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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連環 - 第125章 濃情蜜意字體大小: A+
     

    閔安挽起衣袖,拿着手巾替李培南洗刷上身,唸叨道:“想當初爲了見你一面,我可是洗了兩刻鐘,裏外都洗得香噴噴的,好不容易折騰完了,哪知你家的規矩大,又把我推去薰香,直薰得我頭暈腦脹……”

    李培南站在浴桶裏,平齊伸出手臂,配合閔安的動作,抿住嘴看着她忙前忙後。她捏着花皁球在他身上一陣擦,再說:“鼻底是沉水香,頸上是白漸果香,手腕是白檀香,各有各的位置,還不准我混着用,你說說,哪家能有這樣的脾氣?”

    李培南淡淡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閔安丟了皁球,轉到李培南跟前說:“我怕你,以後也要定這麼多的規矩。”

    “隨性難以成事。”需用規矩來約束她。

    這正是她頭痛的地方。她踮踮腳擦淨了他手臂上的水,軟着聲音說:“做平民小百姓不好嗎?一定要拿出王侯世家的氣派來約束人?”

    李培南突然聽懂了閔安真正的話意。他伸出右手捧住了她的臉側,朝前一帶,她便不受控制地來到他面前,隔得非常近,能看到他一雙凝肅的眼睛。“出身皇胄,怎能白衣無名過一生。你想嫁我,必須承擔相應的難處。”

    閔安知道李培南平時總是依着她的,從來不給她臉色看。他現在說得果決,可見他一旦認定了一件事,絕無可能發生更改。她隱約猜得他以後會做什麼,最可怕的打算就是傾覆現有皇權,袖手翻轉了華朝乾坤。既然他意旨明確,聽她才說了一句試探的話就生了這麼大的反應,那她還是不要去捋虎鬚吧,順着他的心意去做,必要時還得助他一把力。

    閔安暗暗憂愁,我喜歡現在的阿循,可他卻一心想賺殺到宮裏去,謀着世上最危險的生計。若是事成,他能一步登天,那時就不是我一個人的阿循了;若事不成,他就會掉命,那我拼死也要跟他在一起……她皺着眉頭想心事,李培南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裏,低聲說:“傻瓜想那多做什麼,一年後諸事已成,你只需乖乖待我一年。”

    閔安鼓嘴:“我怎能不想、不擔心呢?你連婚書都不願寫。若你真的不寫,我填上別人的名字去。”她摟住他的腰身,與他貼得毫無間隔,依然用軟法子對付他。

    李培南用光潔有力的裸身抱住她,低頭在她耳邊說:“想我答應很簡單,晚上來陪我一宿。”她聽後臉上紅得滲血,爲了一本婚書偏生還得摟住他不動,忍受他的言語輕薄。

    他似是醒悟到了什麼,轉頭朝她右耳上啄吻,嘴裏輕笑道:“一晚太少麼?那兩晚也成。”

    她繼續裝作聽不見。他又笑道:“再不做聲我就當你默許了。”她稍稍推離他的胸膛,從自己懷裏摸出那本婚書,順着他緊摟不放的臂彎處舉了上去,含混道:“那你先簽了吧,我晚上再來拿。”

    李培南接過婚書隨手丟在榻上,手掌摸向了軟和而香膩的地方。閔安好不容易從他的輕薄中掙脫出來,奪門而逃,卻不期然在自己寢居里撞上了吳仁。

    吳仁坐在燈下,雙目炯然有神,問道:“衫子怎麼溼了?”

    閔安硬着頭皮答:“阿循受了傷,我幫他擦澡,不小心打溼了。”

    吳仁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傻丫頭,不能太順着男人的口味了,要吊塊蘿蔔在前面,讓他看得見吃不着。”

    閔安一愣:“老爹你想錯了,不是那樣的,再說阿循也不吃蘿蔔。”

    吳仁嘆:“傻丫頭哪是他對手,要多看多學。”

    入夜,李培南在燈下翻看巡檢塞給他的軍營抄錄冊子,吳仁揹着藥箱推開門走進來。“安子說你中了毒,叫我來看看。我原本不是熱心腸,是她要我來,我就來了。你莫謝我,把好處算她頭上吧。”

    李培南放下冊子捲起衣袖,露出了傷臂。吳仁仔細看了傷勢道:“苗蠟族用老法處置屍體,聽起來邪乎,其實就是博個名頭。那泥蠟放在地底多年,能防止屍體風化、腐爛,自然也會滲出有毒的東西,污敗了四處的土坷草木。苗蠟將那些毒水毒草收集起來,煉出屍毒,轉嫁到你手臂上,害得你傷口潰散——聽起來可怕,但其實你傷得並不重,你想解開它也容易,只要你去放蠟屍的地洞,找一些不怕屍水毒物又長得好的花木,將它們採來,我能幫你煉出解藥。”

    吳仁的診斷與先前醫廬裏的郎中說法差不多,聽到解毒的法子也有了,李培南對自身傷勢更是不以爲然。他放下袖子一轉身,就看到吳仁急匆匆出了門,連牀榻上放置的婚書也不見了,不由得笑了起來。

    閔安巴巴守在窗口,等着吳仁遞進婚書來。她迫不及待地翻開卷本一看,題頭男方的地方還是空着的,就怏怏地坐在了椅子上。吳仁順勢伸手進來敲了敲她的頭:“莫嘆氣,臉皮要厚,把蘿蔔吊起來,不信他不咬。”

    閔安吧嗒關了窗,聽着師父晃晃悠悠哼着曲兒走遠了,才唸叨:“真的要等一年麼……橫生變故怎麼辦……小姐比我厲害多了……”她是愁腸百結,從來沒想到,喜歡上一個人,並想與他相守終生,竟是如此困難的事情。

    夜深,淺寐中的閔安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衣香,清醒了過來。李培南燃燈坐在牀前,手上還拿着一封拆了漆印的信。她支起身揉揉眼睛問:“有急事麼?”

