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日方是六戰二勝二負二平,第七場至關重要,也是鼓舞士氣的一戰,酒井三郎自然攬下評委一職,交給別人,反而不放心。
張新民拍着夏凡肩膀叮囑幾句,把賽場交給了酒井三郎。
站在兩人中間,酒井三郎神采奕奕,頓感揚眉吐氣,畢竟梅川久子連續爲日本贏得二勝一平的驕人成績,深深看着黑壓壓的衆人,開口說道:“大家衆所周知,眼下危害人類健康的第一殺手,癌症!這種病乃是當今世界難以克服的醫學難題,很多人談癌色變,因爲一旦得了此病,無論你多麼富有,也逃不脫死神的魔爪。”
看了眼資料,開始介紹那位歌手,“馬露露,音樂學院大三學生,嗓音甜美,對音樂頗有天賦,三月前,一次聲音沙啞,慢慢的成了現在的男高音,曾輾轉多家醫院,被確斷爲喉癌,這次恰巧來我院就醫,正好趕上醫術交流會,所以,就建議她撞撞運氣。”
“這場比賽要求,兩人先後對患者進行醫治,每人治療後,將由相關專家組評估,根據病情好轉情況,判定輸贏,先後次序按大小點。”
這時,有人遞上一副撲克牌,讓夏凡和梅川久子各抽取一張。
結果夏凡抽了一張二,梅川久子抽到一張十,毫無懸念,梅川久子先來。
有人問了,夏凡爲何不開啓靈目,抽一張大點的,殊不知,他有自己的打算。
梅川久子令馬露露坐下,在她喉部觸診一會,又觀察其舌苔及咽腔,隨着秀眉挑來挑去,說了一通日語。
酒井三郎當起翻譯官,對馬露露道:“梅川醫生希望你能接受手術,只有切除喉部腫瘤,存活下來的機率纔會高,否則,沒有人治得了你的病。”
“不,一旦手術失敗,我的音樂生涯將會就此終結,我的理想,我的夢想也會不復存在,所以,我不能接受手術!”
梅川久子也沒料到,患者對手術的排斥性這麼大,還想繼續說服,卻遭到馬露露斷然拒絕,“如果你不行,就換夏醫生吧!”
如果馬露露願意手術的話,就不必等到今日,在別的醫院早就做了,因爲她想過無數個後果,比如喉部開一刀,留下疤痕,影響美觀,聲帶割掉,以後不能唱歌了等等,
手術行不通,梅川久子馬上改變治療方案,決定使出最新獨創的以毒攻毒,這種方式,對患者創傷小,見效快,不到關鍵時刻,她不會輕易亮出底牌。
既然來參加醫術交流,不可能沒準備,梅川久子回到隊裏,從醫療箱裏取出一支針頭和一個布袋來,針頭比較常見,就是輸液用的那種,布袋很精緻,裏面好像有什麼活物,拱的布袋一動一動的。
再次回到馬露露身邊,梅川久子叫她閉上眼。
只要不做手術,馬露露什麼都願意一試,聽話的合上眼,仰頭靠在椅子上。
梅川久子悄悄打開布袋,從裏面抓出一條金色小蛇,小蛇吐着猩紅的信子,茫然的伸着頭。
正當大家猜疑梅川久子搞什麼名堂時,只見她將小蛇放到馬露露嘴中。
感覺到口腔裏有異物,馬露露本能的合上嘴,可惜晚了一步,整個蛇身已鑽了進去。
“唔--”
一股腥味襲來,加上喉嚨堵的難受,下意識乾嘔,在她張嘴剎那,金色小蛇飛躍而出,直接掉進梅川久子事先打開口的袋子裏。
梅川久子合上袋口,放到地面上。
由於動作太快,以致很多人沒看清怎麼回事,就完事了。
此刻,馬露露豁然睜眼,張着嘴嘔吐,離得近的人可能看到,她的脖子在逐漸膨脹。
“腫瘤被蛇吃了!”
靈目開啓,夏凡目睹金色小蛇吞噬腫瘤全過程,心中的驚駭,不自覺的由口裏說出。
“切,你怎麼知道?既不是那條小蛇,又不是人家肚子裏蛔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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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雲朵不滿道。
“我親眼看到。”
夏凡應道。
“沒病吧你。”
歐陽雲朵掐了下夏凡。
“嘶。”
夏凡疼的吸溜嘴,“你,你上來幹嘛?”
不知何時,歐陽雲朵來到他身邊。
“要不是怕你被蛇傷者,我纔不上來呢!”
歐陽雲朵又氣呼呼的下去了。
眼看病人脖頸皮膚要撐爆,梅川久子瞅準時機,針頭刺入馬露露喉部,一股惡臭的紫色血液緩緩從針孔流出,脖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回縮。
兩分鐘過去,從針孔流出鮮紅血液,脖子也恢復如初。
拔掉針頭,梅川久子撿起布袋,放回醫療箱。
“咳咳--什--什麼東西鑽進我嘴裏,那東西太腥了!”
