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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第一權臣 - 第七十八章字體大小: A+
     

    李景若平時做人的時候優哉遊哉,可真辦起事來,卻是雷厲風行的。沒過幾天,官府就放出了公文,開放百姓借貸,以莊稼成熟一季作爲期限還貸。且借貸對於不同的人又有不同的政策,農戶借貸,一季兩成利,商戶借貸,一年三成利,到季可以用糧食抵債。

    民間的票號放貸,一般不會借給太過貧窮的戶主,因爲他們必須要保證借貸人有還款的能力。而且票號放貸,最低也得貸上兩吊銅錢,若不會他們的回報太低,耗費的人力時間值不回本來,如此一來,沒有田地的百姓便是想要借銀子租田翻身也借不到錢,只能越來越窮。有人只想借點週轉的經費,並不用太多,被迫借了太多的銀子就要還太多的利息,最後反而將自己的處境弄得更加艱難。

    高展明深知這些弊端,他此番讓官府放債,除了是想讓官府趁機賺些銀子,也是真心想要造福百姓的。因此他花了幾天的時間和李景若商量,最後把官府放貸的各項政策一一敲定。百姓借款,不設下限,即便是一文錢也能借。官府放貸的條件亦比民間的票號要低上幾分,許多票號要求一戶人家至少有十畝地或是幾處莊子鋪子,高展明只要求借貸人能夠證明自己的收入能夠還貸,不管是種田的打鐵的鋸木頭的,什麼都可以。

    當然,爲了防止老百姓欠款不還,高展明也頒佈了許多相關的政令。官府和普通票號相比,有個好處,便是手裏有權,可以做更多的事,商戶開的票號遭遇了欠錢不還的事,有些只能靠威脅打罵逼債,有些強迫借款人賣兒鬻女,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更好的法子。官府卻不同。

    借貸雖然沒有下限,卻有個與總身家和勞動力相關的上限,漫天開價借銀子的當然是不成的。凡有向官府借貸不還者,將被判刑,強制收編徭役,直到抵清自己的債務纔可放行,且子孫三代都不可入士。當然,法令亦有通人情之處,若當真遇上了什麼難事,譬如天災水患,又譬如喪葬嫁娶,向官府提出申請和證明之後還款可延緩一季。若是連續兩季欠債不還,那便將按照律法處置。

    公文頒佈的那天,全嘉州府都轟動了,老百姓們紛紛圍攏在官府前看熱鬧。

    “官府放貸?太好了,利錢比楊家的票號還少兩成呢!這以後誰還去跟黑心的票號借錢啊!”

    “天啊,爲什麼公文不早點出來,我剛跟楊家票號貸了筆錢啊!”

    “不過官府的錢真的能隨便借嗎?我還真有點怕呢,你瞧瞧這下面的公文,若是還不上款,就要被抓去做徭役抵債,百年之內子孫都不能參加科考。”

    “把錢還上不就什麼事都沒了?你跟票號借錢,不一樣得還錢麼,這要是票號的錢還不上,那些老闆們僱人三天兩頭拿着刀往你家裏跑,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官府肯放貸,算是不錯的了!”

    “太好了!今年空了兩畝地想改種大豆,正好沒錢批種子,我這就去跟官府借錢去!”

    一時間,外面老百姓的稱讚聲和質疑聲,票號掌櫃們的咒罵聲織成一片。

    放貸的部門開啓第一天,就有好一批老百姓來辦理借貸,大多數人們還是個觀望的態度。過了兩天,放貸的部門越來越熱鬧,這會兒正巧趕上耕種的時節,老百姓今年的收成還沒賣完就得種下新的食物了,銀錢週轉不開,就都來跟官府借貸,到了第三天,來借錢的人竟然突破了百戶人家!

    李景若拿着官府放貸之後的賬本回到府上,推門走進高展明的書房,一件高展明就忍不住嘖聲道:“高大人,你猜猜,今天又放出去多少銀子?”

