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寶藏,再厲害的守護獸都沒辦法讓那些貪婪的人放棄。
可是奈何始終找不到通往龍谷的路,而不得不暫時擱置。
當他們得知有人打通了通往龍谷的道路,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可是他們進入龍谷之後,根本沒有找到什麼寶藏,也沒有什麼龍,只有一具骨架。
他們千辛萬苦,死了很多人之後,進入洞內,發現除了龍骸什麼都沒有。
這些人氣瘋了,要族人說出寶藏的下落。
本來沒有寶藏,族人們自然說不出來。可是氣瘋了的人根本不管這些,他們殺光了所有的族人,血洗了整個龍谷。
挖了隧道出去的青年回來了,發現全族人都死了,自己喜歡的姑娘也死了。
他殺了那些人報仇,在龍谷內將所有人都安葬好後,他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已經無法再苟活下來。於是,他留下了一本功法,希望有緣人能繼承他的法術。又將龍谷的事情全部刻在這壁畫,用塵土遮住。
“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尹歡歡忍不住唏噓,“他挖開隧道希望能夠讓族人們到外面的世界去,卻沒想到卻給全族的人帶來了災難。難道,他最後是自殺的?”
閻君凡問,“你不知道?”
尹歡歡搖搖頭。
“那你是如何得到他的功法的?”
尹歡歡想了想,說,“當初我剛剛當太歲,那一年奉命下凡,正好看到兩個小孩在玩一個球。那球看去普通,卻時不時會有流光閃過。我怕是什麼魔物,從用兩串糖葫蘆把球給換了過來。結果我用法力試探之後,出現了一個影像和一本書。那人說解開球封印的人,是能夠學習他的法術的人。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那句話,永遠都別忘了自己的責任!”
“他應該是當時的族長繼承人,他沒有好好盡責,使得族人慘死,所以纔會一再告誡後人不可忘了自己的責任。”閻君凡不削的冷哼,“事後才知道後悔的笨蛋!”
尹歡歡無奈,“人都死了。你別在意啦!不過,這裏搞了半天也沒有說這龍骸有什麼用呀。不是說着龍骸是用來保護那對母子的嗎?爲什麼當時沒能保護那些族人?”
“也許只有族長知道如何使用這龍骸的力量。不知道這些字是什麼意思?你可認得?”閻君凡問。
尹歡歡搖頭,“沒見過,不如先把這些字拓下來,回去慢慢研究吧。”
她手指輕觸面的字跡,跟着那些筆畫隨意的滑動着,然而,她手指接觸過的地方,有金色的光束緩緩溢出。
她手指猛地一手,驚訝地看着那些發光的字體,拽着閻君凡的衣服驚叫“你看!你看!你快看!它發光了!”
閻君凡抓起她的手指一看,不由得皺眉,“你這是什麼時候弄破的?”
“啊?”尹歡歡疑惑地探頭看去,她的指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破了,隱隱有血溢出。
也是說,剛剛她在畫這些字的時候,有血佔在了面。
“我的血使這些字發光了?”
閻君凡皺眉,掃了一眼壁畫的字,說,“不行!範圍太大了,你得用掉多少血!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要也罷。”
尹歡歡滿頭黑線,“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你怎麼知道不是好東西?一點血換好東西,我覺得蠻值得的。用不了多少血,我試試。”
“不行!”閻君凡毫不妥協。
尹歡歡氣得咬牙,可是奈何在這裏,沒有他,她還真的難以動彈。
眼珠一轉,尹歡歡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雙手環着他的脖子,小臉在他臉蹭了蹭,柔聲祈求,“君凡!~這次你答應我吧。我絕對不會亂來的!信我。”
硬的不行用軟的,她不信他不心軟。
閻君凡被她小貓似的動作,攪得心亂不已,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不得不心軟。
沒辦法,對她,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此一次。”他還是鬆口了。
尹歡歡立馬眉開眼笑地在他臉頰大大的親了一口。
“知道你最好了!”
又是這句話。閻君凡無奈輕笑,看着她歡欣雀躍的樣子,心情也跟着很好。
尹歡歡立馬用力按了一下已經破皮的手指,血迅速涌出,她哪敢浪費,趕緊塗在那些字。
當最後一筆畫下,金光大盛,字跡在空浮現,自動開始重組。
尹歡歡看着面的字,唸了起來,“吾以神龍後人之名,召喚爾等,以吾爲尊,聽吾號令!召喚!”
一道銀光從她體內發出,直衝天際。
尹歡歡覺得身的靈力正被快速抽光!
“我靠!什麼鬼東西!”她臉色發白,見閻君凡要出手,趕緊阻止,“讓我自己來!”
“你真的可以?”閻君凡很擔心。
“恩!我再試試。”她伸出手,“小白!”
白乾出現在她手,白光更盛,她的黑髮隨之飛揚。
她舉起白乾,口默唸咒語,白乾猛地伸長開來。
尹歡歡揮舞着手的白乾,朝巨龍的骨骸打了過去。
“咚!”地一聲巨響,伴隨着長長地龍吟,響徹天際。
洞窟內,地動山搖,似乎馬要榻了一般。
尹歡歡喘着粗氣,瞪着眼前濃濃的煙霧。
山洞塌方的瞬間,閻君凡一把攬過她,抱着她離開山洞。
半空,尹歡歡手持白乾,與閻君凡相擁而立。
這時的她,神情冷漠,整個人猶如一把蓄勢待發的寶劍,渾身都充滿了肅殺之氣。
這是經歷過血的洗禮纔有的殺氣,如浴血而來的殺神。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家也會有這麼不得了的後人。”煙霧之,傳出一道空靈的聲音。
閻君凡一揮衣袖,煙霧瞬間散去。
尹歡歡將白乾舉到面前,瞪着空幾乎佔據了她面前所有空間的巨龍。
它的身體非常粗壯,粗略的算,至少得有五人以才能抱得住。
身長到底多少無法估算出來,可是看它在空盤了至少三圈可以想象那是怎樣的長度。
龍頭猙獰而恐怖,它的左眼有一道嚐嚐的疤痕,看去已經許多年了。