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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 第79章字體大小: A+
     

    梅畫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哪不得勁兒,但也就是全身哪都不得勁兒,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胸口還一陣陣發悶,胃裏猶如吃錯了食物一樣一陣陣向上翻涌,更讓他煩躁的胸部這幾天總是漲漲的感覺,好像裏面有魔物要凸出來一樣,這種類似發育的節操別提多尷尬了,最讓人抓狂的是他是個老爺們,胸部發育什麼的不是他的菜單吧……!!

    “哥,你別擔心了,我坐會兒就好了。”難以啓齒的話梅畫打死也說不出來,臉皮厚也不是給某些生理問題當厚墊兒的。

    艾美心裏不安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這後半晌還好好的呢,怎麼這麼一會兒工夫就霜打了似得發蔫呢,可瞧着人除了少了些精神,也不是病怏怏的模樣呢。

    到底還是放不下心,艾美生怕弟夫有出一點問題,顧慮着他蹙頭郎中,便軟聲軟語的讓他自己先坐會兒,自己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

    梅畫垂着眼皮子默默的點了點頭,艾美又仔細的瞧了瞧他的臉色後,擡腳快跑了出去。

    結果艾美剛出了大門,梅畫一個沒忍住,嘔的一聲快速的捂住嘴跑到房後頭吐了起來。

    那會兒吃的東西早就消化了,現在就是吐也都是酸水,乾嘔了幾下稍微輕快了些,身體也不發沉了,梅畫擦掉脣邊的水漬,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從下午就團在胸口的悶氣總算是揮散了。

    這些日子的好飯食沒白養,他的臉色還算可以,所以當艾美急匆匆的領着郎中回來的時候並沒覺出什麼異常。

    倒是梅畫看見了揹着藥匣子的郎中語氣說不上好,“哥,我又沒病,你幹什麼找大夫啊?”

    反正人已經請來了,艾美當沒見到他的負氣,和顏悅色的道,“不管有病沒病,還是常瞧着點好,咱們鄉里慣有水土不服的老話,艾郎中家是咱村子裏祖祖輩輩的良醫,鎮上都叫的上名號的,你踏踏實實的把把脈,我跟二奇心裏也安心不是。”

    艾美極通情理的一番話讓梅畫不好在無理取鬧的使性子,臉色略舒緩了些,暗罵終究還是這個身體不接地氣,不過就是再不喜歡他也別無選擇了。

    艾郎中年紀五十多歲,頭髮不像同樣年紀的人一樣花白,通體漆黑,有光澤,四方臉,目光和善,有着艾家村男人標準的寬闊硬朗的身材,不問年紀的話都當他四十歲呢,就這還是說高了的。

    艾奇剛成婚的時候他就給梅畫瞧過兩次身子,梅畫的身體狀況如何他最清楚,其實一點事都沒有,自小精養着,底子牢,就是思慮過重,精神不濟,小小的年紀心思太沉,還帶着憂慮不安,要是一兩次還好,時間長了任是鐵打的身子也挨不住,當時他給開的方子以安神爲主,這些日子聽着鄰里的閒話,曉得明明人已經大好了,自己剛安了安心,結果又被艾美火急火燎的給叫過來了。

    見這小夫郞明顯抗拒的情緒,艾郎中也不惱怒,而是溫和的笑着等他心情平復了纔好把脈。

    在艾美再三的勸導下,梅畫纔不情不願的配合着伸出手放在桌子上,艾美從旁協助,稍稍推掉衣袖,露出巴掌寬的柔弱的手腕,然後掏出胸前的米分色手巾子搭在了那一小截潤白細膩的肌膚上,他曉得大戶人家的講究,之前的兩次也是這麼做的。

    梅畫強忍住跳腳的節奏,繃着臉移開眼,另一隻手在膝蓋上搓搓搓搓搓……

    艾郎中非常敬業,輕輕的搭上脈,闔目而思,其實他行醫這些年早就不用這樣故弄玄虛搞深沉了,奈何習慣輕易改不掉。

    一個呼吸,艾郎中眉腳挑了一下,穩妥起見,三個呼吸過後,艾郎中面露笑意的睜開了眼,當了幾十年的大夫,不是沒碰到過成婚一個月便有了身孕的小哥,可那真是太少了,一個手掌都能數的過來!

