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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目 - 正文_第19章女戒字體大小: A+
     

    “我沒有仔細看,當時太混亂了,銳士們不瞭解情況,見到那個場面也都和慌張,我只得下令讓他們撤退,可是奇怪就奇怪在……那天剛好也是豔陽天,那些蜮竟真如傳說中一般,含沙射影!”撒克又仔細想了想,道:“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蹊蹺……”

    “你再好好想想,是哪裏不對勁?”

    撒克抓了抓腦袋,似乎在絞盡腦汁地想,忽地他道:“對了,後來我們撤退出桑蜮國邊境的時候,那兩千銳士一有好幾百人因爲跑不快而被蜮或踩死或是吃掉,剩有一千多名銳士在逃離邊境之後忽然患病,相繼死去,最後……只剩下我妻兒與十名護衛投奔總舵而來。”

    九娘聽了艾晚轉述之後,頗有疑惑,問道:“那爲何單單你們沒有患病?”

    撒克道:“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

    他話未完,就被一個報信的小廝打斷,那小廝神情緊張,道:“不好了,阿希快不行了!”

    阿希是那十名護衛當中年紀最小的一位,當時撤退的時候跑得也很慢,撒克慌了起來,忙道:“快,快帶我去看!”

    九娘瞭解到情況後,立刻吩咐艾晚去把曈須大人找來,給阿希診治。

    阿希尚在昏迷之中,氣若游絲,曈須輕輕解開了因爲天冷護在他脖子上的布巾,驚訝地發現他的後頸上竟有許許多多密密麻麻的小孔,瞳須道:“這些小孔十分像蟲卵寄生所致!”

    九娘冷不的打了個顫,奚華安下意識地扶住了她,九娘沒有推開他的手,或許說是驚訝到沒有心思去管奚華安。奚華安側臉看了看她,那眼神明顯是在表達“明明就是個小姑娘家家的,平時還老要裝作很厲害的樣子,這回可露餡了!”

    艾晚道:“那麼可有救?”

    瞳須沒有立刻回答,這樣的沉默把撒克嚇到了,他眼裏含着淚水,“撲通”一聲給瞳須跪下,道:“瞳須老弟,你的醫術我是見識過的,你一定可以救回阿希的,對不對?”

    瞳須扶起比他年長十歲的撒克,雖說只不過年長十歲,但由於瞳須已經五十卻還是一副二十歲的英俊模樣,只讓人覺得這二人不應該以哥弟相稱,倒應該以父子相稱。

    瞳須依稀可以看到寄生到那些小孔中的尚在蠕動的小蟲,扶起撒克哀然道:“小弟也是無能爲力,不知是何物所致,無法對症下藥。”

    言及此,艾晚方將撒克所遭之難與瞳須說了,瞳須良思片刻,道:“在下有一個想法,略有些大膽,不知當講不當講?”

    九娘勉強一笑,道:“瞳須大人但說無妨。”

    瞳須輕咳一聲,道:“只怕撒克大哥所見,並非是真正的蜮!”

    撒克道:“怎麼會?那些大傢伙除了大了一點,其他地方與傳說中均爲相符啊……”

    瞳須道:“我見這蟲卵寄生之法,恐是與南疆五仙教有關係。”

    奚華安道:“南疆五仙教離那桑蜮之國可謂是天南地北,一時之間又怎會……”

    瞳須道:“若是六年半前,隨着撒克大哥一行人而去的呢?”

    撒克聞言,心下大驚,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着記憶……猛然想起,曾經是有一個小女孩,被他們在路上救起,莫非——衆人只看着撒克變幻莫測的表

    情,只覺得空氣似乎凝固了。

    屋檐下穿來滴滴答答雨聲,沉重地敲擊着每一個人繃緊了的心,或許,在那場大戰來臨之前,他們就要先趟一劫……

    幾天前,鳳夕山莊剛平息了一波事件。

    房文風心中一咯,問道:“誒?蘇姑娘,您的老本行不是調香麼?”他言語溫輕若無,聽來不甚飄渺,竟有一副畫面閃現在蘇小墨的腦海之中——輕紗羅裙,簪綰雲鬢,蔻丹染指,鳳眼迷離,緩緩搖着細長的香匙,嫋嫋青煙……

    想到此,她使勁地搖了搖頭,怒視房文風:“看你笑得一臉yindang,你到底是做盡了公子該做的壞事,哼!”憤怒間不慎踢到一旁正臥地安睡的毛毛,毛毛不滿地對着蘇小墨號了一聲,蘇小墨示意是房文風害的,於是毛毛又對着房文風嗷了一聲,繼而滿意地又去睡覺。

    “哎——我不犯虎,虎來犯我,天理無常啊!”房文風展開摺扇,一臉苦相,“到底是牲畜無情啊!”

    蘇小墨瞅了他兩眼,傲慢道:“我只是不曉得你會把我想成那些一般的庸俗女子!”

    “噢?小墨你不是那些庸俗女子?”房文風聽蘇小墨這般說,忽然來了興趣。

    蘇小墨正視着房文風,嫣然一笑,房文風登時覺得心跳漏了幾拍,嚥了咽口水有轉頭不去看她,他也不曉得這一刻自己在躲的是什麼,只是覺得這種感覺好生奇怪。

    聽得蘇小墨道:“其實很小的時候,我也曾穿着輕紗羅裙,簪綰雲鬢,蔻丹染指,在閨房中緩緩搖着細長的香匙,看着香爐裏升起嫋嫋的青煙……像那些閨房女子一樣,做着女紅,讀着《女戒》,閨中待嫁……可是朝廷一紙御詔,就要我全家赴死,那一刻我才知道,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用!”

