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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桑 - 第二百零六章 運籌帷幄 & 坦然拒絕字體大小: A+
     

    “卑鄙。”張裴灃一如既往誇獎對手。

    “聰明。”夜色毫不吝嗇自我表揚。

    這場遊戲,需要兩人的密切配合,各取所需,各自受益。

    這種遊戲,兩人玩的樂此不疲。

    “最遲明天,我需要得到沈清風的授意。”夜色犀利的目光直盯張裴灃。

    明天,當各種消息蜂擁而至沈清風耳朵裏時,他的選擇決定夜色的選擇。

    自己在這之前,必須提前部署。

    當晚,張裴灃陪母親方怡翎吃飯。

    母子兩人的愛好很接近,能享受的時候絕不會虧待自己。

    牛排、紅酒、甜點、水果,一樣都不少。

    舒緩悠揚的音樂聲中,張裴灃笑着看向母親,說:“娘,給幼莘加一點火怎麼樣?”

    方怡翎抿了一口紅酒,挑眉問:“爲什麼?”

    兒子從不插手她的事,這是第一次向她提出類似的請求。

    “收拾她的時候到了,有人能幫我們。”張裴灃眉飛色舞。

    只有在母親目前面前,他纔是最自然、最舒服的。

    “我第一次見你替別人求我,咱們自己解決不了麼?”方怡翎意外兒子的表現。

    “可以,不過幼莘恰巧是我朋友天羅地網中的一隻獵物,由他出面可以洗清我們的嫌疑,坐享其成,何樂不爲!”張裴灃樂見其成。

    他們坐在二樓的窗戶邊,透過玻璃窗,清晰看見外面已經颳起大風,幾十米高的大樹隨風搖擺,枝條在風中無助、無奈搖擺,身不由己,颼颼作響。

    方怡翎端起紅酒杯,沿着逆時針方向輕輕晃動,她的眼睛,溫柔盯着沿着透明玻璃壁旋轉的紅色液體,突然問:“像窗外的大樹麼?”

    張裴灃優雅的拍拍手。

    母親是說,杯子裏的酒再美再醇,倒在杯子裏,就像被風撼動的大樹,身不由己。

    他的骨子裏,繼承最多的是母親的桀驁不馴。

    母親的桀驁不馴,不是與生俱來的,是後天養成的,拜幼莘所賜,並讓張裴灃親身體會並親身效法。

    方怡翎細長潔白的脖頸向上一仰,脖頸隨着口腔的吞嚥滑出一個不很明顯的起伏弧度,優美、圓潤、性感。

    那杯紅酒,全被喝了。

    方怡翎放下酒杯,大拇指衝後一指:“我去打個電話。”

    張裴灃點頭,母親要出手了。

    方怡翎踩着銀色水晶高跟鞋,走到吧檯前,衝着年輕帥氣的侍者勾了一下手指:“用用電話。”

    她的聲音、作風,像二十歲開放女孩的做派。

    侍者雙手捧出電話,這樣的女人,讓他評判,不是貴婦就是權高位重者的家人,他根本不敢得罪。

    方怡翎一邊享受侍者崇拜、敬畏的目光,一邊組織着自己將要說的話。

    “接南京香鋪營孔公館。”方怡翎衝着話筒說。

    她的聲音很溫柔,傳到侍者耳朵裏,卻像刀子一樣鋒利。

    香鋪營孔公館是什麼地方,混跡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連帶他們這種服務的人也知道。

    侍者連忙溜得很遠很遠,他不想和任何祕密沾上邊,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方怡翎笑看侍者像老鼠一樣溜走。

    這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太機靈了。

    馬上,電話接通。

    “請孔小姐聽電話。”她說。

    一分鐘後,方怡翎用英語和對方溝通,這樣的目的,她所說的內容,沒人知道是什麼。

    “Ok,bye。”隨着再見的說出,方怡翎掛斷電話,她從兜裏掏出一塊銀元,衝着距離很遠很遠的小夥子擺了幾下,放在吧檯上。

    心情愉悅的結果,就是歡天喜地的掏出小費。

    這些舉動,張裴灃坐在桌子邊看的清清楚楚。

    他忍不住笑。

    母親在國外呆久了,思維、舉止逐漸有了外國人的特點,敢愛敢恨,

    她的舉止不能不說有一些輕浮,其實像孩子般單純可愛。

    “好了。”回到桌子旁的方怡翎告訴兒子結果。

    明天上午就會有人會給洛邑特務站的沈清風打招呼,把羅宏宇的一舉一動納入監視視線,防住他和共黨接觸。

    這種指令在力行社每天都有,幾乎針對各地所有名人、能人,重要的人。

    這樣一來,被董志海邀請進入電廠的夜色就可以在沈清風的命令下,不情願的進入電廠了。

    張裴灃又給母親倒了一杯酒,提醒道:“沈清風現在可能是幼莘的情人,您小心點。”

    方怡翎驚歎:“張家有人知道這個消息麼?”