    “大伯,怎麼樣?可有需要注意的地處?”艾美神色急迫的站在邊上,本來想問身子哪不合適,需要抓什麼藥,可瞧着艾郎中的目光明朗,完全不似頭兩次,是以出口的話便改了改。

    梅畫雖然不樂意,這時卻也支起了耳朵,他惜命的很,只是下一秒就完全徹底僵化住了。

    艾郎中喜在眉宇的點點頭,捋了捋下巴上的一綹鬍子,愉悅的道,

    “二奇好福氣,美子日後要精心一些,二奇家的有身孕了,一個多月……”

    什麼?……艾美生怕自己聽錯了,臉上的表情全部凍結,愣怔的抓着衣襟往艾郎中身前走了一小步,又忐忑又渴望又怕失望的表情糾結在一起,再次追問,聲音都抖動了,眼睛睜開的老大,

    “大伯,你是說……我弟夫有身子了?”

    ……

    後面的話梅畫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現在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意識世界裏,滿腦子的細胞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喧的不可能,不能夠……

    他現在是什麼心情,驚懼?恐慌?怒火滔天?鬱卒?彷徨?無措?……不管是哪一種,總之沒有喜悅,連高興的邊都差着幾千萬裏……

    艾美歡天喜地的給了郎中十枚銅板,將人恭敬的送出大門,回身的那一剎那,再也抑制不住心潮起伏,幾乎熱淚盈眶,雙手合十虔誠無比的衝着寺廟的方向拜了拜,嘴裏唸叨幾句旁人聽不清的言語後,連忙快跑着去看那個總給他帶來驚喜的小弟夫。

    堂屋裏空蕩蕩的連個人影也沒有,艾美腳步停頓了一下便直衝着裏屋奔了進去,激動的嗓音隨之響起,

    “畫畫?畫畫?”

    牀上鼓起一座小山包,大紅被面的薄被有着些微的起伏,艾美以爲弟夫身子倦了,他馬上壓住自己想要歡呼的聲音,也不管咚咚咚振奮不已的心臟,放輕了腳步卻又快着走過去,柔聲道:

    “畫畫,日頭雖然落下去了,可這熱氣卻還悶得很呢,別蓋這個了,哥給你找個單布好不?”說着話,艾美慢慢的把被子拉下來,先露出了頭。

    梅畫背對着艾美,自己糟亂的表情也沒讓他瞧見,只是聽到艾美言行間謹慎細微的態度,梅畫更是糟心的想要逃離這裏,不知碰到了腦子裏的哪根玄,梅畫沒了遮掩的心思,動作麻利令人驚呼的蹭的一下坐起來,牙齒咬着下脣,雙目冒火,表情不再隱忍,不過即使他兇巴巴的照樣可以令人瞪直了眼睛,

    “哥,你別抱希望了,我不喜歡,我不會要的,”

    “什,什麼不喜歡?”艾美一時轉不過彎,直覺弟夫說的是讓人難以接受的話,所以艾美的心臟比方纔跳的更快了。

    梅畫破罐破摔,目光堅定,語氣彆扭的強硬,“孩子,我……”

    “小畫!”艾美猛然間厲聲喝斷,覺察出自己的口氣太過嚴厲,艾美扭了扭腦袋,而後立刻轉回來,他明白弟夫的意思了,不得不說那果敢的話頭猶如一盆冰水將他從頭到腳澆了一個透心涼,實在不知爲何弟夫會有這種狠心毒辣的念頭,難道還是沒過了官配的這個砍兒麼?明明他們之間已經相處的跟親兄弟一樣了啊,明明弟夫平日裏的舉動已經當他們是一家人了?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呢?

