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啦!”熙泠也高興的直拍手,“姐姐,你跟言哥哥終於修成正果了。”
“是啦,是啦,丫頭你知道這傢伙剛剛小小年紀就想着娶老婆了嗎?”藍羽一點都沒留情面,將剛剛熙泠的事兒一股兒腦的都說了出來,熙泠哀怨的看着藍羽,“我最討厭你了。”
“好了,你們也都老大不小的了,能不能別胡鬧了,熙泠還小你們就別總欺負他了,要是下次讓我知道了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依落忍不住開口替熙泠說話。
“哎呀丫頭,你這一成親變成了傍生妖后,都不向着我了,連說話都向着熙泠了啊。”藍羽一股酸味的說着。
蒼言攬着依落忍不住也笑了,“落兒,我再陪陪他們,你今日剛剛回來估計也累了,要不先回去沐浴休息,我一會兒回去。”
“嗯。”依落點了點頭,其實她到不是因爲累了,只是頭上這鳳冠實在是太沉了,而且剛剛喝的酒的確有些烈,她已經開始有些暈了。
“丫頭,放心,我們不會佔着你的蒼言很久的,你們還要洞房花燭呢。”依落聽了藍羽的話臉上一片緋紅,真不知道他一個神獸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東西,在衆人的笑聲中依落帶着銀月和銀歌走了出去。
“妖后,這邊。”銀月發現依落不自覺的往之前她自己的宮殿走去,不由得出聲提醒。
“嗯?”依落還沒反應過來。
“妖后,你已經跟王成親了,自然是要跟王一起住啊。”銀歌掩面輕笑看着依落,結果這下依落又被鬧了個大紅臉,“哦,走吧,走吧。”銀月因爲畢竟比較沉穩所以沒有說什麼,倒是銀歌一路上都強忍着笑意,搞得依落也面紅耳赤。
好容易來到蒼言的宮殿,銀月一推門依落走進去一看,整個宮殿內高牀暖枕都是熱鬧的紅色,而宮殿內更是佈置的喜氣洋洋,爲了事先不讓依落知道所以宮殿外與平常無異,裏面卻是另一番天地。
“妖后,我們先服侍你沐浴更衣吧。”銀月試探性的問依落,依落光顧着看殿內了,她聽到銀月的聲音這才點了點頭,“好。”
立刻就有侍女擡着木桶端着水走了進來,待屏風架好依落看了眼銀月和銀歌,“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什麼需要會再找你們的。”
“這……”銀月有些猶豫,依落微微一笑,“放心吧,蒼言不會說什麼的,平時我沐浴的時候也不需要人服侍的。”
見依落這麼說二人這才放心,她們朝依落施了一禮退了出去,依落這才除下頭上沉甸甸的鳳冠,雖然這鳳冠是很好看,可是着實不輕,依落真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被壓扁了,拿下來後依落除了身上的喜服試了試水溫,邁步近了浴桶。
說實話最近的日子爲了能早日回來陪蒼言,依落一直在海明幽界、西索法界和青藤竹界奔波,雖然遠沒有當初他們爲了奪回蒼言修爲而戰鬥那麼累,但是畢竟依落身爲一個女子,還是頗有些疲憊的。
現如今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這個男人雖然還有很多待她發掘的神祕之處,可是依落願意相信他是爲了自己好的。背靠在浴桶上依落有種說不出的舒服,這水溫不燙也不冷,正好能讓全身的疲憊乏力都漸漸消散……
沐浴之後依落這才發現連她們爲自己準備了一套在寢宮穿的衣服,不過這衣服也是紅色的緞面料子,但是並沒有那麼繁複摸上去也很舒服,依落拿上那套簡單的喜服穿在身上。她讓銀月找人撤了浴桶,待一切收拾妥當銀月命人端上來一些精緻的小點,“妖后,這些是王怕你餓,專門請靈石炎界的廚子給你做的。”
“嗯。”依落點點頭,“蒼言什麼時候回來?”她這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聽上去好像自己獨守空閨難奈寂寞似的。
果然一聽她這麼說銀歌又笑了,銀月則一臉鎮定的看向窗外,“妖后,時候也不早了,估計王很快就會陪完幾位貴賓回來了。”
“哦,好。”依落拿起一塊糕點佯裝鎮定,“你們先去休息吧,我這兒不需要服侍了。”
“是。”銀月和銀歌對望一眼退了出去。
依落有些懊惱自己怎麼自從答應嫁給蒼言之後,智商都變低了,幾次三番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她有些鬱悶的趴在桌邊嘟着嘴自己生自己的氣。
“落兒,誰惹你生氣了?”一聲魅惑的聲音在依落身後響起。
“你怎麼回來了?”依落知道蒼言並不是從殿門內進來的,所以有些詫異。
“傻瓜,”蒼言坐在桌邊將依落拉入自己的懷中,“我怕你等我等得着急啊,所以隨便應付了他們一下就讓他們自己喝酒去了。”
“哦。”依落不知道自己剛剛的神色被他看去了多少,於是裝作沒事一樣希望他不會問。
“落兒,你還沒告訴我,爲何剛剛悶悶不樂呢?”蒼言又豈會錯過依落的眼神。
“沒什麼。”依落搖了搖頭想要站起身卻被蒼言拉入懷中抱得更緊。
“落兒,你可是不願意嫁給我?後悔了?”他的聲音有些焦急。
“不是,不是。”依落連忙轉過頭看着蒼言想要跟他澄清誰料一轉頭就看到蒼言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依落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我不喜歡你了!”她故意這麼說到。
“落兒,”蒼言將臉埋在依落脖頸之間,“你說不喜歡我,我可是要傷心的。”
“好吧,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不許笑話我。”依落被蒼言弄得有些癢連忙離他遠了點,不過依然被他圈在懷中。
“嗯。”蒼言滿臉笑意的點了點頭。
“剛剛我就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回來,結果就被人笑話了,她們以爲……以爲我迫不及待……”依落的聲音越來越小。
“哦?”蒼言臉上帶着一絲邪魅的神色,聲音卻更加魅惑,“落兒,你迫不及待什麼?”
“嗯?”依落一臉茫然的擡頭看着蒼言,可是她剛擡起頭蒼言的薄脣就直直的逼了下來,依落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熱烈而纏綿的吻封得密不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