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世界上的女人都死絕了,還是這些水手壓根就沒見過女人?
我是真想走,不是因爲我多正直,而是給嚇的。
矮個子男人也從我們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立刻堆起一臉笑道:“你們回去吧。”幾個女人“氣勢十足”的轉身返回了。
“看得出兩位不太滿意,沒關係,我這兒還有更好的,不過價格上……”
“別扯價格啊,我們就是唱個歌,你打算收多少錢?”我道。
“哦,如果光是唱歌那也沒多少錢,就是包廂費用加上小姐的陪唱的費用也沒多少錢,兩個人的話三百塊錢。”
這價格確實不算貴,問題是女人長啥樣啊,要還是像之前幾個的樣子,那我是真受不了了,雖說來這兒不是爲了幹什麼,但執行任務也得有個好心情。
這次矮個子再回來帶着一個姑娘,這女孩雖然談不上多漂亮,但比之前那幾位真是天仙了,纖細的身材,到雙肩的烏黑長髮,白皙的皮膚,五官雖然不是多精緻,但肯定能算得上不醜。
“不好意思,姑娘只有一個了,要不然我再去借……”
“不用了,就她吧,反正是陪唱,一個兩個的都成。”我道。
這姑娘不停踮着她的左腳,站沒站相,歪着腦袋、嚼着口香糖,斜着眼瞪着我兩。
看她樣子也就二十歲出頭,左耳打着耳釘,胳膊上還紋着紋身。
這是典型的小太妹啊,那個年代敢以這種風格打扮自己的女孩子這是我所見到的第一個。
“那你就好好陪兩位老闆唱歌吧。”矮子對小太妹道。
“我要你教,切!”她拖長了音調,對老闆做了個“艹”的手勢。
矮子似乎很倚仗她,笑着讓開了路。
“兩位想要怎麼唱啊?葷的還是素的?”進了一間小包廂後她冷冷道。
看她這副模樣沒有半點被狐仙影響的可能。
“唱歌還分葷素呢?什麼意思?”王殿臣道,他腿下繞來繞去的天極狼似乎對這小姐很感興趣,幾次想要湊上去,都被王殿臣拉了回來。
“這條狗可真漂亮。”她摸了摸天極狼的腦袋,誰知道這驕傲至極的妖獸居然屈服在女孩子腿邊,拖着舌頭急速喘着粗氣,聲音濃重的就像有人打鼾。
“素的就是光唱歌,葷的就是連唱帶摸。”說罷她又從包裏取出幾雙不同顏色的絲襪道:“我也可以按照你們的要求穿上指定的襪子,不過這是要算錢的,一雙襪子五十塊錢。”說罷她點了支菸翹起二郎腿望着我們。
我兩面面相覷,王殿臣道:“算了
吧,我們就是想唱歌。”
“那就是素的唄。”她依舊顯得非常冷淡。
隨後她在電視機下的櫃子裏找到了一盤錄像帶,推進錄像機裏道:“喝點什麼?”
“喝水就成。”王殿臣道。
“操,你兩就是水手,這水還沒喝夠呢?”她譏諷道。
“水手就在水裏泡着呢?你這是什麼邏輯?”王殿臣有點不耐煩了。
我示意他別亂發火道:“你說吧想喝點什麼?”
