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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氏春秋 - 第43章 北疆大帥字體大小: A+
     

    “皇上駕到──”

    一個二十餘歲的宮廷貴婦連忙起身,帶着十餘個宮女太監趕到門口相迎。

    “臣妾恭迎皇上。”

    “皇后請起。”趙應悶聲說道。

    這貴婦便是趙應的正室,大趙國的當今皇后李嫣。見趙應臉色有異,李嫣起身道:“皇上請這邊坐。”

    趙應哼了一聲坐下,旁邊一宮女端過茶來,趙應接過便喝了一大口。不料那。茶是新沏的,入口滾燙,趙應哇地一聲全噴了出來。那宮女花容慘變,忙跪了下來:“皇上恕罪!”

    李嫣亦是一驚,對那宮女怒斥道:“你這賤婢,怎麼這般粗心。”

    “來人。”趙應一股火氣全撒在這宮女身上,“將這賤婢拖出去,杖……”他原本想說杖斃二字,可不知爲何突然改口道,“杖責三十。”

    幾個太監應了聲,過來將這已嚇呆了的宮女拖了出去。李嫣對其餘人等道:“你們下去吧。”

    待所有人都出去了,李嫣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今日是怎麼了,似有何心事?”

    趙應嘆了口氣,道:“嫣兒你有所不知,方纔姑姑將朕叫去訓斥了整整近一個時辰。要知道從小到大,連父王都沒這麼罵過朕。”

    李嫣不解。道:“皇上自登基以來,對姑姑她老人家一直敬重有加,從不拂她心意,不知爲何事要斥責皇上?”

    趙應猶豫了下,低聲道:“姑姑已經知道琪妹與楚軒之事了。”

    李嫣亦是出身平原郡名門望族,嫁給趙應後兩人感情甚好。趙應凡事大都不瞞她,李嫣對楚軒趙琪之事亦有所瞭解,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姑姑從何得知此事?”

    “是楚名棠稟報姑姑地。”趙應苦笑道,“朕原以爲楚軒爲人謹慎,做事細密周全,可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這等大事竟然也讓楚名棠知曉了。唉,方纔任憑朕如何辯解,姑姑總不信朕不知此事,認定是朕縱容妹妹胡作非爲。說來真有些冤枉,朕知此事還是在琪妹腹中有了孩兒之後,生米已成熟飯,朕就這一個妹妹,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李嫣低頭不語。趙應兄妹與趙慶和趙敏不同,他倆乃一母所生,彼此關係甚好,說趙應對此事一無所知還真難取信趙茗。

    “可朕始料不及的是楚名棠對此非但不加遮掩,反而張揚了出來。居然還告父王教女無方。”趙應怒道,“難道楚軒就無過錯麼?他既已娶了正室。爲何還要與琪妹私下往來,楚名棠自己教子無方,反倒怪罪於我皇室,真是豈有此理。”

    李嫣勸道:“皇上息怒,莫氣壞了身子。”

    趙應仍憤然道:“世人都道楚氏一族如何飛揚跋扈,朕今日算是見識了。”

    李嫣道:“楚家乃當朝第一世家,公公當初不是也告誡過皇上暫且忍耐麼?”

    “父王所言朕一刻都未忘記。”趙應長嘆一聲,疲憊地合上雙眼,“可他老人家千算萬算。卻仍遺漏了一事。平心而論,不管楚名棠還是方令信,都還算謹守君臣之禮,雖然掌控朝中大權,但事事稟於朕知曉,朕有何不懂之處,他二人都耐心向朕解釋,朕在他二人處亦學到不少東西。可萬沒想到,反倒是姑姑竟然留戀權勢不肯放手,朕初登基時不通政務,她過問朝中大事倒也無可厚非,可如今已是過去幾個月了,她仍事事參與,對朕亦是百般挑剔。嫣兒,方纔朕原想重懲那宮女,可一想此事若被姑姑知道了恐怕又是一番斥責。有時想想朕當真有如傀儡一般,事事不能由已,早知如此當初應該聽從父王勸告,不來當這有名無實的皇帝。”