    高展明接過他手裏的帳本看了一眼,道:“李都督再算算明年開春能收回來多少銀子?”

    李景若一手撐桌:“夫人,我的私房錢都可都快被你掏出來補貼了。”

    高展明不急不緩道:“若真到了應急的時候,我這裏也有些私房錢。”他離開京城已經快一年了,前陣子劉大把京城那些營生一年的賬本給統了統,給高展明寄了一份。不得不說,高展明當日沒有看錯人,劉大果然是個得力的,他離開之後,劉大也把京城的生意操持的很好,盈利額雖然沒有大幅度的增長,但每個月都很穩定。他若真有需要,抽調個萬把兩銀子不成問題。

    李景若一雙眼珠子滴溜溜在高展明身上轉了一圈,展顏笑道:“夫人的體己錢,留着自己用吧。爲夫辛辛苦苦賺點錢,不就是爲了給夫人揮霍的麼!”

    高展明從抽屜裏抽出一張單子拍在桌上,上面記載着數項經營,柴米油鹽醬醋茶樣樣都涵蓋了,其中幾項邊上打着勾。高展明道:“這張單子上勾的是我覺得官府可以收來官營的產業,請李都督過目。”

    李景若接過他手裏的單子瀏覽了一邊,提起筆劃去了幾項,在“茶”上打了個圈:“揚子江中水,蒙頂山上茶。蜀地的茶大有前景可爲,只要能吃下這一塊,銀子夠花多少年!”

    高展明想了想,道:“上回從巫山帶回來的雲霧茶我很喜歡,茶就是種在高山上的好,蜀地別的不多,多的就是山。而且許多山上終年雲霧繚繞,山泉水充盈,不必再建造水車從山下引水灌溉,的確是開墾茶田的好地方。山上一些原本收成不好的田,也可以試試改種茶苗,土壤和水都是現成的。”

    李景若頷首:“沒錯。此事成本也不算高,先找幾處試點,引些茶苗來種,種田的人也不怕缺,之前抓了一大批流寇盜匪,因不好管理,全送去做徭役了,可以把他們徵集過來種地,以功勞抵罪,不愁他們不幹活。”

    高展明道:“就是原本的幾個茶商未必肯把手裏的往外吐……”

    李景若道:“這個我可以解決。”

    高展明忍不住問道:“你怎麼解決?”

    李景若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我自有我的辦法。”

    高展明見識過李景若的手段,這傢伙看起來溫文爾雅,和藹可親,肚子裏卻黑的很,還不知他要用出什麼坑蒙拐騙的招數來呢。不過也沒法子,要賺錢,要辦大事,心腸就得要黑。

    李景若說完了不動也不走,高展明好奇地擡頭看了他一眼,這一擡頭,就又被他鉗住了下巴,湊上來偷香了一把。

    高展明慌了慌,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由着李景若親,也不反抗。

    然而這回李景若卻不像上次那般親了就走,高展明只覺得一隻手慢慢攀上了自己的腰後方,心中警鈴大作,趕緊抓住了李景若不安分的手。

    李景若放開高展明,神色頗爲惋惜地嘖嘖了兩聲。

    高展明道:“李都督,你這是要收幾分利?”

    李景若笑得溫文爾雅:“我是個良善之人,只收一份利。”

    高展明挑眉:一分利?那他豈不是已經把利息還乾淨了?李景若有這麼好心?

    接着就看李景若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利息按天算——每天一分利!”

    高展明嘴角狠狠一抽。每天一分利,這高利貸放得可真是有夠黑心的,就這還敢稱自己是良善之人呢!

    李景若道:“哪一天拖欠了利錢,利滾利,再加一分。”

    高展明直接照天翻了個白眼,把桌上的賬本丟到他身上:“快去辦事吧你!”

