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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邊緣 - 第32章 香港之行字體大小: A+
     

    搬到新家後,我無時無刻都在注意腳上的進展,生怕蹦出來一個什麼恐怖的異形,令我略爲安心的是,那兒一直沒有大礙,顏色也開始逐漸變淺。

    在打點精神開始做事之前,我給王林、舒麗、鄭一桐,還有Alice一起叫到一起,簡短的做了個小結,把林大成的情況整理了出來,當然,我所瞭解的事情,對這幾個心腹,那是絲毫沒有隱瞞。

    首先,林大成不是普通人,從他對內務部的瞭解來看,很可能彼此之間有着極深的聯繫,十年前他發現了地牢中有汪藏海遺留下來的東西之後,就一直鍥而不捨的想得到這東西,一直搞到最近,得手前卻給內務部發現了。

    其次,林大成扯我下水是和我的身體有關係,他說過我對他控制細菌有着很大幫助,爲了誘騙我去他的別墅,不惜撒下一個彌天大謊,至於他爲什麼不親自使用武力綁了我去別墅,可能是我這人一向很謹慎,對於自身安全非常小心的緣故,而他又不敢暴露自己的實力被內務部發現。

    我只能斷定,細菌的進化發生太快,從開始到結束,只有短短兩三天,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周密的計劃安排。

    驚魂的暴雨一夜,是林大成取得細菌控制權的關鍵時刻,他把麻子女人騙到別墅後,冒着被發現的危險動手操作,卻沒想到內務部的人暗中有埋伏,最終搞了個兩敗俱傷。

    當時的林大成肯定受了重傷,以至於兩個心腹手下化成碎肉,他自己更是被我這個普通人一頭撞傷,在覺察到唐暉即將趕到之後,只好立刻逃跑,唐暉趕到現場時,手裏拿着的電子儀器應該就是監測細菌的東西,他爲了追趕林大成,沒有爲難我和我的人。

    第二天,林大成知道了頭天晚上是我在現場得到了細菌,以他受傷後的能力,擔心制不住我的手下,所以安排自己的人設局抓我去了差館,剩我單獨一人後,他才現身出來,想搞定落單的我,最大的願望恐怕是我身體所含的血液。

    麻子女人在別墅裏的遭遇,我可以想象得出,那個唐麗珉的經歷我也能大致推算出來,這其中的變數有兩個,那個歌謠不知是不是真的巧合?林大成講的幽冥地獄以及他自己被吸成人幹,這兩件事兒的背後是否還有我和內務部都不知道的內幕?

    地牢裏的東西,我想有唐暉接手去整理,肯定不會再出什麼漏子,此人身手一看就是和我們不是一個級別的,那斬斷林大成雙手的一刀非常詭異,爆發力和衝擊力之強,我根本看不出來。

    黃泉水到底是什麼?其實我和他們幾個一樣,並不是很瞭解,這其中只有Alice跟我一起親眼見到過那個奪命的妖異黑霧,那萬頭攢動的黑色小蟲和林大成眼中的漆黑一片,幾乎就是同源同種,所以在最後,我給黃泉水做的定義就是:細菌,屬於某種危險生物,可以奪命,也可以帶來強大的本領,這些本領在現實社會中還是站在巔峯的奇異能力。

    不管怎樣,危險暫時已經過去,至少我當時是這麼認爲的。

    事情就這樣了結了嗎?沒有,還早得很!

    波瀾壯闊的未來還在前邊等着我,只是我當時並不知道其中的危險和機遇。

    其後的半個月,Alice離開了,返香港處理一些家事,而我也很大方的,毫不猶豫給了她一筆錢花用,讓這個貪財的小姑娘雀躍不已,從香港又很快返回了我們的團隊,更加不願意離開我們。

    當然,在她正式加入之前的幾個月,我委託了道上的專業同行,對陳怡涵這個人的所有事情,包括小學幼稚園的經歷,都來了個全方位的大起底,調查結果相當令人滿意,也讓我對那天晚上的招攬計劃頗有點自得。

