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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任妻子 - 第191章 是非之地字體大小: A+
     

    當初他與樂欣妍的婚姻,周倩雅也如此說過,不過,結果很顯然,他不幸福。而他,早已經在交出周氏經營權時就決定了,從今往後,要過自己的生活,不讓任何人干預的生活,不爲任何人而讓自己處於被動地位妥協的生活,“對於將來,我有自己的打算。”

    “打算?”周倩雅冷冷的笑着:“沒有了周氏的庇護,你以爲,你能有什麼打算?你將樂子衿藏了三個月,你以爲,崔泰哲會輕易的放過你嗎?”她拉扯着弟弟的胳膊:“鬼才會相信,孤男寡女,在一起三個月,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可以說我,但是你不能侮辱她!”周俊熙狹長的眸子裏,帶着一絲怒氣,“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誰會信?”周倩雅如白玉般的牙齒輕咬下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如果是你的妻子跟另一個男人單獨相處了三個月,你會相信什麼事都沒有嗎?特別是女人眼睛瞎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

    “我,”周俊熙啞口無言,手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露。

    “俊熙,面對現實吧!”周倩雅說。

    “現實?”周俊熙的脣,泛着一絲嘲諷:“即使崔泰哲要對付我,你以爲,周氏能庇護我什麼?你難道忘了,當初,他是如何取消與周氏的所有合作項目的?他是如何對周氏施加壓力讓我娶樂欣妍的?”

    周倩雅脣輕啓,可是,卻無語辯解,

    “姐。”周俊熙見她垂眉的模樣,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一些,心生悔意,於是伸手摟着她的肩,“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做的事,心裏有譜,你就別爲我擔心了。”說着,他低頭,想要逗她,可是,卻發現她的眼眶溼潤了。

    “俊熙。”周倩雅擡頭,眼睛有一層淡淡的薄霧:“你怎麼能忘了,你除了自己外,還有媽媽,還有我?你做的任何決定,都會,”

    周俊熙黯然,心底,卻略略不悅起來,說來說去,姐姐仍舊想要說服他留在周氏,可是,他早已厭倦煩透了這種生活, 他站起來,在房間裏踱着步子,

    “俊熙?”看他躉眉的模樣,周倩雅以爲,事情已經有了轉機。

    “我今晚上就會搬出去。”周俊熙擡頭看着窗外的一片鬱金香,現在是冬日,並不是鬱金香花開的時節,話剛說完,他伸手,阻止着周倩雅輕啓的脣:“姐,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周雅雅愣在沙發上,脣,輕顫,

    嬰兒房內,傳來雯雯與黎雅筠的歡聲笑語。

    而樂子衿,拉着扶手,倚在嬰兒房外的牆壁上,靜靜的聽着裏面的笑聲。

    最近幾日,她的聲音,雖然仍舊沙啞,但似乎比前段時間發聲清楚了些,如若每天的那些中藥,能讓眼睛也這樣逐漸好起來,那該多好,

    她多想看看雯雯,多想看看崔泰哲,多想看看這個世界,

    可是每天清晨,她睜開眼睛,都會失望。

    這種失望在日漸的加劇着,隨着時間的推移,她沒再奢望眼睛能全然恢復,可是,只需要讓她能看見一點點,哪怕是模糊的,也好啊。

    其實,她的心,遠遠沒有她外表所表現的那麼堅強。

    雯雯的笑聲,咿咿的呼喚聲傳來,樂子衿的心卻苦澀糾結的難受,她顫抖着…. …自那次雯雯額角碰傷之後,即使之前一刻她玩得很開心,只要見到她,就會拘束不少,女兒如此疏離她,她的心疼痛不已。

    而此刻,她靜靜的聽着女兒的歡笑聲,脣角眼角帶着一絲動容,心底,卻微微的扯痛着,眸閉上,脣緊抿…身子,緊緊靠着扶手,一動不動。

    書房。

    “詹姆期教授不願意到中國來。”蔣軼堯站在書桌前,目光,落在崔泰哲身上。

    “他要多少錢才肯來?”崔泰哲往後一揚,靠在皮椅上,他冷竣的面容,不帶一絲溫情的看着蔣軼堯。

    “不是錢的問題。”蔣軼堯側身,“我已經跟他的祕書接洽過了,即使是在巴黎市區,他也只是在家坐診,而不會出診。”

    崔泰哲的目光帶着犀利落在蔣軼堯身上:“我就不信,會有人不愛錢,”說着,他抽出一支菸,利落的打開打火機,那煙,在瞬間被點燃,他深吸了一口,再將打火機扔上辦公桌,然後呼出淡淡的菸圈,不屑的說:“他要什麼樣的價格才能來?”

    “他連價格都不出,直接拒絕了出診。”蔣軼堯側頭,避開他的煙薰,頗有些不悅的說:“你以爲,所有的人,都是爲了錢嗎?”