    李景若哈哈大笑,拿起賬本出去了。

    這李景若辦起事來,從來不需要高展明催。那邊高展明還在寫案子,李景若已經說幹就幹,馬上找來茶農詢問蜀茶的特點和種植方法,又派了能人去考察,把幾個能種茶的田地劃了出來,又把蜀中最大的幾戶茶商名單抄下來送到了都督府。

    高展明不知道李景若究竟用了什麼手段,也沒過上多少天,那些茶商們就老老實實把手裏的生意給吐了出來,而且聞李景若的名字就色變,從此都繞着李景若的府邸走。官府把茶田都給控制了,貼出告示,平民百姓不許私營茶葉,違者重罰。

    高展明好奇極了,終於忍不住找了個空問李景若:“你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那些要銀子不要命的商賈把銀子吐出來給你?”

    “你當真想知道?”李景若悠哉地坐在躺椅上晃晃悠悠。

    得,還賣起關子來了。高展明只得做謙恭狀,不恥下問:“請李都督賜教。”

    李景若似乎不太滿意,手指輕叩着把手不語。

    “請耀然兄賜教。”

    李景若哼起了小曲。

    高展明深吸了一口氣,想想拜師學藝還得要三叩九拜呢,現在自己跟李景若打聽這些事,也算是學一套本事,吃點虧,算不得什麼。於是他皮笑肉不笑地叫道:“請……夫君賜教。”

    李景若一下從搖椅上坐直了起來,含笑的眼盯着高展明滴溜溜地轉:“夫人,今天的利錢……”

    什麼叫得寸進尺?這就叫得寸進尺!高展明忍住拔腿就走的衝動,想想自己的未來,想想李景若玩弄人心的本事,認了!於是他湊上前,敷衍地在李景若臉上親了一下,假裝鎮定地退開,臉上卻忍不住犯了一層紅暈:“還不說?”

    李景若得意地直笑,到底害怕再這麼欺負下去,把高展明欺負跑了,於是高深莫測道:“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要辦成事,歸根結底,也不過就是四個字:威逼利誘。”

    高展明瞪着他:“威逼利誘?”

    李景若道:“從我第一天接到任命,調我來蜀地做都督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安排人,把蜀地的幾位太守、各個排的上號的官僚、有點身家的商賈的底都摸了一遍。“

    高展明一驚,立刻想到李景若剛來那會兒便告訴他劉汝康是個耙耳朵,他能夠從劉汝康夫人身上下手,最終搞定劉汝康,也是多虧了李景若的計策。這傢伙,果真是未雨綢繆!

    李景若道:“蜀地一共就那麼三五個大的茶商壟斷了整個行業,嘉州府有一位,名叫郭約。這個郭約,當年是靠着老丈人起家的,夫人自恃勞苦功勞,十分蠻橫。可惜他不像劉太守是個耙耳朵,對自家夫人有頗多不滿,在外面豢養了幾房偏房,孩子都生了五六個。他忌憚他的老丈人,不敢跟妻子說,這件事若是讓妻子知曉了,那悍婦人怕是要把他幾個孩兒全都掐死。”

    高展明狐疑道:“就憑這個,他就把手裏的產業都給了你,也忒划不來吧。”

    李景若道:“威逼利誘,還得有利誘呢。但凡都把人摸透了,知道他最怕的是什麼,最想要的是什麼,就不愁不能把人收爲己用。我讓他拿茶田換了個分司的出身,專讓他管商。就是他那老丈人處處高了他一頭,他平日裏處處被人管着,早就積了一肚子的怨氣,他努力經營茶葉,也是想有朝一日翻身做主。我讓他拿茶田換了個分司的出身,專讓他管制商旅,油水足不說,分位也比從前高。他什麼都不用幹,他那老丈人也成了他的屬下,他便再也不怕在他妻子面前擡不起頭來了。”

    高展明聽得一怔一怔的,給李景若豎了個拇指:“果然厲害。”

    李景若道:“急什麼,蜀地還有個比郭約更大的茶商呢,你可知道那是誰?”

    高展明問道:“誰?”

    李景若笑道:“郭約的老丈人。”

    “……”高展明不可思議:“你又是怎麼把他手裏的產業吞下來的?”