    我沒對他們說的,是我自己內心深處的陰暗角落。

    那天晚上帶着一個新人Alice,原本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個是把她羈押在身邊,有不妥了也好便宜下手,另外就是想找個炮灰探路,不過還好,這兩種情況都沒發生,所以也就壓根不再提起,內心倒是有點歉意,無形中有了一些疏遠。

    接下來的幾個月裏,在調查陳怡涵情況的同時,我們還抽空處理了兩單業務,一個是舊城改造中發現的疊屍小廟,一個是無人海島上的鬼船生蠔案,都沒什麼亮點,出錢的是私營企業老闆,獲利不多。

    這樣一個精英的團隊,依靠案件調查絕非我們的目的,更多時候,都是我們主動去尋找戰機,所以當秋天來臨的時候,我打定了主意前往香港,換個更廣闊的天地去開展工作,那邊的業務畢竟可以輻射到東南亞和臺灣,條件也比這邊寬鬆許多,一些不爲人知的祕密也還沒有被髮掘出來,不像珠三角,很多地方我都跑了不止一個來回。

    香港還隱藏有許多冷僻角落,裏頭含有無窮的樂趣和金錢,去那兒掘金正是我這個帶頭大哥,所應該掌的舵。

    潛意識裏,我還真有點想去英皇道1129號看看所謂的最高內務部,唐暉說他就在那兒有聯絡處,要是能順便找到老祝就好了。

    腳上這個黑色印記始終是我的一個心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趟香港之行,會再次遭遇幽冥地獄,而且和死掉的林大成之間,又發生了新的糾纏,這件發生過的、簡單的、完結的、虛假的、編造出來的失蹤案,竟然成了我擺脫不掉的夢魘,起承轉合、糾糾纏纏,算是扯不清了。

    辦理手續等了差不多四個月,一直到十二月底,我們纔算順利踏上了香港的土地,當然,花了這麼久時間,還是因爲我的公司納稅額太少,批下來的商務簽證指標不足所導致的。

    除了我拿到一年有效多次往返的簽證之外,他們幾個在最後總算弄到了三個月有效的那種,不過都是極不方便,十四天內必須去海關打個轉,好在這次只是去趟趟路子而已,一來爲了散心,二來是考察下環境,看看有沒有必要真的過去買房子,投資移民大幹一場。

    香港我以前去過,來去匆匆的辦理一些銀行事務,這次準備多停留一些時間,所以讓Alice幫我們選一個合適的落腳點長住幾日。

    Alice從一個做中介的朋友那兒找到了地方,因爲租的時間短,很費了不少口舌。位於一個很普通的居民區裏,在龍翔道北邊的鳳庭軒,是九龍的觀塘區和黃大仙區交界處,雖然不是豪宅,卻是感覺不錯,並非唐樓、洋樓那類的屋村,我還不想省那個錢,也不缺那個錢。

    這裏的房屋極爲密集,全都是些集中式高層超高層樓宇,點式連排在一起,跟個大釘子一樣楔入地下,不過每層的戶數不少,差不多有七八戶,整個環境談不上很新,但是舊而不俗,非常別緻,公園雖小,也絕不是那種應付了事的活動場所。

    香港,應該說是東方社會的楷模了吧,我在這兒住了不到一個禮拜,就喜歡上了這裏,暗自盤算這麼多年攢下來的錢,買套房子後可是所剩無幾,因爲入我法眼的一套房子都要上千萬,不是鬧着玩的,所以這個情況讓我清醒的認識到,錢是永遠掙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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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麗是第一次來香港,她這樣年紀的女孩,簽證很不好辦,所以比我還要興奮,開始兩天幾乎天天和王林、鄭一桐一起,跑去維港還有銅鑼灣這些地方遊玩,但是好景不長,幾個人很快開始憋不住氣了,紛紛來我跟前磨嘰,那意思無非是說:老大啊,趕緊想辦法帶着夥計們弄錢啊!這兒太美了,買套房子辦個單程證住到這兒,肯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兒。

    美妙的事兒不常見,麻煩的事兒倒是說來就來了。

    在我們來到香港的第九天,我終於按捺不住,悄悄吩咐鄭一桐道:“你就去那個英皇道看看吧,看能否搞明白內務部在那兒的地址是個什麼情況?”