    李嫣幽幽說道:“臣妾何嘗不是如此,都說皇后乃後宮之主,可出了這景陽宮,又有幾人會聽命於臣妾,且不說皇太后和太長公主,就是與敏公主頭相比,臣妾的威望也是差遠了。”

    趙應不由叮囑道:“嫣兒,你可要記住了,切莫輕易招惹那敏丫頭。在宮內唯有她得我皇室和楚家兩方支持,非但姑姑對她寵愛之至,太后並無子女,亦一直將她當女兒看待,敏丫頭一句話,比她二人還管用些。不過你放心,她與楚家小五已有婚約,在宮裏也呆不長了,就暫且忍耐些吧。”

    李嫣道:“臣妾明白,這些話也只敢在皇上面前提起,就是這景陽宮內,臣妾亦不知這些宮女太監誰會是姑姑和太后的耳目。”

    “依朕看八成都是。”趙應哼了一聲,“嫣兒,你正式冊封爲皇后已經數月了,對宮內情況也已大致瞭解,平日留心些,從職位較低的太監宮女中挑些聰明伶俐地,將朕居處和這景陽宮內的下人逐步全換了。太后和姑姑那邊,只要你我在她二人面前恭敬些,應不會因這點小事爲難朕。”

    李嫣點點頭:“臣妾記下了。”

    趙應想了想又道:“稍後你去拜見太后,向她稟報一聲,在宮內找個幽靜偏僻的院子,最好離朕的住處近些。”

    李嫣一奇:“皇上這是要作甚?”

    “嫣兒你還不知。”趙就苦笑道,“姑姑已叫朕封琪妹爲長樂公主,也不顧她腹中孩兒,命即日進京。這院子便是爲琪妹準備的,此事由你操辦吧,她未曾嫁人便有了身孕,終究是我皇室一大丑事,還是小心些爲好。唉,琪妹此次進京定有番罪受了。可事到如今朕亦幫不了她了。”

    “啓奏皇上。”屋外一人忽說道,“太長公主請皇上移駕政德宮。”

    趙應認得這聲音,知來人是太平宮地總管太監趙世明,便高聲道:“趙總管可知所爲何事?”

    “相國大人和太尉大人攜北疆緊急軍情。太長公主請皇上過去商議。”

    “你聽聽,這叫什麼事兒。”趙應咬了咬牙,低聲道,“政德宮不過是太平宮一偏殿,朝廷大事爲何放在那邊商議,居然還要朕過去。”

    李嫣不敢多言,勸道:“皇上還是快些去吧。”

    趙應來到門外,頓時換上了副笑臉:“有勞趙總管了。”

    趙世明躬身道:“老奴不敢。”

    到了政德宮,趙應的隨從在宮外等候。趙應與趙世明向內走去,到了一無人之處。趙世明忽道:“皇上。”

    趙應一怔,不由停下腳步,只聽趙世明輕聲說道:“太長公主對皇上寄於厚望,她老人家參與朝政亦是一片苦心,皇上還是多體諒一些。切勿心存怨恨。”

    趙應嚇得亡魂皆冒:“你……你方纔聽到了?”他對趙茗雖不滿已久,但只有剛剛與李嫣單獨相處才說出口,沒想到竟被這老太監聽到了。

    “請皇上放心。”趙世明嘆了口氣,“老奴絕非多嘴之人。不過宮內如老奴這般耳朵靈敏的絕非一人。這些話兒皇上以後還是不要再說了,免得惹太長公主不快。”

    趙應渾渾噩噩地走進政德宮殿內,楚名棠方令信和郭懷這朝中三位巨頭上前行禮。趙茗見他神色有異,還以爲因今日被自己訓斥狠了,也就沒往心裏去,道:“皇上來了,北疆突厥軍情有變,郭大人將再仔細說下吧。”

    見趙茗這般頤指氣使,方令信不爲人察地皺了皺眉,雖說他對趙應也只是維持面上的尊重,但畢竟趙應纔是皇上。這女子摻合進來幹嘛。翻遍史書也只有太后涉政,何時有過什麼公主掌權的?

