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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桑 - 第三百三十三章 壯烈犧牲 & 甩個嘴巴字體大小: A+
     

    五盞燈的光亮,集中在兩個人的身上,刺的他們睜不開眼。

    “誰!特麼的找死,放下燈。”夜色呵斥!

    出現在這裏的人,又這麼招搖的人,不會是地下黨。

    洛邑目前還在國軍掌控之中,也不能是rb人,剩下的,哼!

    “吆喝,誰啊,這麼拽?舉起手,蹲下,要不然勞資手裏的槍不長眼睛。”舉燈的人譏笑着回答。

    身穿黑衣黑褲、頭上戴着遮蓋物的夜色和李家鵬並沒被對方認出來是誰。

    夜色並不介意和對方多消磨點時間,他強烈期盼曾雲峯能在這點時間裏想辦法脫身。

    “別說廢話,趕緊抓人。”燈光後面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好像是個女人。

    “你們兩個,舉起手,蹲下,這樣的話別讓勞資說第三遍。”剛纔說話的人繼續下令。

    圍在他身後的人,開始往中間靠攏,緊逼夜色和李家鵬。

    夜色和李家鵬沒有反抗,拿槍的手一動不動,看着周圍的人圍過來。

    “你們是哪部分的?”夜色沉聲喝問。

    他從剛纔到現在一直沒有聽見屋子內有任何動靜,他不知道曾雲峯在不在裏面,如果在裏面的話,他在幹什麼?

    “對啊,你們是哪部分的?”李家鵬同時發問。

    “這兩個人的話音,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裏聽見過。”包圍的人羣中第一次有人說出這種話。

    “一羣蠢貨!快動手,把他們抓起來,外面的抓不住裏面的人怎麼辦?”剛纔那個低低的聲音第二次開口。

    那個人似乎察覺到夜色和李家鵬的用意了。

    周圍的人舉着槍圍過來,走到夜色和李家鵬身邊。

    “哼!”夜色冷笑一聲。

    “你們的頭誰啊?”他問這句話的時候,精準的目光看向剛纔兩度說話的那個人。

    那個人的個頭,在女人中不算矮,在男人中不高。

    他一直神祕的隱身在後面,一步也不往前走。

    “爺們,別嘰喳,跟咱們在這裏墨跡這麼久了,看你的樣子,估計也是同行,我們是特務處的,識相呢,放下槍老老實實讓我們先綁了你,等把屋子裏的人抓住,咱們再聊。”舉燈的人走到夜色身邊,狂傲的說。

    “混蛋,先抓人!”後面的人忍無可忍,發出最犀利的斥責。

    這一聲,夜色和李家鵬同時聽出來了,是個女人。

    “蘇小姐,出來吧,藏着算什麼?”夜色大膽的說。

    白熊失蹤,又摸到曾雲峯家裏,能做到這樣的人只有蘇怡梅。

    “你到底是誰?”躲在後面的人終於走出來,走到夜色面前。

    這個人,同樣也把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不讓任何人看清她的嘴臉。

    夜色根本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反而繼續質問:“你們是特務處的,哪個特務處的?南京的?重慶的,還是洛邑的?”

    他談笑風生,繼續把話題扯遠。

    可內心,似烈火炙烤全身。

    曾雲峯到底怎麼樣了?

    “讓開,我是洛邑站的人,奉命抓捕地下黨。”蘇怡梅忍無可忍,嗖地一下從兜裏掏出手槍。

    她痛恨這羣無能的下屬。

    “洛邑站?我怎麼不認識你?”夜色扒下罩在臉上的黑色頭罩,露出他的本來面目。

    “夜處長?您怎麼在這裏?”舉燈的男子嚇得膽戰心驚。

    他還沒資格進入處裏,只是一個在街上耀武揚威的外勤人員,還不是正式在編的。

    夜色不認識他,但他認識夜色。

    “既然是自己人,先抓共黨要緊。你們,給我動手。”蘇怡梅氣急敗壞的嚷嚷。

    可是,她的話沒人敢聽。

    最重要的是,有夜色在這裏,沒人敢隨便動。

    夜色扭過身,揹着手,一句話不說。

    在場所有的人,全部鴉雀無聲,剛纔還囂張的照向夜色和李家鵬的探照燈,全都乖乖的照向地面。

    “夜處長,抓共黨要緊。”蘇怡梅聲色俱厲。

    “你是誰?你憑什麼在我的地盤上命令我?我懷疑你是地下黨的同黨。”夜色從兜裏掏出一支菸,點燃火柴,慢慢吸了一口煙。

    “憑我是戴老闆親自派來的,少校蘇怡梅。”蘇怡梅的音調並沒降低,反而更加蠻橫。

    “戴老闆派來的?少那戴老闆來壓我,我一沒接到正式公文,二沒接到電話通知,三呢你蘇小姐沒有在我內部沒命沒號,請問你是哪根蔥?”夜色嘴裏噴出一口濃濃的煙氣,全部糊在蘇怡梅臉上。

