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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仙師 - 第144章 倒黴的屠神族(兩章 合一)字體大小: A+
     

    威脅?

    利用敵人不聲不響地除掉競爭對手,哪怕血親一點威脅也沒有,也要趕盡殺絕永除後患麼,不愧是那一族。

    只是,當真穩操勝券了麼。

    容玄握住面前的漆黑指環,冷冷地笑了,如果說他想搶到聖丹呢?並非爲了血脈返祖,而是修爲突破。

    謝宇策倒是提醒了他。

    容族血脈覺醒對容玄而言既是好事也是壞事,一旦暴露舉世皆敵,後果不堪設想,解除詭毒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面臨的未知才最可怖,據說都是些上位者,翻手間就能攪動大洲風雨。

    該說容族考慮周道麼,這個不知材質的漆黑戒指就是助他隱匿身份的倚仗,認主之後,甚至能變化靈魂波動徹底改頭換面,比什麼易容咒之類的術法都要簡單輕巧得多,單單爲弄清楚它怎麼用,就耗費了容玄一天一夜的時間。

    血脈返祖的那刻,容玄對提升修爲的渴望強烈到無以復加,所以並沒有激動欣喜,反而無比沉重,不像皇族奪位者背後有一脈的支援,他的後盾早就死絕了,想活下去,必須足夠強大。

    容玄現在唯一的倚仗就只有自己還有空空蕩蕩殘缺不全的傳承空間,以及混元噬道上中卷,他還得再握住些什麼,有朝一日能成爲與上位者博弈的資本。

    容玄起身,一身黑袍及地,墨發披散並未束起。

    他心念一動,注意到那截廢了好大力纔得到手的臂骨,什麼人有資格死在容族祖池,而且千萬年後血骨不朽?這寶骨的主人必定深不可測,容玄只是將它拿出來,精神力幾乎消耗一空,骨頭呈暗紅色,其上如同細小溝壑遍佈如同古老的紋路勾勒而成遍佈整片骨頭,摸上去卻光滑無比,極爲玄奧。

    有個可怕的念頭直入腦海,淡定如容玄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聖者之上能煉製本命法器,一同進階成長。典籍上略有記載,上古大能會將己身之道鐫刻在血軀骨骼上,使得本體極盡昇華,這種逆天道則便是將軀體煉製成本命法器,臻至巔峯,一滴血能壓垮山嶽,渾身骸骨堪比逆天聖器,可開天斷海。

    該不會這就是……撿到寶了?

    臂骨關節處已經硬化,連着的骷髏手骨尖銳無比,猙獰可怖,彎成的形狀恰能被隻手緊扣,唯獨扣着手骨才能提起來,遍佈紋路很像那回事。容玄拿出法器長刀來砍,沒留下半點痕跡,反倒廢了幾柄法器,索性作罷。

    拿到東西,最讓人鬱悶的是根本煉化不了,容玄所有方法都試盡了,精神力靈力反彈,割破手指滴血抹在骨頭上立刻滑下……實在無從下手。

    一般只說以己身爲本命聖器的上古大能不讓殘軀落到敵人手裏,死前會抹除一身道則,也就是說流傳世間的殘缺不堪,估摸着白高興一場,只是爲什麼還這麼重,容玄只能理解爲個人差異。料想着以後留給其他人煉臂力也不錯,正打算收回去。

    誰知一時脫力不小心鬆了手,容玄後退一步,骨頭落下嘭地一聲,地面震顫,出現了個大坑。

    容玄咋舌,誰知地面起伏得越發劇烈,一道轟鳴聲恍若從耳邊響起,容玄只來得及抓住連着赤骨的骷髏爪子,石門被勁風震得轟轟直響,飛沙走礫碎石鋪天蓋地而來,石壁及地面裂開。

    “怎麼回事,炬赤峯遭襲?”