“喝啤酒唄,看你兩這樣也買不起洋酒。”
“成,你們這洋酒多少錢一瓶?”王殿臣和她置氣了。
“兩百一瓶,童叟無欺。”她噴出一口煙道。
“先來五瓶,你要是不喝掉今天晚上就別出去了。”說罷他丟了一千塊錢在桌子上。
“吆,沒想到你還是個有錢人,十瓶吧,我這人酒量十瓶起。”她繼續刺激王殿臣道。
“好,那就來十瓶。”王殿臣又扔了一千塊錢。
“老王,你賭這個氣有意思嗎?”我道。
“我就看她到底有多能喝。”王殿臣氣咻咻道。
當這姑娘把酒帶進來我們就知道上當了,這裏全部都是二兩五小瓶裝的所爲洋酒,這姑娘啓開瓶蓋就喝了三瓶,隨後她又給了我們一瓶,酒下肚我們腦子都有點發熱,她也不像剛開始那麼冷淡,我們開始“縱情高歌,笑鬧玩樂”,最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唱了多長時間的歌,隨後我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重,本來想閉眼休息會,沒想到剛合上雙眼就睡着了。
我是在饅頭不停的嚎叫聲中醒來的,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嚇了個魂飛魄散。
只見那姑娘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
赤身裸體。
我和王殿臣的衣服都有些凌亂,難道……想到這兒我渾身都發軟。
我就是該悄悄溜走還是怎麼辦?剛想到這兒就聽那姑娘嚶嚀一聲,幽幽醒了過來。
隨即她也看到了身上的狀況,姑娘並沒有亂叫亂嚷,只是嘆了口氣道:“媽的,真以爲你兩是什麼正人君子,也就是個混蛋。”
“你、你不要誤會啊。”
“我誤會,我他媽衣服都給你們脫光了還用誤會嗎?”
“你說話聲音小點,這隔音效果不好。”我急了。
“做了還怕人說嘛?你這人真假。”她冷笑道。
“唉!這事兒你別亂說,不會讓你吃虧的。”說罷我掏出皮夾子裏所有的錢,約有七八百塊錢左右,放在茶几上。
“哼,看在錢的份上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說罷她將所有鈔票塞進胸罩裏,穿上衣服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王殿臣還最後一個醒來的,他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腦袋疼的厲害。
“媽的,全是劣質假酒。”他抱怨道。
“這都是小事,昨天晚上咱們三個可不光是喝酒。”
“除了喝酒還能幹啥?”他奇道。
“我早上起來親眼見到那姑娘沒穿衣服。”
“你把人給攮了?”他驚訝的問我道。
“去你大爺球的,要攮也是你乾的,和我有球關係。”
“別想推卸責任,昨天我家酒喝多了,能幹什麼?肯定是你。”
“說個最簡單的道理,我這兒可有上門陰關着呢,如果是我早就被凍成冰塊了。”
“上門陰肯定對你失望了,否則就憑你和雪驚秋都那樣了她能不出手?我看你現在不挺好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和小雪怎麼了就?你這人思想真骯髒。”
“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可能幹那事兒的,更不可能和一個妓女做。”
我兩越說越憋火,搞不好都能打起來,還是不說得好,於是出門結賬走人。
一算錢居然有五千多,連我們這樣的有錢人都給嚇了一跳,但這事兒又不光彩,不敢找村長打官司,只能認了唄,於是打電話讓大壯子送了四千塊結賬走人。
“你們兩昨晚就在這種地方過夜的?”正直的大壯毫不掩飾他對我們的鄙視之情。
“是寧哥讓我們去辦事兒的。”
“哦,原來如此,我說呢。”他表情這纔好點。
“回去就還你錢。”
“這事兒不急。”
說着話就見寧陵生站在村子和江灘之間的土路上,靜靜的站着。
由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屬於無頭官司,但肯定是有人“幹了壞事”所以我兩都有些虧心,硬着頭皮走到寧陵生身後,我兩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沒說話。
“那我先走了。”大壯子打破了沉默。
“情況怎麼樣?”寧陵生轉身問我兩。
“從那女人的狀態來看我沒感覺到有多風騷,這狐仙廟應該是沒啥作用的,要不然就拆了吧。”王殿臣道。
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趕緊把活兒做了後離開,否則留在這個地方萬一撞見了那個女孩彼此尷尬。
“嗯,明白了。”寧陵生微微點頭隨即下了土坑道:“你們去弄些桃木來,大概……”說到這兒他用手比劃了下道:“拖拉機裝滿一斗的量就成了,一定得要是活的樹種,枯死的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