    “夜色,就憑你現在的所作所爲,我懷疑你通共,故意給共黨份子拖延時間,給他製造逃跑的機會。”蘇怡梅眯起眼,揣測夜色百般阻撓她的動機。

    “蘇小姐,這個院子已經被你包圍了對麼?”夜色說出來的結果對於曾雲峯來說很可怕,但更是可怕的事實。

    抓人前包圍一個院子,是最基本的常識。

    包圍的時間,或許在他們剛剛進入院子的那一刻。

    “對,”蘇怡梅驕傲的回答。

    她的指揮,絕對不會存在任何漏洞。

    “這個房間,後面沒有窗戶對麼?“夜色再次噴出一口煙,慢悠悠的問。

    “對,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來過?認識他?”蘇怡梅再次提高警惕。

    “屁話!在這樣的房子裏,勞資抓過的人多了,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勞資怎麼當上洛邑站特務處處長?”夜色嗤之以鼻。

    他的話剛剛說完,傳來一陣很壓抑的低笑。

    男人,骨子裏不喜歡被女人領導。

    蘇怡梅指手畫腳命令一堆男人,早就讓他們憤憤不平了。

    “夜色,我重複我的話,和你的事情先往後放,抓人要緊。”蘇怡梅冷傲的說。

    “蘇怡梅,你和我之間有事麼?有什麼事?是現在告訴我還是明晚再告訴我?”夜色曖昧着、含混着問。

    “哼,”

    “嘿嘿嘿,”

    “呵呵呵,”

    周圍一陣一聽就是嘲笑的聲音。

    “夜色!你!”蘇怡梅氣的說不出話來。

    “哼,少在勞資面前賣弄。”夜色扔到菸頭,用腳使勁的擰着。

    這一擰,擰進了他內心的痛楚和無奈。

    時間拖延到現在,他再也無力迴天。

    夜色擡起右手猛地向前一擺!

    曾雲峯家的房門被踹開,屋子內,煙熏火燎的味道,遍佈整個房間。

    一個塞在牀鋪下面的鐵盆裏,燒成灰燼的文件、資料只剩下最後一縷青煙。

    曾雲峯早就聽見了外面的聲音,他知道夜色的打算,不過,他並沒有破釜沉舟往外跑的計劃。

    家裏,有一些必須處理的東西,他把鐵盆放到了牀鋪,自己爬進去,用夜色爭取到的時間一份份點燃,制止全部燒掉。

    剩下的,他會提自己做出最好的選擇。

    門被踹開後,夜色和蘇怡梅一前一後走進屋子內。

    漸漸散去的煙霧中,曾雲峯巍然不動,蔑視看着抓捕他的一羣人。

    “你就是曾雲峯?”蘇怡梅驚喜若狂。

    她剛來洛邑,就能抓到洛邑地下黨的負責人,這個功勞,就是在洛邑本地幹了那麼多年的夜色也沒做到。

    或許,她也有當上洛邑特務處處長的一天?

    “白熊呢?”曾雲峯坦然的問。

    當着夜色和李家鵬的面,曾雲峯最後能他們做的事情,只有一個,替他們證實白熊是不是變節了。

    “你猜到了?”蘇怡梅多少有點驚訝。

    “你怎麼沒把他帶來?”曾雲峯繼續套蘇怡梅的話。

    “那個不中用的公子草包,一頓皮鞭就把他打的發起高燒,一個烙鐵就讓他交代出你,本來我還想繼續審問,再上點竹籤、過電這些銷魂的手段,算他走運,不知道hi心臟不好,還是膽小,莫名其妙的死了。”蘇怡梅好像再講一個小貓小狗的事情,笑的咯咯咯的響。

    “死了?哈哈哈,”曾雲峯和蘇怡梅同聲大笑。

    “你笑什麼?下一個就是你,怎麼樣,老實招供吧。”蘇怡梅的心理戰術施展的自以爲恰到好處。

    用一個人的死警醒另外一個人的生,不是正好麼?

    “招,肯定招,比如你就是我們中的一個,你的代號是野豬,你來洛邑的任務是和白熊一起拿到rb人有關供給線在洛邑的全部計劃圖,和洛伊駐軍的城防圖。”曾雲峯說的這些話白熊都知道,他相信只要白熊叛變,這些東西蘇怡梅已經知道了。