    容玄猛地將骸骨杵向地面,龐大靈力越體而出卻精妙地超控在石室範圍內,穩住暴亂,胳膊反震得發麻。

    他第一時間探查周笙的死活,見屋舍數重禁制未破,後者還在熟睡,容玄鬆了口氣。

    一時沒發現鮮血從裂開的手掌處涌出,沒入手骨中心,微光閃逝,復又順着恍若筋脈的溝壑流遍整根血骨……

    話說回來,佯攻打響,驚動了不少坐鎮炬赤峯的強者出來觀望,大殿之外的廣場稀稀拉拉地站着人,虛空之上另有強者巡查。三刻鐘後,葉天陽看到極爲震撼的一幕,八方光華同時閃現,將黃昏照得如同白晝,極爲刺眼,重重雷霆響徹雲霄,振聾發聵。

    八*副峯兩兩組合,分成四十三波,早已不動聲色地離了炬赤峯,往目的地聚攏已蹲守一日。及至此時,四十多處副峯同時遭襲,轟鳴驚天如雷霆一般,濃烈的法光照亮夜空。再無迴旋的餘地。

    以兩大煉器副峯爲主,即將波及方圓百里疆域的大戰在這暗夜裏全面爆發,聲勢浩蕩,地面顫動起伏。五百年來最大的大動靜,瞬間驚動了整個副峯領域。

    雷火看着虛空,一臉不以爲然:“咯,已經開始了,等我去拿回另一部分報酬。”旋即紫光一閃,向着不遠處正款步走出的謝宇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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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後雷火抓着又一株一千五百年份的人蔘落到葉天陽身邊,他把咬過的靈藥掰開來,剩下完好的一半遞到葉天陽手裏:“不謝,現在可以走了,趕緊去和萬獸峯其他人回合。”拿到報酬,雷火立刻恢復本性,把謝宇策拋到腦後邊,哪還守什麼承諾。

    見葉天陽憋着笑,雷火沒好氣地解釋道:“你早過去也得等着,現在戰局開始,趕去剛剛好。我是因爲想把靈藥騙到手,你怎麼不急?”

    葉天陽笑了:“爲了配合你啊。有寧樞幾個頂着,也不差我這半個多時辰。好了,真該走……嗯?”葉天陽停下來,擡手掌心朝上,望向虛空。

    不知何時竟下起雨來,打在人身上,泛着腥甜之氣。

    緊接着白光撕裂上方蒼穹,沒過山巔,硬生生割下一角!巨大的土塊迅速瓦解向下砸落,整座副峯開始震顫,白光照亮暗夜,所謂的雨竟還泛着赤紅,數道黑影從半空墜落,砸在場中,血肉模糊。

    一道屍體落在葉天陽面前,胸膛處一個開了個洞,心被掏空,腸子露出來,血水流了一地。雷火被驚了一把,擡頭上望,大驚:“不會吧,什麼時候……上面好多人!”

    第一重防禦已破。月圓之夜,百位強者懸在半空,以高階靈皇爲首,肆無忌憚大開殺戒,那種凜然氣勢就像經歷過萬千殺戮的戰將,遠非尋常道修可比。

    陌生的靈力波動絕非上清仙宗之人,有人開始詢問:“你們是何方勢力!”

    “敵方。”爲首的中年男子戾氣未消,沙啞的嗓音極爲滲人,眸光如寒芒掃向四方地面,在掃到謝宇策的剎那化作暴怒,卻硬生生按捺住了。

    馬昭召集靈皇鎮場,但見這一幕,目露震驚之色:“屠神族!”

    “呵呵,我等只是火煉峯請來的幫手而已。”

    黑暗中有道窈窕的身影扭出,形似鬼魅,似女非女的聲音輕笑:“人果然都走了,現在大戰開始,就算腹地遭敵,估計也趕不回來了。實在簡單,那便全殺了罷。”

    他手一揮,數十位強者瞬息沒入炬赤峯下,居然是直衝煉器堂而去,斬殺煉器師!

    這瞬間超出底線,所謂煉器副峯最大的倚仗便是那些修爲不高的煉器師,馬昭能爲了幾位已故的煉器師挑起兩峯大戰,絕對忍受不住眼睜睜地看着爲之不眠不休辛苦多日的煉器師再度死去,否則就算這一戰贏了,炬赤峯必定元氣大傷!

    “攔住他們!非仙宗之人殺無赦!闖入炬赤峯者,殺無赦!讓他們有來無回!”馬昭額上青筋直爆,直接下令催動祕法封鎖煉堂,開啓護山大陣,將入內的火煉峯弟子盡數封困在內!

