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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你畫地爲牢 - 95 再不願讓你一個人3字體大小: A+
     

    95.再不願讓你一個人-3

    南紓望着江瀝北的目光,幫着他盛着飯菜,輕聲說道:“一開始的時候不習慣,我冰箱裏面塞了很多很多的麪包,又買了保溫盒,醒來我就一定要吃到東西。後來,是因爲工作太忙了,又要照顧valery,又要工作,有幾天忽然間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後來,久而久之,是這樣變好的。”

    兩個人吃過晚飯,一起出去散了散步,南紓說:“在這兒很多年,幾乎是沒有出去玩過,也沒有出去旅遊過。”

    江瀝北把這些都記在了心底。

    夜深了,南紓回屋之後就直接去洗漱,江瀝北整理了東西,抱了一牀被子出來放在沙發上,南紓洗漱出來,溼答答的頭髮搭在肩上,江瀝北見了,三步並兩步的走了過去。

    “怎麼不用毛巾包着,就不怕凍感冒了。”他說着拿過南紓手中的毛巾,拉着她的手,緩緩的走進了臥室,南紓安靜的看着江瀝北,他的神情,他專注的目光,他眼中的擔憂,坐在梳妝檯前,安靜的看着鏡中的自己,走過那麼多年,她還是這樣的模樣,似乎變了很多,似乎又什麼都沒有變,江瀝北並沒有發現南紓在琢磨着鏡子中的自己,他拿了吹風機,動作輕柔的給她吹着頭髮,南紓緩緩的想起了那些年,十三年的時間,他們天涯相隔七年。那六年,他們真的走過了很久很久的時光,走了很多很多的路途咼。

    有些事情,一直在腦海中浮現着,江瀝北擔心她頭髮還潮溼睡了起來會頭疼,就用慢風輕輕的吹着,時間有一點點長,“要不要躺在牀上去,我給你吹。”

    “好。醣”

    南紓本是蜷縮在椅子上的,想要伸腿下去穿鞋,只感覺瞬間身子懸空,人已經在他的懷中了,南紓看着他,也沒有矯情,緩緩的伸起胳膊環住了江瀝北的脖頸,兩人都靜靜的看着對方,一句話都沒有,江瀝北把南紓放在牀上,南紓晃了晃長髮,江瀝北坐在牀邊,把南紓的頭髮搭在了腿上,輕輕的吹着,他們在一個屋內,安靜的坐着,到底是有多久,久到江瀝北都開始恍惚。

    等頭髮吹乾的時候,南紓已經睡着了,江瀝北收了吹風機,緩緩的拉被子蓋着她,南紓微微一翻身,壓住了他的胳膊,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誰都不會去想,那一天晚上,江瀝北躺在她的身旁,靜靜的看着南紓的面容,一直到天亮了才沉沉睡去。

    凌晨南紓醒來的時候,側頭看到熟悉的臉龐的時候,她又一瞬間的恍惚,這樣的恍惚,讓她在心底輕輕的嘆氣。

    清晨淡淡的光影中,他的五官深刻明朗冷峻,濃郁的眉目,南紓感覺自己最近越發的嗜睡了,她輕微一動,江瀝北的雙手還環在她的腰間,她的手指輕輕的覆上他的眉,陽光透過紗簾照到牀上,她動了動,準備起牀。

    可是江瀝北明明是睡着的,可是卻還是那麼緊緊的環着她,南紓輕嘆,昨晚迷迷糊糊的感覺江瀝北睡得很晚,不想吵醒她,便輕輕的把頭靠了回去,只是沒料到她會就這樣依偎着江瀝北的懷抱又睡着了。

    在南紓醒來的時候,江瀝北其實已經醒了,耳邊聽着南紓淺淺的呼吸聲,輕柔的噴在他的脖頸上,這樣的靠近,讓他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懷中的溫暖,好比夏日裏炙熱的陽光,就這樣燃燒他的靈魂,從初見的時候,江瀝北就知道,南紓會成爲他可在骨血裏的女人,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回因爲她的一個細微簡單動作就緊張到極點。

    纔是凌晨5點多,南紓一覺睡到了午後的十點,他一直輕輕的數着她的呼吸聲,被壓在身下的手臂一直不敢動,他害怕這樣他輕輕的一動,吵醒了她。

    曾經的江苑,本沒有那麼的白玉蘭花,因爲有一次出遊,她看到白玉蘭花的時候就一直站在那兒看着,當時的她在發呆,思緒飄遠,並沒有發現他就站在她的身後,她輕聲呢喃道:“爸爸,春暖花開,你總會對我說,枕着陽光和花香入眠,我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到咱們庭院中的白玉蘭花了。”她說完之後緩緩的轉身離去,大抵一直都沒有發現江瀝北就站在身後,雖然,那個時候南紓還全然不知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男人,會因爲她低眸的一句囈語,把整棟別墅的周圍都種上白玉蘭,那時,她還不知。

