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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任妻子 - 第97章 嫁你的原因 爲“jojo918”送水晶鞋字體大小: A+
     

    “我累了。當鞦韆回落時,經過他的身旁,她說着。

    崔泰哲減少鞦韆的弧度,最後將鞦韆固定下來。

    她突然朝他笑,淡淡的笑容卻讓她的臉瞬間鮮活了起來,清麗的眸子裏不再有血絲,脣也恢復了紅潤,她雙臂伸開。

    他上前,想要摟着她的腰抱她下來,可是,她卻低頭,清亮的眸子看着他,脣卻有着一絲頑皮:“我要你揹我。”

    她不再沉默了,崔泰哲狂喜。

    轉身。

    她縱身,俯上他的背。

    迅速的,

    他雙手向後,摟住她的腿。

    她好輕、好輕。

    樂子衿的雙手摟着他的胳膊,將頭枕在他的後背上,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傳來,她心底,平靜着。

    見她樂不疲憊,他揹着她,在花園裏繞圈圈。

    “爸爸。”她低語。

    崔泰哲一怔,背微微的僵直。

    她復而將頭湊到他的肩膀上:“泰哲。”

    崔泰哲心底漫過無邊的溫柔,他以爲,她將他當作爸爸了,卻沒想到,她的思緒竟然是清晰的,而且,還如此溫柔的喚着他的名字——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親呢的喚他:“嗯。”

    “謝謝你。”她又將頭安靜的放在他的背上,

    是的,這幾天,他給她的,是包容,還有無盡的溫柔與呵護,

    她已經二十二歲,從十歲開始,她的思想似乎就已經成熟了,

    奶奶過世,她悲,她痛,她覺得世界都在旋轉,唯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

    可是,他在她身邊,用他那溫柔的心包容着她,呵護着她,每每她孤單時,只需側頭,就能看見他溫柔的眼睛,每次夜晚從噩夢中驚醒,她會在他懷裏,像是倦縮着的小貓一樣尋求他身體的溫暖。

    她愛他。

    已經很久了。

    即使,即使有一段不開心的事,但是,她仍舊愛他。

    有了他的呵護,他給的愛情,她從失去奶奶的悲痛中醒過來了,是的,奶奶沒有遺憾,因爲,她發現,奶奶去世時,僵硬的臉上,卻有着一抹滿意的笑容,很淺很淺的笑容,可是與奶奶如此親密的她,卻能捕捉到。

    “謝謝你。”她又說了一遍,聲音大了一些。

    “小傻瓜!”崔泰哲寵溺的說,可是,卻沒有停下腳上的步伐,他的小妻子,他的小精靈,他的小天使,終於,醒了。

    當她要求下來時,他一蹲着,她便靈巧的從他身上翻下。

    “這是白玫瑰。”樂子衿指着一從玫瑰說着,已是深秋,玫瑰葉子逐漸凋零。

    “我知道。”

    “知道我爲什麼喜歡白玫瑰嗎?”樂子衿沒有回頭,而是伸手去觸碰花莖上鋒利的刺。

    “爲什麼?”他發現,往常在他們談話間占主導地位的他,竟然被她牽着鼻子走。

    樂子衿回頭,白色的襯衣將她纖細的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他替她穿上的羊毛開衫讓她覺得溫暖,她的目光看着他,有着淡淡的羞怯:“因爲,我爸爸曾親手給媽媽種了一叢白玫瑰……”她邊說邊走着,偶爾回頭看他:“每年夏天,玫瑰都會開得很漂亮,媽媽會把它們插在花瓶裏,”她的眉微微一緊:“後來,他們去世,每到白玫瑰盛開的時節,我都會帶着爸爸親手種的玫瑰去他們墓前,媽媽見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這是他第一次聽她講起她的父母,頗有些好奇:“那叢玫瑰還在?”

    樂子衿眼色稍稍微黯,那日清晨,樂宅裏那叢白玫瑰被無情的挖掉了,“不在了。被挖掉了,就在,就在前年,”

    “所以,你就在這兒種了這叢玫瑰?”崔泰哲說。

    “不是我種的。”樂子衿脣角微微上翹:“你猜猜,是誰種的?”見他猜不着,她說:“是媽媽,你媽媽。”

    崔泰哲有些汗顏,伸攬過她,低眉看她:“對不起,我都不知道你的這些過往,幸好我媽,我真該謝謝她。”

    “我很幸運,也很幸福。”樂子衿回望着他:“雖然我早早的失了雙親,可是,我感謝你,感謝你給了我婚姻,感謝你的爸爸媽媽這麼疼我,我覺得上天真的是太眷戀我了,”

    “還有,我愛你。”崔泰哲已經許多年不曾說過這三個字了,可是他卻是第二次對她說:“我會讓你幸福的。”

    她踮腳,摟上他的肩:“剛纔你揹我,我好像回到童年時,爸爸揹着我在花園裏玩的情景,泰哲,你會再揹我、陪我盪鞦韆嗎?”

