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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任妻子 - 第198章 再也回不去了字體大小: A+
     

    丁若娟的莊圓。

    大廳。

    崔泰哲,遠遠的坐於一旁,他知道,這對母女,需要獨立的空間,去談關於樂修傑的事情,

    “他是你爸爸。”丁若娟雙眼紅腫,眸間,毫無神彩,聲音帶着幾許哭泣之後的沙啞。握着水杯的手,帶着幾許無法抑制的顫抖。

    樂子衿清麗的眸子,帶着幾許嘲諷看着丁若娟,看着她一直視爲母親般的丁若娟,此時,眸裏,卻有着置疑:“他不是死於空難嗎?爲什麼還活着?”話語裏的質問,冰冷得讓人覺得太過冷漠,沒有一絲溫暖。

    丁若娟看着她,看着她對自己的觸抗情緒,看着她那帶着置疑的眼神:“他,他沒坐那趟飛機。”

    “我媽呢?那我媽媽呢?”樂子衿的皓齒緊緊咬着下脣,目光沒有離開過丁若娟一分一毫,當她知道肖叔叔是她爸爸時,當她看到丁若娟痛失至愛的模樣時,她心底的疑惑,就落在丁若娟身上。

    “紫芊她,在那場空難中去世了。”丁若娟心底,痛苦與愧疚並生,她,不想再隱瞞什麼了,這件事,折磨着她這麼些年,

    “當年他們是去旅遊,我媽上了飛機,而樂修傑並沒有上飛機,對不對?”樂子衿的話語間,有着幾許生硬,父親明明死了十多年,可是現在突然又說沒死,這一切,還瞞着她…..她,不能釋懷:“所以,我媽死了,而他,還好好的活着,但是卻拋下我和子墨,跟你住在巴黎?”一字一句,沒有絲毫的感情稱呼着父親的姓名,甚至,從前對丁若娟如母親般的眷戀也在漸漸消失。

    丁若娟全身輕輕顫抖,該來的,已經來了…她艱難的說:“子衿,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樂子衿脣畔一抹嘲笑。

    “其實,其實,”丁若娟鼻翼輕輕顫動:“其實當年他們不是去旅遊,而… ..而是打算離婚,但是,紫芊負氣出走,修傑卻沒有追上她,而後,紫芊遇上空難,”當年的一切,是那樣真切的浮現在她的面前,她曾親眼所見飛機起飛之後墜落的那一瞬間。

    “你還要騙我什麼?他們都已經死了,你還騙我這些有意義嗎?”過於激動,樂子衿的肩微微顫動,她的目光帶着讓人無法親近的漠然。

    “我,沒騙你。”丁若娟的聲音有些低,顯然,是底氣不足。向來在商場上如女強人的她,此刻,在樂子衿面前,卻顯得那樣渺小。

    樂子衿冷笑,“如果我沒記錯,當年出事的航班是從巴黎飛往國內的,而他們是在國內結婚的,是沒有任何必要到巴黎來離婚,更甚,在此之前,我父母的感情很好,他們,怎麼會離婚,”說到最後,她冷冷的嘲笑:“丁阿姨,你別忘了,當年我已經九歲了,不是才呀呀學語的嬰兒。”從前父母間的那些溫馨畫面,是她永生都不會忘記的,而她不相信,畫面背後那些殘酷的真相。

    丁阿姨?

    這個稱呼讓丁若娟全身如抽絲一般無力,她這一聲稱呼,分明是跟她生疏了起來:“子衿,當年你還小,感情的事,你並不明白,他們的感情早就出了問題,只是爲了不影響到你們姐弟,所以,纔到巴黎來商議離婚的,”

    “你那個時候已經嫁到巴黎來了,爲什麼還知道的這麼清楚?”樂子衿的眸帶着灼灼的目光注視着丁若娟,“樂修傑爲什麼願意拋妻棄子一直待在法國?你爲什麼要瞞着我他還活着的事情?莫非,你就是我父母婚姻的第三者?”從崔泰哲口裏得到肖叔叔就是自己的父親時,樂子衿腦中,一直盤旋着這個問題,當年愛妻愛子的父親,怎麼會隱姓埋名這麼多年?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爲了另一段感情。而丁若娟的表現,正讓她生疑。

    第三者?