    鄭一桐爲難的說道:“可是,我對那兒的地址也不熟啊,這個門牌號你叫我到處去問人,弄不好就露了餡的。”

    我嘆口氣:“真想親自跑去看看,可是又怕一到地方就給那個唐暉發現了……要不,大俠你帶上Alice去,她肯定對香港的街道很熟悉。”

    鄭一桐立刻變的興高采烈:“那好啊,我這就去找她。”

    我不放心的又叮囑一句:“你可記住了,去到那兒,只要弄清楚個基本情況,到底是住宅、寫字樓、商鋪還是個什麼機構所在地,有沒有什麼和其他地方不同的異樣就行了,千萬不可自作主張輕舉妄動,有什麼都等你們回來商量之後再說。”

    鄭一桐答應道:“省得了。老大放心吧。”

    王林和舒麗今天去了新界,對那兒的房地產迸發了濃厚興趣,港島和九龍這些地方買不起,就想四下裏跑遠點看看有沒便宜的地方,看情況,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衆人走後,我在屋裏有些心血來潮,坐立不安,看看天色陰沉的厲害,象是要下雨,屋裏更加憋悶的很,於是拿了把摺疊傘,決定出門去黃大仙廟轉轉,反正離這兒不遠,走路過去就可以了,Alice曾經帶着我走過一遍,路我還記得。

    順着龍翔道一路往西走,差不多走了一半快到黃大仙廟時,路南有個尖頂小教堂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個尊崇信義宗的路德會教堂,房屋蓋的很是別緻,我心想等下回頭的時候,倒是要進去看看。

    黃大仙廟是香港香火最旺的廟宇,建築雄偉、金碧輝煌,極富中國傳統寺廟特色,也是香港唯一一所可以舉行道教婚禮的道教廟宇,裏頭供奉的黃大仙,據說原本是個牧羊人,後來經路過的神明指點,學會治療各種疾病,還有人說這個黃大仙就是赤松仙子。

    在現代香港社會裏,身爲掌管賭徒財運的黃大仙非常受歡迎,同時也庇佑那些擔心生病或已經生病的人,以及生意上需要協助的人,廟裏同時有孔子殿和三聖殿,分別供奉着孔子、關帝君、觀音菩薩和八仙。

    黃大仙廟的建築佈局是按照佔卦,嚴格根據五行八卦設計而成:飛鶯臺(銅亭)屬金、經堂屬木、玉液池屬水、盂香亭屬火、照壁屬土。

    所以遊客都是從黃大仙大殿開始祭拜起,求籤卜卦也是在大殿前進行,其餘供奉諸神的殿堂都比較小,香火比黃大仙殿弱很多,我也毫不例外,施施然轉到了大殿,只是不知道今天爲什麼,上香的人並不多,只有三三兩兩幾個遊客在閒逛。

    黃大仙廟求籤是免費的,大殿左側的小屋子有解籤紙,據說站着求籤的人,很難擲得有效的筊,當然也求不出一根籤來,這只是一種說法,無從考證,我站了一會兒,發現不多的幾個人都是採用了跪地求籤的方法。

    看看人並不多,我有點心癢,想親自動手求個籤,可又不會這程序,左等右等,終於又等來一個人求籤,大約四十多歲,是個周身穿戴很講究的男人,只見他點上清香三枝,插在一個水果上,然後拿起籤筒,雙目微閉,嘴脣微微顫動,開始了禱告求籤的程序。

    原本我是不想去探聽一個普通人隱私的,只是在我見到他手裏拿的東西后,一下被震住了,震的再也挪不開腳步,因爲此人禱告的時候雙掌裏合着一張大頭相片,相片上的人很是眼熟,我困惑的歪頭想了想,立刻被嚇了一跳,因爲相片上的人我見過——唐麗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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