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番外二我的深情,不及你的相守完
看小說“小說巴士”
桌上放着一份文件,楚杭景深眸微眯,終是將手伸過去,將文件袋拿了過來,打開,裏面都是他叫人調查的關於容深的資料。
容深給他的感覺太奇怪了,她心裏明明還有着他的,可是卻一再的排斥他的接近,他從她的口中問不到結果,只能自己去探尋洽。
容深曾說過他逼她,可是他們之間已經是這樣了,如果他再不努力的話,他們還有什麼未來可談?
他只想和她在一起,好好在一起而已。
修長的指捏出了那份文件。
楚杭景一頁一頁的翻看着那上面的資料,眸色越來越深邃。
終於翻到了最後一頁,楚杭景站起來,將文件袋用力的摔在地上,半撐着手在桌面上,眸色冷冽而蒼白。
——容深,這就是你堅持要離開我的理由?
——你知不知道這理由有多麼的可笑?!
容深給歐震濤找到住的地方之後,幾乎沒有到過那地方,因爲他的生活,她早已經請了一個人在照顧。
可是今天她卻必須要去一趟,因爲剛剛保姆就給她打電~話了,說臨時要請假幾天,歐震濤不能出去,如果她不買點食物回去的話,他就要餓死了。
容深區超市買了許多的食材,足夠這未來幾天歐震濤自己一個人生活了,接下來這幾天他就需要自己解決自己的生活。
她只負責送食材,不想每天過來面對着他。
容深將食材放在車上,開車前往她給歐震濤租住的房子。
她知道歐震濤不敢出去,自己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過來,所以身上也沒有備租房的鑰匙。
容深按了一下門鈴,等了許久也沒人應,又用手去拍門,還是沒人出來開門。
難道歐震濤膽子大了,出去了?
容深看着自己手上的食材,本想將袋子放在門口就離開的,可是奇怪的是,這個時候門卻開了。
容深心裏藏着疑惑,推開門走進去。
剛踏進屋子裏,她便被一股強力往裏拉,什麼還沒反應過來,聽到後面很用力的關門聲,她嚇了一跳,肩膀往裏一縮,手上的東西也散落在地上。
屋子裏很多人,容深驚魂未定,心跳的極快,她看到歐震濤在沙發邊的地毯上趴着,被打的渾身是傷,額頭上還有血流下來,他的一邊臉被人踩着,在地上動彈不得。
而沙發上坐着一個看起來高高壯壯的男人,手指正拿着一根菸在吸,他的身邊站了幾個都是凶神惡煞的男人。
而屋子裏還有一個女人,和歐震濤一樣的狼狽,渾身是傷,蓬頭垢面的。
容深之前聽歐震濤說過他這次躲起來的原因,在心裏大約明白了面前這是什麼人。
坐着的那個,應該就是歐震濤的大哥了,而那個看起來很狼狽的女人,大概就是他大哥的女人,後來和歐震濤有染的。
“你是誰?”男人吸了一口煙,緩緩出聲。
容深臉色蒼白,盯着面前的男人,抿脣不說話。
容深這樣的反應,在一旁的小弟就看不過去了,掐住她纖細的肩骨,拎着她往前走,然後狠狠的往地上一推。
跌倒在地上的時候,容深只覺得渾身上下連骨頭都在痛,可見那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男人上下的打量着她,末了,手指往前一伸,用力的掐住她纖巧的下顎,眼眸似鷹般鋒利,明明是看着她的,話卻是對歐震濤說的,“這女人是誰?”
“我……我女兒……”歐震濤不知是痛的,還是害怕的,說話的時候,連牙齒都在打顫。
“嘖嘖……”男人搖頭冷笑,“真沒想到啊,歐震濤,你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
“你玩了我的女人,你說,這筆賬我該怎麼和你算?”男人眼波流轉,手指按在容深白皙細膩的臉部肌膚上,那觸感極好,讓他都捨不得放手了,“不如就拿你這女兒抵償怎麼樣?”
這話一說完,他身邊的手下,立刻有人急不可耐的吹起了口哨,那些人打量容深的眸光都不一樣了。
容深眼眸瞪大,在那男人不注意的時候,伸手揮開男人的手,並迅速的挪動臀部,往後移動。
男人沒有過去抓她,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從他的眸光中容深可以看出來,那是一種看獵物的眸光。
容深不斷的往後移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深深的呼吸,“你們要多少錢?”
“錢?”男人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揚聲大笑起來,“你覺得我會缺錢?這麼和你說吧,歐震濤他膽大包天,竟敢動我的女人,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而你,既然作爲他的女兒,也該爲他做點事……”
“沒有人會嫌錢多……”
“好大的口氣。”男人冷笑道,猩紅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可是你爸爸經常爲了賭債四處逃命,你作爲他的女兒,能有多少錢?”
