓜子,日後阿麼會幫你說一門好親事,給你挑一個又漂亮又溫柔的哥兒,不過日後再有小哥兒想要找你說話你必須離他們遠遠的,可曉得了?”

    艾瓜子的屁股今兒差點開了花,自然再不肯魯莽行事了,所以劉芬芬說一句他點一次腦袋,神情別提多重視了,至於什麼漂亮溫柔的哥兒他到忽略了。

    “你呀,根本不曉得,現如今盯着咱家的人又多少?可得給我警醒些。”劉芬芬手指點着他的腦袋。

    艾瓜子不敢躲開,還得把腦袋往阿麼那兒送送,這是打小養成的習慣,不過他不清楚爲什麼阿麼這麼說,反問道,“咱家咋啦?爲什麼盯着咱們?”

    “還能爲什麼?看上咱家的銀子了唄?瞧着咱家日子容易唄?”劉芬芬瞪他一眼。

    誰知人家立時艾瓜子就露出跟聽着天方夜譚一樣表情,“阿麼,咱家哪有銀子啊?我一年都穿不上一件兒新衣裳,都是撿的我哥剩下的,你每次還都給我打上好幾個補丁才能穿,也就飯食這兩年好了一些,以前我都不敢吃飽,還有阿麼你這麼厲害,誰願意嫁到咱家來啊!”

    又窮又吃不飽外加一個又摳唆又厲害又好訓人的婆麼,虧着他二嫂麼也是個臉酸嘴硬能扛的住的,還有他哥還能娶到嫂麼軟性子一樣的夫郞也不曉得自己怎麼把人騙過來的,而且倆人還過的親親熱熱的!

    小兒子直白又認真的一番話叫劉芬芬直抽嘴角,就連一旁深沉的艾寒流都差點破了功笑出來,心裏直搖頭,他這個傻兒子喲!

    劉芬芬給兒子留面子,沒翻白眼給他,就坡下驢道,“咱家是沒有,可你嫂麼呢?他可是個富貴的,那一箱子一箱子的東西閃了多少人的眼睛,你嫂麼對你又好,回回你捱罵的時候他都替你出頭,做了好吃了從來不落下你,咱們什麼關係?那起人都是衝着他來的!”

    可不是!這還了得!艾瓜子被忽悠的神色一凜,二嫂麼對自己那般好,如何還能叫人惦記他的物件!誰也甭想!

    自此以後,艾瓜子但凡碰見單獨走路的小哥兒,無論說親的未說親的,娶了的還是嫁了的,他都跟碰上跳騷似的躲的遠遠的,再不給家裏帶累一點禍患;甭管是誰,只要說話的時候扯上他嫂麼或者大侄子他就秒身變成一隻戰鬥的大公雞,立刻警惕起來,還別說,他這番性子一變化,倒真是讓幾個本想將主意打到他身上的人轉移了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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