    張裴灃嘲笑:“張家的人要是知道了,非被氣瘋不可。”

    母子兩對視大笑。

    夜色和張裴灃分手後,回到特務處。

    按照他和張裴灃的約定,被抓的事情,已經認識董志海的事情,他要先向沈清風彙報。

    上樓前,夜色意外和林立國碰面。

    對方臉上帶着明顯的芥蒂,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兩人在大庭廣衆之下,第一次表現出了嫌隙。

    走到沈清風辦公室外,夜色詢問剛從他辦公室內走出來的勤務員:“處座在麼?”

    勤務員站住,敬了一個禮,迅速回答:“報告夜科長,沈處長接了調查科吳特派員的電話後出去。”

    他的盡職盡責,讓夜色第一次把揣測變成現實。

    沈清風和吳增華已經有了實質性接觸,和王進一一樣。

    如此,兩個以反共著稱的特務頭子有可能在同一目標下做出很多極端、兇殘的事情。

    夜色點頭之後,轉身下樓。

    途徑二科辦公室外,他聽見裏面有人說:“老林昨天抓的人,聽說連審都沒審,已經被槍斃了。NND,那羣傢伙,不比咱們差,個個心狠手辣。”

    另外一個接話:“調查科的人是好鳥麼?都不是東西。”

    “只可惜,咱們抓的人,關在駐軍,白忙活了。”

    “可不是,以爲可以立功了,倒黴。”

    “算了,別說了,沈處直接下達的命令,誰敢反抗。”

    幾句對話,夜色聽出了蹊蹺,全城搜捕是特務處、調查科、軍方的聯合行動。

    他不做遲疑,邁着平穩的步子離開。

    回到家門口,他拿到曾雲峯傳遞的情報,同樣印證羅宏宇將要開始招人。

    這一夜,夜色睡得不踏實。

    沒見到沈清風,不知道張裴灃那邊的消息,不知道董志海的家底身世。

    他在睡夢中,掉進了蜘蛛精的盤絲洞。

    第二天上班後,夜色被沈清風的勤務員叫進辦公室。

    “你找過我?”沈清風抽着煙,噴出的煙霧浮蕩在他的臉前,模糊了他此時的心態。

    夜色當即回答:“是,我昨天下午來過處座辦公室,想向您彙報一件事,挺詭異的。”

    “什麼事?”沈清風聽到詭異兩個字,微笑道。

    他的心態始終平和,在外人眼裏,他更像一個儒雅的成功男人。

    “前天,我在外面喝湯的時候,突然被闖進來湯館的幾個士兵抓到兵營裏面的監獄,在那裏關了一夜,正好同號房裏面有個叫董志海的年輕人患病,他家人關係看來挺硬,拿着我寫的信,把歐陽磊帶進牢房給他看病。第二天董志海被釋放,把我也給帶出來了。我在他面前報的是藥店老闆霍桑的名字,並且順着他的話說要是能謀份穩定的工作就好了,他說他可以把我安排進電廠工作。”

    “是麼?”沈清風還是老樣子,不喜不詫。

    “是,我想向您彙報的就是這些。”夜色面帶喜悅,完全把這件事當成一個意外的、好玩的插曲。

    “我知道了,還有別的麼?”沈清風問。

    “沒了。我回科裏了。”夜色講完自己的笑話,沒有提出任何要求或疑問,主動離開。

    這個時機,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恰到好處。

    夜色剛剛離開,沈清風面前的電話響了。

    “喂,啊,是劉處長,您好。”沈清風笑意融融。

    “不忙不忙,您有什麼事儘管交代。”

    “是是是。”

    放下電話,沈清風神思恍惚。

    不懷疑吧?時間和岔口太接近了。

    懷疑吧?夜色不可能和南京方面扯上關係,而且,搜捕行動是自己臨時決定的,他根本沒辦法事前預測、準備。

    況且從他剛纔的情緒上看,純粹把這件事當成了玩笑,沒有當真。

    劉處長傳達戴處長的意思,密切關注電廠建設過程中的一舉一動,凡有反常情況,立即上報。

    力行社的職責本身包含着監督、監視各行各業主要人物,洛邑電廠建設這麼大的事,上峯交代這項任務早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時間節點卡在一起,讓他有些敏感了。