    以至於到很久很久之後,江瀝北見到南紓醒來看着滿園的白玉蘭花,站在白玉蘭樹下望着江瀝北,她當時的神情,他一輩子都記得,雖然她沒有問你也很喜歡嗎?她也沒有問什麼時候種下的,因爲南城,白玉蘭這個花種不多。

    但是,江瀝北當時看着她穿着木屐跑進一排排的白玉蘭的花下,雪白的羣在在風中飄蕩,那一刻,他拿着相機拍下了照片,很快,她和那些米白的花朵融爲了一天,淺淺的笑容似乎就是含苞待放的花兒。江瀝北從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可以在他的眼中一顰一笑都是勾魂心魄,他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在他的心中永遠都難以消散,他至今都還記得,當時看到她滿足的笑容的時候是怎樣的心境。

    知道她喜歡,後來他在華林間安裝了吊牀和鞦韆,只是第一次坐上鞦韆的時候,她很不開心,他輕輕的給她躺着鞦韆,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後來,她才說

    ,“江瀝北,我忽然間很喜歡你這裏,不是因爲你,因爲我曾經有一個很溫暖的家,有把我捧在手心的爸爸,有美麗溫柔的母親,家裏的迴廊邊父親種了很多很多的紫鳶花,一到春風吹過,紫鳶花開在腳下,白玉蘭開在陽光裏,我從小愛盪鞦韆,爸爸在院裏安裝了鞦韆,若不是這裏只有你一個人來,我甚至懷疑這些都是暮年做的,因爲只有他見過。”

    南紓當時提起江暮年,是那麼的不合時宜。可是算了,她喜歡就好。江瀝北只能說道:“你說,春暖花開了,可以枕着陽光入眠,我也想知道,那樣人心會不會暖一些。”

    從那以後,南紓幾乎是不想回傅家的時候,都是在江苑呆着的,就算是江瀝北偶爾不在,她也就在吊牀上睡着,誰也找不到那個躲在塵埃中的她。

    江瀝北曾經說:“言清他們都去逛街,你要不要一起也去?”

    南紓搖了搖頭,說道:“不去。”

    江瀝北每一次都能夠看到言清和徐子薰他們一羣千金小姐買了無數的裙子,高跟鞋,首飾,衣服,參見酒會,舞會。

    而南紓,他見到她所有的衣服都不是大紅大紫的顏色,不是米白就是素白,不然就是純白的,從沒有見過她穿着短裙,一身裙子定是從頭到腳,不同顏色的帆布鞋,淡藍色,淡紫色,白色的。

    江瀝北從不知道一個這個年齡的女孩會喜歡這樣的素色,帶着復古的氣息。江瀝北從沒有見她買過首飾,見她也經常來江苑,兩人漸漸的沒有距離的時候,江瀝北曾一度的喜歡上購買這些東西,全是南紓的,從頭到腳,可是,南紓幾乎是沒有帶過。

    有一次兩人去超市買菜,江瀝北佯裝要去廁所,就把銀行卡和密碼都告訴了南紓,南紓結完帳之後,回去要把卡給他,可是他找了很多的託詞,就如讓她幫忙買東西啊之類的,卡她是拿着了,可是包括後來買零食,大概她都沒有用過吧。

    他是第一次爲了一個女孩費盡心機,那個時候和傅雲琛他們都在一起的時候,說起,傅雲琛笑話他,笑了很久很久。

    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南紓和傅雲琛曾經還有那一的一層關係存在,畢竟南紓沒有說過,傅雲琛也閉口不提,沒有人知道鬱清歡還帶着一個女兒來了南城,沒有人知道,那個時候,江瀝北只是覺得她神祕,能夠進那所高校的,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江瀝北曾懷疑她有一個見不得光的身份,從來都是閉口不提。

    那一天是他的生日,大家都在ov吧,那個時候,那兒還是他們聚集的地方,他有意無意的給她透露是他的生日,可是南紓就是一句話都不說,難道要讓他說:“南紓,我過生日了,你送我什麼禮物嗎?”