    “會。”他低眉,額角抵上她的,是的,只要她開心,只要她歡喜,他做什麼都願意。

    “不會覺得我太幼稚?”她看着他,如此近距離的看着他,眉眼間,近在咫尺。

    他低笑:“只要你喜歡就好。”

    “謝謝你,”她輕吻着他,猶如蜻蜓點水一般,

    他呵呵輕笑,心情像是三月的春光一樣明媚。

    “小時候,爸爸抱着子墨,推我盪鞦韆,媽媽會做可口的點心,”腦海中,已經模糊的一幕讓她感觸頗深,不禁幽幽說:“那個時候,好幸福。”

    “我也可以天天陪你盪鞦韆。”他承諾道,他想彌補她失去的那些幸福。

    “我沒有安全感,我怕做噩夢,泰哲,我要你每天都陪我睡。”她的臉突然間變得緋紅,是的,他們應該做真正的夫妻。

    “我每天都在陪你睡。”原本曖昧的話語,在此時此刻,卻顯得異樣的親呢。崔泰哲沒忘那晚她發燒時的囈語,他會努力的,好好愛她,呵護她,給她一個最幸福的人生。

    樂子衿雙眸微閉,將脣緩緩的抵向他的。

    崔泰哲閉上雙脣,等待她的溫柔。

    可是,

    她鬆掉摟在他脖子上的手,然後,跑了。

    她的笑聲灑下一路的芬芳。

    而他,邁着修長的步子,急於逮住這個可愛的小丫頭。

    終於,在芭蕉樹下,他的長手勾住了她的腰,他低頭,要吻她。

    她的手掌抵在兩人的脣之間,故意朝他身後看着,哄他:“李嫂在看。”

    “她不敢。”崔泰哲沒有回頭,她的這點小伎倆,能騙過他?

    “你可不能讓人家笑話我吧!”她的眸子裏有着清瑩的光澤,隱隱着,帶着祈盼。

    他故意皺眉:“我想吻你,那怎麼辦?”

    “回房間再說。”她拖了個緩兵之計,是的,先脫身爲妙。

    “哦,”他拉長聲音,“你的暗示我懂了,小丫頭。”他壞壞的笑:“原來,你比我還着急?”

    樂子衿一頭霧水,可是旋即明白了什麼,粉拳落在他的肩頭。

    可他,

    卻順利的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雙脣…….他,已經渴望她許久了,.

    “子衿,咱們以後之間坦誠相對,好不好?”崔泰哲溫厚的大掌捧着她消瘦的小臉,因爲他的吻,她的臉上,有些許的紅暈,是的,他已經不想在等… ..他也不能再等,他們之間年齡的差距讓他必須抓緊時間,這麼善良可人的女孩,這麼讓他情不自禁疼愛的小女人,他怎麼會放手?怎麼捨得放手?,他會好好愛她的,

    “爲什麼從前不帶我去見奶奶?”他記得她的資料中,是有介紹她奶奶,但是,在他們結婚那晚,只有她叔叔一家三口現出,甚至,連子墨都不曾出現,

    不提倒還好,一提,樂子衿原本清麗羞澀的眸子,覆上一層淡淡的雨霧,是的,雖然她已經走出失去奶奶的陰影,但是,一旦提及,她的心,仍舊痛得難受,

    他摟緊她的肩膀,給她溫暖:“小丫頭,咱們要坦誠相對,纔不會有隔閡與誤會啊。”

    她突然覺得好窩心好窩心,是的,當愛情降臨時,兩情相悅,是最最最幸福的時刻,她不再掩藏,是的,他不是也將蔣慧妍的故事告訴了她嗎?那麼,她決定鼓氣勇氣,將自己的所有故事告訴他,她仰起小臉:“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他吻她的脣:“只要你願意說。”是的,他不想爲難她,但是,卻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那晚發燒,她的囈語,他多少是聽了些去,他在爲她的童年,她結婚前二十前的生活所忐忑,不知道,她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不知道,從前的她幸福嗎?

    “你叫我怎麼說?”她好不容易從他的吻中喘息過來,她臉上的紅暈有些輕染,指控着他的罪行:“別吻我了。”是的,要讓她說,他卻偏吻她,讓她怎麼說?