    第三者!

    這個讓人難堪的稱呼讓丁若娟雙手掩面,淚水,從指縫中溢出.. …

    丁若娟的模樣,讓樂子衿的心,真正的沉入谷底,是的,她沒有猜錯!而這個一直視她如親生女兒的丁若娟,原來,一直對自己這麼好,真正的原因是想贖罪,當年父母的突然離世,讓她從一個萬千寵愛的公主到一個寄人離下的卑微角色,但是,卻沒想到,她的父親竟然一直活着,而且還活在她最最尊敬與親近的人身邊.. …她,怎麼能不恨,怎麼能不痛苦?

    “我和修傑,是真心相愛的。”良久,丁若娟的聲音,從掩面的指縫裏出來:“紫芊的死,我和他都很痛心,”

    “真心相愛?”樂子衿嘲諷的笑:“你們是在無恥的沾污這個詞語。我媽當年視你如親姐妹,你卻給她這樣致命的一擊.. …最好的姐妹與自己的丈夫,他們竟然說是真心相愛,我媽會如何的痛苦?情何以堪?你把我媽放哪兒了?你把我和子墨放哪兒了?…..你們說對我媽的死很痛心,可是樂修傑卻拋棄我們姐弟,跟你在一起了,這麼些年,你們有沒有在午夜夢迴被驚醒?你們有沒有受到良心的譴責?”

    “我們沒有在一起!”樂修傑的死,給丁若娟的打擊很大,樂子衿的話,讓她幾近崩潰:“你誤會我們了。”

    “誤會?”樂子衿苦笑,她明明已經承認在父母的婚姻裏,她是第三者:“我誤會了什麼?而樂修傑住在你的莊園裏,這不是很好的證明嗎?他拋下我和子墨十多年,不理不睬,我也誤會了嗎?”

    “我是半年前才找到修傑的。”丁若娟擡起頭,淚模糊了她的眼,眼裏的子衿,早已經模糊,她瘋狂的搖頭,那微燙之後的頭髮有些亂:“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病重了,這麼多年,自從紫芊去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

    樂子衿微微一怔,看着她。

    丁若娟含淚,兩頰微紅,“當年,紫芊、我、白梅,我們都喜歡修傑,可修傑卻選擇了紫芊,我把自己的喜歡放在心底….並沒有表露出來。可在生你的時候紫芊難產,摘除了子宮。而後,紫芊性情大變,時常胡亂猜忌,.”

    “你說謊!”樂子衿厲聲指責道:“子墨呢?我媽如果摘除了子宮,那麼子墨從哪兒來的?”而樂氏的人都知道,子墨長得太像樂修傑了。

    “我沒有說謊。”丁若娟的雙頰更紅了,可是說話間,卻是極度不平靜的:“紫芊對修傑的猜忌越來越重,後來,後來,子墨他,他是——”

    樂子衿嚯的一下站起來,“你不要污衊我媽媽。”在她的記憶中,母親蘇紫芊是那樣柔美而且嫺靜,而她與樂修傑的感情極好,她幾乎,從未見過父母有過任何爭執:“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嗎?當初我們在巴黎相遇時,你說,你有十多年未和我父母聯繫,根本不知道他們去世的事,現在,你又說,你親眼見我媽媽坐的飛機失事,丁阿姨,我不知道,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還是,所有的話都是騙我的?”

    丁若娟低泣,心底的痛苦,酸澀難以自持….深愛多年的樂修傑去世,似是在她的心上割了一刀,現在,視若親生女兒的樂子衿,也不相信她,她多年的痛苦與孤獨,無以訴從。

    “衆所周知,子墨長得像樂修傑,你難道還要說,他不是我媽媽的孩子?”樂子衿的眸帶着一絲輕蔑,真的,她現在很混亂,對於丁若娟從前對她所說的話,都抱有懷疑的態度,其實,她心底的苦,又有誰知道?父親在世,可是,卻丟下她們姐弟置之不理…..而對自己最好的媽媽的朋友,竟然跟自己的父親有私情,她,恍若早被人遺棄,一直活在欺騙之中。