    李培南將信函放進衣袋,簡短說道:“兵總髮來急件,約我回去商談事情。”

    “現在就走?”

    “嗯。”

    原來李培南是過來告別的。閔安突然有些心慌:“那你還回麼?”

    李培南沒答,轉而看向窗外:“你窗上吊着一串蘿蔔是何意思?”

    閔安低頭不語,臉卻紅了,暗地罵了師父一聲。她揣着個嬌羞樣不作聲,撐開的衣領裏露出一截抹胸,隨着她的呼吸一緊一鬆,暗暗溢出香氣。李培南心下生奇,伸手摸了摸她的紅臉,低聲問:“怎麼了?”

    閔安咬了咬脣,顯出一道褶來,終於下定了決心。她撲過去摟住李培南的脖子,嚷道:“不管了,送上門來就決計沒有放回去的道理!一定要抓住你!”她暗暗想,還要抓住不放,不能給柔然小姐機會。

    李培南隱約聽懂了話意,覺得好笑:“處置好了總兵府的事,我就回來,你不用抓得這麼緊。”

    閔安手腳並用扒住了李培南,吊在他懷裏,將嘴送到他耳邊小聲說:“還有什麼事比你寫婚書更重要的?不去了行麼?”

    李培南連忙抱住閔安:“快下來,別摔着。”

    “行不行,行不行?”閔安覺察到李培南避而不談婚書之事,顯然是事不可行,那她至少要挽留他在身邊。她摟着他不放,聽他不答,心裏越來越慌張。

    李培南只能將閔安拉下來,放在自己膝上。“不行。”

    閔安失望透頂,一扭身撲進被褥中,向他的腿踢了踢:“那你走吧。”他伸手想將她轉過臉來,叮囑一聲,她卻蒙着頭,又滾向了牀帳旮旯裏。

    李培南動手再翻她,她依然抗拒,裹着被子滾來滾去,就是不要他碰。最後他說:“我不去總行了吧,快出來。”她才從繭被裏伸出頭來,欣喜異常地問:“當真?”

    “我何時騙過你?”

    閔安仔細想了想:“騙我多着了,說是畏血、走不動,還引我闖進房來,壞了你的清譽……”

    李培南截口道:“無傷大雅之事,虧你記得這樣緊。”

    她抱着被子防備地看他:“老爹都說你滿肚子壞水,要我放精明些。”他拍了拍身邊的空牀:“過來。”她不動,他就說:“不放心就過來看住我。”她才依言放開被子爬了過來,將他的腰身抱住,還出力晃了晃。

    李培南笑道:“你這是做什麼?”閔安把耳朵貼在他胸前,說道:“晃一晃,還能聽到壞水響,看你怎麼狡辯。”他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嗅到了她的髮香,低眼逡過去,看到了白皙的皮膚,心神越發鬆動了。他低下頭問她:“睡一宿,可以不?”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已經感觸到了他熱切的心跳,偏生還要磨着他說:“你問錯了,需問‘行不行’。”

    李培南只得從善如流:“行不行?”

    “兩聲。”

    李培南擰了擰閔安的臉:“行不行,行不行?”

    “不行!”

    他安靜摟着她一會兒,心跳清晰有力,代替了他想說的言語。他並未開口,她依然昂頭回:“不行!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說什麼!”最後他低着聲音在她右耳邊說了一句,她紅着臉猶豫一下,就回摟住了他的脖子:“好吧。”

    李培南未曾唐突過閔安,得到應允後,徹底放開了他的自律力。她躲在他懷裏喘息,發覺躲不過那些衝擊撻伐的力道時,轉頭去求助別物,用手抓住了被褥。他的動作越來越急,將她抱了起來,像是橫越了溪瀑的長虹,一舉噴發,到達巔峯。

    閔安只能忍住痠痛不作聲,嘴角剛溢出一點細碎的呼叫,就被她自行掐斷了。他聽不到,只能身體力行地感受。

    天亮後,渾身無力的閔安翻過身來,手掌隨意朝旁邊一搭,撲了個空,突然清醒了。

    牀邊、帳前、桌上理得齊整,沒有一點褶子,被角還給她掩得好好的,甚至窗前還開了一道縫隙,爲她放進了一些融融冬光。

    屋裏清靜,殘餘着安神香氣。

    閔安擡手摸了摸自己的痠痛處,知道昨晚不是一場春夢,可是枕邊人已經不見了。她暗暗覺得不妙,梳洗完畢後,不等花翠過來叫喚,她就出門打探清楚了:李培南已經離開了司衙,驅馬趕往總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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