    不過蘇梅的代號,是他瞎胡編的,把一池渾水攪得更渾。

    “你果然都知道,”心氣高傲的蘇怡梅在對自己的成果驕傲的同時,忽略了一個問題。

    她忘了第一時間否認自己野豬的代號,從而給夜色留下了把柄。

    “受戴老闆委派來我洛邑站的蘇小姐原來也是共黨的潛伏人員,野豬?這個名字不錯,跟蘇小姐相當般配。”夜色明白曾雲峯的用意。

    “夜色,你胡說!”蘇怡梅老羞成怒。

    “我胡說?衆目睽睽之下,是你說的這個人什麼都知道。”夜色指鹿爲馬,胡攪蠻纏。

    他的話,不管是真是假,聽的人並不反感。

    從他處座的身份考慮,沒人敢反對。

    從蘇怡梅趾高氣揚惹惱衆怒,沒人喜歡她。

    所有人面對一個已經束手就擒,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跑可能的共黨份子,頂多是在這個院子裏多站一會,多耗一點時間,圍觀處座調戲女同事,這種戲碼這輩子也看不到幾次。

    觀看的人情緒反而相當高漲。

    曾雲峯冷眼旁觀,在他確定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後,坦然一笑。

    那一笑,他看向李家鵬,並且通過李家鵬,向夜色做出了最後的告別。

    他的袖筒裏,縮進去的手掌裏握着一個已經上了膛的手槍。

    說時遲那時快,趁着沒人關注他的時候,那個手槍的槍口已經緊貼太陽穴。

    “祖國萬歲!人民萬歲!我的崇高事業萬歲!我的戰友和同志們萬歲!”曾雲峯的祝福和槍聲同時響起。

    “你,他!夜色,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會就這麼輕易過去,我要向戴老闆告你,你不會也是共黨吧?”蘇怡梅指着夜色,心生懷疑。

    “你說,你爲什麼來這裏?你怎麼知道這裏的?說!”蘇怡梅像條瘋狗,狂躁不安。

    “你算老幾?我憑什麼給解釋。你說得對,今天這事沒完。”夜色狂吼道。

    “啪!”衆目睽睽之下,夜色出乎意料的甩了蘇怡梅一個嘴巴!

    他把失去同志的痛苦藉着和蘇怡梅爭吵的機會盡數發泄出來。

    這一掌,在特務處那些小螞蚱的眼裏,逼真的展示了一個上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下屬不斷挑釁、污衊後的憤怒和恥辱。

    “別以爲你是女人,我不敢打,我打的是特務處的下屬,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進退的狂妄下屬!”夜色冷笑數聲。

    他又走到拿着探照燈的幾個特務身邊,一一探照燈,挨個摔在地上。

    然後,他和李家鵬離開曾雲峯的家。

    當晚,夜色夜處長和新來的少校不和的消息傳遍特務處。

    深夜十二點,處長辦公室的電話鈴聲劃破黑夜的寂靜。

    夜色在鈴聲響了兩下之後,拿起電話:“喂,是,卑職夜色,是,局座好。”

    “你怎麼還在辦公室?”電話那頭,是戴笠。

    “局座,卑職知道蘇怡梅會告狀,也猜到您會來電話的。”夜色不卑不亢的回答。

    “爲什麼?”戴笠抽了一個鼻子,問。

    “您的眼裏不揉沙子。”夜色質樸的回答。

    “說說看,”戴笠的語氣舒緩了很多,他很早以前就見過夜色,對他印象極深,一直把他當成是忠於自己的部下。

    “局座,你可以派人調查,自殺的那個共黨在王進一任處長是曾經畫影圖形,全城緝拿,這件事特務處的老人都知道,跟我一起去現場的hi警察局的探長,他奉命調查教堂外兩具無頭屍體的案子,這個案子卑職也在追查,無意中發現了曾經通緝過的共黨分子,我們偷偷潛入其家,準備趁他不備抓捕歸案,誰知道蘇少校在沒有告訴我的前提下,擅自調動特務處的人去抓人,造成自己人的誤會,以致貽誤戰機。”

    夜色的語氣痛徹心扉,他不停向戴笠告罪:“都怪卑職,要是卑職再等等,或者報告手下人,可能就不會出現共黨分子自殺的事。”

    他故意用了報告手下人這個詞。

    戴笠當然聽的出來是什麼意思。

    夜色的耿直他早聽說過,這個時候聽了這個字眼,對蘇怡梅狀告夜色的罪狀反而釋懷了。

    畫影圖形的事,夜色不可能說謊,也無法說謊,只要隨便找個人問問就能證明。

    特務處長出面抓人要想下屬報告?

    “夜色啊夜色,是蘇怡梅逾越了,她應該先向你彙報纔對,不要生氣了,這個共黨死了,還有別的,繼續抓就行了,我回頭教訓一下蘇怡梅。你給我聽好了,洛邑地界,真正隱藏的共黨潛伏人員,還有一個代號黑牡丹的人,儘快把他找出來。”戴笠不緊不慢的交代。

    “黑牡丹?我第一次聽說這個代號,您怎麼知道的?”夜色心中一驚。

    黑牡丹是李家鵬的代號,戴笠怎麼會知道的呢?

    “這個你無須知道,還是那句話,儘快把人給我抓住,聽明白了麼?”戴笠說下,放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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