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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行大唐 - 221 國失柱石字體大小: A+
     

    邠州距離京師很近,當信使在路上的時候,陳墨也正在忙碌。

    前段時間陳墨很忙,除了改良灌溉系統,促進農耕。陳墨也在爲左睿幫忙,他在左睿的軍中挑出來很多並不強悍的士兵。這些士兵不分輔兵還是降兵,陳墨在盡力挑選識字和和聰明伶俐的人。

    這些人用途很大,陳墨的工作很艱鉅。

    主將和將領是軍隊的靈魂,穩定軍心最好的方法是糧餉充足,哪怕是軍紀異常嚴格有了這兩項都不是問題。陳墨做的是一項輔助工作,這個輔助工作很耗費時間和精力。

    陳墨在爲左睿培養軍醫,他最拿手的是外科,這些年輕人培養出來,無疑會讓左睿的軍隊更加穩定。

    作爲太醫署的醫師,陳墨有責任讓太醫署走上正軌。左睿節節勝利讓京師安定下來,戰爭結束,周邊的人在迅速回歸,迴歸的可不僅僅是百姓與官員,那些太醫署的醫生和大量學子也陸續迴歸了。

    沒有太醫令,陳墨成了太醫署當然的領頭人。各種課程恢復,陳墨更加忙碌起來,他要求的不高,讓這些學子學到真正有用的醫學知識。

    太醫署的地方很大,軍中挑選的人正好被陳墨當做宿衛留在了皇城內。

    太醫署本來就有自己的規程,這個過程陳墨很熟悉,他最重要的其實還是上課,把自己的手術技能和醫技發揚光大。

    全新的課本,全新的醫療器械。全新的手術室在建設中。陳墨有錢可以支配,他纔不在乎開銷,能增加的都要增加。能換的都要換,反正夏收已經開始,錢糧要用出去,絕對不留。

    就在陳墨正在太醫署給學生上課的時候,邠州的信使急匆匆而來。

    左睿身邊的牙兵陳墨都認識,這位風風火火而來的牙將陳墨更熟悉,這樣匆忙必定有大事。陳墨果斷停下了自己的課程。

    “先生怎麼說?”進入自己的屋內,看過書信,陳墨立即開問。

    “先生還沒有說什麼。大將軍就讓末將來通知書記。”牙將實話實說,左睿還是最信任陳墨。

    陳墨稍稍想了想:“還是聽先生的最好,如果先生諫言靜觀其變,就讓大將軍找藉口出兵。若先生進言出兵延州。就聽先生的意見。那就立即出兵,一鼓作氣拿下整個保大軍地盤,去吧!”

    陳墨的話有些前後矛盾,聽先生的最好,但最後結果都一樣是出兵,牙將有些懵了。

    “別愣着了,去吧!”

    陳墨下令,牙將也不敢說什麼了。行過禮,轉身就走。

    左睿會明白的。不能事事總靠自己,陳墨要給左睿身邊樹立一個超級參謀的角色,這個龐詡還是有能力的,他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只要大的方向不走錯,左睿就會逐步強大,龐詡也會成長,陳墨纔會更放心

    東方逵感覺自己很衰,上一次被左睿敲詐的骨髓都快乾了,這才幾天,夏稅剛剛上繳,左睿又回來了。

    誰知,這一次比上一次更衰。左睿手下大將古子銳一鼓作氣攻陷延州,隨後兵圍甘泉縣,留下一部分圍城,僅僅幾天,古子銳就兵臨鄜州城下。

    打是打不過的,王重榮死了,常行儒自顧不暇,李克用更是毫無動靜。無奈的東方逵再一次加大了妥協力度,可惜,這次的妥協毫無效果,天成軍的棚車推到了城下。

    抵抗毫無效果,一聲巨響,鄜州城的北端的一段城牆坍塌了。

    東方逵想逃跑,當他帶着一些手下剛剛跑到南門,被他降職的手下大將薛懷信突然冒了出來。

    沒有人希望自己效忠於一個怯弱者,東方逵的手下很多將領早已做好準備,以薛懷信爲首,誰也想得到一個獻上投名狀的機會。薛懷信的人頭很吃香,所以他的人頭必須要落地。

    光啓三年七月十日,天成軍兵不見血刃般進入鄜州城。

    也就在左睿手下進一步穩固鄜州的時候,遠在鳳翔的光啓皇帝給河中下達諭令。河中節度使王重榮之弟,陝虢節度使王重盈爲護國節度使,赴河中繼重榮之任,又以王重盈之子王珙權知陝虢留後。

    八月,李茂貞上奏,隴州刺史薛知籌斬李昌符,盡殺其家族,隴州全線投降朝廷。

    也是在八月,王重盈領兵至河中,殺常行儒,河中鎮恢復安定。

    而在這之前的六月下旬,毫州將領謝殷以兵逐毫州刺史宋袞。八月,朱全忠引兵過毫州,遣大將霍存襲毫州,斬謝殷。朱全忠在擴充自己的實力,同時他的影響力也在向周邊擴展,讓河東的李克用感受到了巨大壓力。