    時間靜靜流過,兩人都低着頭,原本悶熱的氣息這時也悄悄的冷了下來,艾美心裏難受,說不出的愁苦,還有點可悲,他不想難爲這個孩子,一點都不想,可既然事實已成,他難道還不認命麼,他這輩子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縱使他的親家父親能夠官復原職,再賦尊榮,他的官配婚姻也不可更改的了。

    苦澀的唾液浸的艾美的喉嚨發麻,該說話還是要說,可是張開口這個非常簡單的的動作此時竟然如此的艱難,閉了閉眼,又復睜開,

    “畫畫,你認命吧,無論以後你的親家如何駟馬高門,如何的聲忘顯赫,你也只能是二奇的夫郞,即使神仙下凡也於事無補,”如冰刀子的話語完全可以摧毀一個人堅強的意志,但是艾美不得不這樣做,

    “畫畫,你知道,我們家老老輩輩的都是土裏刨食的人家,祖上沒出過官人,沒中過秀才,更……沒有讀過書的人,”艾美說這話時聲音壓的很低,任誰在一個樣貌才學絕佳的人面前如此狼狽的牽扯自己的祖輩都夠打臉的,可他沒有辦法啊,即使難堪,即使不孝,他也必須保住艾家的血液命脈,

    “畫畫,委屈你了,可我們都是掏心掏肺的對你啊。”說到這裏艾美難免哽咽動情,竟逼的他有些聲嘶力竭,淚水在紅紅的眼眶裏打架,可看向梅畫的目光卻連一絲責怪也沒有。

    梅畫好受麼?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好端端他媽的摔了一跤就跑來這個無知無名的朝代,大好的青春只能困在方寸之地,剛沒心沒肺的接受了現實,又被突然送了這麼大的一個禮物,去他媽的禮物!

    最讓他有口難言的是這孩子還是原主圓房那晚帶上,這他媽得是多大的氣運啊!

    梅畫說不上喜歡,真的不喜歡,他從心裏已經先入爲主的認爲自己跟這孩子一點關係沒有,幾近瘋狂的執念猶如憑空豎起了一道高牆,強硬的隔斷了那種微妙的聯繫,他太偏執了,說他自私也好,說他太自我也好,反正對於強塞給他的東西沒有一絲一毫的歡喜和雀躍,甚至有點……厭惡,沒錯,就是厭惡。

    兩方又沉默了半響,眼見的天色發青,平常這時飯都快做得了,記掛着梅畫的身子挨不得餓,艾美忙用袖子試了試眼角,強笑着說,

    “畫畫你別動,就這樣坐着,累了就躺着,哥去做飯,你不喜歡吃魚麼?就按照你上次的做法給你做,一會兒就得。”唯恐梅畫說出什麼拒絕的話,艾美一口氣唸叨完,拍拍人的走快步走了出去,出門時還貼心的將簾子放了下來。

    望着艾美逃跑似的身影,梅畫無力的鬆垂着肩膀,形象全無的蹂躪着腦袋,當他停下來時,幾乎變成了一個鬱鬱寡歡的性格突變的小瘋子。

    堅持還是順從,這是一個難題!

    而這個對他來講無可逃避的難題糾纏困饒了他整整兩天,面對存步不離身邊的家人,哪怕是上個廁所都有人在外面輪值,想要喝口涼水解解渴,都是艾美或者艾奇把一直溫爐子上滾開的熱水用兩個碗來回倒替,溫度只要是能入的口就給他喝,更是杜絕了一切生冷的食物,自己身上稍微有些痛癢,兩人就會一驚一乍的嚷嚷着喊郎中,生怕有個閃失,這種滲透進血液中的關愛光芒璀璨又摧殘的讓他迷失了自我,那份堅固的偏執已經隨風而散。

    猶如監獄般的堅守,去過着比皇上還舒服的日子,除去肚子裏還沒成型的那一小團血肉,還真沒有什麼比這更舒心愜意的事情了,也許是相處的久了,梅畫一向不着調的內心被溫暖的親情順了毛,不願看到艾美兄弟兩人失望難過悲傷哀痛的眼神,梅畫深呼了一口氣,算了,就這麼着吧,無非是一刀事,自己又不是沒捱過,心裏嗤笑一聲,難掩輕視,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打通了迷霧一般的屏障,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梅畫感覺渾身輕鬆自在的不得了,說話的語氣都便的比往常更清朗,乾淨,

    “二奇,咱哥怎麼還不回來?”大哥昨天和今天上午都陪着劉芬芬去相看小哥兒,要不是提前說好了,他真的一步都捨不得離開自己。

    二奇這兩日喜不自勝的走路都順拐了好幾次,對於自己一炮就中的成就感勝利感瞬間飄飄然,無限高大上的形象也豎立起來了,平日裏奔向耕地的匆忙的步伐故作鎮定的緩慢下來,與村裏人聊天時再也不說兩句話就走了,非得等着人家誇他兩句,感覺加持在身上的聖潔的光芒又耀眼了幾分才昂首挺胸的闊步前行。