    她微微閉起了雙眼,似乎在害怕回憶起那個足以令她發瘋的時刻,她悠悠然道:“調香,調香,我即使能調出千百種香,或是讓人生,或是讓人死,都需要經過採選、研磨、配製、焚燒……可是,那狗皇帝只不過一念之間的一句話,就能讓我蘇家全家上下幾百號人全部冤死,我不服!”

    “我爺爺帶我逃到了一個深山裏,我記得那時我才十歲,這八年來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我會馴獸,懂得所有暗道機關,爲了使好雙刀還差點喪命……我知道,我和那些與胭脂水粉爲伴的女子們不一樣,我身上肩負着使命!”蘇小墨的身體開始顫抖,聲音也漸趨哽咽。

    房文風下意識地扶住她的雙肩,安慰道:“小墨,那段記憶,你可以把它忘記,徹底忘記!”

    “不,我不能忘記,我要報仇!”

    蘇小墨越說語氣越狠,而氣勢卻越來越弱,不一會兒那眼淚便吧嗒吧嗒掉下來了,房文風很少見到女孩子哭。唯一一次,還是以前姬如雪撲到差點喪命的奚華安懷裏痛哭流涕的場景,到底他隔人家倆隔得遠,也不甚明白當時奚華安怎會那麼緊張。

    如今,一個鮮活靚麗女孩子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在自己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竟讓他驚慌失措,只顧扶着她看她哭,連掏出手帕來給她擦眼淚的勇氣都沒有……

    恰在這時文喜從後堂裏進來,在房文風背後用眼神狠狠地鄙視他一遍,便趕忙伸進房文風的袖口中掏出了手帕,拍在他手上,示

    意他遞過去。房文風愣了愣,趕忙將手帕遞給蘇小墨。

    蘇小墨看了兩眼,趕緊拿起手帕擤了個鼻涕,又扔給房文風,道:“給,謝謝!”

    房文風登時一臉尷尬,奈何文喜還在一旁偷笑,直覺得心裏着實不是滋味,想要安慰蘇小墨竟又無奈詞窮,他覺得都是文喜在這裏惹的事,於是又遣退了文喜。文喜笑嘻嘻地退下,擺出一副準備躲在簾子後偷看的表情。

    蘇小墨情緒緩和了一點,繼續道:“所以,即便我想要做那樣的女子,也不可能了……”毛毛已經醒了過來,頗爲體貼地用額毛蹭了蹭蘇小墨的膝蓋,以示安慰,蘇小墨會意地輕輕揉了揉它的頂發。

    房文風一臉歉疚,盯着蘇小墨水汪汪的大眼睛,柔聲道:“對不起,我不過一句玩笑話,你竟當真……”

    蘇小墨笑了笑,不語。

    房文風又道:“我也知道你那句‘與死人打交道,你這是要我拾起老本行麼’亦是玩笑話……”

    蘇小墨又搖了搖頭,卻說道:“那不是玩笑話,我是真的那樣幹過,而且不止一次。你知道嗎?自從爺爺過世之後,就只有我一個人住在那深山之中,可是我也會到山下的鎮子上去購置所需所用,可是我沒有錢。不過,山林裏倒是有許多墓碑……”

    “所以你就去盜取那些陪葬品換錢。”房文風心疼地看着蘇小墨,眼前的這個女子,不過十來歲,竟然就要去面對死亡,還要靠別人的死亡而活下去!他試探着,輕輕伸手,想去擦拭她眼角殘留的淚珠……

    “啪!”

    蘇小墨狠狠地打退了房文風伸過來的手,怒道:“你要幹嘛?”

    房文風訕訕地笑笑,道:“額,不過是趕一隻飛蟲。”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關於爞姬的線索?”

    房文風復又搖起摺扇,悠悠然道:“蘇姑娘若是有雅興,明日夜裏與在下舉酒望月,如何?”

    “在哪?”

    “上官家的墳地。”

    “……”

    在遙遠的南疆,草地中有毒蛇滑過的“窸窸窣窣”,伴着女子腳踝間的鈴鐺聲,在暗夜中顯得格外空靈,卻又透露着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女子容顏清麗,卻有眼無神,那是望不盡的黑,她急匆匆地踏進了苗疆巫王居住的總壇。

    有一個慵懶卻帶着濃濃富貴氣息的青年男聲傳來:“爞姬,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爞姬欠身道:“回我王殿下,妾身已一切辦妥。”

    言罷,她輕輕扯了扯身後的帷幔,石門漸漸合上。

    爞姬銀鈴一笑,旋身飛舞,撲向了巫王敞開的懷抱之中……

    “爞姬,孤很想你。”

    爞姬任由着巫王向她攫取所有,但心中卻是另有所求,她儘量裝得嬌柔嫵媚,道:“殿下,我明日還要趕往上官家的墳地嗎?”

    巫王意猶未盡,卻也不得不蹙眉而思,道:“恐怕愛姬你還是得去啊!畢竟我們所要的東西還在奚伶秀的身上。”

    “殿下是要妾身刨墳麼?”

    巫王輕輕笑道:“若是刨墳就可以得到的東西,又有何不可呢?”他用手指擡起爞姬尖削的下巴,“愛姬,你連人都殺了,還怕這個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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