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真默不作聲的站在窗前,窗外夕陽的餘暉斜照在他濃密的頭髮上,周身上下都籠罩在了一個金色的光暈中,宛若天神。
他的大氣沉着,內斂冷靜,絕對不比那個男人差,怎麼一開始,自己居然都沒有發現?
害得她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大好光陰在一個狠毒陰險,翻臉無情的男人身上?想到這,風吟換上了一副柔媚的笑容,靠在阮真的肩膀,神情哀怨的說道:
“你的心好狠·····我心裏怎麼想的,你不是不知道,爲什麼還要帶個女人回來?是不是你還在介懷我跟冷寒澈的事?我跟你說一萬次了,我早就不愛他了,你能不能公平一點,你不是也忘不了與瞳麼?”
“不許你提這個名字----”
阮真突然轉過身,大手死死的抓住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力道之大,讓他自己也吃了一驚,風吟嬌呼一聲:
“你弄疼我了----”
阮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冷冷的放開了她,厭惡的說道:
“你該表白的人是黎燦,不是我!”
“他不配!”
風吟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鄙視的說道!
“我討厭跟冷寒澈上了過牀的女人!”
阮真拿起一條幹淨毛巾,緩緩的擦了擦手,淡淡的說了句!
他的冷淡無情的行爲讓風吟氣憤不已,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你要拒絕我,也不要找這種爛理由!你不覺得自己說這句話很可笑麼?”
她諷刺的望着他,嫉妒讓她口不擇言:
“與瞳不也是跟冷寒澈上過牀?我不過幾次而已,她可是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夜夜被他抱上牀,連孩子都有了,我不明白,你居然喜歡這樣一個賤貨!”
“啪----”的一聲,風吟雪白的臉上立刻出現一個清晰的掌印,阮真失去了往日的鎮定,一臉暴怒的吼道: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她無論做什麼,在我心裏都是最好的!你永遠都無法跟她相提並論!”
風吟惱怒的捂住了自己腫脹的有些變形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會如願以償的,這輩子你都別想跟冷寒澈的女人在一起!”
“你錯了,我早已忘記她!否則又怎麼會帶另外一個女人會來,你還是把心放在黎燦身上,他纔是你應該珍惜的人!”
語畢,阮真暗暗嘲笑自己口不對心!
“呵呵----”
風吟諷刺的譏笑道:
“忘了她?忘了她還會帶回一個長得像她的女人?你真可笑,我至少能忠於自己的心,你呢? 你真可憐----”
說罷,她捂着滾燙的面頰,怒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阮真煩躁的撕扯着自己凌亂的頭髮,猶如困獸般在房內走來走去,心中的憤怒無處發泄,他這才意識到,時至今日,自己做的遠沒有說的那麼灑脫。
明明想要從思緒中掙脫,卻被回憶抓的更牢,他疲憊的跌坐在犀牛皮的沙發座椅上,萎靡而消沉。
與瞳帶給他的打擊,是不可言喻的,他以爲自己已經忘了,可是,風吟卻無情的,又一次割開了他結痂的創口,這個女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