    方令信不由看了看趙應那張蒼白地小臉,都有些可憐他了,外有權臣,內有長輩奪權,皇帝做到他這份上亦算古今罕有了。

    可讓方令信百思不解地是楚名棠和郭懷對此毫不在意,郭懷更是一聽太長公主發話,就屁顛屁顛地就往太平宮跑,似乎對聽命於一女子竟然還樂在其中。方令信對此曾委婉地提出異議,楚名棠總是打哈哈,說什麼皇上從小在平原城長大,在朝中毫無根基,太長公主願意扶持也是件好事嘛。而郭懷則悶聲不響,全當沒聽懂,以前那個對先皇忠心。耿耿的郭懷上哪去了?

    日子久了,方令信也漸漸看出其中貓膩來了,楚名棠郭懷與這趙茗恐怕早就相識了。特別是新皇登基那天宮內大擺宴席,趙茗一時失言,竟叫楚名棠爲“楚兄”,方令信頓時恍然大悟。想當年先皇對楚郭二人信任之至,欲將妹妹許配給其中一人有何奇怪的。此事爲何終究未成方令信不想過問,不過那郭懷雖相貌堂堂,實則是個大老粗,想必趙茗應中意楚名棠更多一些,可如今的楚夫人昔日地王家大小姐又豈是好相與之輩,趙茗與她相比終究是差了些,當年長壽公主突然消失於朝野想必就是此因了。

    方令信看看楚名棠,又看看趙茗,突然又想起這幾年在京城聲名遠播的楚錚與趙敏這對歡喜冤家來,不由暗自感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嘖嘖,佩服,佩服。

    方令信自認這番推測雖不中亦差之不遠,對朝中女子掌權這等怪事也只能無可奈何。這倒不是他甘心居一女子之下,可這女子背後有楚王兩家和郭懷的支持叫他怎麼辦?方家歷來只是書香門弟,在開國九大世家中排最末,自己任宗主這些年已經是方家有史以來最風光的,可論軍中勢力仍遠比不上王家,在朝堂之上與楚家相比又欠缺了那麼幾分霸氣。

    何況逼趙茗退隱皇室總要有人掌權纔是,可正如楚名棠所說的,這皇上在朝中毫無根基,而且至少目前爲止還難當重任。國之大事並非僅限朝堂和軍中。人文禮教百姓民生,方方面面牽涉地地方多了去了,原先那儲君雖說不成器,但從小便按一國之君傳授地,至少還懂那麼一點常識,而這皇上來京城之前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機會接任皇位。乃是平原城的一紈絝子弟,只會些詩文歌斌,對政事基本一竅不通,若自己與楚名棠郭懷齊心協力輔佐倒也可勉強勝任,現在?暫且算了吧。

    楚錚這次可真火了,他真沒想到楚原會做出這等事來。楚名棠在信中授予他代執家法之權,楚錚也毫不客氣,將楚原關在自己營帳旁邊地一小帳蓬裏,由陸鳴日夜看守,不許他出帳半步。

    這天楚錚剛從統領大帳回來。只聽隔壁楚原扯着破鑼嗓子喊道:“小陸,去轉告你家公子,再不放我出帳我這輩子跟他沒完。”

    “放你?”楚錚接口道,“父親交待過了,若再讓你跑了唯我是問。父親的脾氣三哥亦是知道的,他老人家若怪罪下來小弟哪擔當得起啊。”

    楚原叫道:“小五,你總算出聲了,你我畢竟是兄弟,把哥哥我關起來也不與我說說話。是不是存心想憋死我啊。”

    楚錚走進小帳篷,吩咐陸鳴在外警戒無關人等不得靠近,爾後說道:“小弟並非不理三哥。只是這幾日軍務繁忙,小弟整天都在統領身邊,深夜三四更後纔回帳小睡一會兒,那時三哥早已呼嚕震天了。真是怪了,做下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居然還能睡得着。”

    楚原沒精打采地說道:“被你關在帳中又不能出去,除了睡覺還能做什麼?反正這事父親也猜到了,就任由他老人家處置吧。”

    楚錚瞪了一眼:“當初小弟勸你時你還信誓旦旦地說與大嫂只是兄妹之情,見她孤苦無助才與她說話解悶。怎麼小弟一離開京城居然連私奔這等事也做出來了。幸虧巧彤攔住此事,不然你與大嫂同時失蹤,叫父親和孃親如何面對世人?他二人也已上了年紀了,氣出病來若有個三長兩短……三哥,這些你想過沒有?”