    好在監視的事不是一時一刻就能見效果的,沈清風決定按兵不動,等着夜色的反應。

    這幾天,科裏沒有收到特別緊急的電報,夜色、張旭初猛地過起當年三科悠閒樂哉的生活,竟然有點不太適應。

    張旭初什麼也沒幹,夜色掏出自己的手槍,仔仔細細的擦拭着,時不時舉起槍瞄準一下。

    “哎,以你的聰明勁,學學發報、破譯電報什麼的,易如反掌,你怎麼就是不學呢?”張旭初老生常談。

    “累。”夜色一個字迴應。

    “玩槍不累?”張旭初就是想不明白。

    在遊戲生命和埋頭伏案之間,他和夜色的差距天上人間。

    “我不喜歡謀心的活。”夜色槍口對準他,假裝扣動扳機。

    張旭初應景的倒在桌子上,裝死。

    “電話,夜科長,一號線。”手下一個參謀舉着電話喊。

    夜色放下槍,順手抄起身邊電話:“喂,嗯,知道了,我馬上去。”

    “我去藥店一趟。”

    安心藥店張旭初知道。

    “有事?”他緊張的問。

    “來了一個病號要見我。”

    剛纔打電話的人是李泉,他無意路過安心藥店,進去轉了一圈,正好遇見董志海第二次去藥店,四處尋找霍桑未果。

    李泉出門在公用電話亭往一科撥了一個電話。

    夜色拉開櫃子門,取出一套便服換上,交代張旭初:“張兄,我去藥店,沒急事別找我。”

    張旭初擠眉弄眼:“是,大科長,保證沒有急事。”

    兩人會意一笑,揮手別過。

    霍桑手提公文包,裏面放了幾張藥品採購單,滿頭大汗走進安心藥店。

    “快,來杯水。”他衝着店員揮手,眼裏根本沒有看見正和歐陽磊聊天的董志海。

    “霍老闆。”董志海主動打招呼。

    “嗷、嗷,是你,怎麼來這了?”他先仰脖喝完整整一杯放涼的開水,才顧得上和董志海接話。

    “歐陽先生的藥很有效,我讓他再給號號脈。”董志海笑着說。

    “那就好,放心的話繼續讓歐陽大夫給你治療。”霍桑扔下手裏的公文包,抓起一個扇子使勁扇風。

    “霍老闆,我的病以後就在安心藥店治了,爲了報答你們,我去電廠把你也帶進去怎麼樣?”董志海提議。

    “董老弟,我昨晚想了半天,我一個什麼也不會的人,打着你的名義進電廠,技術的活我不會,出力的活又太累,我幹不來,這樣怕是對你影響不好。所以呢,你的病該看還來看,你又不是不給藥費。至於我,以後哪裏再有合適的活,你給我介紹介紹,我就萬分感謝了。”

    霍桑忍痛拒絕,他所表現出的坦誠迷惑了董志海。

    這個老闆,不滑頭。

    董志海沉吟道:“好吧,什麼時候你改變主意了再來找我。”

    他拿着歐陽磊開好的藥,獨自離開。

    “老闆要找活?那這個藥店呢?”歐陽磊有點緊張。

    他還沒有攢夠足夠單獨開店的錢,像霍桑這麼大度、寬容的老闆不好遇,他暫時還不希望安心藥店易主。

    “你放心,我本來想找個活,補貼一下家用,這個藥店還會繼續開下去,你安心在這裏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歐陽磊那點小心思,霍桑全懂。

    處理完這裏的事情,霍桑急匆匆優惠了特務處。

    “好了?”張旭初擡頭問,他手裏拿着一張報紙。

    “有個患者想給我找份活幹,我拒絕了。”夜色把他和董志海對話的結果告訴張旭初。

    張旭初拍着桌子:“你爲什麼不去?再拿一份薪水多好。”

    夜色跟着拍桌子:“廢話,我當然知道好了,家裏剛剛給我介紹一個女的,催着我結婚,可我能天天不來這上班麼?你說了算麼?”

    張旭初嘎嘎嘎大笑:“算,算個屁!這年頭算話的不說,說的不算,你知不知道啊!”

    “那你還讓我去?我去的了麼?去了就是害人家,所以我當場拒絕了,哎,虧死了。”夜色長長嘆了一聲氣。

    煮熟的鴨子飛了心疼,到手的法幣沒了更心疼。

    兩人的對話,被窗戶外的沈清風一字不差聽到耳朵裏。

    拒絕了?看來夜色在這件事上是坦蕩清白的。

    沈清風陰險一笑。

    相干的時候不讓你幹。

    不相干的時候偏偏你非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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