    “嗯?”爲首的屠神族變了臉色,下令破陣。

    數道可怖的法光轟擊在無形防禦法陣上,陣法紋絲不動,反彈回去的術法胡亂掃射,被波及的屠神族紛紛皺眉。

    與此同時,有道身影穿梭在煉堂前,雪劍揮舞,將某位實力不俗的煉器師救下。

    “多、多謝!”煉器師擡眸,入目一張妖孽般的笑臉,結巴了下。

    “不謝,此地不宜久留,我帶您去療傷。”葉天陽率先救下十多位受傷的煉器師和煉器侍從,全部帶去安置在峯主鎮守的大殿內,和馬昭打了個照面。

    “有勞葉峯主。”馬昭說完,又疑惑,“你怎麼會在這裏?”

    “纔剛出關,被驚動了,舉手之勞而已。”葉天陽隨口道。

    頭一個重傷的煉器師就是葉天陽救下,馬昭看在眼裏,就算奇怪他怎麼沒走,也沒有多大懷疑,畢竟行動足以證明一個人,只有真正把炬赤峯擺在首位的人才會挺身而出,率先衝入煉堂,救下煉器師。

    他峯弟子見這樣能引起馬昭的注意,紛紛效仿,爭分奪秒救助落難煉器師,畢竟這樣或許還能激起煉器師的好感,想想更是鬥志高漲。

    值得一提的是謝宇策本着保護嶽老性命爲重,除了最開始現身過,之後一直沒有露面。

    最後馬昭實在不忍看底下煉器師一個個重傷哀嚎的模樣,對屠戮者恨到無以復加,乾脆和葉天陽一同出去救人。

    率先沒入炬赤峯的數十人陷入困境,陣法打不開,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一同下來的不全是火煉峯盟友,還有不少屠神族,境遇相同。

    “金護法,這是地階巔峯法陣,短時間內破不了。”有位身着玄衣的男修退回來回稟爲首的中年人,片刻後扭頭面向靜站着的年輕男子,態度謙和了不少,“天煥,你來試試?”

    天煥嗯了一聲,手腕翻轉,滅日弓陡現,他將長弓拉成滿圓,光箭成型夾着凜冽之勢破空而去,正中法陣一角,只聽一聲爆鳴,巨木粉碎,山地坍塌!

    一擊正中陣眼之一!

    防禦光罩閃爍了下有些不穩,示意他出手的譚陵彎起嘴角,周遭屠神族見到滅日弓的目光帶着露骨的驚豔之色。

    “碰巧。”天煥沒多解釋,直接對隨行而來的五階靈紋大師道,“地級巔峯法陣,得再毀兩大陣眼就能攻克,你看清楚了麼?”

    靈紋師嗤笑一聲,掩了難色:“你懂什麼,陣法並非一成不變,你看到的不過冰山一角,瞎貓撞上死耗子破了一個陣眼而已,真當破陣這麼容易。就算是玄階陣法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陣眼,更何況是地階巔峯,想救人也總得給我點時間,我已經在努力尋找了。”

    天煥移開視線,幾年前他曾見過小靈紋師入戰局破陣,後又一眼破血劍門護山陣,以至於他以爲所有靈紋師都有那樣的實力,到後來再也沒碰到過了,哪怕高價請出有點名氣的煉器師,也盡是繡花枕頭,名不副實。

    只是除了親眼見過的寒鳳、譚陵等人之外,他說出去也沒人信,因爲那人已經死了,神火中灰飛煙滅,屍骨無存。

    “寒鳳太沖動了,讓她別下去她偏不聽,現在好了,被困在炬赤峯內,趕緊救她上來!”譚陵有些急切,畢竟是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不想眼睜睜看着同伴死去,自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靳大師,您繼續。”金隆道,他覺得不對勁,不是說炬赤峯傾巢而出一戰定勝負了麼?