    他呵呵呵的笑了,她好可愛,好可愛,可愛得讓他覺得愛不釋手,可愛得讓他如何不想吻她?…. …跟她在一起,他覺得自己彷彿也年輕了許多,他又輕啄她的脣,

    她的小手迅速擋在兩脣之前,雙眸微嗔:“哎,你再這樣,我可什麼都不能說了。”

    “那就別說了。”他將她阻擋的小手拿開,又吻她。

    她好不容易掙脫他的懷抱,緋着臉跺腳:“不理你了。”然後往大廳跑去。

    崔泰哲雙手插在頭髮裏,呵呵呵的笑開了,他的小妻子, 他好愛好愛,

    好不容易在樓頂花房裏找到她,可是,她卻指着他的步伐說:“離我遠點兒。”

    她總是能讓他發自內心的笑出來,崔泰哲雙手擺擺:“好,”

    “坐哪兒。”樂子衿指着玻璃花房外的躺椅。

    “好好好!”他這個大總裁,倒成了她隨意指使的小弟了,呵,不過,他樂意。

    “規矩點!不許老看我?”樂子衿帶嗔的威脅道:“要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隔着一方玻璃小桌,她與他,平行的半躺在躺椅上,他們,都面向着新宅的大門。

    “老婆的命令,我怎麼敢不聽?”崔大總裁的話全然沒了往日的冷漠與專裁,他現在,不過是一個籠罩在愛情光環下的男人,“哎,老婆,那不是我要吻你,還要先申請嗎?”

    一聲“老婆”讓樂子衿的臉更紅了…心裏甜絲絲的…她的脣,有抑制不住的笑意,可是,卻輕斥道:“油腔滑調,非奸即盜!”

    他可記得,上次他說他喜歡他,她回了一句:“甜言蜜語者,非奸即盜!”現在,又說“油腔滑調,非奸即盜!”,於是,他故意逗她:“老婆,我發現你很喜歡說‘非奸即盜’這個詞語”,他朝她眨眼:“那麼,是不是隻能說明,你喜歡‘非奸即盜’那個人?”

    樂子衿漲紅了臉,側臉看他:“還胡說?”是的,不止是喜歡,還愛。

    “我不說了, ”他討巧的說:“我聽老婆大人說。

    老婆?

    多麼甜蜜的詞語,樂子衿脣畔的笑意漸濃,

    “我的父母,是在一場空難中離世的, ”時間或許是治療哀傷最好的良藥,她的心,沒有了從前的疼痛與糾結:“那一年,我剛九歲,子墨六歲。”

    崔泰哲心一緊,伸手越過玻璃小桌,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

    “我沒事的。”樂子衿轉眸看他,將他的溫暖盡收心底:“他們都離開那麼久了,久得我怕自己會忘記他們的模樣,”

    “後來呢?”

    “後來,叔叔收養了我們。”樂子衿仍舊記得那一年,嬸嬸搬進樂宅,多麼的趾高氣揚,在樂宅內大興土木整改。

    崔泰哲記得她發燒時,曾不止一次提到了嬸嬸,還有小時候的事:“他們對你好不好?”

    樂子衿有些黯然:“其實,也算很好。”

    “你過的不快樂,對不對?”他握住她的掌心沒有移開:“把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都告訴我,我幫你分擔,好不好?”

    “好。”樂子衿朝他甜甜一笑:“可是,你不要覺得我太小心眼兒,”是的,那十年,所經歷的事,她從未對任何人講過,包括最好的朋友甄萱,在奶奶面前,她也極盡隱瞞,是的,她不能讓愛她的人擔心,可是,他不一樣,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依靠信任的港灣,更何況,那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

    聽她這樣一說,崔泰哲朝她眨眨眼:“即使你是小心眼兒,我也會喜歡的。”

    樂子衿撲噗笑了。

    “其實,樂宅原本是我的家,是我父母置下的產業,樂氏,也是我爸爸一手創立的,可是,所有的,都在父母過世之後,變成了叔叔嬸嬸的。”

    “爲什麼?”崔泰哲不解。

    “奶奶向來多病,而且,也沒念多少書,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 ”樂子衿說:“而我媽媽,是孤兒,除了叔叔外,我們姐弟沒有任何的親人,父母離世來得太突然,家裏,公司一片慌亂,除了讓叔叔接手,還能怎麼樣?”

    崔泰哲有些憤然,他的叔叔,侵吞了她父母的遺產,但是,她的言語間卻沒有悲憤,有的只是平淡與從容。

    “其實叔叔對我們,挺好的。只是,他生性懦弱,在嬸嬸面前,雖然偶爾據理爭辯,但是,”樂子衿突然看向他:“泰哲,如若有一天,我變成嬸嬸一樣的強勢,你會像叔叔一樣,事事順着我嗎?”