    “子墨,子墨是我的孩子。”丁若娟低頭,她含着淚的眸,不敢去看樂子衿,聲音低得如針落地的聲音一般,這個,結藏在心底多年的祕密,終於從她的口中說出來,

    這個消息,讓樂子衿渾身冰涼,從殯儀館出來,她隨着丁若娟回了莊園,其實,這只是她一直在心底暗暗的想爲原諒丁若娟和樂修傑找藉口,而她的聲聲質問後,多麼希望聽到丁若娟否定的話語, 但是,子墨是丁若娟孩子的消息,讓樂子衿如履薄冰,根本無法釋然,心底的憤怒陡然加大,

    她爲母親的遭遇憤怒…..

    爲丁若娟與樂修傑不知廉恥而憤怒,

    她爲自己在找藉口原諒他們而憤怒,

    樂子衿的背一陣戰慄,她看着丁若娟,目光沒有一絲的遊離,她想,她是不會原諒他們了,永遠,不會。

    她站起來,眸間,一絲恍惚,步伐間有些趔趄,不小心碰到玻璃茶几的腳,膝蓋重重的碰上去,但是,此時,碰撞的疼痛已經無法引起她的注意了,她,就這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子衿!”一直在不遠處看着她們的崔泰哲趕過來時,但是,已經遲了,樂子衿倒在地上,倦縮着,消瘦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孱弱的病人一樣,雙手抱着胳膊,眸緊閉,

    “媽媽。”樂子衿穿着公主裙,從鞦韆上跳下來,穿梭過樂宅的花園,來到蘇紫芊的身邊。

    蘇紫芊帶着笑容,手上,捧着一束鮮豔的白玫瑰,

    “玫瑰好漂亮。”樂子衿湊上去聞聞.. ….她再擡頭,卻見捧着白玫瑰的媽媽身影變得如紙般淡薄,她心一慌,伸手想想抱住媽媽,結果,抱住的,卻只有一束白玫瑰,而瞬間,抱住的白玫瑰化爲一轉灰燼,

    “媽媽!媽媽!”樂子衿着急的哭了,她在樂宅裏四處奔走,但是,都沒有再看見媽媽的身影,而那一叢爸爸親手爲媽媽種下的白玫瑰,也在瞬間枯萎,

    “媽媽!”

    … …

    “子衿?”崔泰哲推開病房的門,卻見樂子衿躺在枕間輾轉反側,口裏着急的喚着媽媽,他擔心,伸手搖醒了她。

    樂子衿額上全是細細的汗珠,而背心,卻是一片溼潤冰涼,她清麗的大眼睛,還帶着淚痕,像個受傷的孩子一般看着崔泰哲,而她驀的從病牀上起身,投入他的懷裏,緊緊的擁住他,頭枕在他的肩上,帶着幾分低泣:“泰哲,”而背心的冰冷,讓她瞬間清醒,那雖然只是一個夢,但是,現在卻是,媽媽,早就離開了.. …而那從白玫瑰,也就早已經被白梅鋤掉了,

    那見證父母愛情的白玫瑰,早已經消失了。

    那麼,父母的愛情呢?多年來,父母恩愛的情景讓她覺得幸福, 現在,那種幸福被無情的打碎了,現實,太過於殘酷。

    崔泰哲感到她的顫抖,緊緊的擁着她,用溫暖的胸膛溫熱她,溫柔的低語:“做噩夢了?”

    樂子衿伏在他的肩上點點頭,有了他溫暖的觸碰,她心底的乾涸,稍稍緩解。

    “都已經做媽媽了,做噩夢還怕?”崔泰哲扶住她的肩,故做輕鬆的笑她,然後低眸看着她,她清亮的眸子間的瑩亮,是與失明時的黯然截然不同的,

    樂子衿脣微微抿着,眸間,有濃濃的溼意,她看着他,只是看着他,就這樣,似乎就能將心底的哀傷與難過統統拋掉,

    梨花帶雨的她,初醒之後的她,讓崔泰哲心動,他低頭湊過去,輕輕的啄她的脣,一點一點,

    短暫的敲門聲之後,有護士走進來。

    而樂子衿則羞怯的迅速低下頭,護士與崔泰哲用法語交談着,而樂子衿,一句也沒有聽懂… ..