原本的沙啞聲,突然之間,變得細聲細語,儼然天籟之音。
“好了,我的嗓子居然好了!”
馬露露興奮的手足舞蹈,彈起來撲向夏凡,頃刻間,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兩腿纏住他的腰,吊在空中。
“哎哎哎,血血。”
夏凡後仰躲避,生怕被她胸前的血跡染身上。
意識到失態,馬露露從夏凡身上下來,衝梅川久子說了聲謝謝。
這種奇異的場面,相信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沒見過,華夏神醫院代表易安之第一個衝上臺前,一把扣住馬露露手腕。
張新民、華春佗、歐陽雲朵也紛紛圍攏過來。
“張院長,請你們複診!”
酒井三郎都沒想到梅川久子有這麼高明的手段,治療腫瘤比手術還要快。
“易教授,病情怎樣了?”
張新民忍不住問易安之。
“腫瘤是消了,恐怕體內多了另一種毒素,是好是壞,尚不知曉。”
易安之皺着眉回到位子上。
華春佗也給馬露露把脈,除了身體正常外,什麼也沒發現,可見跟易安之的醫術不在一個層次上。
“以毒攻毒!癌細胞已除,活個十年八年應該沒問題,甚至活到老。”
夏凡承認沒機會逆轉,只能等着下一場取勝。
“第七場,梅川久子勝!”
酒井三郎眉開眼笑,上去就要擁抱梅川久子,卻被她機靈的閃開。
酒井三郎尷尬的笑了笑,“不僅醫術好,身手也不錯!”
“第八場,請參賽選手亮相。”
張新民猛然喝道,他要把衆人從震驚中拉回到現實。
夏凡剛想退場,被張新民一把拉住,“要相信自己的實力,放鬆點,華夏榮辱就看你的了。”
“梅川久子,接下來三場全部交給你,需要提供幫助,儘管開口,我們是你最堅強後盾。”
酒井三郎樂呵呵走回看臺。
這一會,地面血跡已經打掃乾淨。
梅川久子三勝一平的成績,可謂力壓全場。
在護士陪同下,走來一身材嬌好的年輕女子,雖然戴着面紗,卻遮不住活靈活現的眸子。
“患者結婚五年,從未懷上孩子,夫妻二人都做過檢查,原因不在男人,而在女方身上,你們的任務就是找出病因,要求,不准問,不準把脈,更不允許接觸患者身體,否則,視爲棄權。”
張新民說完,退至一旁。
梅川久子圍着女子轉了一圈,吸了吸瑤鼻,算是診療完畢。
夏凡未動,打開靈目,目光落在兩座巍峨大山上,白白的上面一點紅,透過衣服,看到本質,臉一紅,急忙往下看去,芳草萋萋,桃花源洞,他直想給自己一大嘴巴子,怎能褻瀆患者呢!默運鬼魄靈氣,強行壓下邪火,精力集中在女人卵巢、**、輸卵管上,仔細搜尋一遍,終於發現病竈所在,怪不得懷不上寶寶,原因是**嚴重畸形,左側輸卵管堵塞。
“夏醫生,該你了。“
見夏凡癡癡發呆,張新民以爲他犯了花癡,趕緊提醒。
”哦。“
夏凡象徵性的在對方身上搜索一番。
“梅川醫生,請說出你的診斷?”
張新民示意梅川久子。
“讓夏醫生先回答。”
梅川久子不願意先說,或者害怕夏凡與她說的一樣。
“行,我先來,左側輸卵管堵塞,**嚴重畸形,懷孕機率幾乎爲零。”
夏凡直接說出初步診斷。
“左側輸卵管堵塞,至於**畸形,我不認同。”
顯而易見,兩人之間出現分歧。
“你怎知道患者**不畸形?”
夏凡質問道。
“我有自己的方法,但不告訴你!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能透視不成?”
梅川久子譏笑道。
夏凡緩緩閉上眼,又猛地睜開,“你很喜歡蝴蝶嗎?爲什麼在左腰上紋了一隻?”
梅川久子自然聽不懂,好在有翻譯在她耳邊嘀咕幾句。
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看模樣,既驚訝又憤恨。
“怎麼,不相信我的話,還要我說嗎?你的小內內上也有一隻。”
夏凡繼續下猛料。
這一下,梅川久子安靜不少,甚至做了個防狼的動作,有意無意的遮擋住下體。
“放心吧,我人品有保證,一向守口如瓶,決不會把不該看到的說出去。”
夏凡一臉無害的樣子。
“我宣讀比賽結果,本場夏凡勝!”
張新民把患者的檢查單交給梅川久子,通過翻譯後,仍不相信會輸,尤其輸給夏凡,她認爲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