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蓮被強行拉去後宮,驗證正身。
她自然是不願意,覺得自己受了侮辱。可是!她畢竟是一個才十歲大的小女孩,在暴力面前,毫無反抗的能力。
後宮的執法人員自然是很野蠻、粗暴,要拉着她去做鑑定。河蓮哭、反抗無效。在這個時候,老監受命過來了,傳達了魯昭公的意思,衆人才沒有蠻來。
“帶她去洗澡,換花衣裳!”老監吩咐道。
“我不去!我不洗澡!嗚嗚嗚……”
“你要不去你不是處子!你是女閭!”老監黑着臉喝道。
“我不是!嗚嗚嗚!我是清白的!嗚嗚嗚……”
“那你有什麼不敢的呢?”
“嗚嗚嗚……”
“去!去洗澡!換花衣裳!”老監再次命令道。
“去去!”
在老監的激將法下,河蓮只得去洗澡,然後再去驗明正身,做處子鑑定。
在老監的安排下,從後宮找來了一套兒童女裝。
河蓮洗完澡,換後宮內的綢緞衣服出來,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果然!人要衣裝馬要鞍裝,還真的一點不假。雖然這一身衣服是半新的,可穿在她的身,變成了一個小公主。
“快!快帶‘小公主’去驗明正身!”老監看着河蓮,滿臉都是笑容。
“去去!”河蓮紅着臉說道。
見老監對她並沒有惡意,加穿這麼好的衣服,她心裏高興。女孩嘛!多少是天生帶有虛榮心的。
儘管穿的是半新的綢緞,可對於一個窮苦人家的女娃來說,已經是得了寶了。
她心裏有數:這一身穿的衣服,她夫君方基石給她買的衣服值錢。因爲!這類綢緞,市場是買不到的,是君王家纔有的。
有了老監的吩咐,後宮執法人員對河蓮客氣多了。
在河蓮洗澡的時期,後宮執法人員聽說了,這個小女孩不同凡人,她是英雄的“妻子”,還是“正室”。今天要不是英雄相救,魯公都可能被人謀殺了。
開玩笑!魯公的救命恩人的妻子,哪能得罪?
不過!態度好轉了歸好轉,可執法還是認真的。她們還是按照程序,給河蓮做了處子鑑定。結果!大家一致認爲:河蓮是正兒八經地處子,不是女閭,沒有被方基石破門。
很快!鑑定結果傳遍了後宮。
也很快!鑑定結果傳到護衛營這邊來了。特別是那些當時在現場的護衛,得知方基石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種人,一個個更是把他當成神一樣地存在。
這纔是我們英雄!
我們的英雄是不會欺負一個小女孩的!
道德啊!良心啊!
方基石得到這個消息後,哭笑不得。
真的!還要做鑑定嗎?我是什麼人?我是受黨培養、教育出來的人!無愧於天地!怎麼可能像你們春秋時期的那些腐朽地世襲貴族呢?怎麼可能把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女孩哄騙着養在身邊,還調教她讓她做少年女閭呢?
只有畜生纔想到這種齷齪地想法,才那樣去做的。
道德啊!良心啊!
這天!魯昭公說話算話,真的分封河蓮爲公主。他先收河蓮爲女兒,然後封爲公主。
自然!魯昭公不是看在河蓮的面子,而是看在方基石的面子。河蓮!一個小屁孩,在魯昭公面前是沒有面子的。一個不懂事的女娃,而且還是一個不會討好、很討厭地女娃。
方基石知道,魯昭公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要封河蓮爲公主,而是以封河蓮爲公主來間接地討好他。
經過國醫的精心治療,方基石的腰傷恢復很快。
國醫的“竹籤鍼灸”技術相當地好,每次扎竹籤鍼灸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還有!國醫給他吃的藥丸,也很有效果。另外!國醫給他開的內服外敷的藥也很見效。
也許?是古代的藥沒有假藥的原因吧?或者?兩千多年前的藥與兩千多年後的藥在藥性面不同。可以想象,經過兩千多年的基因變化,藥性不一樣是有可能的。
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他的腰好了起來。他試了試,感覺自己在特種兵時期的體質都好,不由地又高興起來。真的!因禍得福了。穿越過來受了傷,還以爲自己這麼完蛋了。
在腰閃的那一刻,他有那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甚至!他在想:看來穿越過來是一事無成了,只能藉着救了魯昭公的命的功勞,在魯國混時混日子了。唉!作爲一個特種兵,悲催啊!
甚至!都想到了:自己這腰閃了,以後還能不能過男女生活?
在那個世界裏,是不能三妻四妾的。再則!自己還沒有從喪妻之痛走出來。可到這這個世界來了,國家律法是允許的,可以三妻四妾的。
可是?現在腰閃了,是有美女在面前,你又能怎樣呢?
人生的悲催,也不過如此!
方基石的傷勢跡般的好了,不僅國醫不相信,連魯昭公也不敢相信,會好得這麼快。
護衛營的護衛們,也覺得這是個跡!作爲軍人,誰沒有受過傷?
所以!按照常理來講,是不可能的。
方基石左思右想,最後得出這樣地結論:可能是他從兩千多年後穿越來的原因,體質與兩千年前的人不同。體質不同加藥效不同,自然有那種神的效果了。
自然!方基石沒有把他的見解說出來。
他要是說他是從兩千年後穿越過來的,誰信你呢?
現在!他的身份也有了着落。魯昭公根本沒有追問他的身份來歷,直接給他了魯國的戶口。而且!是皇族!直接分封他爲“神勇大將軍”。
當然!他這個神勇大將軍是沒有實權的,是個名頭,是個閒職。
魯昭公的用意很明顯,是要他保護在他的身邊。有他這麼一個神一樣存在的人物保護着,不怕別人暗殺。
這天!天氣晴好,魯昭公準備出門,去他的領地看看,把方基石給叫了,作爲陪同。
次出行,是因爲領地的人被三大家族追殺才去的。結果!才走出都城,遭遇了追殺。
“等這次出行回來,我打算把你們的婚事辦了!”在出行的馬車,魯昭公朝着方基石看着,說道。
“我的婚事?我?”方基石不知道魯昭公說的是什麼意思?是辦他與誰的婚事?是跟兩個侍女,還是跟“河蓮公主”呢?
河蓮自從被封爲公主後,白天基本都在後宮接受公主身份的培訓。只有晚,她纔過來纏着方基石教她武功。
自從進了魯宮後,她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的個子,也長高了不少。曾經的小屁孩,可能開始進入青春期了。在性情方面,有了更多地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