    李景若攤手:“你這什麼語氣,說的爲夫我好像殺人放火了一般。我可什麼都沒幹,都是那郭約乾的。他升了官,立刻就牛氣了,名正言順地把自己那幾個外室收進府內,私生子全都認祖歸宗了,氣得他老婆要抹脖子上吊,被人救下來,她就回孃家去了。那郭約在妻子丈人面前橫行霸道了幾天,然後我給他老丈人換了幾處田地產業,讓他把茶田捐了,順便給他老丈人也升了個官,讓他做總司。管的不多,就管手下幾個分司,比如他那好女婿。”

    高展明:“………”真不愧是李景若,這哪是什麼威逼利誘!挑撥離間,隔山觀虎鬥,兵家三十六計的妙處盡在其中了!看似簡單,可這一步步顯然都在李景若的掌控之中,只可憐郭約那對嶽婿,被人啃乾淨了骨頭還得幫着數錢呢。高展明自己也算是自詡奸商了,跟李景若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

    高展明誠心誠意地一拱手:“妙計,佩服,實在是佩服!”

    李景若故作惋惜地嘆道:“那些小嘍囉不值得多說,可惜我自詡英明一世,卻至今連自家裏的夫人也沒搞定呢。”

    高展明不搭腔。李景若既然來之前,已經把所有的官僚商賈的老底都給摸清楚了,想必自己的底也讓他給摸過一遍。威逼利誘這四個字,他對自己威逼倒是不曾有過,利誘……重用他的計謀,扶植他的官路,爲他擋去那些惱人的麻煩,給他開闢一條康莊大道……這些或許算是吧。

    李景若笑道:“夫人,我又爲你實現了一樁大計,你瞧這利息……”

    高展明好笑。他早就發現李景若一天不在口舌上討自己些便宜就不痛快了。只不過以前這口舌和如今這口舌還有些不大相同。

    高展明嘴角忍不住上揚,起身道:“我先回去批公文了。水車造的差不多了,最後的施工圖我也得再看看。”

    高展明轉身往屋子裏走,就聽見李景若在自己身後用不大不小的聲音悵然嘆道:“欠賬不還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吶。這利滾利的,早晚也不知哪一天,你可就還不起啦。”

    高展明只作沒聽見。李景若這招潛移默化,用的也太過明顯了點,從一開始擠進他府上跟他同吃同住,到後來口口聲聲管他叫夫人,再後來這三不五時地親親小嘴拉拉小手,李景若一步步逼近,把他的底線給一步步逼退了。他雖說是心知肚明,可李景若一回回弄得他手足無措,莫名地也就接受了。要說生氣……倒也沒有,可這心裏就是不痛快,偏看不得李景若這傢伙就這麼心想事成,還是喜歡看他吃癟的模樣。

    高展明心想:這一回可得守住了,不能再讓那傢伙討了更多便宜去!

    於是第二天一早,高展明迷迷糊糊醒來,試圖翻身,卻發現身上一條沉甸甸的胳膊壓得他轉不過身來。

    高展明的神智還未清醒,不耐煩地將那條胳膊丟開,終於把身翻了過來。然後他聽到頭頂上響起了一個磁性的聲音:“夫人,早上好。”

    高展明沒回音。

    過了片刻,又過了片刻,高展明猛地從牀上蹦了起來,將被子一掀。自己身上穿着薄薄的襯衣,李景若卻是赤|裸着胸膛,他們蓋着同一條被子。

    高展明深吸了一口氣,吐出,又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崩潰:“格老子滴!李耀然!老子日你仙人闆闆!”

    李景若看着高展明蓬頭亂髮雙目圓瞪的抓狂模樣,開懷大笑。

    “咚”的一聲,笑聲終止了。

    清晨,奴才們在院子裏打掃,奴婢們端着水盆和衣裳奔波,準備伺候主子起牀。

    突然間,高展明的房門打開,李景若和高展明一起走了出來。李景若臉上掛着令人如沐春風的笑意,高展明的臉則像塊木板一樣僵硬。

    只聽一怔乒乒乓乓的聲響,奴才婢女們手中的水盆掃帚落了一地。這還是兩位主子同居一年之後第一次清早是從同一間房裏走出來!怎麼着,他們終於打算將關係公之於衆了嗎!