    “小五你說得不錯。”楚原搭拉着腦袋,“當時我是沒有細想,只是實在見不得小仙傷心欲絕地模樣。大哥如此對待小仙,平原楚府她是再也不願回去了,父親將她長留在京中只因亦不知如何是好,而且此事大損楚家顏面,小仙在京城久了,說不定就會有性命之憂……”

    “放屁!”楚錚破口大罵,“楚老三,你就這麼看待父親?”

    楚原冷冷說道:“父親對我等幾個兄弟姐妹確是極爲疼愛,可這些年來你幾時見過他對外人心慈手軟過?當年他任南線大營統領下令斬殺心懷不服者就數以千計。小仙雖是楚家兒媳,但父親若要殺她完全可以做得天衣無縫。”

    “楚老三,你真長了副豬腦子。”楚錚搖了搖頭,“父親何等人物,若只會殺人滅口,又怎能有今日這般地位。今日小弟來此就是要告訴你,大嫂不會有事,仍然當她平原楚府的少奶奶,你若還對她有情,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楚原一張嘴張得足以塞下整個拳頭:“這……這怎麼可能?”

    “不信?你稍等片刻。”楚錚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拿了幾封書信過來。

    “這是昨晚才送到的,大嫂之事父親已有解決之道,不然今日我才懶得見你。”楚錚抽出一封信給楚原,“這是娘寫給你的,好好看看吧。”

    楚原將那信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愣在那裏半天不出一聲。

    楚錚知他心情定是百味雜陳,便也不理他,將另外幾封信也拆了開來。他昨晚回到帳已經很晚了,這些送來的書信只看了些重要地,手裏這幾封還未看。

    良久,楚原悵然說道:“這樣也好……”

    楚錚頭也不擡:“那是自然。父親行事豈是你我所能猜透地。還有,你已被任命北疆大營偏將,這事娘信中說了嗎?”

    “說了,還道是在你帳下效命,真是豈有此理。”

    楚錚打起官腔:“嗯,楚將軍原本隸屬禁衛軍,此番來到我北疆大營效力,這邊的軍務應儘早熟知纔是。只是兵部地調令還未到,這幾日就仍住在這帳篷裏吧,本將軍稍後命人將需知的文書送來。”

    楚錚本是玩笑話,可楚原竟點了點頭同意了,楚錚趕緊道:“小弟只是說笑罷了,偏帳已經收拾好了,三哥這就搬過去吧。”

    楚原嘆道:“住哪還不是一樣。對了,被你關了幾天了,突厥軍情如何了,可有變故?”

    “依然僵持。”楚錚道,“西突厥曾幾次試探進攻東突厥右翼,均無功而返,東突厥左側靠近我北疆大營,西突厥不敢擅動,只派了些斥候過來,被小弟麾下精銳營擒下數人,小弟已讓童毅連夜審訊。而西秦大軍向北開拔近百里,隱隱指向西突厥後方挾制其退路,以迫使其不敢輕易撤軍。那程浩然數次派人到我北疆大營尋求相助,但孟統領亦不敢做主,唯有等待朝廷旨意……咦,這封信內就提及了朝廷決議。”

    楚原來了興趣:“信上如何說地?”

    “信上說父親得知北疆軍情後,便和方相國郭大人一同進宮,與皇上和……太長公主。”楚錚不由自主地伸手撓了撓頭,“商議至深夜。第二日早朝,皇上下旨……”

    楚錚愣住了,不可置信般將後面一頁看了又看,突然放聲大笑。

    “你笑什麼?”楚原有些不解。

    楚錚卻連眼淚都已笑了出來,甚至以手捶地:“……三哥,我可憐的三哥,你……你這番有難了,哈哈……”

    楚錚直念得上氣不接下氣:“皇上下旨:着兵部尚書郭懷爲北疆兵馬大元帥,全權決斷北疆軍情……三哥,快些想法,如何應對你岳父大人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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