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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之春秋苦旅 - 第341章 聖人的坦誠字體大小: A+
     

    “我只想做一個儘量沒有過錯的人!真的!好難!”孔子把亓官氏摟緊了一下,說道。

    見亓官氏好像身體很僵硬,孔子頓時覺察到了什麼?

    是啊!這事老丈人都知道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是啊!河蓮是不可能跟老丈人講她被我摸過捏過的!是河蓮親口對她說的,她纔不敢嫁給我,才“逃婚”了那麼多天。

    老丈人已經說了,是他在還沒有與亓官氏認識之前,河蓮先與她認識的。然後河蓮爲了發泄心的怨氣,向她說了。當時的河蓮,並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師孃。

    我?我當如何向妻子解釋呢?

    老丈人那一關過了,可妻子這一關,我怎麼過?

    雖然!新婚之夜開始的時候氣氛還很融洽,可面對這件事時,一下子不融洽了起來。

    這也是吹滅了燈,雙方看不見彼此的臉色神情。不然!尷尬死了!

    “我?我?我該如何解釋呢?我?”孔子想直接說出來,可話到嘴邊他又縮回去了。真的!這件事他無法直接向妻子說。

    頓了頓,說道:“我經歷了兩件讓我無法忘懷的事!真的!我不願意提及,可我卻無法不面對!……”

    “兩件?”亓官氏打斷道。

    心想:還兩件啊?一件讓我無法接受,還兩件?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不對你說!也只能對你說,因爲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是一個人。”

    “嗯!”亓官氏哼了一聲,願意聽夫君說出他的另外一件什麼糗事?

    “第一件事是,我十七歲那年,也是我娘辭世那年,季平子季大夫家舉行饗士宴會,我去了!我?我不是去吃烤乳豬的,我是去參加饗士舉薦的。我是士,我有那個資格。

    在大叔的引薦下,我進去了,還和季大夫說了話。後來!季大夫與大叔他們說話去了,季家的家臣陽虎跑過來,把我趕出了季府……”

    “他怎麼能這樣呢?”

    “他說我一沒有行加冠禮,不是成年人,不能參加饗士舉薦宴會。其二!他說我不是士,說我是儒生,是個吹喇叭的儒生,給別人辦理喪事的儒生。其三!他說我不孝!我娘辭世不久,我還在戴孝期間,是不能參加宴會的,不能大吃大喝,不能喝酒的……”

    “哦!”

    “我當時十七歲了,只是沒有行加冠禮而已!可他?硬是說沒有行加冠禮的人不爲成年人,不能參加饗士……”

    “聽我爹說!大周以前的時候,周制規定:女二十,男二十一歲才行加冠禮的。後來!各個諸侯國之間發生戰爭,人口突然減少了,爲了發展人口,行加冠禮的年齡提前了。一年一年提前。現在!只要成年了,可以行加冠禮。官宦家的子女,由亓官給他們行加冠禮。一般人家,都是長輩給晚輩行加冠禮。一般家族,還是按照周禮的規定,女二十男二十一歲,才行加冠禮的……”

    “是的!”孔子應道:“我的爹孃都沒有了,所以!十九歲了還沒有行加冠禮……”

    “那他爲什麼那樣,要羞辱你呢?”亓官氏問道。

    亓官氏心想:把你趕出來可以了,不應該如此羞辱你的,一定還有另外的原因。

    這是什麼原因呢?

    “因爲我長得像他!我他年輕,他有學問。另外!我是個儒生,爲了生計經常在曲阜城內給別人辦理喪事吹喇叭什麼地。所以!常常被人錯認爲我是他陽虎。陽虎因此而恨我,認爲我丟了他的臉……”

    “哦?”亓官氏點了點頭,明白了陽虎欺負孔子的原因。原來!是因爲孔子長得象他,丟了他季氏家臣的臉。

    “這還不算,他還到處造謠,說我的壞話。他說我小時候我娘爲了讓我吃烤乳豬,省吃儉用纔買來了烤乳豬,結果我吃拉肚子了。其實根本沒有的事,都是他胡說八道。

    還有!他還老是笑話我兄長,說他是個跛子。兄長天生殘疾,失去了勞動能力,不能做很多事,可他們還不放過,羞辱他,羞辱我!……”

    “你恨他嗎?”

    “恨!”孔子答道:“可我有他什麼法子呢?他是季氏家臣,是有權力的!我?……”

    “你想殺他嗎?”

    “想!”孔子答道:“我要是能打得過他,我當場想把他殺掉!可是!事後想想!我算能打得過他,能殺得了他,我也不能那樣做!”

    “爲什麼?”

    “要是那樣地話?我是可以解氣,可是!我的人生也完蛋了!我?我不能這麼失去人生!人生是很短暫的,我要珍惜!還有!這個世界爲什麼會出現這一類人呢?我想!是有原因的!所以!我想活下來,尋找原因。解決這個問題,讓人世間不再有恨……”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亓官氏不敢相信地問道。

    她的身子,又往孔子的懷裏靠了靠。她覺得,這樣地男人才是她的依靠,纔是人間世人的依靠。

    “我真的是這麼想的!”

    “那你找到了方法沒有?”

    “沒有!”孔子搖了搖頭,承認道。

    兩人相擁着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又說了起來。

    “那你說的第二件事呢?”亓官氏問道。

    孔子哭喪一般地笑了一下,說道:“是河蓮!”

    “河蓮?”

    “那天我練拳給大叔看,讓大叔指點。河蓮說我練的是什麼拳?難看死了,來打我,一腳把我踹翻了。這還不算,她還要繼續打。我?我一時沒有沉住氣,跟她打了起來。我把她壓在下去,我這樣地!我抱着她,壓着她,我想制服她……”

    爲了模擬當時的現場情景,孔子把亓官氏抱住,把她壓在了下面。雙手放在了那個地方。

    “你?”亓官氏不由地反抗道。

    “我摸了一下,捏了一下!她的這個沒有你的大,沒有現在那麼大。那時的她,纔剛剛發育。我的手放在面,真的沒有感覺……”

    孔子說着,多摸了幾下,捏了幾下。

    這是他的妻子,又是新婚之夜,是可以這樣地。

    他沒有從亓官氏的身,找到當時摸河蓮的感覺。相反!卻有了另外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大概是男人對女人的感覺吧?

    “你到底摸了幾下?捏了幾下?”

    “一下!一下!”

    “還一下呢?你摸了幾下?捏了幾下?你?放開我!嗚嗚嗚……”亓官氏掙扎着,哭了起來。

    “我?”孔子這纔想起來,剛纔不知摸了捏了多少下?妻子問的,是摸了捏了她多少下,而不是問河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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