    底下這麼多人井然有序的樣子,就連謝宇策也在,靈皇二重天甚至三重天強者也不缺,難道遠赴火煉峯一戰定勝負是假的?可火煉峯領地爆響與術法光芒不似作假,眼前應該是炬赤峯守衛最空虛的時候,的確該有機可乘。

    爲首的中年人名金隆,他深知天煥看不慣靈紋師的傲氣,便對剛來的玄衣男修使使眼色,譚陵只是站在兩人間,拍了拍天煥的肩,嘆了口氣,並沒有幫任何人說話。

    輪番攻擊下,陣眼很難找準,護山陣依舊穩固。時間拖得越緊,探入敵營的弟子死傷越多,估計誰都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副情景,明明都打到山門口了,卻連護山陣都攻不進去。如果一開始堪比天階的護山陣就已經開啓,那麼真要攻上來還得掂量一番。

    可惜現在晚了,什麼護山陣聽都沒聽說過,金隆簡直想把火煉峯峯主祖上十八代都給罵一遍。

    馬昭大吼道:“所有人不必自亂陣腳,在陣法被破之前,不惜一切斬殺闖入者。區區百人也敢正面進攻炬赤峯,死了大半,就算你等是那一族也得喋血,既然你等不仁,休怪我仙宗不講情面,鎮殺!”

    留守炬赤峯的十大副峯勢力盡出,以靈皇爲首,數以千記的弟子蜂擁而上,聯手要將幾十位屠神族全部斬殺!

    這是羣毆,是圍殺,闖入其中的弟子,哪怕是靈皇也只有死路。

    炬赤峯畢竟是聖殿附屬的勢力,千年的底蘊絕非尋常能及,果真財大氣粗,這種級別的護山陣持續開啓一刻鐘消耗的靈石數以千萬計,馬昭身爲煉器副峯峯主,手中護山級至寶有多少不得而知。

    可就算如此,屠神族也沒有絲毫動容,依舊穩立虛空,繼續破陣,似乎是有備而來。這便是久經戰場磨礪出來的沉穩,就算內心發虛,表面上也看不出倪端,能迷惑敵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還有後手?”就連馬昭也困惑了,思忖着要不要把人召集回來,如今炬赤峯最衰弱的時候,若是被攻克,這一戰就結束了。

    火煉峯主不蠢,派外援來打頭陣,目的若是破除炬赤峯,給炬赤峯重磅一擊,這麼多靈皇強者寧可來送死卻不班師回援,不管副峯盟友的死活了麼?

    還是說,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葉天陽正站在他旁邊,聽到這話,下意識把苦思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嶽老的目的是打個措手不及,副峯戰開始的剎那,屠神族聽從火煉峯峯主吩咐正巧打進門來,時間上幾乎是同時,的確很有可能不清楚火煉峯遭遇了什麼!畢竟現在的炬赤峯還有十方副峯鎮守,並不是空穴!

    如果他們清楚事情發生的起因經過,那就是在拖延時間。

    一番分析頭頭是道,馬昭豁然開朗,不禁刮目相看。

    “等等,我想諸位怕是不清楚情況。”馬昭面朝上空,聲若驚鴻,神念傳到各人耳中:“如果你們的目的是爲了拖延時間,那還是算了,先鋒畢竟是先鋒,你們沒有後援,因爲火煉峯自顧不暇。”

    “這只是你們期待……”似男非男的道修陰陽怪氣地說道,話音剛落就被爲首那位中年人給震了回去。

    一聽這話,兩人笑了。輕易就能試探出來,這些人當真是屠神族,被人假冒的吧。

    葉天陽沒入人羣,亦附和道:“外來人不知仙宗規矩,自投羅網。煉器副峯如果這麼輕易就能攻克,爲什麼火煉峯不派自己人過來,且就來這麼點人,不提醒你們不能正面進攻的道理,難道說火煉峯峯主並不信任你等,故意讓你們來送死。”

    突然有人上前稟報,直接傳音給金隆,不知聽了些什麼,一時間就連首領金隆也猶豫了,臉色變得很難看:“什麼?是真的……什麼緊急……要我們現在回去?”