“那是他的問題,我和他除了血緣上的聯繫,再無其他,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錯手殺死我媽媽,去坐牢,我被別的家庭收養了……”容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她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麼說,收養你的家庭很有錢……”男人似乎有些動容了。
歐震濤見狀,連忙插嘴,“對對,她家裏很有錢,還有她的男朋友,是一家大公司的老闆,很愛她的,你們想要多少錢,他都可以給你們。”
容深已經退到了牆角,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褲,手機在口袋裏,她趁這些人不注意的時候,她拿出了手機,手伸到後面。今天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楚杭景給她打來的,當時他顯然有事和她說,她要來歐震濤這裏,匆匆的掛掉了電~話。
她按通了電~話。
男人似乎在考慮,所以也細看她這邊,他再度擡頭的時候,發現了異常,“在做什麼?”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從拽過容深的手,從她手裏奪過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機碎了。
容深的臉上捱了結實的一巴掌,男人眸光凌厲,恨不得將她凌遲了一樣,“帶着他們,離開。”
“老大,這女人怎麼辦?”他說的是容深。
男人冷笑一聲,“帶上她,一起走。”
他後面還說了一句讓容深心驚膽戰的話,“錢,我要,但是人,我也要……”
“容深,容深!!”楚杭景聽着電話裏面的內容,心驚膽戰,只聽到“啪——”的一聲,那邊便再也沒有了聲音。
楚杭景這道這聲響代表了什麼,那必定是容深給他打電~話的事情被發現了。
這樣就意味着情況在惡化。
楚杭景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他按下了內線,讓徐坤找人去調查電~話來源,打出的時候所在的地址。
然後他開車前往容家去,在路上,他已經打電~話和容湛還有溫涼聯繫過,讓他們都回來。
容湛是前首相,雖然已經從那位置上退下來,但是現在的他依舊在政壇上佔據很大的影響力。
容深的事情,他出面叫人的話,會事半功倍。
容湛聯繫人負責調查容深現在的位置,而楚杭景則開車前往容深之前給歐震濤租的那房子去、
房子大門打開,裏面一片凌亂,楚杭景在地上發現了容深的手機。
他撿起來,捏在手中,心裏狠狠地鈍痛着。
他的手機響了,是容湛打來的,已經發現了新的情況。
他死了……
死在她的面前。
她的身上還濺着他的血,他的眼睛都沒能合上,死不瞑目一樣。
隨着那一聲巨大的聲響,隨着歐震濤倒下來,女人的尖叫聲劃破整個夜空。
容深身體顫抖的厲害,嘴脣哆嗦着,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歐震濤。
男人本來不想殺他的,可是他妄想逃跑,被發現的時候,手裏抓着碎玻璃,想刺死男人,被男人拔槍打死。
容深沒有叫,沒有哭,沒有喊,只是雙眸空洞,呆滯的望着歐震濤的屍體。
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也離開她了……
她曾恨歐震濤入骨,也恨爲什麼自己身上會流着他的血液,可是現在他死了,卻是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外面已經天黑了,容深忘記自己在這裏呆了多久,也許沒多久,可是她好累,覺得身心疲憊。
眼前映像模模糊糊的,她也聽不清楚別人在說話,只感覺到很吵。
她好像被人用力的托住肩膀,往房間裏面脫去。
她渾身無力,連將手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看到了那個男人在她面前脫衣服,男人盯着她的眸光,那麼的可怖……
……
容深好像睡了很久,所以昏昏沉沉的,再度睜開眼睛,面前的一切都是她熟悉的模樣。
這是她的房間。
她回來了?
她的臉頰處被一隻溫熱的大掌撫上,“醒了?”男人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來。
容深嗓子有些疼,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眶紅起來,她以爲自己再也見不到他。
看見她要掉眼淚,楚杭景急了,“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
楚杭景將她擁入懷裏,“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
容深漸漸的安靜下來,“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這三天,急壞了楚杭景,她被人下了藥,所以纔會渾身綿軟無力,一點力氣使不上來,最終沉睡過去,可是他沒想到她一睡能睡三天。
幸好,現在醒來了。
三天前的那一幕出現在容深的腦海裏,她輕輕的掙開楚杭景的懷抱,看着他,欲言又止。
放在牀單上的纖指緊緊的扣着,楚杭景知道她想問什麼,眉色深邃,“你父親,他死了……”
容深一怔,他知道歐震濤是她父親?
楚杭景攬着她的肩膀,“我知道他是你父親,你的親生父親。”
閉了閉眼,容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覺得嗓子很啞,很乾澀。
“你怎麼知道的?”其實也是隨意的問問,容深現在並沒有很深入的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
手指按在她的肩膀上,楚杭景在她耳邊低喃,“調查知道的,你一直不肯和我說,我只能靠自己在你身上找問題……”他頓了頓,聲音冷凝,“你就是因爲這個理由而想離開我的?”