    一個人越想越生氣,後來言清看着他那麼鬱悶,喊住南紓說道:“晚上瀝北生日我們聚會,一起去吧。”他當時就站在不遠處,多希望她能夠點頭,就算什麼都沒有,陪着也是好的,可是她說:“我今兒有事,你們好好玩,甚至連一句生日快樂的客套話都沒有。”

    他江瀝北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你做了什麼她都只是淺淺的笑着,從不多說一句話,也不會很很興奮開心的就朝你撲過來,那樣的場景估計一輩子都不會有吧。

    那天晚上,有很多的人,全是他們喊的,有他認識的,有不認識的,身邊的女人環肥燕瘦都有,只是當那個帶着紅脣的女子坐在他的身旁,呼之欲出的渾圓,身子微微的傾了過來,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一個脣印,他忽然間有些作嘔:“滾!”

    傅雲琛見到這樣的場景,眉頭一皺,平日裏江瀝北是很少亂來的,只是這樣的場合大家鬧鬧他也會即興,但是會把持有度,也不至於這樣生氣的。

    “江大少這是怎麼了?”

    “聽說嘴角你金屋藏嬌了一個女子,怎麼不帶出來玩。”西衍的這一句話,讓江瀝北更加的心塞,卻又怎能丟得起臉說,他江瀝北有泡不到的女孩,說道:“喝酒。”

    見江瀝北閉口不談,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難道還真的有江瀝北追不到的女人。

    傅安安說:“有些女人就是不識好歹,傅雲琛,收收你的小九九。”

    傅安安說的是誰,大家都不知道,難道傅雲琛也有情況?衆人看着傅雲琛,還是言清先挑起來的問道:“雲琛,難道你也金屋藏了一個?”

    “傅安安,你閉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傅安安挑了挑眉,不再說話,說道:“今天是江少的生日,大家祝他生日快樂!”傅安安的話落,大家紛紛起身,一時間氣氛就熱鬧了起來,大家喝酒的喝酒,玩遊戲的玩遊戲。

    只有江瀝北,一邊鬱悶的喝酒,一邊看着手機想不想,南紓要是給他發條短信也好了,他估計都會看着短信開心很久,等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還沒有等到,他忽然間很鄙視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忽然間收到一條信息,“幾點回去?”發信人,南紓。

    “不知道。”

    信息發出去之後,江瀝北就

    後悔了,應該問她又什麼事情的,可是已經發了,過了半晌,他一直靜靜的盯着手機,屏幕一閃,“我做了一個蛋糕,放在了冰箱裏,你回來記得吃,江瀝北,生辰快樂。”

    江瀝北當時拿着手機,外套都沒有穿,說了一句:“你們慢慢玩,我還有點事情,言清,用我的卡。”匆匆忙忙的出門打了車就回去,衆人看着已經消失不見的江瀝北,看着桌上還沒有切的蛋糕,紛紛唉聲嘆氣,只聽西衍說道:“我就說他以來就是一張苦瓜臉,肯定是心裏有事情,沒看到,剛纔跑那麼快,笑得都像狗尾巴花了。”他這麼一說,一旁的霍子翌大笑,說道:“明天記得傳達,江瀝北的笑容是朵狗尾巴花!”

    “你滾!”西衍擡起腳,佯裝要踹向霍子翌。

    當江瀝北知道南紓這個晚上都在江苑,他整顆心都要跳出來的一般,還沒有到江苑,便遠遠的看到她揹着包,在暗黃的燈光下行走,看着很是孤寂落寞。

    “師傅,停車。”他從出租車上快速的下來,大步來到南紓的面前,南紓似乎被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回來了?”南紓驚愕的望着忽然間出現在她面前的江瀝北,輕聲問道:“他們都回去了嗎?”

    江瀝北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望着她,似乎要將她刻進眼中一般,南紓只感覺到手腕被他微微一帶,身子也隨着撲倒了江瀝北的懷中,他喝了酒,帶着濃濃的酒氣,南紓當時愣在了那裏,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南紓。”他濃重的呼吸盆栽南紓的耳邊,他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帶着深深的眷戀。

    許久之後,南紓緩緩的推開了他說道:“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江瀝北拉着她的手腕,一直不放手,南紓望着他,說道:“剛纔媽媽給我打電話了,她在等我。”雖然南紓知道,這話她自己都不信鬱清歡會等她,但是她還是說了。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再說了,今天可是我生日,你不陪我吃蛋糕,誰陪我,走啦,回家啦。”江瀝北一邊說着一邊耍着無奈,那個時候年輕,總是小小的事情都能夠感動很久,然後開心很多天。