    衆人臉色古怪,屠神族一向與神朝較量,插手的都是大勢力之間的謀戰,相比而言上清仙宗內部副峯之爭就跟小打小鬧似的,可屠神族名聲再響也不能隻手遮天,還以爲他們沒有破壞規矩動用內部智囊,充其量還真就是個幫手,聽命行事,碰到適當的時機會會謝宇策,輕易結束戰鬥拿下獎勵罷了。

    “晦氣!原來不全是低層次的較量,對方佈局精妙,初戰便是壓倒性優勢,火煉峯主就是個蠢貨,竟讓百人進攻一峯去送死,聽這廢物瞎指揮,穩輸的戰局,還回援,去他孃的,名聲都給丟盡了!要不是看在獎賞的份上,誰會趟這渾水。”

    以金隆爲首的屠神族當機立斷,想以天煥打穿的陣眼爲突破口,瘋狂攻擊。

    其他人死了就死了,換了幾條煉器師的命,不枉此行。至少把屠神族救出來,剩下的不管了。

    “這就認輸?跟落荒而逃有什麼兩樣!”有人還是放不下屠神族的高傲,不甘心就此罷休。

    “注意措辭。”譚陵友好地拍了那人一巴掌。

    瘋狂攻擊之下,護山陣如受重擊,偌大的山峯強烈震動,地面裂開,就連大殿牆壁也出現條條裂紋。低階弟子難以站穩,依舊阻擋闖入者,不讓其有機可乘。

    雷火瞪大了眼,快去看看老大,這都打進門了,看來不走是正確的。雷火從沒想過自己如此明智。

    “別急。”葉天陽話是這麼說,卻是趁馬昭不備,退出戰局,以最快的速度開路,特地繞了個圈,從反方向朝着居處竄去。那裏位置偏僻,隱於山林綠水間,從上往下看不出所以然,暫時還沒被發現。

    剛沒入林中幽徑,沿路走過來一人,玄衣黑髮,個子高高,相貌平平,周身泛着寒氣,與他擦肩而過。

    雷火走在前邊,葉天陽竄出去數遠速度慢了下來,往回看了一眼,那人已經沒入人羣堆中,再也找不出來。葉天陽回過神,纔想起方纔那人靈皇二重天修爲,沒見過。他搖搖頭,朝着居處衝去。

    路的盡頭,人滿爲患。

    被圍在中央的三人,一女二男,寒鳳面上濺血繃緊銀牙喘氣,上下兩截火紅色戰甲更顯傲然身材,柳腰外露,兩條白皙筆直的長腿分開而立最是顯眼,她正與兩位火煉峯弟子背對站着,共同抵禦外敵,哪怕是以少敵多的不利局面,她也臨危不亂,常年浴血殺戮的戰勢一經觸發,兇狠刁鑽,招招致命。

    遠望着一位靈皇二重天巔峯的男修出現,然而護山陣未破,仍舊孤立無援,寒鳳眼裏露出一絲絕望,但也僅此而已,只想儘快遠離那人。

    混戰的人羣中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但見他是從炬赤峯內走出,一開始衆人並未注意,後來有炬赤峯弟子被來人一身寒氣給嚇得一個激靈,發覺不對,莫非是敵非友?

    那人推攘了身邊人一下,兩人相視點頭,當即試探性地出擊,一道不強不弱的靈決掃向玄衣男子,當頭劈下。

    玄衣男子手中突然出現半截暗紅色骷髏骨爪,輕描淡寫一揮,無形勁風掃出,直襲面門而來的光刃瞬間粉碎,地面出現極深的溝壑,沿途人仰馬翻,順着視線望去。

    溝壑延伸至五丈開外,瞬間切開矮山,其上一座高約十丈的恢弘大殿一分爲二,轟然倒坍!

    碎屑如利刃切割四方,巨木攔腰折斷,聲勢浩大至極。

    全場死寂,紛紛停下攻勢,一臉見鬼似的表情看向來人,峯主居處被毀,馬昭險些勃然大怒。

    一來就毀了炬赤峯一大殿,太猛了,寒鳳等三人目瞪口呆,陡然回神,管他認不認識!敵人的敵人,難道是盟友?

    “閣下這是在做什麼!你們是一夥的!”衆炬赤峯弟子嚇得臉色煞白,手腳哆嗦,忌憚地看着來人。

    容玄垂下手臂,淡淡道:“我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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