    “哼。”崔泰哲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煙:“如果不是爲了錢,他爲什麼還坐診?乾脆隱居算了。”

    “他的妻子得了乳癌,”蔣軼堯說:“聽他的祕書說,已經到了後期,他每天都是親自照顧妻子,從不假手於人,所以,這也是他不出診的理由。”

    崔泰哲聽後,不語,脣,吐出一抹菸圈,可是卻將目光看向窗外,右手放在皮椅上,食指與中指夾着煙,而煙,正在火花下一點一點的燃着,

    眼看那火花就要燃到崔泰哲的手指了,蔣軼堯伸手過去,將煙從他手上抽走,然後,狠狠的掐入菸灰缸裏,直到火花熄滅。

    “去巴黎吧!”蔣軼堯的目光落在崔泰哲的側面上,那如雕刻般的五官,如祗神般明亮,只是,此刻帶着一絲鷹霧。

    “不行。”崔泰哲不待他說下去,直接的回絕了他,他,絕對是不可以帶樂子衿去巴黎的。

    蔣軼堯仰頭看天花板,一陣無奈之後,坐上了他的書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應該給她復明的機會。”

    “我不能失去她。”崔泰哲的眉一緊,薄脣帶着冷漠的語氣:“如果她復明的代價就是要失去她的話,我寧願她一直看不見。”可這句話終說出口時,他的心,卻同時提出了置疑,只是,他不願意去面對,不願意去糾結。

    “你太自私了。”蔣軼堯看着他,帶着幾絲怒氣,眸緊緊的盯着他:“即使她復明,也未必會離開你?”

    “巴黎是個是非之地。”崔泰哲的脣緊抿:“你不懂裏面的利害關係,”

    “什麼叫我不懂?”蔣軼堯生氣了:“你自己做下的事情,生怕別人知道?你難道忘了,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你以爲,她不去巴黎,就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了嗎?就永遠不會知道那件事情了嗎?崔泰哲,你這樣做分明就是掩耳盜鈴。”

    面對他的指責,崔泰哲的眸,帶着一絲不安,手落在皮椅的扶手上,食指,一點一點的敲擊着:“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

    “你面對現實吧!”蔣軼堯看他,說出殘酷的話來逼他:“你如果不帶子衿去巴黎,那麼,就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也是你對子衿沒有信心,更是,你在逃避,你存心想讓她一輩子都看不見。”

    “我沒有!”崔泰哲怒目相視,逃避,他,是在逃避什麼,

    “你別太自以爲事了,你以爲你是神,無所不能?”蔣軼堯怒了:“你以爲,這幾天,子衿過得幸福嗎?你以爲,她快樂嗎?她每天生活在你的庇護之下,像是一隻關在籠中的金絲雀,什麼事都以你爲中心,她,已經全然失去了太多了,可是,你呢?你還不是讓子衿生活在千瘡百孔之中?她現在的一切,你難道可以拍拍屁股,說與你無關嗎?”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他騰的跳下書桌,站在一旁大罵起來:“慧妍走得那樣早,就是沒有及早的發現她的病情,所以延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所以,她與生命擦肩而過,對慧妍,我已經悔恨不已了。現在子衿這樣,面對她可以復明的機會,你還這樣遲疑,崔泰哲,你若還不行動起來,你分明是把她往黑暗與死亡裏推!”他越說越生氣,拂袖道:“我不管你怎樣想,子衿去巴黎的事,就這樣定了。下個星期,我會帶她離開的。”

    “你敢!”崔泰哲的手重重的拍在皮椅的扶手上,他俊逸的五官透着堅毅與憤怒:“蔣軼堯,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子衿的事,與你無關。”他怒的是,好友的自作主張,他不是不想帶子衿去醫治雙眼,只是,他還需要更深厚的心理建設,才能帶她去巴黎。

    “什麼叫與我無關?”蔣軼堯的眸帶着足以灼傷人的溫度:“子衿就像我妹妹一樣,我這個做哥哥的,是管定了。”

    哼!崔泰哲低吼:“滾你X的,”他的手,推翻了水晶菸灰缸,那缸裏的菸灰,灑了一地,

    他爆粗口了,蔣軼堯幾乎很少看見崔泰哲這樣失控。

    書房內,一片沉默,

    崔泰哲呼吸加重,喉嚨間輕滑,良久,方幽幽的說:“我會帶她去巴黎。”可是,話剛說完,腦中,卻是一片空白,他將雙手,藏在手心,心底,卻是一片茫然。

    蔣軼堯沉重的喘着氣,“越快越好!”