    回到江苑,南紓把蛋糕拿了出來,是香草蛋糕,不大,但是看着很精緻,南紓親手做的,他長着麼大,就是溫瑜都沒有親手給他做過蛋糕,南紓是第一個。

    他喝了酒,南紓給他到了杯溫水,他坐在沙發上,看着南紓在廚房裏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做什麼,他只覺得很暖很暖,整個心臟都覺得開心。

    南紓不會做飯,煮個麪條還行,就給江瀝北簡單的煮了一個長壽麪,她端着麪條出來的時候,他看着她,這一輩子,估計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了吧。

    “諾,我不太會做,你就忍着吃點吧,意思意思就好。”那天晚上,他吃光了那整晚的長壽麪,雖然一個晚上起來喝了無數次的水,第二天跑了很多次的廁所。

    江瀝北在吃,她就那麼靜靜的坐在對面,雙手杵着下顎,目光還依舊是淡淡的。

    吃完長壽麪切蛋糕,許願,南紓給他唱了泰語版的生日歌,如今都還記憶猶新。

    “有一個願望要留在心裏,其他兩個可以說出來。”她輕聲說道。

    他看着她,目光灼熱,說道:“我只許了一個願望,但是說了三遍。”話語一出,南紓笑了,她的笑容很美,江瀝北一瞬間就看呆了,大概是笑他的傻氣,所以帶着一些孩子氣的笑容,難以得見。

    就在他發愣的瞬間,南紓的雙手輕輕的伸到了他的頭後面,他當時似乎被什麼蠱惑一般,就那樣靜靜的看着自己就要變得慘絕人寰,只感覺腦後一陣力量壓來,整張臉都撲在了那個蛋糕上!他當時愣住了,按照南紓的性子,大概就連和他大腦都不會,想不到還會這招,太狠了。

    他仰起頭,整個臉上都是奶油,當時南紓站在沙發上,笑得前俯後仰,還拿着手機拍了很多張照片。

    既然抹了,怎麼能只有他一個人呢,追着她就跑,南紓沒有穿鞋,只能在沙發上蹦躂,南紓見他追來,張牙舞爪的在沙發上跳了起來,差點失足摔了下來,他急忙撲過去,不曾南紓倒在沙發上,他也倒在了沙發上,重點是他把她壓在了身下,一時間好像所有的時間都凝固了一般,他滿臉白花花的看着她,輕輕的俯下臉,南紓的微微的閃躲,臉上還是蹭了不少在上面。

    “江.....瀝北。”南紓抿了抿脣,輕聲喊道,江瀝北只覺得某處像是燃氣了一團火,燒得渾身難受。

    他一直沒有說話,就是那麼靜靜的望着他,南紓畢竟是未經情事的,就算平日裏再怎麼冷若冰霜,她不可能看不出江瀝北眼中的意思。

    漸漸的,她看着他的目光閃躲,微微的看向側面,他緩緩伸手轉過她的臉,被迫與他對視。

    “江瀝北,你.....先起來。”南紓的臉色微紅。

    他並沒有動,只是撲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你知道我剛纔許了一個什麼願望嗎?”

    南紓望着他,

    不語。

    “我愛你,我這輩子都只愛你一個人。”江瀝北的目光灼熱,他看着南紓的樣子是那麼認真,南紓的臉色微變。

    “你那麼確定你是愛我的嗎?”

    “確定。”

    “你能夠確定你這輩子都只愛我一個人嗎?”

    “確定,若是這輩子我娶的人不是你,那我就一個人孤獨終老!”這句話從江瀝北的口中說出來,南紓的心中充滿了薄涼和眷戀,情到深處,所有的誓言都是那麼美。

    南紓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迴應着他的目光,他緩緩的低下頭,冰涼的薄脣覆上她的溫熱,輾轉纏綿......

    幸福就是來得那麼的突然,從那以後,他們經常在一起,可是南紓不讓別人知道,兩人談戀愛就像是玩地下情一般,他還爲此和她鬧了情緒,可是有一種人,生來就是你的剋星,永遠鬧脾氣的是他,到最後投降的也是他,因爲不管他如何,南紓總是會說:“心情好了嗎?好咱們就回家,不好咱們就各回各家。”

    傻瓜纔會各回各家!他就沒有辦法狠下心,讓南紓知道他也生氣了,可是當最後他狠下心了,看着她目光薄涼的望着自己的時候,江瀝北發現,看着她難受比自己憋屈還難受,便心生不忍。

    六年的蹉跎,他不知道爲什麼感情那麼脆弱,一碰就破碎,七年的天涯相隔,是他們永遠都回不去的過去。

    此刻,也正是陽光溫熱,歲月靜好,枕着陽光入眠.

    枕邊的手機響起,江瀝北拿起來,是意大利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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