    九月,朝廷任李茂貞同平章事,充鳳翔節度使。

    秋糧開始上繳,陳墨終於體會了一下自己的成果。

    整個京師與靜難軍境內大豐收,糧食充足,一切的一切都很滿意,陳墨毫不客氣,灌溉系統再一次強力啓動,大量的耕牛、農具被撒了出去。

    楊復恭和劉季述等人很乖,除了經常派人去鳳翔給皇帝問好,這些內官沒有給陳墨添亂,一點都沒有,彷彿都在京師養老一般,這讓陳墨不得不佩服他們的隱忍。

    就在陳墨仍舊忙碌的時候,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傳來,鄭從讜這個堅定的大唐柱石終於有些支撐不住了。

    鄭從讜的身體一直很弱,可他一直在堅持。儘管陳墨很努力,但他拗不過老天,藥物解決不了衰老和病魔的纏身。可惜,這位一心爲國的老宰相恐怕再也實現不了他心中的抱負,看不到大唐重新迴歸正軌。

    誰都知道終歸有這一天。陳墨與一衆官員靜靜地坐在鄭從讜家中,這些官員級別不高,可真的是在爲鄭從讜憂心。沒有他就沒有長安城內和城外的安定。很多政令就無法實現,對於京畿之地的貢獻可以說居功至偉。如今,京師的領頭者,侍中鄭從讜病危,一衆官員無不悲上心頭。

    三元縣令張衍盤膝坐在陳墨身邊,他剛剛被調入京師不久。鄭從讜對陳墨很信任,張衍現在進入了戶部。暫領司儲郎中之職,可以說已經進入了中級官員的行列。他對陳墨和鄭從讜可以說很是感恩戴德,因此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侍中能醒來嗎?”輕輕移動一下身體。湊到陳墨我耳邊,張衍輕聲問道。

    “應該能夠醒來,侍中就是身體很弱沒有問題。”話這樣說,陳墨卻難掩那股悲涼的情緒。鄭從讜要走了。這位可敬的老人終究還是看不到皇帝和自己的老夥計們回來了。

    吏部主事陸偉這時候也湊了過來:“觀察,再給侍中看看如何?”

    “湯水不進”

    陳墨的意思已經表達出來,這是最後的訣別時刻,他無能爲力,只是不願意說出無救兩個字罷了。

    “觀察,田監卿來了。”這時,一名禁軍軍官輕步走了進來。

    陳墨站起身:“讓田內侍看看侍中我也去。”

    藥香瀰漫的東廂房內,面色蠟黃。骨瘦如柴的鄭從讜一動不動躺在臥榻之上。鄭從讜的長子鄭鼎跪在牀前,一衆家人環侍在牀榻周圍。無不悲慼。

    “淑妃讓田內侍來看望侍中。”陳墨也不多言,他上前想要拉起鄭鼎。

    鄭鼎側了一下身體,並沒有起身:“見過監卿。”

    “淑妃讓鄙人問候侍中,希望侍中早些康復。”田煥其實早已經知道這種情況,他來過幾次,孟淑妃幾次賜御藥都是和他親自送過來。

    陳墨也不管田煥了,他蹲下身搭上鄭從讜的脈搏。脈象很弱很弱,陳墨也無法判斷鄭從讜是否還能夠從這種昏迷中醒來。

    田煥並沒有逗留太多長時間,靜等陳墨把過脈,兩人出了鄭從讜的屋子。

    “回去吧,我在這裏就好”

    田煥躬身一禮:“辛苦待詔了。”

    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說什麼,田煥留下幾句安慰的話,隨後離去。

    陳墨重新回到官員中,鄭從讜的時間不多了,一陣悲涼浮上他的心頭。

    靜靜等待中,也不知多久,一名老僕快步跑了出來:“觀察,侍中醒了,讓觀察趕緊過去。”

    陳墨立刻起身,最後的時間終於還是來臨了。

    屋內,所有的人都站起了身,陳墨進屋就趕緊擠到前面。

    鄭從讜的臉色泛着一絲微微的潮紅,陳墨一陣揪心,迴光返照也將是永別的時刻。

    “子涵留下,其他都給我出去”

    所有的家人都愣了一下,隨後看看鄭從讜,慢慢轉過身而去。

    鄭從讜的眼睛露出一絲嚴厲,這個眼神陳墨是那樣熟悉,他扭過頭:“輔臣兄去吧。”

    沒有出屋,鄭鼎無奈的噙着淚看着鄭從讜:“父親”

    “出去!”鄭從讜的眼神愈加嚴厲,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會把自己最後的時間留給家人,他要留給了這個國家。

    心中刺痛的再次看了一眼老父,鄭鼎猛的扭過了頭。

    “朱全忠李克用,還有那個宋文通(李茂貞)都不是什麼子涵你給老夫一句承諾左將軍永遠是大唐的左將軍我知道你做得到讓老夫瞑目”

    眼淚無聲而下,哪怕就是臨走,這位可敬的老人仍舊在爲這個國家考慮,他的心永遠屬於國家,陳墨哽咽了:“左睿會永遠是大唐的左睿,天成軍永遠是大唐的天成軍”

    光啓三年秋,九月初九日,大唐侍中鄭從讜離世。

    一個國家柱石裏去,整個京師處於一陣悲痛之中,靜難軍、保大軍將旗束白幡以奠。

    消息傳到鳳翔,光啓帝親自帶領文武百官祭奠,卹典加祭,入祀賢良祠,賜諡文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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