    “不勞你費心!”正在氣頭上的崔泰哲,驀的擡頭,眸如鷹般看着蔣軼堯,薄脣輕抿,好友剛剛的那席話,將他的心擊得粉碎,

    蔣軼堯冷冷的哼了聲:“如果沒有熟人的預約,詹姆斯是不可能替任何人看病的。”

    崔泰哲的脣緊抿,眸,帶着怒火看着蔣軼堯,這輩子,除了對樂子衿和父母過多的包容外,他幾乎是不會忍耐任何人,可是,現在,卻一言不發。

    “讓你的祕書訂週六到巴黎的機票,我舅舅替子衿在詹姆斯那兒約的時間是下週二。”蔣軼堯絲毫不懼崔泰哲的怒氣,一一說道。說完之後,他不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書房內,只留崔泰哲一人,他的心,愈發的空虛起來,空虛得慌,空虛得難受,空虛得糾結,

    他走出書房,站在長廊上,一眼就看見站在嬰兒房外的樂子衿,他抿脣低眉,靜靜的,走在鋪着地毯的走廊上,步伐,悄無聲息。

    剛纔與蔣軼堯的爭執,讓他心亂如麻,

    可此時,她的表情,讓他心疼。

    因爲女兒對她的疏離,讓他無能爲力。

    她故做的堅強,他都懂,可是,卻不能說破。

    聽着嬰兒房內雯雯的歡笑聲,看着她站在嬰兒房外孤單的身影,崔泰哲心澀了… 剛纔他所做的決定,帶她去巴黎看病,應該是正確的吧,

    如若用他所有的財富來換取她的光明,他是願意的,

    但是,如果用可能會失去她作爲代價來換取她的光明,他就猶豫了,

    巴黎,那個地方,他卻是再怎麼,也不願意她去的。

    所以,在剛剛蔣軼堯的談話中,纔會有爭執,但是,現在這一幕卻讓他下定了決心,他,一定會帶她去巴黎。

    崔泰哲走過去,手,握住她落在扶手上的小手,冰涼的觸感讓他心疼,

    而樂子衿,瞬間擡起頭,清麗的眸子,泛着清澈的光彩,可是,卻沒有絲毫的神彩,她脣輕輕上揚:“公事都做完了嗎?”低啞的聲音,卻漸漸清晰。

    “公事沒做完,就不能陪老婆孩子了嗎?”崔泰哲心底沉重不堪,可是,在她面前卻故意輕鬆的說話,然後伸手,環住她的腰,帶着她,走進嬰兒房。

    她雖然看不見,可是卻知道嬰兒房的具體位置,更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可是,她怕讓雯雯拘束,所以,有片刻的倔強,

    崔泰哲連摟帶拖的擁着她走進嬰兒房。

    而雯雯,正聽着兒歌,咿呀咿呀的學語,當她看見爸爸時,有一刻的興奮,可是目光落在樂子衿身上時,卻有一刻的停滯,轉而,不再咿呀的說話,而是轉身,伏在黎雅筠懷裏,眼睛,不再看樂子衿。

    場面有稍許的尷尬。

    黎雅筠拍拍她的小胳膊:“乖乖,爸爸媽媽來啦,快叫媽媽,”

    雯雯擡頭看奶奶,小脣噘着閉得緊緊的,手攥着奶奶的衣服,不鬆開。

    樂子衿有些黯然,與崔泰哲十指交握的手不禁用了全力,以此來舒解自己的不安,

    將樂子衿安置在沙發上,崔泰哲走到母親身邊,伸手:“乖乖?”

    雯雯看着爸爸,小嘴哇哇大叫,笑得呵呵呵的,然後在黎雅筠的幫助下,撲進崔泰哲的懷裏。小胖手還捧着他的臉,啵的親了一口,然後咧嘴笑呵呵的,那長出的小牙齒,在此時,顯得特別的可愛。

    崔泰哲低頭吻了吻女兒,然後抱着她坐到樂子衿身邊:“乖乖,叫媽媽。”說着,還試着拉她的手去碰樂子衿的臉。

    雯雯卻掙扎着收回了手,然後揪緊了崔泰哲的衣領,他知道,女兒緊張的時候手就會糾住東西不放,他輕輕拍着女兒的背,溫柔的說:“媽媽好愛乖乖,乖乖親親媽媽。”

    雯雯窩進他的懷裏,眼神裏有一絲防備的看着樂子衿。

    坐在一旁的樂子衿,黯然神傷,

    “快叫媽媽。”看着妻子受傷的神情,想着之前在書房與蔣軼堯爭執的話題,崔泰哲的好脾氣漸漸消失,他的大掌,落在女兒的小肩上,然後將她的身子朝着樂子衿,言語裏帶着一絲責備:“快叫媽媽。”

    眼看雯雯脣一噘就要哭出來了,黎雅筠不悅的瞪了一眼兒子,然後從他懷裏抱走了小孫女。

    “不用了。”聽着身邊寂靜的片刻,知道場面有些許的尷尬,敏感的樂子衿伸手擺擺,口裏的苦澀,她吞進了喉嚨。

    她的聲音仍舊沙啞,如此說話,似是哭泣一般,惹得崔泰哲的心糾結得更緊了,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

    爲了打破這些尷尬,黎雅筠抱着雯雯嬌寵的說:“雯雯該吃奶睡覺了,看看,看看,這小丫頭,一提吃奶,倒是興奮得很,如若要哄她睡覺,她可就不樂意了。”

    樂子衿脣畔,一抹苦笑,手,顫抖着,撫緊了沙發的扶手,以此,來緩解自己心底顫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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