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喜喜,我想死你們了。”她抱了抱歡歡喜喜的大腦袋,讓她身後的人都是驚出了一身冷汗,歡歡喜喜汪汪的叫着,聲音哄亮,再加是長的一身兇樣,還真的會讓人不覺的害怕。
“齊叔,”孔凝玉站了起來,然後再拍拍兩隻狗的頭,“你把歡歡喜喜歡關起來,我們有客人,不要讓它們嚇到客人。”
“好的,東家,”齊叔連忙過來拉過歡歡喜喜,嘴裏還不斷的說着,“你們要乖啊,今天東家有客人,大家都不要吵,”歡歡喜喜被關進後院去了,這時衆人才都是鬆了一口氣。
而元掌櫃一身的冷汗之後,更是驚訝,怎麼那個有了大家風範的,會做菜的丫環,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丫環,而這府裏的人還叫她東家,他不由的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
聰明的也沒有開口問什麼,反正是主子也好,是丫環也罷,只要給他菜就可以了。
千斤的糧食都是運進孔府,一張石桌上,擺着上等的好茶,這是孔凝玉從安謹涼那裏黑來的,是京城出的,被她很不客的敢順手給拿過來了,白楚飛喝了一口,又是瞪了一眼安謹涼。
這麼好的茶,皇上給的不多吧,怎麼不分他一些,給這個女人當成驢飲,真是浪費。
安謹涼淡淡的喝着茶,神色一直都是未動半分。
這是孔一提着一籃子菜從大棚裏出來, 然後放在石桌上,這些菜都是新摘的, 十分的新鮮。
“掌櫃,這個就是我們的種的蔬菜,你可以看看,”他將籃子向前一堆,那掌櫃頓時眼睛一亮。這個真夠新鮮的,這做出來的菜絕對好吃好賣,還有很多他不認識的菜。
“這些菜的做法,隨後我們會送上菜譜,至於其它的味道,你們可以和自己琢磨,”孔凝玉玩着手中的杯子,一臉的笑意,這笑讓她來說,就是皮笑肉不笑 ,就是笑裏藏刀。
“不知掌櫃可否滿意?”她將手放在桌子下,不進的玩着安謹涼的手指,表面還還要裝成一本正經,其實說實話,她這人還真的不是談生意的料,某人已經想翻白眼了。
元掌櫃摸摸這個,再看看地個,不斷的點頭, “好,好,滿意,很滿意。”他扶起自己的鬍子,心裏想的估計也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吧。
“那好,如果沒事,我們就要開始稱斤兩了,你要什麼,就在這裏的菜樣裏挑,如何?”孔凝玉將一隻手撐在桌上,然後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因爲她想要上廁所了。
“好好,”元掌櫃一連說了幾個好,對於這些菜都是愛不釋手,
然後,他笑眯眯的看了衆人一眼,這下開始爲難起來。
“安公子,白公子,還有……”他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孔凝玉。
“我姓孔。”孔凝玉大方說着,然後她拉過安地涼的手,在他的手心裏寫了幾個字。
安謹涼脣角突然一勾,低下頭,盯着她不斷向他使着的眼色。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就好,”他放下茶杯,不溫不火說着。
孔凝玉連忙站了起來,她向元掌櫃行了一下禮,“不好意思,元掌櫃,我還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元掌櫃站了起來,“好說,好說,”其實心裏還在猜她的身份吧, 她這樣子, 哪像是一個丫環的,說這是她家都有可能,可是現在不由他細猜,因爲他現在就要選出樣菜了,然後下過秤。
元掌櫃突然站了起來,深深的向下彎起了腰。
“兩位公子,不知元某可不可以去看種這些菜的地,這樣也好有個保證,不知可否?”
白楚飛心裏冷笑,讓你看大棚,這可是孔府的大祕密,怎麼可能會給別人看,難不成這要了菜,再要偷種菜,其實他是猜對了,元掌櫃就是這個意思,可是,他們都是想錯了,孔凝玉根本就不怕把這些給別人看,因爲就是看了,他們也種不出來。
這技術是一方面,材料是另一方面。
“不知可否?”元掌櫃再次最着臉皮說着,
安謹涼站了起來,微微挑起脣角,“元掌櫃請先挑菜,我們保證會給元掌櫃足夠的斤兩,不會少一分,而且也會有足夠的菜可能提供給富貴樓,只要元掌櫃有足夠的糧食去換。”
“至於大棚,抱歉,外人誤入,”他一字一字說的十分清楚,
元掌櫃碰了一個硬釘子,這纔是又是厚着臉皮,道,“那元某就知道了,給兩位惹麻煩了,實在抱歉,”可是他的心裏卻是把安謹涼罵了一通了, 這人怎麼這麼不給他面子的。
可是他又一想, 這糧家家都有,可是這菜,卻只有孔家有,人家這底氣硬,也是應該的,如果這這些冬天能長的菜是他的,可能他也是看的如此緊。
接下來就是選菜,過秤,加起來一百多斤菜,換了五千斤的糧食,菜也是換的不少,不要看這一百多斤,把大棚裏的小青菜一下子拔了一大半,這掌櫃也是一個人精,就專挑這些斤兩輕的菜,像西紅杭柿一類的,也要的,不過數量少。
這讓孔一他們的不知道有多麼心疼的,他們這大棚菜,還從來都沒有空過麼大的地方啊,還好最近收了不少種子,明天又可以去種了。
掌櫃滿載而歸,雖然說沒有達到是最終的目地,可是,拿到這麼多菜,也是滿意了,他們也也不敢在青縣多呆 ,不然這菜就要不新鮮了,菜一拿到手,他們就日夜不停的向餘縣趕去了。
孔凝玉解決完肚子裏多餘的東西,這纔是感覺舒服很多, 她換了一身衣服,現在正吃着馬嬸子做的點心,又是一身月白錦袍,再帶着玉冠,看吧她現在又是孔凝玉,而不是那個小丫環了
安謹涼走了過來,坐下,孔凝玉將盤子向他這裏的一堆,“走了?”
“恩 ,”安謹涼捏了一塊點心放在嘴裏,“縣衙外的粥是你的吧?”他眯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