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臉龐一熱,握着那胭脂,輕輕的抿脣一笑,那樣柔情似水的一個垂眸,幾乎將人的心都給化了。
她素日裏是從不搽這些胭脂水粉的,一面兒是因着她的肌膚本就白淨細膩,壓根不用搽這些,另一面則是因了前世的緣故,前世畢竟是她對不住樑泊昭,說成紅杏出牆也不爲過,今生只巴不得安分守己的過日子,怎樣樸素怎樣好,一點兒也不願打扮。
但此時聽自家相公要自己搽了胭脂,凝香只柔順的點頭,輕聲道;“那我明天就用。”
說完,凝香微微低首,露出頸彎處一小塊白膩如脂的皮膚,又小聲兒添了一句;“只搽給你一人看。”
樑泊昭脣角微勾,瞧着她嬌羞動人的模樣,情不自禁的心頭一軟,伸出手將她拉在懷裏,在小娘子白嫩的臉頰上親了一親。
吃過飯,凝香收拾好碗筷,又燒了熱水服侍了樑泊昭洗漱,憐他進城辛苦,凝香每晚都是要爲他備一大盆水留着泡腳的,將這些都忙好,凝香則是悄悄端了一小盆水,避着樑泊昭自行洗身去了。
上了牀,男人大手一勾,將凝香攬在了懷裏,這陣子他們也是時常同房的,若不是憐惜凝香年幼身弱,樑泊昭倒恨不得夜夜將她壓在身下欺負一番纔好。
這一夜,因着昨日剛要過她,擔心她承受不住,樑泊昭本無*意,剛要闔上眼睛摟着娘子睡去,不料卻察覺懷裏的小人動了動身子,輕輕搖了搖他的胳膊。
樑泊昭有些好笑,睨着她問道;“怎麼了?”
凝香有些開不了口,只低着眼睛,烏黑的長睫猶如小扇,覆在那一雙秋水般的眼睛上,雖說是重活一世,又與樑泊昭如此恩愛,可若要她主動與男人歡好,還是怎麼也說不出的。
她羞的不敢擡眼,一雙小手有些輕顫,將自己的寢衣解開,露出裏面一件水紅色的肚兜。
這肚兜也是她自己繡的,是十分明麗的顏色,襯着那一身的細皮嫩肉,雪膚花容,灼着男人的眼睛。
樑泊昭的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卻又擔心她着涼,只將被子爲她掖好,將那一身的綺麗給遮住了。
凝香趁勢將身子埋在他的懷裏,很小聲的說了句;“相公,咱們生一個小娃娃吧。”
樑泊昭眸心暗沉,見小娘子柔若無骨的倚在自己臂彎,只讓他情動間浮起幾許憐惜;“你年紀還小,咱們不急。”
凝香聽着夫君這樣說來,便是低語了句;“可我...我很急...”
樑泊昭忍俊不禁,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低啞的嗓子吐出了一句話來;“好,那咱們便生一個。”
說完,便是擢取了她的脣瓣,將她餘下的話全給吮住了。
這一夜自然是芙蓉帳暖,顛鸞倒鳳,因着凝香用了那香膏的緣故,只讓樑泊昭情濃似火,難以抑制,凝香手足痠軟,猶如浮萍,緊緊的攀着樑泊昭,天上人間,隨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