    崔泰哲看着她:“有道理的,我會聽,如若是無理的,我會,儘量說服你。”

    樂子衿呵呵輕笑,然後繼續說:“其實嬸嬸對我們,也不算不好, 或許,只是她不習慣帶着兩個拖油瓶吧, 又或許,我們不是她親生的,所以她對我們沒有多少感情。父母去世之後,我停止了所有課外的學習,比如鋼琴,舞蹈,”是的,在她七歲那年,父親特地從英國買了一臺鋼琴回來送給她,

    崔泰哲隱約記得她曾在夢囈中說過關於鋼琴的事:“他們一家的到來,是不是佔有了你所有的東西,包括,你的鋼琴?”

    樂子衿一怔:“你怎麼知道我有鋼琴?”

    “我猜的。”他看着她,眉眼間皆是溫柔。

    “我再也沒有彈過爸爸送給我的鋼琴,它成了堂姐們玩樂的工具,有一次,我想悄悄彈,可是,卻被,卻被她們故意捉弄,砸傷了我的手背, ”

    他一驚,拿着她的小手看着,

    她收回手:“沒事,早已經沒事了。”她輕嗔:“早知道就不要告訴你了。”

    “我要聽,關於你所有的事。”崔泰哲黯然,她的童年,並不快樂。

    她朝他淺笑:“其實,嬸嬸對我還是不錯的,至少,我可以上學啊,吃得飽,穿得暖。”不過,吃飯不能去餐桌,連堂姐們穿不了的衣服扔了也不會給她。

    他看着她:“經歷過磨難的人,會更幸福的。”

    “是。”她低頭淺笑:“因爲我遇上了你。”是的,她愛他呵,跟他在一起,她,是幸福的。

    她的笑容感染了他,他看着她的青春可人的模樣:“爲什麼會答應嫁我?”是的,他還記得她囈語時說的:我不嫁。

    樂子衿的笑容漸漸消失,她側頭,清麗的雙眸看着他,思量了一下:“爲什麼會選擇娶我?”

    被她這樣反問,崔泰哲倒覺得有趣,他沒有說話,而是將雙手枕在腦後靠在躺椅上。

    深秋的陽光帶着些許溫暖灑在他們身上。

    花房外,

    靜靜的,

    良久。

    兩人同時側臉相望,結果,同時揚起脣角會心的笑着,

    “心有靈犀?”崔泰哲一改往日冷漠寡言,在她面前,變得溫和許多,他的所有症狀,都說明他是一個正在戀愛中的男人。

    樂子衿手撫上額角,笑了。

    “你先說。”崔泰哲說。

    樂子衿清麗的眸子如絲般美麗:“爲什麼我要先說?”

    “女士優先。”崔泰哲聳聳肩。

    好吧,說就說。樂子衿望着新宅的大門,眼神有些飄,可是,思路卻十分清晰:“因爲錢。”

    這一點,崔泰哲在結婚的時候是也是這樣認爲的,可是,對於她如此的坦誠,他有些另眼相待,於是挑眉:“這麼直接?”

    “那當然!你希望我怎麼說?”樂子衿看着他俊逸的面容,心裏有的,是滿滿的喜歡。

    崔泰哲脣一抿,然後說:“比如,你應該奉承一下,說你喜歡我?或者,你愛我?再或者,你很中意我,”

    樂子衿呵呵呵笑開了懷:“沒有這麼狗血吧!”是的,兩個陌生人之間,怎麼會有這些?

    “哎,小丫頭,難道我沒有魅力嗎?”他故意嘲她眨眨眼。

    樂子衿掩口輕笑:“大叔,會拋媚眼就叫有魅力嗎?”

    “敢叫我大叔?”他眉上挑,故意兇巴巴的,粗魯的將襯衣袖子挽起來:“哎,你再敢叫聲試試?”

    樂子衿倒不怕他,故意叫着:“大叔!大叔!哼,你能怎麼樣?”她故意吐吐舌頭,表示對他的不屑一顧。

    沒想到,他的動作如此敏捷,在她來不及反抗時,就被他壓在躺椅上,他低低的看着她,將身體全部的重量全部寄託在她纖瘦的身體上:“再叫聲試試?”他的呼吸,撲向她的面容,有着些許煙味.. ….