容深被他拉開,按住肩膀,他在盯着她,目光灼灼,“六年前,你硬要和我分手,不但只是因爲你誤會我和慕芯瞳在一起是不是?我爺爺是不是找過你?”
容深低下頭,在沉默。
沉默就相當於默認,果然,在調查到容深的父親就是歐震濤的時候,楚杭景心裏就想到了這個可能。
楚杭景的聲音有些狠了,“你就是因爲這個破理由,六年前要和我分手,六年後不肯和我在一起?!”
“楚杭景……”
“閉嘴,你聽我說。”楚杭景眉心冷冽,打斷她的話,“容深,你聽好了,這個世上我只認定你,無論什麼人,什麼事,都不能阻止我和你在一起。”
容深眼眶泛紅,溫熱的液體充滿眼睛,“可是你爺爺……”
楚杭景嘆息一聲,再度將她擁進懷裏,“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一切都不用想,什麼都交給我,我會去處理。”
容深的父母其實和溫涼,還有顧以北是同一個地方的人。
當初,顧以北說容深的父母都是他的朋友,其實,更準確來說,容深的母親纔是他的朋友。
容深消失了兩天,楚杭景是在那個南方小鎮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找到的。
那麼多人,楚杭景還是能一眼就看到容深。
他穿過人羣,那麼用力的抱住她,聲音那麼狠,那麼冷,“容深,誰準你在沒有我的允許之下離開我的視線的。”他以爲她還是不肯和他在一起。
容深窩在他的懷裏,覺得特別的安心,“我沒有要離開你,我只是想回來看看我媽媽和奶奶。”
楚杭景的手輕拍着她的背部,“帶我去看看她們。”
容深點頭,主動拉着他的手。
容深的奶奶,其實她還是見過的,那是在歐震濤來找她不久,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的同時,也知道她除了親生父親之外,還有一位奶奶在這世上。
她去看她,可她當時病的很嚴重了。
她是從她的嘴裏,得知當年全部的事實。
容深的母親,是一名孤兒,原本有一位戀人,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當時那位戀人爲了讓她能風光的嫁給他,出了小鎮,去外面打工,他們
約定,一年後,他回來就娶她爲妻。
歐震濤當時是這個小鎮上的小混混,早就對容深的母親抱有想法了,容深母親戀人的離開,無疑給了他這樣的機會。
他是在一個雨夜玷污了容深的母親的,她懷孕之後,他強娶了她。
後來,戀人回來了,容深的母親剛剛生下容深,她知道他們已經不再可能,自己也配不上他,想讓他離開。
可是那男人太愛她了,也看出她過的不開心,一定要將她帶走,他們在揪扯之間,剛剛被歐震濤看見了。
他當晚就對剛剛生產完的容深的母親拳打腳踢,後來,更是失手殺死她。
那時候容深剛剛出生沒幾天。
容深的奶奶讓顧以北幫容深找一個好的人家,她說這個孩子太命苦了,她想她以後過的好一點。
容深就是這樣成爲了溫涼的女兒。
……
容深在說着這些話的說話,神情淡淡,可是眼眸的那一點悲切隱藏不住。
楚杭景也是在此刻得知了全部的事實,將她攬住,吻了吻她的額頭,深邃的眼眸裏滿是心疼。
容深擡頭望向他,“我親生父親是殺人犯,你不在意麼?歐震濤說,我就算現在姓容,可也掩藏不住我骨子裏的下賤因子……楚杭景……”
楚杭景嘆息一般,“容深,我不管你是誰,我要的是你這個人。”
“你現在只要告訴我,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wωω⊕ ттkan⊕ c o
“要。”容深伸手抱緊了他,點頭,聲音不大,卻異常的堅定。楚杭景將她放開,走到墓碑前,“我有話要和你母親還有奶奶說。”
等了一會,楚杭景重新站起來,容深實在是好奇,“你和她們說了什麼?”
“想知道?”