    稍後,護士替樂子衿做完例行的檢查,出門時將病房門輕輕帶上。

    “我睡了多久?”她還記得,她是在丁若娟的莊園暈倒的,她太累了,心底的負累讓她疲憊。

    “一天一夜。”崔泰哲看着她,眸間,帶着似乎怎麼都寵溺不夠的眼神:“餓了嗎?過來喝點湯吧。”

    暖暖的湯,溫暖了樂子衿的喉嚨與心底,湯的味道如她喜歡的一般,輕淡而新鮮,“謝謝你,泰哲。”她雙手捧着自己的雙頰,試圖抹去臉上微微的輕燙,她想,她的許多難堪,都被他看見了,當她們的目光相遇時,她的心,驀的飛起來,有些急促,有些驚訝:“泰哲,我的眼睛復明了。”似有些不信,她的目光,在病房內流轉… ..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清晰:“真的復明了。”

    崔泰哲邊蓋上盛湯的保溫杯蓋,邊看着她,他的心底,替她高興,但是,更多的,是替她憂心,她心裏的負擔與難過,他都知道,他點頭含笑看着她。

    樂子衿用額角抵着他的,脣齒間,帶有淡淡的湯的清香,她的笑容,是那般無力與蒼白,但她,不想讓他替她擔心:“我真高興。”但是,話語裏,卻絲毫聽不出高興的意味,有的,只是空洞的哀傷。

    “湯是丁媽媽做的。”崔泰哲將保溫杯推向一旁,然後,摟着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懷裏,

    樂子衿的笑容很勉強很勉強,她伸出小手,緊緊的握着他的大掌,低低的說:“我想回家。”某種欺騙,她想試着遺忘,雖然,那很難。

    她的苦澀讓崔泰哲心似被撕裂一般疼痛,“好,等他的葬禮之後,我們就回家。”他知道她只是一時的倔強,一時的想不開,如若不參加樂修傑的葬禮,他想,她以後肯定會後悔終身的。

    她的手指與他的緊緊相扣,脣畔的苦澀有些加重…卻刻意迴避他的話:“我們訂今晚的航班回國好嗎?”她看着他:“我迫不及待的想見雯雯了,”

    “死者已矣,父輩之間的恩怨,我們應該釋懷,”崔泰哲圈緊她的腰,卻感覺她的纖瘦,心底,一陣心疼。

    樂子衿的眸中,帶着一絲清麗,她掙扎開,然後從他腿上起來,急躁的在病房裏踱着步子,良久,方幽幽的說:“泰哲,你的心意,我知道。可你不是我,你根本無法瞭解我心底的感受,”她有着一絲慌亂與不安:“回憶裏一家人和睦的幸福,就這樣悄悄而無情的被打碎…. …甚至,她告訴我,那一切只是假想,我從前記憶裏的幸福是假的, 泰哲,她口口聲聲告訴我,說他們是真心相愛,可他們的相愛,是建立在我媽媽的痛苦之上的,最好的朋友和自己的丈夫,更甚,他們還生了孩子,媽媽當年會是如何的痛苦?而且,還得痛心的去撫養那個孩子.. …”說到這兒,她忍不住低泣:“你不是我,你不會懂的….”

    崔泰哲心傷,走過去,摟着她的肩,將她擁進懷裏,他擡頭,不讓眼底的溼意滑落:“我懂,我怎麼會不懂?”他經歷過,所以他是懂的,而他與她同樣都是感同深受的。

    “你不會明白的.. …”由於低泣,她的聲音有着幾許沙啞,她無助的攀附着他。

    “我明白。”崔泰哲抿脣,緊緊的擁着她:“子衿,有我在。”

    幸好,有他在!樂子衿靜靜的伏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是那樣強烈的讓她心安,她靜靜的閉着眸,長長的睫毛上,仍舊還有未落的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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