    “大叔!”她嬌嬌的叫了一聲,脣畔如花般綻放,

    崔泰哲笑了,這麼一個可人兒……他該拿她怎麼辦纔好?於是,捏捏她的鼻尖:“小妖/精!你勾/引我!”

    “冤枉!”樂子衿委屈的說:“人傢什麼也沒做,”是啊,明明是他壓上她的,怎麼倒成了她勾引他了。

    “真做了就不是你勾/引我了!”他義正詞嚴的曲解她的意思:“而是——”

    她羞紅了頰,期待的想聽他接下來要說什麼,可是,他就是停在那兒,什麼也不說,她不好意思的催:“是什麼?”

    “而是,”他吻她,深深的,“而是,我想要你。”話時剛落,他的吻加深了.. ….纏纏綿綿,

    她呢喃着微擡着頭迎接他的熱吻,手不自覺的摟着他的脖子,緊緊的,緊緊的,

    他們眼中,只有彼此,所以,當有車駛進新宅的時候,他們都渾然不覺,

    “哎,剛纔先生和太太還在花園裏,這會兒上哪兒去了?”李嫂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在寂靜的新宅內,特別的清晰。

    “泰哲——”蔣軼堯站在大廳口,也大聲叫了起來,說實話,要在諾大的宅院裏找兩個人,還是挺費事的。

    他們的說話聲驚了樓頂花園外吻得難分難解的小鴛鴦.. …

    “有人來了。”樂子衿輕輕拍拍他的臉。

    崔泰哲微惱的暗暗罵了一句,不情願的坐起來。

    樂子衿也跟着坐起來,不過,卻紅着頰低頭扣着襯衣的扣子,剛纔,兩人都太過投入了,.有些情不自禁,

    離開樓層花房時,在樓梯拐角處,他將她抵在牆壁上,吻得難解難分,

    可是,蔣軼堯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泰哲?你在這邊嗎?”

    樂子衿推他……他不讓……最後,聽着腳步聲似乎就在拐角處時,他方纔放開她。

    “哎,我說怎麼不見你,原來小兩口躲着說悄悄話來了.. …”蔣軼堯走上樓梯,因爲和子衿也比較熟了,所以打趣的說。

    樂子衿驀的紅了頰:“蔣大哥。”她不知道,他有沒有瞧見什麼。

    崔泰哲正不悅蔣軼堯的突然打擾,卻不料他的小妻子竟然親熱的喚着“蔣大哥”,他不悅:“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是的,當日在咖啡廳時,他是告訴過蔣軼堯這是他的妻子,可是卻從來沒有聽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說起認識對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蔣軼堯湊近崔泰哲身邊,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着。呵,他分明是在故意惹崔泰哲不開心。

    崔泰哲頓時變了臉色,“去你的。”他不悅的撂下狠話:“給我小心點。”他伸出手勾住樂子衿的腰,顯示自己的所有權。

    蔣軼堯呵呵呵笑:“你小子,在忙什麼,電話打不通?哎,你不要告訴我,堂堂崔氏總裁,手機都用不起吧。”

    樂子衿側目,回憶着,最近幾天,他一直在她身邊,是的,她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過他接電話,

    他是故意不帶手機在身邊,不想煩心的事情打擾他們,他對樂子衿說:“去看看李嫂在忙什麼?”邊說他邊吻了她的額角。

    因有旁人在,樂子衿羞紅了臉,像個受驚的小兔一樣,輕嗔的看了看他,“好。”

    當她來到廚房時,李嫂正在挑菜。

    樂子衿繫上圍裙,洗洗手,也幫李嫂挑。

    在一起相處了兩年,兩人早已經似朋友般熟悉,樂子衿幫忙,李嫂也沒有拒絕。在邊挑菜的時候,李嫂不時側眉看着樂子衿,發現她小臉微微泛紅,不由得也泛起笑容,,看得出來,最近崔先生很疼子衿,這些日子他的細心照料她都看在眼底,替他們高興,呵,善良的姑娘總是會幸福的。

    “蒸的鱸魚?”樂子衿突然聞到一股清香。

    “先生最喜歡吃清蒸鱸魚了。”李嫂打開水龍頭,將挑好的菜放在水槽裏沖洗,隨着嘩嘩的水聲與洗菜聲,她說:“先生一向喜歡口味淡一點的菜。”

    樂子衿暗暗記下,她記得,她生日那晚,她做的幾樣小菜,似乎他也喜歡,似乎,他的胃很好養,一想到他,她的臉上就很自然的流露出淡淡的笑容。

    “子衿,你們也該早點要個孩子了。”李嫂將洗好的菜放在切闆闆上:“先生的年齡不小了,換了別人,孩子早已經小學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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