“想。”容深老老實實的點頭。
“吻我一下。”楚杭景點了點她的嘴脣。
容深的臉一下子不爭氣的紅了,怎麼能在媽媽和奶奶面前做這種事……
楚杭景突然低下頭,蜻蜓點水一樣啄了一下她的脣瓣,“我吻你也行。”
容深氣不過,拽住他的袖子,“那你還不說。”
心情因爲極好,楚杭景嘴角輕揚,攬着她的肩膀走下墓園的階梯,“我說,岳母大人,我會一直一直對深深好,請您放心的把她交給我。”
容深瞪了他一眼,臉有些燙,“誰說要嫁給你了。”
“容深,你這麼愛我,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
下面附上幾則番外的番外:
(一)楚先生,恭喜你
楚先生半夜下的飛機,他誰都沒通知自己的航班,特別是想給楚太太一個驚喜。
楚先生回到了家裏,本想打開客廳的燈,發現今天竟然沒有電,他擡眸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夜黑,風高,沒有電。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這太適合最壞事了。
楚先生手輕腳輕的爬上了樓,推開了臥室的門。
藉着月光,楚先生看到了牀~是那抹凹起來的身影,楚先生覺得那姿態真是曼妙極了。
他躡手躡腳的慢慢靠近,魔爪伸向牀~上躺着的人,剛想掀開被子,只覺得背上狠狠地一痛,他悶哼了一聲。
意識到被人打了一棍。
“打偏了?”他聽到了楚太太的聲音,心裏咬牙切齒,感情楚太太將他當成賊了?
轉過身的時候,楚太太揮動球棒,剛想落下第二棍,還有楚先生及時拉住了那球棒,也將楚太太抱了個滿懷。
“杭景?”遲鈍的楚太太這才認識原來這“賊”是自己的丈夫。
楚先生在心裏無奈的嘆氣,自己怎麼攤上了這樣一個老婆,現在還覺得後背在隱隱作痛。
“你怎麼回來了?”楚太太滿臉的不可置信。
楚先生隨意的應道,“想給你給驚喜。”
楚太太冷哼,“驚喜沒有,驚嚇倒有。”
楚先生注意力不在她的話上,他只覺得自己鼻間若有似無的,漫延着一種致命的幽香,他用力的抱緊了懷中的嬌軀,“老婆,我好想你。”
楚太太一如既往的臉紅,他身上的火熱她明顯的感覺到,她想推開他,可是已經被他抱起來,放在牀~上了。
楚太太意識漸漸的混沌,可是突然想起了了一件事,連忙將楚先生推開,“不行!”
楚先生做到一半,被人打斷,真不是滋味,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老婆。
“爲什麼不行。”
“醫生說至少要三個月後,現在才一個多月……”
“什麼三個月,一個月……”饒是聰明睿智的楚先生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然後,腦子白光一閃,結巴了,“深深,你說,你說,你說你,你你你……”
楚太太白了他一眼,“有必要這麼激動麼?”
楚先生心情好,大好,抱住楚太太,用力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那當然激動了,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我們的孩子……
楚太太嘴角噙着一抹笑,柔和而美麗,伸手摟住楚先生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臉,“楚先生,恭喜你,爲人父。”
楚先生揉揉她的額角,“楚太太,也恭喜你,爲人母。”
(二)沒用的楚先生
楚太太的羊水破了,楚先生在送楚太太去醫院的路上。
醫生給楚太太檢查了,所孩子要出生了。
楚先生很激動。
шшш ⊕ttκǎ n ⊕CO 楚太太換上了衣服,被推進了產房,楚先生也換上了衣服,他手裏多了一臺攝像機。
容洛推了楚先生一把,“把我外甥的模樣拍出來。”
楚先生手裏拿着攝像機走進產房。
別看楚先生平常很厲害的樣子,可是有一點,除了楚先生的父母,只有楚太太知道的,那就是,他怕見到血。
他暈血。
楚太太就是知道他這一點,當初不想讓他跟着一起進產房的,可是楚先生覺得這麼重要的時刻,他怎麼能缺席?於是,堅持。
楚太太擔心:你行麼?
楚先生說:我天天看醫療紀錄片,很血腥的那種,克服它。
楚先生以爲自己克服了暈血的毛病,拎着攝像機大步昂揚的進了產房。
楚太太是剖腹產的。
那畫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要多兇殘有多兇殘。
楚先生覺得呼吸加促了,攝像機在搖晃,他人也在搖晃。
他狠狠地甩了甩頭,不行,他不能暈過去,他要記錄他第一個孩子出生的情況。
於是,楚先生強撐下來了。
直到,他的兒子出來面世,醫生打了他的小屁股一下,第一聲哭聲,響徹整個產房。
醫生將孩子抱過來,“孩子的爸爸,你看。”
楚先生笑了一下,覺得兒子好可愛,伸手想去觸摸他一下,可高大的身軀卻往下滑了,重重的暈倒在地上。
產房的門被打開了。
大家便都知道孩子出生了,剛想上前詢問,卻聽到護士大喊,“不好,產婦的丈夫暈倒了!”
大家面面相覷,臉上明顯有着擔憂,只有楚先生的父母知道,其實他沒事,這是他的老問題了。
旁邊的容洛冷哼了一聲,“八成被嚇暈了吧,真沒用。”
番外(二)結束了,感謝大家的支持,麼麼噠,請大家移步新文,大米會用心寫好新文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