    而且艾美從未告訴弟弟他的小夫郞不想要這個孩子,好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還脆弱的很,經不起一絲打擊和碰撞,只讓他精心看護,必須如影隨形,當然了,沒讀過書的艾美說不出這樣貼切的成語,總歸傳達的命令就是這個意思。

    “哥今兒中午順道去姑麼那兒,給姑麼報喜,等後晌就回來,畫畫你要做什麼?”艾奇手裏認真的打磨着小夫郞要求的所謂畫框。

    梅畫扯扯嘴角,感覺無可奈何,不過這也通情理,就是現代人懷孕了還恨不得藉助各項即時通訊工具昭告天下呢,更何況把傳宗接代看到比命還重要的古代呢,

    “沒什麼,你弄好了沒啊?不用精工細雕。”

    艾奇蹲坐在小板凳上,眼睛亮閃閃含情脈脈的看了小夫郞一眼,較真的說,“那怎麼成,小畫要的東西我一定要做的最好。”

    梅畫被他瞧了一身雞皮疙瘩,大熱的天渾身發冷,沒好氣的道,

    “又不是自己用,怎麼那麼死心眼,”暗搓搓的瞪了低頭認真工作的人,梅畫心裏竟出奇的踏實。

    ……

    “小畫,二奇,你倆幹什麼呢?”常華手裏拎着個一小袋子進門。

    “沒事,閒呆着唄。”梅畫正正身體,坐直了些。

    常華幾步走了過來,把東西放在小桌子上,口袋一點一點挽起來,“這是我去東頭換的棗,你嚐嚐,可甜呢,平時熬粥放裏幾個味道就不一樣。”

    梅畫看着東西有二斤左右的樣子,知道常華是個過日子特細的人,便說,“你拿這個幹什麼?我想吃自己就去買了。”

    “給你的就收着,”常華嗔怪人一眼,又好像解釋的說,“早上美子哥說要給你蒸棗饅頭,讓我去他家屋裏拿,我合計着左右我家也沒了,就一起換了點。”說完抓了幾個放到梅畫手裏讓他幹嚼。

    梅畫也不客氣,拿起一個吃起來,這是那種大紅棗,味道甜絲絲的,讓人開胃。

    常華瞅他一點都不嫌棄的動作,眼睛笑成了一條縫,起身道,“我去蒸乾糧,面放在哪了你告訴我,菜想吃些什麼?”他就是受了美子哥的指揮過來做飯的。

    “哦,就在堂屋東南角的櫃子上,面板也在邊上,對了,你多放點棗,再蒸幾個花捲,多放油,菜的話,一會兒宰只雞吧。”

    梅畫跟在常華胖胖的身子後面碎碎念,手也停不住的往嘴裏塞東西。

    常華將人穩穩的按到凳子上,氣哼的說,“你現在越來越精怪了,整天瞎講究,白麪饅頭都吃膩了?還學會要花樣了?”轉身去搬面板,嘴裏還不饒人,

    “又是棗饅頭又是花捲的,瞧把你能個的,這家裏就屬你最大!”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成了婚就有了身子,這讓他成婚一年肚子還沒動靜的人簡直掃了臉,不過他們都是親兄弟的關係,雖然眼紅,但不會妒忌,都是真心實意的恭喜的這倆人。

    梅畫不理會他的刀子嘴豆腐心,衝外喊,“二奇你去殺只雞!”

    常華,“……”就這道這小子愛顯擺!

    ……

    竈裏的火燒的旺,蓋着木鍋蓋的大鍋噗噗噗的往外冒着熱氣,院子裏陰涼處放着小爐子,鍋裏濃郁的雞香味飄滿了院子。

    常華削了六個土豆,學着梅畫的手法切成滾刀塊,艾奇從院子裏摘了五個長條茄子,等會蒸熟了涼拌着吃。

    “你別跟這待着,熱氣薰着了可不是好說的,去去去,屋裏坐着去。”常華揮揮手趕小狗一樣的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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