    李景若捂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出來,笑着向呆站在院子裏的引鶴打招呼:“早上好。”

    乒呤乓啷,剛纔沒掉的盆碗掃帚這下都掉光了!

    爲!什!麼!和!說!好!的!不!一!樣!李都督不是一直管高大人叫夫人嗎?這句夫人難道不是他們房中的關係?爲什麼李都督纔像是那個給人玩弄了一整晚連腰都挺不直的傢伙?!

    高展明黑着臉走出來:“水怎麼還沒送來?”

    李景若這傢伙竟然半夜襲牀,試圖把他的底線再次逼退。他一個驚嚇,就把李景若給踹下牀了,好死不死,李景若的腰臀磕到了牀頭櫃,這些奴才們看他的眼神,他用腳趾頭也知道那些人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麼了。

    高展明嘆了口氣:“快點打熱水送來,再送點治外傷淤青的藥膏來。”

    衆人剛動起來,又因爲高展明的這句話,全部停下了腳步,目光齊刷刷地再次聚攏到高展明身上:高大人昨天晚上到底對李都督做了怎樣過分的事情?

    高展明扶額,指了一名婢女:“小月,你來替李大人上藥。”

    李景若轉身瞪他,一副哀怨腔:”我會受傷,還不全是你害的,你連這點誠意也沒有,找個婢女就想打發我?”

    高展明就聽見耳邊一片抽冷氣的聲音。李景若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都這時候了,他還在這裏添油加醋!

    高展明撇下他就想走,卻聽李景若在他身後幽幽道:“新收來的茶田,我該怎麼打理比較好呢?”

    高展明重重嘆了口氣,回頭把李景若又扶回了房裏。

    不一會兒,傷藥送來了。

    李景若躺在牀上,高展明把他的衣服掀了起來,方纔撞得不輕,腰上的確青了巴掌大的一塊。他有些後悔自己下腳太重,嘴裏卻涼薄地罵道:“活該。”

    李景若一本正經:“我這是在討債。欠債人拖債不還,我只好親自上門要債,竟還遭受欠債人的暴力相對……唉,這世道,人心不古啊!”

    高展明故意下手重了點,只聽李景若微微發出抽氣的聲音。這傢伙,現在是打算讓自己習慣跟他睡一張牀,進而採取更進一步的措施?真是狼子野心啊!

    高展明把他的衣服放下來:“好了!”

    李景若翻身坐起,高展明正欲離牀,突然身後一股巨大的拉力將他摜在牀上,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李景若就重重壓了上來,封住了他的雙脣。

    高展明被親傻了。

    李景若雖然不是第一次親他了,但是把他壓在牀上親,還是頭一回。兩人胸口貼着胸口,李景若的左手跟他十指相扣,右手在他腰側遊走,他不由口乾舌燥,面紅耳赤。

    李景若貼在他耳邊道:“高大人,方纔面子都讓你佔盡了,怎麼也得讓我討回點裏子吧?”

    面子?就是讓下人們以爲自己是個有特殊癖好的喜歡在夜裏把牀伴這樣那樣弄到負傷的傢伙?真是賣了他好大一個面子!

    高展明沒好氣地將李景若推開:“你這……你這……老子日你仙人闆闆的!”

    李景若看着高展明臉紅的窘態,哈哈大笑。

    這高展明喜歡看李景若吃癟的模樣,李景若又偏喜歡將高展明弄得失去往日冷靜的模樣,這兩人湊在一起,還真是一對冤家。

    鬧夠了,李景若洗了把臉,就回房換衣服準備去官府辦事了。

    高展明一個人倒回牀上,長嘆了一口氣。這下可好,千防萬防防不住,底線又讓那傢伙給逼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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